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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见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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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老爷夫人正等着您呐。”老管家恭敬的立在房门外。

    玉廷迈进房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香气,楚夫人一直清新淡雅,却为何今日如此反常?算不得十分宽敞的堂屋里却一下子挤了十几个姑娘,浓妆艳抹,锦衣华服,怪不得一进屋就差一点呛死人,玉廷这才知道什么叫燕肥环瘦,满眼的风流倒和笑春风有的一拼,这却是要做什么?

    钗光碧影在眼前眼光落在那一身淡粉色的秀丽身影时,却再也无法移开,脑中的一片混沌霎时清楚,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如此不可思议却又极度让人害怕的事怎么可能在真实中出现?收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真的有疼痛的感觉,怎么会,她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香儿姐,你看,我这人选的不错吧。”悠闲的却绝对让人觉得极度厌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瞧瞧,这眼睛,都长在人家身上喽。”

    拉回自己的视线,正瞧见楚夫人坐在楚天阔身边,笑得柔和,而那声音的来源--叶子卿却正单支起一条腿,悠悠的坐在窗沿上,另一条腿还在悬空着,自在的打着圈圈,真是让人越看越不顺眼啊。玉廷这么想着,却在对上楚天阔的眼睛时,又着实的为自己哀叹一番,瞧瞧,我说什么了,这眼睛瞪的,要是这样也能杀人,那自己早就被飞奔出来的眼珠子给砸死了。

    愤愤的,楚天阔瞪着玉廷,小子,你还真是够能给我创造惊喜的了,你这还真不单单是一身反骨,而且根根骨头都是带色的,长着一身风流骨,这么些个绿肥红瘦,小小年纪,你消受的起吗?我这做老子的都没这待遇,好么,你这儿子倒是先享受上了。我就说嘛,你小子,就他妈的是个大祸害。

    回过头,继续张着圆溜溜的眼睛,楚天阔瞪着还在窗沿上自在逍遥的叶子卿,你就不能正常点吗?学那条老狗神出鬼没也就算了,你怎么连坐都没个正形?就不能坐在正常一点的地方吗?你这个小混蛋,我怎的从你身上就找不出一丝优点呢?比那个小子的祸害程度还大。就是你这个小混蛋撺掇着香儿找这么些个美女来的吧,你怎的就没一刻是安宁的?怎么什么事儿,都有你的份儿?真是两个祸害,我要是英年早逝,就是你们两个给害的。

    毫不畏惧的对着楚天阔的眼睛,叶子卿悠悠的倚坐在窗沿上,得意的勾起嘴角,却似是无辜的眨着眼睛,“要不,我也给您找几个?”

    楚天阔纯粹是因为还有楚夫人在场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伸掌劈了他,这个小混蛋,越来越把耍弄自己当成乐趣了。你幸灾乐祸是不是?你就那么盼着我倒霉?你就这么巴不得那条老狗从地里冒出来为了我亏待了他妹妹来找我算帐?你怎的就这么喜欢看热闹呢?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蛋。

    心里咒骂着,却有些胆怯的回头,生怕这话被香儿听见再来个泪流成河。看着楚天阔难得有些胆怯的样子,叶子卿不禁失笑,这普天之下能让武林盟主如此敬畏的,也只剩下香儿姐一人了。不过,还好,楚夫人此时正把注意力集中在给玉廷擦汗上,无暇顾忌这边的争吵,楚天阔不免长出一口气。

    只见楚夫人抬起手,轻柔的为玉廷擦拭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红袖生香,淡淡的兰花香气似能扫去疲劳,让心神获得安宁。玉廷闭上眼,无比的享受此刻的光阴,安静c平和。

    只觉得一双玉手在脸颊上温情的游走,睁开眼,楚夫人的笑容似是春日和风,温暖慈祥,带着母亲的光辉,而自己则牢牢的被包在当中,从未有过的幸福。

    “娘--”不自觉的冲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嗳。”从心底最深处的回答,此时的楚夫人笑得像个十几岁的少女,明媚阳光,拨开云雾换晴天。

    “少年人,血气方刚的,”楚夫人满足的笑着,伸手指指,“挑一个吧,花街柳巷到底不那么干净。”

    到此时,就是傻子也明白了话中的深意,这是怕自己到笑春风鬼混去,找了几个绝色的,想要拴住自己的心啊。玉廷感叹,楚夫人在对于女子这件事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心思剔透,可既如此贤德,却怎的楚天阔就只有她一个呢?这或许还真是一般女子的通病,自己做妻子是用来爱的,儿子的妻子是用来生儿子的?

    玉廷有些害羞,“娘”拖着长音。

    楚夫人笑笑,很善解人意的拉过那一身淡粉色,“喜欢这个?”玉廷在心中无奈,喜欢她?我有这胆量么?却见楚夫人又拉过一个女孩,笑着推荐,“娘觉得,这个也不错。”

    玉廷看时,只见明眸皓齿,眼前的女孩颇为干净,“奴婢名叫怜儿,今年”话还没说完,却只见那一身淡粉色用力一推,那叫怜儿的女孩便被甩出去数步,“我叫秋然。”高高的扬起脑袋,一如往昔的骄傲,玉廷摇摇头,无奈还是这般的任性。

    却须知,那怜儿也不是忍气吞声被欺负的主,“在少爷面前,你敢不称奴婢?”说着话,眼看就要狠狠的扑上来,这一下,最少也得挂破脸颊,玉廷扯着秋然的右手,顺势一拉就把秋然藏在身后,“算了,不打紧的。”

    怜儿狠狠一扑竟是个空,不免疑惑的回头望着紧紧的把秋然护在身后的玉廷,再看看在少爷身后,露出一颗脑袋,得意的勾起嘴角的秋然,怒火中烧之际,却听见一声轻笑。

    叶子卿依旧倚在窗沿上,“看来,就不劳我们再选了吧。”楚夫人赞同的点点头,笑看着玉廷身后的秋然,声音轻缓,“好好服侍少爷。”

    碧岩站在桌边,惊讶的看着新来服侍少爷的下人狼吞虎咽的嚼着桌上的饭菜,过去一直都如同家人一样陪着少爷一起用膳,今日却一反常态的连少爷都只是坐着不动,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毫无规矩可言的下人看。

    “茶。”秋然霸道的命令吓得碧岩慌忙的去提茶壶,却在就在壶嘴要接近茶杯的一刻直被那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自己又做错了?可自己什么也没干啊。正在思忖之间,手中的茶壶却被少爷接了过去,玉廷瞧着碧岩狐疑的眼神,安心的笑笑,“碧岩,下去吃饭吧。”

    随着碧岩的离开,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无话可说,玉廷尽心的倒茶布菜,而秋然则继续毫无礼仪约束的大嚼特嚼,要知道,在王府,哪里有这般的机会啊。

    “你怎么不吃?”从方才到现在,玉廷的确没动一口。

    “不敢同郡主同桌用膳,”玉廷站起身来,微微的施礼,“您吃完了,我再吃。”

    秋然彻底的被吃到嘴里的红烧肉给噎了一下,这话的确是曾经从自己嘴里跑出来的,今日却还给了自己,可这话过去说来理所应该当,今日听来却为何如此的刺耳呢?

    大大的压下一口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是翩翩少年,却一如往昔一般逆来顺受的萧子寒,莫名的心痛,想说,你坐下吃饭吧,可话到嘴边就不受控制起来,“亏你还记得。”

    吃得饱饱的坐在床边,本来应当心满意足的时刻却变得七上八下,该如何开口呢?放下自尊,放下身份,这样的说话对秋然来说,冲破了底线,看着玉廷坐在桌边草草的吃了几口自己留下的残羹冷炙,心都在痛,话到嘴边就是无法开口。

    期期艾艾,犹犹豫豫,“我我我要洗脚。”真是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秋然咬着嘴唇,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玉廷微微一愣,随后又认命的笑笑,三年以前的回忆再次重现,为他和她洗脚,这种屈辱的事情过去经常做,现在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暖暖的水流在脚上抚过,温柔的手轻轻的婆娑,玉廷蹲在地上,仔细且谨慎的揉搓着每一个地方,即使这样的事在过去的日子经常重复,到此时却依然不能习惯,蹲着的姿势很不舒服,甚至会隐约的有些透不过气,可玉廷固执的不肯选择舒服的跪姿,已经被羞辱的彻彻底底了,总希望能留下最后一丝卑微可笑的自尊。小心的做着,在心里不断的庆幸,还好,还好她不曾无理取闹,水太热太凉,手太重太轻,故意的刁难,在过去总要折腾到精疲力竭。

    拘谨,拘谨,还是拘谨,秋然坐在床上,轻咬着薄唇,小心的斜着眼睛,预备好只要玉廷一抬头就能立刻收回的姿势。谨慎的看着正低着头细细的为自己洗脚的玉廷。好恨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千里奔波,难道就是为了来让他给自己洗脚的?不是早已想好的要向他坦诚的吗?却为何话到嘴边,就只剩下伤害?三年了,三年不见,秋然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容貌未变,眼神里却闪耀着过去从来不曾拥有的华彩。不禁抬起手,好想用手让心真实的感知他的存在。

    “郡主,”伸到半空的手迅速的收了回来,望向他方。玉廷抬起头,注意到了秋然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却没有看到那藏在背后,绞在一起,有些怯怯的双手。

    “郡主,洗好了。”有些担心,她,还会无理取闹么?踢翻盆子,让水洒自己一身。

    “哦。”像个孩子,秋然乖顺的收回双脚,蜷起腿倚坐在床边上。愣愣的,玉廷呆呆的看着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有点不知所措,没有了故意刁难,没有了恶语相向,一切归于平静,却是平静的让人害怕。

    读出了玉廷眼中的惊讶,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秋然有些尴尬,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能做些什么?说硬话,过去的还不够么?说软话,又该如何启齿呢?看着玉廷收拾停当,安静的站在屋内正中央,低眉顺目,静的像个仆人,秋然更是郁闷,十几年锦衣玉食c高高在上,训人,常做;低头,没做过。

    肚子里塞满了心里话,一切就在嘴边,却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出第一个字。慌张的对上玉廷疑惑的眼睛,又迅速的收回,有些心虚,自己这是到底犯了什么错?

    “睡觉。”简单的两个字,秋然快速转身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装睡。j□j姬妾成群,王府人脉繁多,自己从来应付自如,却为何今日反倒是无可奈何了?索性的,缩起脑袋,管他什么事,眼不见,心不犯。

    玉廷愣愣的看着那一砣被被子包裹着,近似于球形的圆滚滚的东西,不知所措。今天秋然所做的一切都让人不可琢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单单是为了羞辱自己而不辞辛劳?为什么一直神色反常?只是源于三年不见的陌生?脑子里一串大大的问号,却寻不见一丝的头绪。不过,好像,现在最让玉廷头疼的是自己今晚要睡在哪里。

    整个卧房仅有的一张象牙雕花床已经被霸占,窗外稀稀簌簌,隐约还听得见守在门外的下人窃窃私语,收回刚想迈步出门的左脚,秋然是送来做什么的?若是自己现在出去,那结果还需细想么?悄悄的回身,缓缓的挪动步子,尽量小心的不发出一点儿声响,生怕惊动床上的人。看来从此后的日日夜夜,自己也只能呆在椅子上了。不愿意么?又能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么?人生从来都没给自己选择的权力。

    用手支起沉重的脑袋,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三百遍的惩罚还没做完,死拉活拽的被拖到内堂倒是实实的受了一场惊吓,身心俱疲,却依旧不忘抬眼再看看床上的小鼓包,三年不见,还是一如往昔的性情丝毫未变,即使无奈,即使有痛,心却安慰。缓缓的闭上眼睛,真的,好累。

    静静的,一时间屋里再也没了声响,那团鼓鼓的小包悄悄的露出个头,偷眼观察着屋里的情形,却发现他竟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一定要这么虐待自己吗?气哼哼的翻身坐起,震的床都有些晃动。

    即使是眼皮重有千斤,这么大的响动还是不得不迫使玉廷睁开眼睛,却在那一刹那对上秋然火一样的双目,怎么自己这样的安静也会惹你不高兴?

    原本只是生气,却没想到真就弄醒了他,四目相对,一时间,秋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我们出去走走。”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怎的说出的话就没一句是经过大脑的呢?

    无奈话已出口再难收回,秋然只得穿上衣服,走吧。

    玉廷看着秋然走出房间,太过疲倦,全身的骨头都好似散架了一般,酸疼的厉害,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跟了出去,太多的疲倦疼痛,自己就只能选择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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