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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北斗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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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梁少顼半懂的点点头,难怪在山上这么多年,几乎与世隔绝,鲜有人来骚扰围城,原来都是被三岔口的前哨拦截了,只是有些奇怪,不过是深山老林里的一个小城而已,人口总共也才不过几百个,用得着这么复杂的层层设防么?

    听到两人又说:“少城主适才身上涌动着一股杀气,我们才误会你是来寻衅的,才会动了杀机,少城主手上这把剑,看似普通,却是把宝剑,听闻城主有一把祖传的璎珞宝剑?可是这把?”

    梁少顼将宝剑握在手里给他们看,宝儿和老板娘小心的触摸了一下,立刻听到宝剑发出叮的一声鸣响,老板娘说,“果然与传说的一样,这把宝剑自带杀气,不好驾驭,少城主此番出门,凡事要多加小心。”

    说着反身去端来热茶,“我这茶只是清茶,少城主放心喝吧。”又去将桌上那碗酒拿出去泼在了门口的地上,连碗也丢了出去,“少城主,我再去给你打一碗酒,这次你放心的喝,原汁原味,没有添加的窖藏烧酒,你在我这里吃饱喝足了再走。”

    梁少顼刚端起来喝茶,闻言险些呛着,原来那碗酒真的有蒙汗药!

    叫宝儿的大汉在他旁边坐下来,梁少顼面前多了两大碗黄酒,经过这一番打斗,再看这个大胡子,就觉得亲切了许多。

    大胡子腼腆的说:“少城主剑法虽精湛,却缺乏狠劲,也没有杀气,这样出门很危险,要知道,江湖上没有几个是善茬,真到了必要的时候,少城主也必须下点狠心。”大胡子宝儿做了个杀鸡的动作。

    梁少顼忙对他抱拳:“多谢老板给我上了一课,若不是你们这次的教训,我还以为天下人都和围城里一样的和善,也幸好这次遇到的是你们,否则我的小命也难保。”

    大胡子难为情的笑了笑,“少城主这么说,宝儿又觉得刚才是太鲁莽了,险些”

    梁少顼的嘴角抽了抽,这感觉好奇怪,一个大胡子自称“宝儿”,还是这么委屈的表情,真的难以想象,他和老板娘平时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样的。

    大胡子瞟见梁少顼错愕的表情,立刻换了个语气,朗声的说,“不管怎么样,少城主出门在外,凡是要多长个心眼,一定要首先保护好自身的安全。万一遇到比自己强的多要量力而行,不要逞强,有命才是最重要的,没命什么都妄谈。”

    梁少顼也马上恢复了心态,心情也豁然开朗,“多谢老板提醒,少顼受益匪浅,一定谨记于心。”

    那大胡子抬起酒碗:“少城主先喝碗践行酒,前面二十里就是芙蓉镇,属于梁国境内,少庄主若是不留宿,可以赶去那里住店。”

    从三岔口出来,往北边是蜀国剑门蜀道,往南是楚国凤凰城,往东是梁国洛阳。

    梁少顼径直朝东边的路上走去,酒店老板娘提示他东边,那个方向通往最富庶的大梁国,也是郁乐曾经提过的地方。

    一路往东走了两个时辰,就到了二十里外的芙蓉镇,这里比三岔口稍微繁华一些,路上的行人多起来,多为赶路的客商和流浪的难民,每家商店都挂着亮的灯笼,整条街看着像一条用星斑组成的龙。

    梁少顼环视城中的几条大街,选了那家门面最大的,灯笼最亮的客栈,客栈门口的牌匾上刻着是个遒劲大字——悦贤客栈。

    “这就是梁国最大的悦贤客栈啊,在书中和人传中早有耳闻,果然鹤立鸡群。”

    梁少顼感慨道,三层楼的客栈在边陲还是为数不多的,在普遍低矮的上铺门面里,当然鹤立鸡群,华丽的门面和高档的内饰也是郁乐喜欢的风格,梁少顼于是大步走进去。

    此时悦贤客栈人满为患,一个店小二在门口甩着抹布招揽生意,“客官里面请哟,二位爷,请往上面坐客官,只有一位吗?您稍等,已经没有空位置了”

    “不,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梁少顼举步往里走。

    “客官打听什么人?”站在门口拉客的小二拦住他,“你要打听人,问我比问这里任何人好,我天天都站在这儿,只要打我客栈门前经过,见过一次我都记得。”那拉客小二说着,两根手指头搓了搓。

    梁少顼没有领会他的意思,问道:“那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衣服的,和我一样高,和我一样的年纪的年轻人?”

    “哦,你说的是那位头戴银冠束发的小后生吧,他前天的时候来过这里。”店小二继续搓着手指头。

    梁少顼一听,正是郁乐,终于有线索了,“那你可知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嘛”搓着手指。

    梁少顼终于对这个动作有些理解了,虽然初出江湖,但也听过不少,在书里也看过,这应该是一个规矩,凡是找店小二打听事情的,也该给点好处,于是从包裹里找出几个散碎银子,丢了一个给他,那小二满意的接过去,在手掌上滚了滚。

    “那个人啊,好像是姓郁的公子哥,前天就住在我这悦贤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走哪里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走到时候是跟着一个人,那人我们都叫他余痞子。”

    “那余痞子在哪里?”

    “余痞子就是个无赖,地痞流氓,他没有住的地方,经常在天桥下混。”

    “天桥下是什么没地方。”

    “天桥下就是那个天桥下,是一座石桥,底下没有水,是集市口通往北斗寺的那座石桥,那里有很多乞丐,劳工,你去那里应该能找到,就这条街走到前面有牌坊的地方,走过牌坊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座没有水的石桥。”

    “多谢这位兄弟。”梁少顼即刻往那小二说的地方去了。

    “诶,等等,那个地方白天才会有人在,晚上没人的,你不如先住个店真是个急性子。”

    可惜梁少顼压根没听见,加快步伐径直往他说的地方奔去。

    梁少顼很快就看到所谓的牌坊,但是那里是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那座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石桥,和一盏挂在桥上早已经熄灭了的灯笼,冷清得像是荒郊野外。

    环顾四周,有几处低矮的民宅,石桥后面的小山坡上还有一个寺庙,应该就是那小二所说的北斗寺。寺庙门口素净,寺庙飘出来一丝亮光。

    挨家挨户问了一遍,都没有人见到余痞子,或者郁乐,看来这里没线索,梁少顼于是再往山上的北斗寺去问。

    上去后看到不过是一座破庙,建在小山上的一个凹进去的岩缝里,山峰是两个巨大的石笋岩,寺庙像是被挤扁了塞进去的,看上去年代不少了,屋檐的飞角还塌了一处,瓦砾粼粼白灰色,腐朽的木结构清晰可见,百十年不见得修葺过,墙上的黄漆早已腿色,剥落殆尽。

    山寺一片幽黑,下面是大乘宝殿,上面是观音殿,再上面还有个阁楼,那里有一缕灯光。寺庙前殿和后殿都没有人,梁少顼循着石阶摸了上去,听到上面的阁楼上传来一阵念经的声音。

    这座庙很破旧,上面的阁楼更破,由原木搭建的,连柱梁都没有,屋椽直接插进山岩里。可能比不上下面的寺庙久,却顶着山雨。看得见到处都是腐化得成粉状的木板,随时会塌下的样子。

    更可怜的是这尊泥菩萨,竟然停放在岩石的凹壁里面,面前的香炉倒是看着挺贵重的黄铜鼎,但是已经被黄土埋得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和颜色,里里外外甚至长了草,角落里爬满苔藓。

    梁少顼还不容易到了最顶上的阁楼,推门进去看见一个长宽不到五步的空间,居然还有露台和案几,案几低矮停在挂壁的书架前,一个蒲团摆阁楼中间。

    蒲团上盘着一个老僧,正对着一尊铜佛像匍匐着念经,他面部苍白而消瘦,表情冷淡,脸上没有太多皱纹,剃光了头看得到白色的头茬,山羊胡有一尺长,奚落的垂在胸前白得像雪,梁少顼猜他至少耄耋年岁。

    他穿的僧衣是一种灰不灰,黄不黄的颜色,挂在项上的黑色佛珠,既不是木质也不是石质,反正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似乎蕴藏着强大的能量,一举一动都有着道骨仙风的高深感。

    “来都来了,还不参拜一下!”老僧回头看着梁少顼,好似对他的突然闯入并不意外。

    梁少顼本不信佛,却是出于礼貌,也受这阁楼老僧的感染,对着铜佛跪拜下来。

    一仰头,却看清楚了跪拜的是何物。

    此处已经没有房屋,是屋和山体的连接处,黄色的幔布向两边撩开,后面就是裸露的岩石,里面供着一位高不足五尺,瘦如蚱蜢的“佛”,适才看到的铜像,并不是什么铜像,而只是一个铜铸的面具。

    铜面具里面是用枯草绑成的一个身体,根本没有人形,只用血红色的披风包裹着土黄色的布料,看上去有些慎人。

    震惊加惊诧之余,梁少顼踌躇着还是问了:“师傅,你可有见过一个年轻的后生,穿白色衣服,年龄和我相仿。”

    老僧点头,“见过,他也和你一样爬上了我这座寺庙,参拜了我的佛。”

    梁少顼一阵惊喜,“那他现在身在何处?去哪了?”

    老僧苦笑:“我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收留一个人,他早走了,去找他想要的东西去了。”

    梁少顼听明白了这个老僧的意思,“既然如此,打扰了,告辞。”心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多呆一刻都觉得恐慌渗入脊髓。

    “施主留步,”那老僧叫住他,“敢问施主姓甚名谁,可知道你自己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梁少顼想,既然黑竹岭围城上下都千方百计的防备,那么黑竹岭也不能太过直白,于是说:“在下梁少顼,从三岔口来,要去寻表弟回家。”

    “不,你是在寻找你自己。不是别人迷路了,而是施主,是你自己迷路了。”

    梁少顼感到莫名其妙,心里想着还有急事,不与这老僧多纠缠,便告辞道:“既然师傅没有见过我的表弟,那在下就去别处寻了。”

    “施主留步!”那老僧又叫住他,从蒲团上站起来,到一旁的书架上摸索了一会,拿出支笔,刷刷写了几行字,用一个发黄的信封装起来,还煞有介事的烧了一个火漆上去。

    “贫僧法名楞恪,施主此番要去京城,麻烦帮贫僧将这封信送到五味茶楼的玉衣公子手里,你到了京城,随便这个人打听,就能找到五味茶楼。”

    梁少顼想要拒绝,“抱歉,师傅,我是出来找我表弟的,找到了就会家,或许不会去京城。”

    那老僧笑了笑:“施主可相信缘分天注定?你此番出门,要找的人定会出现在京城。”

    梁少顼觉得奇怪,但是心里是惊喜的,“师傅难道会未卜先知?”

    “非也,贫僧是僧人,又不是道士,既不会卜算,怎么会未卜先知。”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会在京城?”

    “此乃因果轮回,其因早在半甲子年前就注定,其果很快就能显现,等到施主得到了正果,就会明白贫僧所说的意思。”

    梁少顼觉得这话听着高深莫测,但是最多的还是莫名其妙。见那老僧双手托着那封信,直伸到了梁少顼的胸前,恳切的看着他,“施主务必要帮贫僧这个忙,将这封信亲自交到五味茶楼的玉衣公子手里,切勿假手于人,也请务必保重自身。”

    叹了口气,想他这么老的人,腿脚肯定不方便,反正出来找人。常听人说,得道高僧说话,可能一语成谶,说不定真的如这位老僧说的能在京城找到,帮他送信也权当是尽一份感谢之心。

    于是接过来,为了避免他担心,很慎重的塞进衣领里面的衣兜里,“师傅放心,我到了京城,定会去找五味茶楼,找到那个玉衣公子,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他。”

    老僧满意的点点头,又从手腕上褪下来一串佛珠:“要是五味茶楼的人拒绝你,你就把这串佛珠交给他们,玉衣公子看到这串佛珠,定会来见你。”

    梁少顼接过那串黑色的佛珠,黑色紫檀木佛珠,包浆油光发亮,看就知道用过很多年,也能作为代表身份的信物,“师傅放心,我定帮您把这封信送到。”

    老僧仰天长笑,“哈哈哈贫僧与施主有缘,你记住贫僧的法号,楞恪,将来的某一天,你一定还会来找贫僧。”

    梁少顼从阁楼上下来,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北斗寺,夜已深沉,不如便原路返回了芙蓉镇。

    适才拉客的店小二还站在悦贤客栈门口,看见梁少顼,忙迎来上来。

    “客官,你回来了,来里边请。”

    梁少顼一愣,“你知道我会回来?”

    “还用说嘛,我当店小二站在这里这么多年,可是阅人无数,我看客官气宇不凡,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因为悦贤客栈是芙蓉镇最好的客栈,别的小客栈你肯定看不上。”

    梁少顼刚刚来回白跑了一趟,正疲倦着,听到这话顿时举得挺舒畅,于是走进去:“我要住店,一个房间。”

    那小二将他领到前面的账台前,愉快的吆喝,“一位客官住店,上房——”

    “你们听说了吗,镇北大将军胜战归来却被革职查办,听说原因是因为调戏皇帝最宠爱的玉妃娘娘”

    正等着账房先生安排房间,却听见客栈中间那张桌子上的四个人在高谈阔论,声音响得整个客栈都听得见,于是干脆坐下来听他们说什么。

    “这事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我记得很多年前,也有一位将军和王妃勾结在一起,被当场捉奸,后来全都处死了。我还听说当年的小王子并非正统,而是王妃和那将军的私生子。”

    “我倒觉得不可能,如果真的是私生子,那王妃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早就诛九族,皇帝肯定将她挫骨扬灰,为何还会葬入帝陵,与先皇合葬,而王妃的亲兄弟也得以安然无恙,只是发配边境而已。”

    他们这样谈着,客栈里的其他客人也都竖起耳朵听,吃饭的喝酒的,准备去房间的,都停在原地,听他们说新鲜的趣闻。

    一个年岁较高的商人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你说的这件事多半也是无中生有,眼下却有一件天大的事,朝廷派崇将军查军饷贪污案,结果你猜怎么着,查到了郑国公,证据确凿,案子已经盖棺定论。三朝元老郑国公,就要被斩首示众了。”

    另一个桌的客人也说:“我听说这位郑国公是开国元老,还是太子太傅,为官多年却家境贫寒,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会贪污,居然还抄了家,听说翻遍了整个宅子,搜出来的银两连支付那些抄家士兵的工钱都不够。”

    一个刚从外面进来人立在堂中说:“没想到,这种惨绝人寰的风水也会轮流转,现如今轮到了三朝元老郑国公了,细细算来,这几年皇帝大刀阔斧,把原先的文官武将都清理了一遍,元老大臣竟是一个都不留,老太后排除异己,这恐怕是一个警示,国家危矣”

    梁少顼拉住那个从他眼前经过的店小二,一问才知道他们说的是京城的事,这几天京城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刚刚凯旋归来的镇北大将军被革职,战功赫赫却被夺了军权。

    另一件大事是郑国公被冤入狱,文武百官都联名上书,请求皇帝翻案,却得到皇帝更为迫切的要处置这位国公元老,现在已经关进了天牢准备处斩。而天下各路的草莽英雄正在想办法的去营救。

    一个血气方刚的声音站起来说,“虽然朝廷无能,奸臣当道,还有许多绿林豪杰,草根英雄,听说了吗,天行道正在召集各路英雄,一同上京去为郑国公大人请命。”

    梁少顼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说话的人,坐在客栈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五个年轻人,都是普通平民的打扮,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敦厚的年轻人,看着和表弟郁乐差不多大,头发营养不良的发黄,衣饰是窄袖紧绔,厚底草鞋,看得出准备长途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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