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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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未等沈慕希做出决定,老太太便抢一捶定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就打电话让lily订机票。〔。!”

    “那就有劳奶奶了。”沈慕希笑得有些牵强,老太太却笑得合不拢嘴:“不劳烦,一点都不劳烦。”

    她一天到晚就爱操办这种事情了,越劳烦越好!

    一旁的沈玉清笑嘻嘻道:“我也要去,我要去北海道看雪!罘”

    “你去干什么?”老太太横她一眼。

    “我去看雪嘛。”

    “等你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再让他陪你去吧。欤”

    “哼!奶奶又偏心。”沈玉清小嘴一偏,不高兴了。

    老太太用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记,一脸的没好气:“你呀,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交男朋友,小心熬老了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最好,在家陪奶奶一辈子。”沈玉清搂住老太太的手臂,又是一脸的笑容。

    老太太笑道:“奶奶还有几年可以活?你就不同了,一辈子还长着呢。”

    “奶奶一大早的能别那么扇情么?”

    程天画看着祖孙两人斗嘴的样子,不禁也跟着笑了,这才是人人羡慕的亲情,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亲情。

    她从椅子上站起,含笑跟大伙道别后走出餐厅。

    程天画回到卧房,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时,刚好看到沈慕希走进来。她立在更衣室门口望着他,说:“关于去日本的事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可以找个好点的借口推脱一下。”

    “我是怕你为难。”沈慕希扫了她一眼,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大衣穿上。

    “我还行。”

    “看来你也不像为难的样子。”沈慕希嘲弄地冲她笑笑。

    “那我还是去跟奶奶说说。”程天画说着便要出去。

    沈慕希伸手手臂一把将她挡了回来,低头睨着她:“行了,别装了,晚上记得多准备几件厚的衣服。”

    抛下这句,沈慕希转身先她一步离开卧房。

    程天画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嘴半张着,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

    站在落地窗后看着沈慕希的车子开出沈家大宅,程天画才回身从包包里面取出之前准备的血样采集管往杨恬欣的卧房走去。

    屋里只有小芹在,程天画略一迟疑后推门走了进去,小芹礼貌地招呼:“少夫人。”

    “我来看看杨小姐。”程天画故意表现得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直到小芹便像往常一样退了出去后,她才急急忙忙地将藏在大衣口袋内的彩血管子拿出来,并将杨恬欣的袖子子卷至上臂,熟练地从她体内抽了一管子血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拉好衣服,盖好被子。

    整个动作迅速而娴熟,不超过半分钟。

    她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门口突然传来何惠的声音:“你怎么站在外面?不冷么?”

    “少夫人在里面。”小芹压低声音说:“小惠你来得正好,我去下洗手间。”

    “她又来做什么?”何惠说这话的同时,推开门迈了进来。

    程天画听到她的声音,迅速地将采血管往兜里一揣,不想动作太过惊慌失措,采血管掉在地上。

    两个女人同时一怔,何惠低头看到她掉在掉上的采血管,冲上来便要捡,一边质问道:“这是什么?”

    程天画抢先一步弯腰拾起采血管,没想到何惠不死心,扑上来便要抢。

    “你干什么?”程天画避开她的魔爪,瞪着她愤愤地低喝一声。

    “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吧?你抽少夫人的血想干什么?”何惠冷眼睨着她,随即表现出一副了然的样子:“难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尽早结束少夫人的生命?程天画你也太恶毒了吧?”

    程天画嗤笑:“到底是谁比谁恶毒,你心里清楚,你对杨小姐做过什么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我能看出,因为我是医生。”

    她将采血管在何惠面前晾了晾:“趁大少爷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你赶紧逃吧,省得等我把检测结果拿回来时,想逃都逃不掉。”

    何惠的脸,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苍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程天画会发现自己的行为,更没有想到程天画会偷偷从杨恬欣的身上采集血样拿去化验。

    如果被大少爷知道她一直在向杨恬欣下毒,她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

    看到何惠惊得呆在原地的样子,程天画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了,何惠果然在偷偷做着伤害杨恬欣的事情。

    她不再理会何惠,拿着采血管扬长而去。

    何惠紧咬下唇,六神无主地在杨恬欣的房里来回踱步子。

    她不想被柯小姐骂她办事不周,骂她愚蠢,可她更不想让沈慕希知道她偷偷地给杨恬欣下毒,沈慕希原本就对她没感觉,如果让他知道她下毒的事,肯定会厌恶她一辈子,那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与其被沈慕希讨厌,不如让柯小姐骂一顿。

    想定后,何惠回到自己的卧房,拿出手机拨通柯小姐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后才接通,柯小姐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后沉呤片刻,最终恼火地责备了一句:“杨恬欣面堂发黑,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现象,程天画会怀疑也是迟早的事。”

    “柯姐姐你怎么知道杨恬欣面堂发黑?”何惠疑惑地问。

    对面那头的柯小姐哑言,顿了顿后才没好气道:“我猜的,那种药过量了本来就会使人肤色发黑。”

    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是何惠的心底仍然觉得有些怀疑。

    “先把药暂停了,有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柯小姐似是在刻意逃避她的追问,匆匆交待完便挂上电话。

    刚到医院,程天画便被同事请去接诊一位急病患者,她将从杨恬欣身上采来的血样交给小宋,请她帮忙送去化验室。

    小宋也没多留意,就拿着血样到检测室里面了。

    因为不能当天出结果,下班时程天画也没问就收拾东西下班了。

    第二天,程天画和沈慕希便登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程天画对正在翻阅杂志的沈慕希说:“可以把窗拉下来么?”

    “我不喜欢呆在光线太暗的地方。”

    “”程天画当然不会跟他争这点小事,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路上,遇到好几次的强气流,飞机有些颠簸。

    又一次强气流袭击时,除了空乘一句接着一句的叮嘱大家不要慌张,不要走动,程天画还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细微的沉吟声。

    程天画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强烈的气流,心里固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忍着那一丝恐惧抬头望了过头去,当她看到沈慕希抱着头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时,心下不无惊讶。

    是她自己太女汉子了吗?在全机人都在哀号怪叫,就连沈慕希这个大男人都吓得快要缩到椅子下方的时候,为何她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程天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说:“强气流而已,你怕什么?如果飞机那么容易被强气流击垮,那空难估计要比车祸还多了。”

    沈慕希依旧在瑟瑟发抖着,程天画摸到他额角的冷汗方才发现他是真的被吓着了。

    “沈慕希,气流马上就过去了,你别怕。”她拉过他的身体,没等将他抱入怀中,沈慕希已经迫不及待地投入她的怀中,死死地抱着她了。

    他抱她抱得很紧,双手绕在她的脖子上,指甲陷入她颈后的肌肤。刺痛的感觉袭来,程天画咬紧牙关,从齿缝中逼出一句:“沈慕希,你这是要掐死我吗?”

    发现沈慕希完全处在不受自控的状态下,程天画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她学医的经验来看,这种症状属于幽闭恐惧症。

    她突然想起飞机刚刚升上天空时沈慕希说的那句,他说他不喜欢呆在光线太暗的地方,看来他确实是有幽闭恐惧症的。

    这种病如果严重的话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减轻心里的恐惧,也有可能会伤害靠近他的一切人或物。

    此时的程天画感觉颈部火辣辣的疼,可她并没有再吱声,也没有推开他,而是咬紧牙关紧紧地抱着他,等待气流的平息。

    渐渐地,机身开始平稳,车上的旅客也都停止了尖叫。空乘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告诉大家飞机已经通过强气流区,正在正常飞行中。

    飞机平稳了,程天画立刻将机窗推上去,光线瞬间亮了不少。

    “没事了,已经过去了。”程天画拍拍沈慕希的背部微笑道。

    沈慕希渐渐地停止了发抖,却并没有从程天画身上离开,仍然紧紧抱着她。眉眼微磕,居然睡着了。

    程天画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均匀,越来越安祥,她知道这是他入梦后的样子。

    程天画调整了一个能让他感觉舒适点的姿势,让他睡得更好。

    一直到飞机平稳降落,旅客们开始纷纷下机了,程天画才将沈慕希从睡楚中推醒。

    保持着同一个姿态接近两个小时,程天画感觉脖子和手臂都酸得不行,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地对沈慕希说:“到日本了。”

    沈慕希抬头扫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紧紧地抱着程天画,两个小时前的记忆像泉水般涌入脑海。他倏地从程天画的怀里退回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面颊,不太自在道:“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程天画说。

    “对不起,我有幽闭恐惧症,特别害怕坐飞机。”

    他害怕坐飞机,是因为害怕遇上强气流的时候,空乘会要求把所有窗子都关好,幽暗的空间加上让人惶恐的颠簸,还有那令人讨厌的尖叫声,他实在是忍受不了。

    程天画打量着他,疑惑地问:“你那么害怕坐飞机,为什么还敢自己开飞机?”

    沈慕希瞥了她一眼:“还不是被你逼的。”

    被她逼的?程天画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有些迷糊。

    他的意思是上次去安城,是被她逼的?

    也是,那天他跟她说,他一收到相片便立马出动直升机赶往安城了。

    现在想想好在当时一切平安,不然她的罪过就大了。

    日本分公司的负责人朱总和助理早已经在机场门口等候多时,看到两人出来,立马迎上来打招呼:“沈总c程秘书一路辛苦了。”

    但凡长得漂亮点的女秘书,多半都是密到床/上的,朱总自然对程天画有丝毫的怠慢。

    一旁的助理则手快地接过两人的箱子,放入车后尾箱。

    沈慕希抬手看了眼腕表,对两人道:“车子给我就行,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朱总扫了一眼程天画,一眼了然的样子点点头。

    虽然他有心请沈总吃一顿晚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沈总美人在侧,有自己的私人安排。

    沈慕希开着车子从机场出来后,直接前往lily提前定好的下榻酒店。

    这是一间五星级的豪华型酒店,lily订的是总统套房,里面装饰豪华,设施齐全,超大的双人床。

    程天画站在落地窗前,发现这里还是个看夜景的绝佳好地方,外头的夜景也实在是美极了。

    “一会想吃什么?”沈慕希换了套衣服,一边整理袖口一边问她。

    “随便吃点就行。”程天画头也不回地赞道:“这里的夜色真美。”

    “这里看夜景算什么美,在六本木森大厦看东京夜景才美。”

    程天画扭头望着他:“你好像对东京挺熟的。”

    “还行,分公司成立那年在这里呆过一小段时间。”

    程天画点头,回到屋里开始整理行礼,把两人的物品一件件地放置在该放的位子,当她习惯性地检查床罩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床设计有些奇怪,床沿处有无数个各种形状的开关。

    她摁了摁其中的一个按扭,没有反应,如是回头一脸疑惑地盯着沈慕希问:“这是什么?”

    沈慕希扫了她一眼,唇角欣起一抹嘲弄的浅笑,曰:“程小姐你这是在装纯还是真纯?”

    “什么?”

    “二十好几的人了,连情/趣床都不知道。”某人眼里的嘲弄更甚。

    情/趣床?这个名词倒不算陌生。

    只是,看他的表情,好像二十好几的人不知道情趣床是件很丢人的事般。

    程天画的脸上有些潮热羞赧,但还是倔强地哼出一句:“说得好像你经常睡似的。”

    沈慕希看着她绯红的俏脸,笑得一脸邪肆。

    程天画头一低,拿着衣服进浴室去了。

    一路上,程天画都感觉后颈粘粘乎乎的极不舒服,而且还火辣辣的疼。她站在镜子前拉开衣领,艰难地扭着身体看后颈上的伤口,发现后颈有好几个指甲印,四周沾满了已经干涸暗红的血渍。

    怪不得那么疼,原来是被沈慕希抓破流血了。

    程天画走出浴室,沈慕希正在书桌前一脸认真地操作着笔记本电脑,她从柜子里面找出药箱,回到浴室随便弄了点药擦,因为伤在后颈费了好大劲才将药膏擦上去,连止血贴都懒得贴了。

    日本比起滨城冷多了,这几天又刚好遇上强冷空气,是程天画意料之外的。她带来的两套衣服都不算太厚,只能勉强凑合。

    事实上她也没有特别厚的衣服,因为还没有入冬,而她又是一个不爱买衣服的人。

    上好药,换好衣服,程天画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去。

    “可以出门了吗?”沈慕希抬眸扫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飞舞。

    “可以了。”

    沈慕希盖上本子起身,顺手抓过一旁的大衣和车钥匙。

    步出酒店大堂,程天画被一股冷冽的寒风吹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揪紧风衣的领口。

    感觉到她的冷意,沈慕希扭过头来,这发留意到她身上的大衣既是这么的薄,俊眉一皱,语带嗔备道:“怎么穿得这么少?”

    “我没想到会这么冷。”

    “你出门都不看天气预报的?”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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