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深山中挖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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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的地方,大家正在聊天,看到大姐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野鸡,秦燕燕和秦明特别高兴,“大姐这只鸡是你抓的吗?怎么做啊,还是那家吃吧。”秦燕燕问到,“潘大海,你说怎么吃?”,“问我啊,我也不知道”这时候郑朗说话了“在野外咱们也没锅,拿回去吃吧,”他是想着人这么多,也没有办法整熟,也没发分的,最后大家确定往回走,这回都有劲了,还说明天来拿点盐,拿个锅在山上整吃的,“大人不会同意的,以前就是有小孩在树林里烧火,差点把林子少了。如果被发现肯定挨骂,如果是在树林外还行,别想了明天再说吧,”王莲补充到。
在村里谁家能打到小猎物那是本事,只要不叫人抓到队长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但是大野兽就要上交,队里统一分配。秦蓉蓉邻分别后都互相告诫,不要说出去,特别是马红霞,千叮咛万嘱咐,才放心回家做饭。
回到家,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两个小的也凑过来看,看到野鸡很眼馋,特别是小弟秦武都流口水啦,“大姐,我们晚上吃鸡吗,秦亮快嘴的问到,“嗯,燕燕你去生火烧水,我杀鸡,”秦蓉蓉上辈子杀过鸡的在鸡脖出拔几根鸡毛,她拿起刀照着鸡的脖子割了下去,一刀割的不深,又割了一下,鸡脖子出血啦,鸡开始扑腾,秦蓉蓉手脚并用不让它继续挣扎,让鸡血流进碗里,直到不动为止,哎,杀鸡也是力气活,额头都冒汗了,炖鸡的时候把凝固的越快放里面,特好吃。鸡毛留给了秦燕燕,她要做毽子,饭菜做好后,秦父和秦母回来了,推了五袋子,继母还胳膊还挎了一筐,都是山货,有榛子,松树塔就是没打的松子,菌类就有五六种。
一家人吃过晚饭,开了小小会议,明天秦父带着秦蓉蓉进深山,秦母带着孩子在家收拾山货,这些山货要清理干净,晒干,分类,才能卖钱,还要留下自家吃用,还有亲戚送点,一袋子晒完不到半袋,所以也是需要一个人处理,决定好后,秦蓉蓉没有说话,她反对也无效,她跟着就是,“哎,我就是个苦命的娃呀,秦蓉蓉眼前出现一副被奴役做苦力的小丫鬟,眼泪汪汪面条泪流不停,”看来要失约了。不能陪小伙伴一起玩耍啦。其实她是很高兴的,她想进深山没人带路,她是不会轻易进去的,她好不容易年轻了十来岁,当然要真爱生命,胖子不是一天吃成的,她就不是冲动的人,咱慢慢来。这不机会来啦。
第二天秦父,秦蓉蓉站在院子里,看着独轮车上带的东西,秦蓉蓉无语了,至于带那么多吗,一个带盖的小铁盆,带了一个铁茶缸,干粮,还背着一个绿色铁水壶,秦父问到“你有要带的没有,进山一定要把裤脚,袖子绑紧,最好是脑袋也要包上,里面树林太密,容易剐蹭,找个破手套带上,”“啊,我知道了,”全部武装,准备出发,“要不然我也拿个铁缸子,嗯行留着喝水”
秦蓉蓉也背着一个小布包,是用碎步拼出来的,让大姑做的,要在外面带一天呢,人口多的人家,一天能拉两趟,有人摘有人运。秦蓉蓉上前去推独轮车,她还没推过呢,“爸,我来推吧,”说着往院门外推去,秦父还没来得及说话,秦蓉蓉退出院门拐出没几步,只听哎呀一声,秦父快步走出家门,只见独轮车侧翻在道边上,秦蓉蓉一副不知道怎么做的样子,“我刚要说你别推,这车可不是一搬人能推的,一边去吧,我来,”
秦父推车在前面走,秦蓉蓉在后面跟着,路上遇见村民都打着招呼,“吃了吗”“吃了”“呦,秦老三今天领着你大姑娘上山哪,你媳妇咋不去?人多捡的多,”“她在家收拾山货,小的在家也能检点,今天没上工啊”“没啥活了,过几天送粮再去就行,剩下的墨迹活就不去啦,”“那俺们走啦”。
“爸,那人谁啊,没怎么见过啊,干活的时候也没见过,是这个村的吗?
”
“是,离那个人远点,一天啥活不干
,家就哥俩老大不小了,还没结婚呢,没人给,他哥在县里上班,挺好一小伙,一听就哥俩,他弟还那样,谁敢嫁啊,以后离这人远点,绕着走听见没”,说着向前走去,路上遇到了就结伴同行去山里,他们大人走的很远,都期望能遇到好东西,有人在山里挖到过人参,都感慨咋就没这好命哪,能挖到一根这一年也能过个好年,其实就算遇到了他们也不认识,有些老人长年打猎上山是认识的,也就痛快嘴而已,每个人都有一个中大奖的梦。都能理解。
走过草地,走过年轻的杨树林,走了有七八里地,在这期间都没停留,“哇,这才是深山老林哪,好高的树啊,爸那个是啥树啊”“那种树是桦树”“我知道这样是松树,好高啊”,“别看了,里面还有很多树,把裤脚,袖子都绑紧,走吧,秦蓉蓉跟着大部队往里面走去,找到一块空地,东西放好,都各自出发,秦蓉蓉当然跟着亲爸走,秦爸领着秦蓉蓉走到一片菌类区域,秦父叮嘱“”颜色鲜艳的蘑菇就不要捡啦,还有那带点点的都是有毒的,树林茂密就不要往里进了,我去打松子,有事喊一嗓子就能听到,装不下啦就回到车子哪,往袋子里倒,你先捡着,别走远了”“嗯,我知道啦”,看着秦父走远,秦蓉蓉看了看环境,深呼吸,空气好新鲜,还能闻到树脂的味道,秦蓉蓉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开始干活。“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
秦蓉蓉透过树林,看见几只好看的鸡,在看清楚一点,有四五只,他们在那里转圈圈,看看去,秦蓉蓉将蘑菇收进空间,猫着腰走了过去,从空间中拿出一个木棒,扔了过去,扑通扑通都飞走了,一个都没打着,哎呀可惜这么好看的鸡,秦蓉蓉开始四处找起来,看看有没有野鸡蛋可以捡,野鸡蛋没找到,看到几颗绿色叶子的植物,中间长出的小红果子,秦蓉蓉激动了,这就是传说中人参,老人说挖人参要系上红头绳,我也没有啊,秦蓉蓉在空间扯了两个红布条系上,秦蓉蓉用笨重的刀片的挖起来,秦蓉蓉小心翼翼就怕碰坏了根须,一共三颗,秦蓉蓉都累出汗了,一颗颗挖了出来,一个大的,两个小的,秦蓉蓉把大的放进抽屉,两颗小的种在空间里,有时间卖掉一颗,手里没有资金,将来做什么也不方便,秦蓉蓉把土地用脚踩平,又四处找了找,再没有找到,秦蓉蓉往回走去。继续捡蘑菇。
中午有人陆续回来,开始生火烧水,秦蓉蓉也有样学样,找几个形状大块石头,到水源处尧水开始烧,秦蓉蓉想着还是做点蘑菇汤吧,应该会好喝,秦父也是满载而归,一手拎一袋子,汤好了,都开始吃起东西,秦父看了汤一眼,“里面都是没毒的蘑菇吧,”“没有,我捡的都是经常吃的,爸吃饭吧,”说着,爷俩一口干粮一口汤的吃了起来,“秦老三,给我来点汤,嗯,还行还放盐了,”秦父瞪了他一眼,“就这点你还尝,行啦,尝尝得了啊。”“德行,不就尝你点汤吗,”
几个大人开始唠嗑,歇了一会继续开工。晚上回到家,院子里高处摆满了晾晒的蘑菇,仓房上面也是放满了盖帘,都是用高粱杆做的,这也是老一辈的手艺,年轻一辈人都不会,秦父就是窜盖帘的好手,每年秋天都要窜很多,因为高粱还没好呢,就有人预定了,看着这些场景,犹如梦中的农家院,虽然它还是茅草房屋,虽然是柳条枝围的院墙,虽然屋里屋外都是黑土地,但是这样的场景五十年后再也不见,只能在老照片中才能看得见。
秦蓉蓉是八零后,有时候看见怀念儿时童年时期的老照片,也会感同身受,听着伤怀的老歌,她还掉过眼泪,悼念那逝去的童年,秦蓉蓉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九十年代中期父母去城里打工,节假日的时候待下奶奶家,考上大学后走出农村,后来长大啦,就很少回农村啦,再回农村的时候已经是家家砖瓦房,每家都开小汽车,秦蓉蓉想到“等我有钱了,我也要为自己保留一座农家院,偶尔回来给自己的心灵放个假。”
秦家人忙碌了□□天,自留地的土豆红薯,大白菜都往家里倒腾,做好猫冬的准备,队里已经统计好粮食,明天秦父也要跟着送粮,秦父是开拖拉机,后面还有牛车队,明天轮到三队去交任务粮,天不亮就要出发,在粮库门口排队,如果一天排不到,就会一直在那排着,每年秋天都会出现送粮的大队伍,能排出二里地,场面壮观,这时候也会出现趁火打劫的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有丢粮食的,所以去的都是大老爷们,倒班看车看粮,以防万一,秦蓉蓉有心想去也只能等到下次,看来还得自己有车,自行车也行哪,现在的自行车太少了。
村里就小姑家有一辆,书记家也有一辆,书记家不是亲戚没人敢去借,村长家王安上学,但是经常骑车,下次和他打声招呼,看他能不能载她到乡里,她可以坐车到县里,把人参卖掉,她也要买辆自行车。剧上次去县城也有好几个月了,嗯,有时间去问问王安,嗯表哥,心里想着计划也只能等有机会实施。
秦蓉蓉每天和继母上山,她捡树枝,继母打蒿草,晾干留作冬天烧火用,有的还去划拉庄稼落叶,树叶,庄稼根子,生产队分的那点柴火根本不够烧用,村民在下雪前都要多储存粮食,木材,留作猫冬。
秦蓉蓉忙了一秋天,脸干手糙,没什么活的秦蓉蓉,去小姑家就比较勤快了,王安在家比较受宠,他写作业,秦蓉蓉就一边看书,有时候还会提醒王安的作业,一来二去熟悉起来,王安上初三啦,明年就会考高中了,学习中等,小姑对他的期望特别大,希望他能考上高中,看秦蓉蓉在一旁看书也不计较,总是念叨女孩子念那么多书没什么用,能认字就好,过几年嫁人结婚也用不上。不当吃,不当穿,又浪费钱,秦蓉蓉只能心里吐槽,嗯,是没什么用,都是一样挣公分,但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要考大学,走出山村的。
这天她和王安商量好,明天早上她在村外等王安一起去上学,秦蓉蓉感觉有种古代表哥表妹要私奔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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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谁家能打到小猎物那是本事,只要不叫人抓到队长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但是大野兽就要上交,队里统一分配。秦蓉蓉邻分别后都互相告诫,不要说出去,特别是马红霞,千叮咛万嘱咐,才放心回家做饭。
回到家,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两个小的也凑过来看,看到野鸡很眼馋,特别是小弟秦武都流口水啦,“大姐,我们晚上吃鸡吗,秦亮快嘴的问到,“嗯,燕燕你去生火烧水,我杀鸡,”秦蓉蓉上辈子杀过鸡的在鸡脖出拔几根鸡毛,她拿起刀照着鸡的脖子割了下去,一刀割的不深,又割了一下,鸡脖子出血啦,鸡开始扑腾,秦蓉蓉手脚并用不让它继续挣扎,让鸡血流进碗里,直到不动为止,哎,杀鸡也是力气活,额头都冒汗了,炖鸡的时候把凝固的越快放里面,特好吃。鸡毛留给了秦燕燕,她要做毽子,饭菜做好后,秦父和秦母回来了,推了五袋子,继母还胳膊还挎了一筐,都是山货,有榛子,松树塔就是没打的松子,菌类就有五六种。
一家人吃过晚饭,开了小小会议,明天秦父带着秦蓉蓉进深山,秦母带着孩子在家收拾山货,这些山货要清理干净,晒干,分类,才能卖钱,还要留下自家吃用,还有亲戚送点,一袋子晒完不到半袋,所以也是需要一个人处理,决定好后,秦蓉蓉没有说话,她反对也无效,她跟着就是,“哎,我就是个苦命的娃呀,秦蓉蓉眼前出现一副被奴役做苦力的小丫鬟,眼泪汪汪面条泪流不停,”看来要失约了。不能陪小伙伴一起玩耍啦。其实她是很高兴的,她想进深山没人带路,她是不会轻易进去的,她好不容易年轻了十来岁,当然要真爱生命,胖子不是一天吃成的,她就不是冲动的人,咱慢慢来。这不机会来啦。
第二天秦父,秦蓉蓉站在院子里,看着独轮车上带的东西,秦蓉蓉无语了,至于带那么多吗,一个带盖的小铁盆,带了一个铁茶缸,干粮,还背着一个绿色铁水壶,秦父问到“你有要带的没有,进山一定要把裤脚,袖子绑紧,最好是脑袋也要包上,里面树林太密,容易剐蹭,找个破手套带上,”“啊,我知道了,”全部武装,准备出发,“要不然我也拿个铁缸子,嗯行留着喝水”
秦蓉蓉也背着一个小布包,是用碎步拼出来的,让大姑做的,要在外面带一天呢,人口多的人家,一天能拉两趟,有人摘有人运。秦蓉蓉上前去推独轮车,她还没推过呢,“爸,我来推吧,”说着往院门外推去,秦父还没来得及说话,秦蓉蓉退出院门拐出没几步,只听哎呀一声,秦父快步走出家门,只见独轮车侧翻在道边上,秦蓉蓉一副不知道怎么做的样子,“我刚要说你别推,这车可不是一搬人能推的,一边去吧,我来,”
秦父推车在前面走,秦蓉蓉在后面跟着,路上遇见村民都打着招呼,“吃了吗”“吃了”“呦,秦老三今天领着你大姑娘上山哪,你媳妇咋不去?人多捡的多,”“她在家收拾山货,小的在家也能检点,今天没上工啊”“没啥活了,过几天送粮再去就行,剩下的墨迹活就不去啦,”“那俺们走啦”。
“爸,那人谁啊,没怎么见过啊,干活的时候也没见过,是这个村的吗?
”
“是,离那个人远点,一天啥活不干
,家就哥俩老大不小了,还没结婚呢,没人给,他哥在县里上班,挺好一小伙,一听就哥俩,他弟还那样,谁敢嫁啊,以后离这人远点,绕着走听见没”,说着向前走去,路上遇到了就结伴同行去山里,他们大人走的很远,都期望能遇到好东西,有人在山里挖到过人参,都感慨咋就没这好命哪,能挖到一根这一年也能过个好年,其实就算遇到了他们也不认识,有些老人长年打猎上山是认识的,也就痛快嘴而已,每个人都有一个中大奖的梦。都能理解。
走过草地,走过年轻的杨树林,走了有七八里地,在这期间都没停留,“哇,这才是深山老林哪,好高的树啊,爸那个是啥树啊”“那种树是桦树”“我知道这样是松树,好高啊”,“别看了,里面还有很多树,把裤脚,袖子都绑紧,走吧,秦蓉蓉跟着大部队往里面走去,找到一块空地,东西放好,都各自出发,秦蓉蓉当然跟着亲爸走,秦爸领着秦蓉蓉走到一片菌类区域,秦父叮嘱“”颜色鲜艳的蘑菇就不要捡啦,还有那带点点的都是有毒的,树林茂密就不要往里进了,我去打松子,有事喊一嗓子就能听到,装不下啦就回到车子哪,往袋子里倒,你先捡着,别走远了”“嗯,我知道啦”,看着秦父走远,秦蓉蓉看了看环境,深呼吸,空气好新鲜,还能闻到树脂的味道,秦蓉蓉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开始干活。“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
秦蓉蓉透过树林,看见几只好看的鸡,在看清楚一点,有四五只,他们在那里转圈圈,看看去,秦蓉蓉将蘑菇收进空间,猫着腰走了过去,从空间中拿出一个木棒,扔了过去,扑通扑通都飞走了,一个都没打着,哎呀可惜这么好看的鸡,秦蓉蓉开始四处找起来,看看有没有野鸡蛋可以捡,野鸡蛋没找到,看到几颗绿色叶子的植物,中间长出的小红果子,秦蓉蓉激动了,这就是传说中人参,老人说挖人参要系上红头绳,我也没有啊,秦蓉蓉在空间扯了两个红布条系上,秦蓉蓉用笨重的刀片的挖起来,秦蓉蓉小心翼翼就怕碰坏了根须,一共三颗,秦蓉蓉都累出汗了,一颗颗挖了出来,一个大的,两个小的,秦蓉蓉把大的放进抽屉,两颗小的种在空间里,有时间卖掉一颗,手里没有资金,将来做什么也不方便,秦蓉蓉把土地用脚踩平,又四处找了找,再没有找到,秦蓉蓉往回走去。继续捡蘑菇。
中午有人陆续回来,开始生火烧水,秦蓉蓉也有样学样,找几个形状大块石头,到水源处尧水开始烧,秦蓉蓉想着还是做点蘑菇汤吧,应该会好喝,秦父也是满载而归,一手拎一袋子,汤好了,都开始吃起东西,秦父看了汤一眼,“里面都是没毒的蘑菇吧,”“没有,我捡的都是经常吃的,爸吃饭吧,”说着,爷俩一口干粮一口汤的吃了起来,“秦老三,给我来点汤,嗯,还行还放盐了,”秦父瞪了他一眼,“就这点你还尝,行啦,尝尝得了啊。”“德行,不就尝你点汤吗,”
几个大人开始唠嗑,歇了一会继续开工。晚上回到家,院子里高处摆满了晾晒的蘑菇,仓房上面也是放满了盖帘,都是用高粱杆做的,这也是老一辈的手艺,年轻一辈人都不会,秦父就是窜盖帘的好手,每年秋天都要窜很多,因为高粱还没好呢,就有人预定了,看着这些场景,犹如梦中的农家院,虽然它还是茅草房屋,虽然是柳条枝围的院墙,虽然屋里屋外都是黑土地,但是这样的场景五十年后再也不见,只能在老照片中才能看得见。
秦蓉蓉是八零后,有时候看见怀念儿时童年时期的老照片,也会感同身受,听着伤怀的老歌,她还掉过眼泪,悼念那逝去的童年,秦蓉蓉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九十年代中期父母去城里打工,节假日的时候待下奶奶家,考上大学后走出农村,后来长大啦,就很少回农村啦,再回农村的时候已经是家家砖瓦房,每家都开小汽车,秦蓉蓉想到“等我有钱了,我也要为自己保留一座农家院,偶尔回来给自己的心灵放个假。”
秦家人忙碌了□□天,自留地的土豆红薯,大白菜都往家里倒腾,做好猫冬的准备,队里已经统计好粮食,明天秦父也要跟着送粮,秦父是开拖拉机,后面还有牛车队,明天轮到三队去交任务粮,天不亮就要出发,在粮库门口排队,如果一天排不到,就会一直在那排着,每年秋天都会出现送粮的大队伍,能排出二里地,场面壮观,这时候也会出现趁火打劫的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有丢粮食的,所以去的都是大老爷们,倒班看车看粮,以防万一,秦蓉蓉有心想去也只能等到下次,看来还得自己有车,自行车也行哪,现在的自行车太少了。
村里就小姑家有一辆,书记家也有一辆,书记家不是亲戚没人敢去借,村长家王安上学,但是经常骑车,下次和他打声招呼,看他能不能载她到乡里,她可以坐车到县里,把人参卖掉,她也要买辆自行车。剧上次去县城也有好几个月了,嗯,有时间去问问王安,嗯表哥,心里想着计划也只能等有机会实施。
秦蓉蓉每天和继母上山,她捡树枝,继母打蒿草,晾干留作冬天烧火用,有的还去划拉庄稼落叶,树叶,庄稼根子,生产队分的那点柴火根本不够烧用,村民在下雪前都要多储存粮食,木材,留作猫冬。
秦蓉蓉忙了一秋天,脸干手糙,没什么活的秦蓉蓉,去小姑家就比较勤快了,王安在家比较受宠,他写作业,秦蓉蓉就一边看书,有时候还会提醒王安的作业,一来二去熟悉起来,王安上初三啦,明年就会考高中了,学习中等,小姑对他的期望特别大,希望他能考上高中,看秦蓉蓉在一旁看书也不计较,总是念叨女孩子念那么多书没什么用,能认字就好,过几年嫁人结婚也用不上。不当吃,不当穿,又浪费钱,秦蓉蓉只能心里吐槽,嗯,是没什么用,都是一样挣公分,但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要考大学,走出山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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