第5章 与“狼”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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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各色人等跟她好一番嘘寒问暖，关怀切切，只是一直不见爹爹陈谷南露面。
“爹爹呢？”她朝梓雯问道。
“管家说是办公事去了。”
她点点头，心里有些失落，朝梓雯问道：“姐姐，你知道抓我的是什么人吗？”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听爹爹说是有些来头的。”
“二小姐，”管家在门外喊道，“老爷知道你这会子是要回来了。他吩咐过了，天一亮就送二小姐走，和王公子一起上京。”
“什么？”她二人双双起身，惊诧不已。梓雯疑惑道：“爹爹可没交代过呀。”
“为何要上京？”梓霓心中布满了问号。
“到了京城，你自然会明白的。”管家也不多说，作了个揖便下去了。
两个丫头半天都没说话，各怀心思。
“真不知道爹爹有何打算。”梓雯喃喃自语，“我揣想是你这次闯了祸，虽说现在是无恙，但难保日后再被牵连，想必爹爹是让你离开苏州避避风头。这正好王公子要上京，你跟着他一路，也算有个照应吧。”。
“和王谦一起进京，我可不想。”梓霓有些愤愤，“若是为了避风头，不至于牵连爹爹和姐姐们，我去便是了，可不该与这势利之人同行”，她忽又想到什么，看向梓雯，“姐姐也是要入京的，何不让我跟姐姐同行呢？”
梓雯想了想，朝她宽慰道：“如能同行自然是好，可也许是你这事情棘手，耽误不得呢。再则，爹爹如此安排，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妹妹，你且去吧，日后想法子再见。”
“也许吧。”梓霓也别无他法，想着那白马男子的嚣张，以及那位“爷”的高深莫测，她只能暂且顺从了陈谷南的安排。不过是去趟京城暂避，并不是什么了得的事情。
梓雯见她神色平缓了下来，柔柔牵起她的手，肃然中略带一丝娇羞道：“你可否答应姐姐一件事儿。”
“姐姐请说。”
梓雯略作思量，说道：“这一路上，你可不许为难王公子，你慢慢会了解他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的。”
“好吧，我保证不招惹他，这样行了吧？”梓霓摇摇头，心里有些黯然，觉得这个姐姐真有些痴，这样傻傻的喜欢一个没有缘分的男人。
第二天，和梓雯c秋草惜别之后，梓霓便跟着王谦上了路。她甚至不知道此一行究竟为何事，满心想的依然去京城“避风头”，顺道还能见上大姐姐。一路上竟也没有太多思虑，唯一就是和王谦同行，让她有些不快。
“梓霓妹妹，你如今是不是能记起以前的事儿呢？”王谦朝她笑问道，他压根不知道此时的梓霓对他是多么的不屑。
“没记起来。”
“我想也是，以前你见到我，都是谦哥哥长谦哥哥短的，可如今倒是连王公子都不喊了。”
谦哥哥？梓霓在心里暗笑，对他竟会有这么肉麻的称呼么？这个衣冠楚楚，却乘人之危的势利男人，我会称他谦哥哥？
王谦以为她是彻底的忘记过去的事情，否则不会如此冷淡，可记得又怎样，如今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彼时之人了。
那个繁星闪烁的夜晚，在高高的露台，梓雯抚琴，她伴舞，他在台下如痴如醉的看着，而当她失足落下露台的那一刻，一切可能发生的故事，都停止了序曲。
也就是那个夜晚，陈家三姐妹的命运发生了逆天的变化。
梓霜失去了清白。
梓雯失去了自由。
梓霓失去了记忆。
没有人告诉梓霓，那一晚的宴会，便是康熙临幸陈府之宴。陈谷南刻意安排了两个女儿表演节目。很难说，如果不是她从从台上摔下来，也许即将要入宫的人是她也说不定。
但阴差阳错，她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依然要有一次入京之行，依然要和那些高墙阔院牵扯不清。而他，竟要亲手将她送入别人的怀抱。
“你在想什么呢？”梓霓好奇的看着他。大约是他微微透着苦涩的沉思让她主动的搭起了话。
“没什么。”他笑了笑，亦带着微微的苦涩。
“你看起来和我那日见到的人不太一样。”梓霓的眼力能看到他心里的苦楚，却看不到更多。
“你能否再喊我一声谦哥哥？”他切切的看着她。
神马？谦哥哥？梓霓瞪大圆滚滚的眼睛朝他的凝眸投去几分玩味和不屑的神情，你不嫌肉麻，我还觉得面红发烫呢？我们很熟么，还谦哥哥！她的鄙夷之色，在他镇定自若c光芒灼灼的注视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毫无招架的被他的眼神看得毛焦火辣，马车方寸之地，似乎想避都避不开。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自我掩饰的笑了笑，“我再看要不要喊。”
“你问。”他面色平和的吐出这两字，仿佛在佛前一般虔诚。
“你喜欢梓霜姐姐吗？”她偏着头等待他的回答，却丝毫没有空隙的得到“喜欢”这个答案。
他是几乎没有思索的答了她的话。这让她对他生出几分好感。在现代都流行一种说法，问你爱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若毫不犹豫说爱，便是真爱，你若有所犹豫，便是爱得不够纯粹或者不爱。梓霓觉得他对子霜的感情是真的，又怀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儿追问道：“那为何你会接受我家的钱银和替你筹谋的官职？”
“我若不受，你爹爹能放心吗，我若不受，你爹爹会不会觉得子霜跟着我没有保障呢？”
王谦的回答很真实，换了哪个做父母的也许都希望女婿能欣然接受这份赠予，否则把自己的闺女跟在他身边不安心哪。感情可以没有条件，但婚姻是种社会关系，往往和条件密不可分。这个道理梓霓懂一点，仅一点就够了。
“那”她本想问他是否介意姐姐的遭遇，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觉得她问这个不甚妥当，一转念，脱口问道：“那你知道爹爹安排我去京城所为何事么？”
王谦忽地将马车的侧帘掀起，别过头久久看着外面的风景，说道：“走吧，现在就走。”
“嗯？”梓霓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去哪儿？”
“天高地大，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是，不要去京城了。”他说着递给她一个黄色的布袋。
梓霓接过来，解开袋口的封线，翻出来一看，都是银票，还有些银子。她疑惑道：“谦哥哥这是做什么？”
她不自觉的喊了他“谦哥哥”。这让他开心的浅笑起来：“听谦哥哥的话，我安排人送你走，不要去京城了，也别回陈家。”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梓霓微微提高音调，“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你爹把你送给了九爷。”
“你说什么，什么九爷？我爹”梓霓有些愤怒，又有些伤心，原本以为那一生没有父爱，这一世有个好爹，却竟不声不响的把自己送出去？她忍住眼中打转的泪花，“哪个九爷？”
“当今康熙皇帝的九儿子，九爷啊。抓你的人得知你是九爷的人，才轻易的把你放了。”
“？！”
五雷轰顶。梓霓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原来所谓的避难，竟是投身于九皇子。她有些不知所措，从来到这里到现在，还从未有过如此的惊慌。这坏事要么不来，来就是天崩地裂。如今唯一的法子只能向眼前的男子求助了：“谦哥哥，我该怎么办？”
“逃走吧，就现在。”王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安排人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莫非除了求九爷的庇护，再就别无他法？”梓霓咬了咬牙，“难道说梓雯姐姐就真的说不上话？”
“梓雯虽被陛下看上，可无名无份，如何替你说话？若执意替你说话，只怕得不偿失。”
“是，你说的也对，眼下，只能逃了。”梓霓叹了口气，心里掠过千山万水，从此后便又是一个人了。
二人齐齐下车，还没有站稳，就见一名着灰色长袍的男子飞身立到跟前，王谦惊道：“来者何人？”
“莫要惊慌，”那人站定，双手作揖道，“我们是九爷的人，来接陈三小姐的。”说着一挥手，不远处两个同样打扮的人赶着马车朝她们靠进。这行人，着装简洁朴素，但行动有素，举手投足亦是气定神闲，一看便知是高堂中调教出来的。
王谦轻轻将梓霓推到身后，朝他厉声问道：“怎么证明你是九爷的人？”
那人不说话，从上身摸索出一块类似金属铁器样的牌子，朝王谦晃了晃。他定睛一看，作揖道：“在下受陈老所托护送陈小姐进京，便不劳烦几位了。”
“九爷说了，既然人是碍着他的面子留下的命，又总归是要进府的，没有劳烦一说。”那人说着便动手欲要将梓霓拉过去。
“那我们一起同行如何？”王谦微微挡住那人的手臂，环护着梓霓。
“王大人，怕是没这必要吧？九爷的秉性你大概也是有耳闻的，放心，他亏待不了陈小姐和陈大人的。”
梓霓大概是听明白了此人的话，约莫是她爹将她送给了九爷，试想九爷的人，谁敢轻易要她的命，她明白了为何那抓住她的“爷”那么便宜又放了她。但，历史上的九爷谁都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更没有好下场，可如今不去怕也是活不了命，只怕还会牵连陈家。她犹豫再三，朝王谦道：“我跟他们去便是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照顾好梓霜姐姐吧。”她在心里打定注意，到了京城再想办法周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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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呢？”她朝梓雯问道。
“管家说是办公事去了。”
她点点头，心里有些失落，朝梓雯问道：“姐姐，你知道抓我的是什么人吗？”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听爹爹说是有些来头的。”
“二小姐，”管家在门外喊道，“老爷知道你这会子是要回来了。他吩咐过了，天一亮就送二小姐走，和王公子一起上京。”
“什么？”她二人双双起身，惊诧不已。梓雯疑惑道：“爹爹可没交代过呀。”
“为何要上京？”梓霓心中布满了问号。
“到了京城，你自然会明白的。”管家也不多说，作了个揖便下去了。
两个丫头半天都没说话，各怀心思。
“真不知道爹爹有何打算。”梓雯喃喃自语，“我揣想是你这次闯了祸，虽说现在是无恙，但难保日后再被牵连，想必爹爹是让你离开苏州避避风头。这正好王公子要上京，你跟着他一路，也算有个照应吧。”。
“和王谦一起进京，我可不想。”梓霓有些愤愤，“若是为了避风头，不至于牵连爹爹和姐姐们，我去便是了，可不该与这势利之人同行”，她忽又想到什么，看向梓雯，“姐姐也是要入京的，何不让我跟姐姐同行呢？”
梓雯想了想，朝她宽慰道：“如能同行自然是好，可也许是你这事情棘手，耽误不得呢。再则，爹爹如此安排，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妹妹，你且去吧，日后想法子再见。”
“也许吧。”梓霓也别无他法，想着那白马男子的嚣张，以及那位“爷”的高深莫测，她只能暂且顺从了陈谷南的安排。不过是去趟京城暂避，并不是什么了得的事情。
梓雯见她神色平缓了下来，柔柔牵起她的手，肃然中略带一丝娇羞道：“你可否答应姐姐一件事儿。”
“姐姐请说。”
梓雯略作思量，说道：“这一路上，你可不许为难王公子，你慢慢会了解他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的。”
“好吧，我保证不招惹他，这样行了吧？”梓霓摇摇头，心里有些黯然，觉得这个姐姐真有些痴，这样傻傻的喜欢一个没有缘分的男人。
第二天，和梓雯c秋草惜别之后，梓霓便跟着王谦上了路。她甚至不知道此一行究竟为何事，满心想的依然去京城“避风头”，顺道还能见上大姐姐。一路上竟也没有太多思虑，唯一就是和王谦同行，让她有些不快。
“梓霓妹妹，你如今是不是能记起以前的事儿呢？”王谦朝她笑问道，他压根不知道此时的梓霓对他是多么的不屑。
“没记起来。”
“我想也是，以前你见到我，都是谦哥哥长谦哥哥短的，可如今倒是连王公子都不喊了。”
谦哥哥？梓霓在心里暗笑，对他竟会有这么肉麻的称呼么？这个衣冠楚楚，却乘人之危的势利男人，我会称他谦哥哥？
王谦以为她是彻底的忘记过去的事情，否则不会如此冷淡，可记得又怎样，如今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彼时之人了。
那个繁星闪烁的夜晚，在高高的露台，梓雯抚琴，她伴舞，他在台下如痴如醉的看着，而当她失足落下露台的那一刻，一切可能发生的故事，都停止了序曲。
也就是那个夜晚，陈家三姐妹的命运发生了逆天的变化。
梓霜失去了清白。
梓雯失去了自由。
梓霓失去了记忆。
没有人告诉梓霓，那一晚的宴会，便是康熙临幸陈府之宴。陈谷南刻意安排了两个女儿表演节目。很难说，如果不是她从从台上摔下来，也许即将要入宫的人是她也说不定。
但阴差阳错，她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依然要有一次入京之行，依然要和那些高墙阔院牵扯不清。而他，竟要亲手将她送入别人的怀抱。
“你在想什么呢？”梓霓好奇的看着他。大约是他微微透着苦涩的沉思让她主动的搭起了话。
“没什么。”他笑了笑，亦带着微微的苦涩。
“你看起来和我那日见到的人不太一样。”梓霓的眼力能看到他心里的苦楚，却看不到更多。
“你能否再喊我一声谦哥哥？”他切切的看着她。
神马？谦哥哥？梓霓瞪大圆滚滚的眼睛朝他的凝眸投去几分玩味和不屑的神情，你不嫌肉麻，我还觉得面红发烫呢？我们很熟么，还谦哥哥！她的鄙夷之色，在他镇定自若c光芒灼灼的注视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毫无招架的被他的眼神看得毛焦火辣，马车方寸之地，似乎想避都避不开。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自我掩饰的笑了笑，“我再看要不要喊。”
“你问。”他面色平和的吐出这两字，仿佛在佛前一般虔诚。
“你喜欢梓霜姐姐吗？”她偏着头等待他的回答，却丝毫没有空隙的得到“喜欢”这个答案。
他是几乎没有思索的答了她的话。这让她对他生出几分好感。在现代都流行一种说法，问你爱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若毫不犹豫说爱，便是真爱，你若有所犹豫，便是爱得不够纯粹或者不爱。梓霓觉得他对子霜的感情是真的，又怀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儿追问道：“那为何你会接受我家的钱银和替你筹谋的官职？”
“我若不受，你爹爹能放心吗，我若不受，你爹爹会不会觉得子霜跟着我没有保障呢？”
王谦的回答很真实，换了哪个做父母的也许都希望女婿能欣然接受这份赠予，否则把自己的闺女跟在他身边不安心哪。感情可以没有条件，但婚姻是种社会关系，往往和条件密不可分。这个道理梓霓懂一点，仅一点就够了。
“那”她本想问他是否介意姐姐的遭遇，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觉得她问这个不甚妥当，一转念，脱口问道：“那你知道爹爹安排我去京城所为何事么？”
王谦忽地将马车的侧帘掀起，别过头久久看着外面的风景，说道：“走吧，现在就走。”
“嗯？”梓霓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去哪儿？”
“天高地大，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是，不要去京城了。”他说着递给她一个黄色的布袋。
梓霓接过来，解开袋口的封线，翻出来一看，都是银票，还有些银子。她疑惑道：“谦哥哥这是做什么？”
她不自觉的喊了他“谦哥哥”。这让他开心的浅笑起来：“听谦哥哥的话，我安排人送你走，不要去京城了，也别回陈家。”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梓霓微微提高音调，“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你爹把你送给了九爷。”
“你说什么，什么九爷？我爹”梓霓有些愤怒，又有些伤心，原本以为那一生没有父爱，这一世有个好爹，却竟不声不响的把自己送出去？她忍住眼中打转的泪花，“哪个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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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梓霓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原来所谓的避难，竟是投身于九皇子。她有些不知所措，从来到这里到现在，还从未有过如此的惊慌。这坏事要么不来，来就是天崩地裂。如今唯一的法子只能向眼前的男子求助了：“谦哥哥，我该怎么办？”
“逃走吧，就现在。”王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安排人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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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雯虽被陛下看上，可无名无份，如何替你说话？若执意替你说话，只怕得不偿失。”
“是，你说的也对，眼下，只能逃了。”梓霓叹了口气，心里掠过千山万水，从此后便又是一个人了。
二人齐齐下车，还没有站稳，就见一名着灰色长袍的男子飞身立到跟前，王谦惊道：“来者何人？”
“莫要惊慌，”那人站定，双手作揖道，“我们是九爷的人，来接陈三小姐的。”说着一挥手，不远处两个同样打扮的人赶着马车朝她们靠进。这行人，着装简洁朴素，但行动有素，举手投足亦是气定神闲，一看便知是高堂中调教出来的。
王谦轻轻将梓霓推到身后，朝他厉声问道：“怎么证明你是九爷的人？”
那人不说话，从上身摸索出一块类似金属铁器样的牌子，朝王谦晃了晃。他定睛一看，作揖道：“在下受陈老所托护送陈小姐进京，便不劳烦几位了。”
“九爷说了，既然人是碍着他的面子留下的命，又总归是要进府的，没有劳烦一说。”那人说着便动手欲要将梓霓拉过去。
“那我们一起同行如何？”王谦微微挡住那人的手臂，环护着梓霓。
“王大人，怕是没这必要吧？九爷的秉性你大概也是有耳闻的，放心，他亏待不了陈小姐和陈大人的。”
梓霓大概是听明白了此人的话，约莫是她爹将她送给了九爷，试想九爷的人，谁敢轻易要她的命，她明白了为何那抓住她的“爷”那么便宜又放了她。但，历史上的九爷谁都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更没有好下场，可如今不去怕也是活不了命，只怕还会牵连陈家。她犹豫再三，朝王谦道：“我跟他们去便是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照顾好梓霜姐姐吧。”她在心里打定注意，到了京城再想办法周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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