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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只为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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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英喝口茶,“只怕皇家对这门亲事也并不满意!他们是介意玉廷的身子吧。”

    “呸,”楚天阔狠狠的啐了口吐沫,“就皇帝老子那个身娇肉贵的女儿,老子还不愿意要呢!”不甘心,却只剩下了嘟囔,“便宜他了!”

    “那个小混蛋的右手恢复的还算是七七八八,那左手怎么还是毫无起色啊?”这个问题,楚天阔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睡榻就恰好就沐浴在阳光中,水灵斜斜的靠着,无聊的摆弄着鬓边的几缕秀发,暖洋洋的有些困意,“你是他爹,你来问我?”再说,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啊,“练哪!”

    简简单单又是一个“练”字,这难题就又被踢了回来。

    “练个屁!”平素被江湖人称之为英明神武,绝对难不倒的武林盟主楚天阔,狠狠的拍着桌子。

    对这个小混蛋就是没有一点办法,过去就在自己身边还得拿着藤条赶驴赶马一般强逼着,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愿意,现在是天高皇帝远,不用想都知道那个混小子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能推得干干净净,自己这身在楚府是鞭长莫及,只能干痒痒,真是要被气死了。可事到如今,武林盟主也不管用了,对老婆,对儿子,特别是如香儿和那个小混蛋一样的妻子儿子,只怕连玉皇大帝都只有吹胡子的份。

    韩世英仔仔细细的把云晨派人急送回来的信从头看到尾,想不到,大师兄粗枝大叶,这大弟子做事却是滴水不漏,颇为细致,言语不长,却清清楚楚的把这些离家日子的经历写得明白,对玉廷突然自作主张的成亲,韩世英并不十分惊讶,可这短短几日,能同他相交甚厚,成为莫逆的林文君公子倒着实值得好好研究一番。

    这么多年,林家少爷一直以身体虚弱为由,不见外客,纵使韩老爷同镇北将军林青山关系匪浅,这位林文君林公子也是只听其名而未见其人,如今突然露面,竟能够赢得平素颇为淡泊的楚玉廷青睐,还真是有些意思。

    “只怕这解铃还要有个能人才行。”韩世英把信放回桌子上,看楚天阔本就不小的眼睛似乎是立即要被怒气顶出来,不由得摇头笑笑,只得见怪不怪了,“我看这位林文君林公子就不错。”

    楚天阔使劲的吹着胡子,“那是个什么东西!”

    “林文君,镇北将军林青山众多子女里唯一的公子,听闻从小体弱多病,我和林将军倒是颇有些来往,既然玉廷这么看重这位林公子,不妨请他试试?”

    楚盟主负手而立,很是没好气的哼哼两声,多大了,还得叫人哄着?这个小混蛋你给我等着,看你落到我手里,我不把你给狠狠的叹口气,不过,倒是并没有反对。

    这么多年兄弟,楚天阔的性格韩世英自然明了,不反对就算是默认了,想想这种哄孩子的事要从楚盟主口中得到肯定,也是绝对不可期望的。能默认已经算是天大的让步了。

    韩世英把青瓷茶杯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水灵,你要的药材都算是都预备好了,可以炼凤凰丹的解药了么?”

    “哼!”楚天阔余火未消,治好了那个小混蛋,继续惹自己生气!

    “炼是可以炼。”水灵倚着睡榻,随意的玩着贵人们新送的金钗,那药方上珍奇药材无数,即便是身家不凡之人看了也免不得要咋舌,想不到集合天下第一首富韩世英的财力和雄踞一方萧王府的势力,这药材竟然找的这么快,轻轻的在心中叹口气,还以为要准备个一年半载,想不到居然这么快

    “可只有丹药,没有药引,只怕这药效要差去七成,吃了也等于没吃!”

    楚天阔圆溜溜的瞪着那双眼睛,“你现在才说??”不像话。

    叶子卿叶小先生单腿斜靠着围栏,这回终于把自己的心从晚上吃什么这件事情上拉了回来,似乎药引这玩意儿比较有趣,“药引不会是相什么什么的胡子,什么什么的那头发,什么什么的什么那些恶心的东西吧?”

    水灵两个酒窝深深的,一双媚眼婆娑,秋水迷离,“什么,什么,什么?”绝对的挑逗。

    “你还真是会猜啊。”微微的歪头,轻轻的摇着腰肢,风情万种,慢慢的靠近,这个小东西,在自己眼中就是一块肥肉,眼馋的紧,不过,好像总是会被他蹦跳着溜走,实是可惜,水灵媚媚的笑着,看自己今天,不把他吃个干净!

    临风阁里流动着一股绝对不寻常的气息,天下人称道的小先生叶子卿自然不会嗅不到,可对着笑春风里楚情楚大老板一双媚眼,透着狼要吃羊的坚定,叶小先生瞬间石化,幸好就在那魔爪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时候,玉林风伸手一捞,把水灵抱进怀里,才算及时解救了叶小先生。

    叶子卿大大的长舒一口气,就差拂袖擦擦额上一层冷汗了,果然女人如狼似虎,特别是对女人中的女人,胸怀万千韬略的自己也是枉然。

    “乌鸦嘴!”楚天阔楚盟主很是适时宜给出了评价,就是看不惯那只狐狸每日乱七八糟的样子。

    果然,刚刚逃出魔爪的叶子卿绝没有退步的时候,“忠言逆耳!世人都喜欢喜鹊却不爱乌鸦,可谁知道那乌鸦才是忠臣良相啊?报喜不报忧的喜鹊才是奸臣!”

    楚天阔狠狠的白了白眼睛,怎么每次这个小子都总有话说?狠狠的一拍桌子,忍无可忍,“你,闭嘴,你,说话。药引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水灵把头搭在玉林风肩头,淡淡的挽着青丝,“骨肉至亲之血!”

    一句话,几个字,霎时间,临风阁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动帐帘,一股寒意逼人。

    子夜郊外是格外寂静,只有星斗满天,月光漫漫,山下不远处,几点灯火阑珊,更为这夜景独添几分风采。

    山顶的石亭里,一壶清酒,却放了两只夜光杯,不必担心对影成三人般的孤寂,今夜必定有人来陪自己畅饮,葡萄美酒夜光杯,月夜知音豪饮,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妙哉美哉?

    果然,不多时,韩世英便踏上阶梯,房中蜡烛微微一动,自己就猜到来者何意了,这么多年,好像这都成了一种习惯。

    冷秋寒懒懒的为对面的杯子斟上酒,似是醉眼惺忪,笑容却是依旧不减,“喝酒!”

    韩世英撩衣坐下,一仰头,酒尽杯空,从不会怀疑这酒中有毒,自认对魔教少主冷秋寒还有这点认识,想来天下之事真是造化弄人,若不是师命难为,各为其主,把自己同冷秋寒比作伯牙子期也并不为过,高山流水遇知音,又何至于如现在一般进退两难抉择?

    再饮一杯葡萄美酒,酒入愁肠,真是毫无味道,明知也难免故问,“你又来要儿子了?”

    冷秋寒笑微微,“是啊。”

    “他真的是你儿子么?”

    “哦呵”冷秋寒笑着,只把酒杯轻轻的在手中转动着,细细观赏,“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没有否认啊!”

    十几年的岁月,自己几乎每年都要有那么几次来同韩世英惺惺作态要自己的儿子,每一回,他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他不是你的儿子”,今夜突然一反常态的反问,冷秋寒笑了,杯中酒映出自己满意的笑容,看来十几年的功夫没有白费,目的达到了。

    韩世英把被子放回桌上,“我相信小夕!”小夕这两个字,似乎是所有人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痛楚。

    “呵哈哈”冷秋寒笑出声来,“相信?我曾经也坚定不移的相信她!后来怎么样?她还是听了师父的话,泄露了魔教的机密,把我弄得家破人亡!”信任?多么讽刺好笑的两个字?“我领导下的魔教究竟有没有那么该死,他玉狐梦比任何人都了解!”

    魔教纵使功夫独特,也不至于惨遭灭门灭族,这一切,韩世英自然明了,十几年前的往事如今历历在目,如何同冷秋寒初遇,如何同他谈诗论画,脾气相投,实事求是的说,魔教领导下的武林不曾血腥,甚至一度清明爽阔,魔教少主冷秋寒虽然年少却是侠义之人,一副傲骨,虽是恍若风流癫狂,却能谈笑间,救人于危难之中。

    可惜,魔教终究是魔教,自认名门正派的宗师也有摆脱不掉的固执见识,举足轻重的玉狐家颇有心计的从中作梗,一声令下,正派集结血洗魔教,美其名曰救武林于危难,可谁又知,从此,武林才是陷入真正的血雨腥风,争斗不断。

    那一战,名门弟子露出嗜血的爪牙,烧杀抢掠,竟是连无辜的妇孺也不曾放过。从那一刻,才真正见识了何谓名门正派,可笑的正义之师。

    韩世英狠狠的饮尽一杯酒,葡萄美酒却有些苦涩的味道,“秋寒,我知道,你并不是坏人!”还记得,十几年前初遇,魔教少主冷秋寒轻摇着扇子,放浪不羁,却有意无意中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冷秋寒对着酒杯轻轻的发笑,“你错了,我是!!”

    韩世英也并不与他分辨,一杯酒下肚,转了话题,“子寒他需要解药!药引是双亲之血!”

    冷秋寒似是毫不惊讶,只是悠悠的转着杯子,醉眼朦胧,“你想让我救他?”

    “他既然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想吗?”

    冷秋寒笑了,“看看,这就是人性,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承认我是他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儿子?”悠悠的继续饮酒,“我冷秋寒的儿子多得是,不缺他这一个,更何况,我和他没什么感情,我为什么要救他?”

    饮尽一杯酒,对着月光,雕刻细致的杯子月夜里更显出几分特别,冷秋寒看似无意的欣赏着,“除非,你们答应我几个条件。”

    “以救活你自己的儿子威胁,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

    “不想救可以不救嘛!”冷秋寒放下杯子,懒懒的笑容挂在脸上,只是留下一张字条,便放浪着伴着哈哈的笑声离开了,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根本救不了他!

    韩世英展开那张字条,薄薄的一张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玉做栏杆,金屋欢愉,与南宫凤凰一夜风流,萧子文入遥夕山庄。”

    要财要人要命,冷秋寒真是厉害,可是不得不承认,这儿的所有人都想要救他,那个孩子,是如妹妹一样的小夕临走前唯一的嘱托,是萧少华花了心血养大的孩子,是楚天阔嘴上不愿承认心里却早就认定的儿子,在韩府与他相处的三载里,自己也能感受到他的乖巧懂事,这样出色的孩子,谁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这小小的字条到了临风阁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楚天阔恨恨的拍着桌子,“他奶奶的混蛋!”绝对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大混蛋,金屋玉瓦,就是要了韩世英这首富的所有家当,一夜风流,就是再次侮辱了水灵和可人,要萧子文入住遥夕山庄,不但小郡王成了人质,这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这里面没有一件事是可能发生的!这个混蛋!楚天阔只觉得牙痒痒的,只想用这个大混蛋的皮肉骨头来磨牙。

    夜凉如水,笑春风的楚情楚大老板倚着围栏,一双玉手轻轻的支着头,静静的向下望,车水马龙,笑春风一直是如此,夜夜笙歌,即使是寒冬腊月,冰冻三尺,也不会减了这份热闹。

    突然,门外传来小丫鬟“咚咚”的敲门声,看来今夜那出得起银子,要见自己一面的新贵人到了,楚情也不起身,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楼外的风景,虽说自己只陪客人喝酒论诗的规矩已经是天下皆知,要见自己一面的价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可是还有人愿意出大价钱只为看自己几眼,这样赚钱的好事,自己又为何要拒绝呢?

    门开了,小丫鬟摆好了酒菜,引着客人进了屋,便就知趣的都退了出去。

    楚情懒懒的起身,娇柔恍若无骨,抬起头,对上来人的那双眼睛却一阵心惊,“是你?”

    十几年前,那一夜的噩梦再度重现,南宫凤凰伺候过无数男人,可唯一能称之为j□j了南宫凤凰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他的残忍,那一夜的屈辱,至今不能忘怀。

    “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冷秋寒一伸手,便把楚情搂进怀里,眯眯笑,笑得风流,“一别数载,美人可知道我夜夜魂牵梦绕?”

    楚情没有挣扎,只是轻轻的用胳膊把自己和冷秋寒挡出一段距离,“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了你了!”媚人的笑容不减,“你怎么还没死啊!”

    “哦呵呵”冷秋寒呵呵的笑出声来,“水灵姑娘这张利嘴,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变啊!”

    微微的用力,只把楚情紧紧的搂进怀里,“我可是日日夜夜想着南宫姑娘你的风情万种!死也难瞑目啊,那一夜真是叫人终身难忘!”

    水灵倚着冷秋寒的胸怀,轻轻的笑了,笑得媚人,却没有半点的温度,“我也是,永远都忘不了!”

    “啊呀呀,”冷秋寒不觉得赞叹,“我冷秋寒何德何能,能叫水灵姑娘这般的惦念,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似是十分的惋惜,“你想着我,我想着你,既然如此,不如我们重温一下!”

    潇洒的几个转身,怀中抱着的人便连同自己一起摔倒在床上,温被软枕,还留着淡淡的清香,不愧是笑春风,只觉得醉人心脾。

    美人如斯,就被自己压在身底下,冷秋寒刚想凑上去,却被水灵媚笑着,挡了回去,“何必这么着急呢,我们喝一杯再来也不迟啊!”

    娇柔的伸手,一仰头,酒入朱唇,楚情笑得魅惑,微微的歪头,缓缓的靠近,嘴对嘴,笑春风里给客人喂酒常用的伎俩。

    冷秋寒倚着枕头,微微的笑着,却在那樱桃小嘴就要贴上来时,轻轻的伸手挡住,“诶一一一”微微眯起的眼睛似是洞悉一切,“这究竟是酒中有毒,还是你这如烈火样的朱唇上有毒呢?”南宫凤凰,下毒技艺天下独绝。冷秋寒并不是傻子,相反,魔教的接班人,一直都很睿智,

    “我要是死了,这世上只怕没有人可以解萧子寒的毒了吧?”悠悠的笑容,轻轻的只是凑近那楚情楚大老板的耳边,好意的提醒,“听说,这药引要取活着的人的,不是么?”

    一双媚眼,直直的盯着自己,冷秋寒却还是无事一般的躺下来,水灵终于还是把口中的酒咽了下去,冷秋寒笑着勾起水灵那一张绝美的脸,“想不到那个小子还是挺有魅力的嘛,”突然哈哈的笑出声来,“难怪,他是我冷秋寒的儿子嘛!”

    一个翻身再次把水灵压在身下,“看来,这么多年,我的夙愿是要实现了?”近近的看,不得不佩服玉狐梦的眼光,这南宫姐妹果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尤物。

    想近前,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水灵那一双玉手正努力的推开自己,不断的挣扎,也难怪,南宫凤凰,已经在江湖里销声匿迹的十几年,这笑春风的楚情楚大老板也是许久没有被人碰过了!

    冷秋寒笑眯眯,微微的眯着眼睛,对着楚情楚大老板一双秀目,秋波婉转,“你猜,要是你们不达成我的条件,我会不会救那个小子?”

    时间似是霎时间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阻隔着那一双玉手终于慢慢的慢慢的放了下来,水灵垂下眼睛,缓缓的别过头去,要与南宫凤凰一夜风流,字字清晰,这是冷秋寒的条件,药引是药的关键,楚玉廷,是小夕姐姐这一生唯一的托付,不可以就这么叫他去死。

    冷秋寒呵呵的笑出声来,“这就对了,其实,我的条件比起当年玉狐梦血洗魔教来说,来的太好实现了!对吗?”想不到那个小子还真是能耐不小,可以叫平素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南宫水灵这样的牺牲,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只怕他当做一颗小小的棋子对待。

    漫天的星斗还未褪去,月光依旧朦胧,冷秋寒倚着雕花床,饮一杯女儿红,不住的赞叹,“果真是一刻值千金啊,美哉,妙哉!”遥夕山庄庄主,儿子无数,这一辈子自己见过多少女人?再如何妩媚多情,也不及这南宫凤凰的床上功夫,真是不得不佩服玉狐梦,果然名不虚传,教出的j□j也是状元。

    突地,龙凤烛烛光摇曳,一袭白衣胜雪无声的出现在床边,玉林风轻轻的把水灵抱进怀里,宝剑寒光四射,剑锋直指冷秋寒的咽喉。

    冷秋寒并不惊慌,只是懒懒的靠着枕头,衣冠不整,衣服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微微笑,“哦呵!来呀,来杀我啊!”

    水灵无力的握住剑柄,一双手凉凉的,没有丝毫温度,轻轻的搭在玉林风手上,弱弱的毫无力气,“我们走!”

    冷秋寒独自斟上一杯酒,依旧是懒懒的,“说起来,你们这些自称为名门正派的人还真是奇怪,自己把人弄成那个样子,求我救他,却怪我开出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没有听说过吗?”

    玉林风没说话,剑光一闪,宝剑入鞘,冷秋寒的脸上却瞬间多出一道伤痕,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血却流的畅快。

    冷秋寒笑着摸了摸脸颊,轻轻的伸出舌头,舔舔满手的鲜血,这种不能杀人的难受滋味,只怕天下第一的杀手玉林风还是第一次尝到吧?痛快,太痛快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冷秋寒放肆无忌的笑声。

    天刚蒙蒙亮,雾气迷蒙,郊外的小河边,玉林风一袭白衣,只是静静的看着,冬日才刚刚过去,水还寒的很,水灵却不管不顾,一下子跳入水中,欢快的洗着澡,不时的“咯咯咯”的笑容响彻云霄,惊得树林里不住的鸟儿飞腾。

    不知何时,水灵竟慢慢的立在岸边,轻轻的拉着自己的衣摆,歪着头,两个深深的笑靥,小女孩儿样般的可爱,“林哥哥,下来呀,我们一起洗啊!”颇有些挑逗的言语,咯咯咯的笑声。

    玉林风却真的随了她的力道跳进河里,不过,只是静静的站着,任水灵玩笑着不断地向自己身上泼水,却丝毫不动。

    玩了好一会,水灵也自觉地没意思,只是轻轻的抱怨声“木头”,却不料眼前竟是一黑要倒下去,还好身边有玉林风及时扶住,把自己抱进怀里,这才没有一头扎进河里。

    水灵这才终于安静了,默默的把头搭在玉林风肩头,任他把自己抱上岸去,披上衣服,只在林哥哥的怀里瑟瑟发抖,真的好冷,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  唉一一一一一一为水灵而叹息

    其实南宫凤凰,她们都是可爱的也是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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