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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山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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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冷秋寒竖了竖耳朵,从来被人骂的时候耳朵最灵光了,“看来,萧少华c楚天阔c玉林风他们这些自称大丈夫的假君子都没有好好教过你啊!”紧紧的拉住萧子寒的胳膊,“跟我来!”

    遥夕山庄的地牢黑暗阴冷潮湿,直走到门口,冷秋寒才松开手,直接把萧子寒推给身边的周管事,“看好少主,他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要了你的命!”

    周管事噤若寒蝉,连连点头,“是是是。”

    冷秋寒一伸手,点了萧子寒的哑穴,才转过身去,径直往地牢里走。

    见了庄主,地牢里的守卫立即单膝跪地行礼,“主上!”

    冷秋寒还没来得及把“起来”两个字说出口,那地牢里关着的犯人早有耳朵灵的骂出声来,“冷秋寒!你个畜生,禽兽,放我们出去,我要正大光明的和你决斗,混蛋,放我们出去!”

    冷秋寒笑了笑,并不在意,“那个姓岳的,关了几天了?”

    守卫低头如实回答,“已经是第三天了!”

    “难怪,还这么有精神啊!”冷秋寒伸伸懒腰,自动过滤掉耳边那些犯人骂出的脏话,“继续关着他,任何人不得和他们说话,不得给他们一滴水,一口饭,听懂了吗?”

    守卫自然不敢不遵命,“是,主上!”

    冷秋寒这才笑着转过身来,神神秘秘的在萧子寒耳边悄声言语,“等过几天,我再带你来看戏!”

    子寒猜不透其中奥妙,说实话也懒得明白。

    走过几个牢房,只见两个少年正围着个长者,轻轻的给他捶背,虽是身处地牢,却是一派尊老爱幼的温馨。

    守卫介绍过,才知道这三人原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快刀孙家的传人,冷秋寒倚着地牢的栅栏看了很久,才悠悠挥手,“把他们一个个弄来见我!”

    地牢的大堂里,冷秋寒坐在正中,而周管事早就眼疾手快的为萧子寒在正座旁边预备下了椅子。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是孙家的大少爷孙东,冷秋寒懒懒的玩着桌上的毛笔,看似无意,问题却只叫人透骨寒,“今天你们父子三人里,必须死一个,其他两个我会放他们走,你说,用谁的命来换其他两人的自由呢?”

    那大少爷想了一会,这才下了决心样的抬起头来,“我和弟弟年纪尚轻,我们还有未来,而爹已经风烛残年,要他的命换我们的自由,他老人家一定会愿意的!”

    方才这个长子还跪在爹爹身边给他捶背,此刻却在生死之间放弃了自己的父亲,子寒突然觉得刚刚那父慈子孝的一幕有多么的讽刺。

    冷秋寒却笑了,“有道理!”只晃了晃手指,孙家大少爷便被带了下去。

    孙家老爷是第二个被带进来的人,冷秋寒问了同样的问题,这孙老爷却突然之间放声大哭,“东儿啊,爹对不起你啊!”

    冷秋寒支着头,玩着毛笔,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不是你或是你那个小儿子呢?”

    孙老爷擦擦眼泪,“野儿太小了,我还要照顾他!”

    冷秋寒点点头,“合情合理!”

    孙家的小儿子孙野自然是最后一个了,同样的问题,那个十几岁的少年深深的埋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当孙家父子三人同时被带进来的时候,冷秋寒吩咐守卫端来了三把刀子,“好了,给你们每人一把匕首,这是要干什么的,很清楚了吧?杀了那个该死的人,用他的命换另外两个人的自由吧!”

    孙家父子三人握着匕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迟疑了好久都没有动手,直到冷秋寒冷冷的威胁高高的响起,“还不动手!让我动手,你们三个都会没命!”

    果然这话奏了效,刀锋闪着寒光,孙老爷的匕首插入了大儿子的胸膛,而大儿子的刀却直直的j□j了爹爹的心脏,只有小儿子呆呆的坐着。

    孙老爷不可置信,“你”

    孙大少爷却料想到了一样的笑了,“爹,你果然还是疼小弟胜过疼我!”说完竟是举刀直接捅向了弟弟。

    孙小少爷看着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不知所措,“爹爹爹爹哥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孙家老爷和大少爷终因失血过多而撒手而去,j□j小少爷身体里的刀有些歪了,才没有伤及性命。

    冷秋寒站起身来,“我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了!”

    可那孙小少爷似是受了惊吓一样呆呆的,瘫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亲人,不断嘀咕,“你们都走了,这世上还有谁来保护野儿,爱野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竟是拿起刀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萧子寒想出声阻止,却奈何发不出声音,想起身去救,身子却被身边的周管事压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有一个年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溜走。

    冷秋寒摇摇头,随手把毛笔仍回桌子上,“啧啧啧,好好收拾干净吧!”

    等冷秋寒为自己解开了穴,萧子寒终于忍无可忍,“无耻,卑鄙!”奈何多年教育,能骂出口的也就这么些词了,“你居然灭了孙家一满门!”如此残忍的人,萧子寒还是头一回见识。

    “是我杀的吗?”冷秋寒很是无辜的耸耸肩,“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若是他们不是各怀私心,就不会被灭门了,我可是很守信的!”

    不得不承认,孙家一门的离去,的确有他们一家的内在原因,可若说管不得冷秋寒也太过牵强了。

    走出地牢,就只见不远处,一些护卫押着一对男女就跪在回廊的今天。

    周管事急忙忙报告,“主上,这是新寻来的。”

    冷秋寒懒懒的抬抬眼皮,修长的手指挑起那女子的脸庞,左左右右细细端量了一会儿,眉宇间才有了几分喜色,“果然,这眉毛,这嘴唇有几分像啊!”

    摆摆手,护卫会意,便要把那女子拖走,可那对男女紧紧的十指相扣,迟迟不愿意松开。

    “相公,相公!”

    “你这个畜生!放开她,放开!放开!”

    冷秋寒笑了,俯下身子,直对着那男人的眼睛,细长的眉眼似是藏着魔力,那男子受惊样的立即安静下来。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留下你的命!”挥挥手,一箱子金银珠宝便被抬了上来,“二,把她留下,带着这些金银财宝去过你的快活日子吧。”

    冷秋寒倚着廊柱,笑得开怀,胸有成竹,“你要选什么?我数三个数,如果,三个数以后你还没有作出决定,我就当你选第一个了,然后亲手解决了你!”

    不待那男人反映,冷秋寒便悠悠的数起数来。

    “一!”

    “二!”

    一个“三”字还未出口,那男子便把手伸向了箱子。看着丈夫佝偻着背远去的背影,那女子似是被抽空了一般的瘫坐在地上,“相公”

    冷秋寒却好像早就预见一般,轻轻的挑起那女子的脸庞,“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挥挥手,“来人,给新夫人准备沐浴更衣,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哦!”

    说完却转过身来,对着萧子寒轻轻微笑,“这爱情还真是比亲情要贵重许多啊!”

    见萧子寒不说话,冷秋寒倒是有些奇怪了,“没有话要说么?”懒懒的伸展身子,“没话说,我可要去陪我的新夫人了。”

    萧子寒要说的话也很是简单,“没人性。”

    “人性?”冷秋寒哈哈的大笑出声来,一弯腰便把那女子抱进怀里,用舌头轻轻的勾着她的嘴唇,“哈哈,这才是人性那!”转身欲走,却又回过身来,“啊,管家,带少主去见见夫人吧!”

    冷秋寒把新的的夫人送进了卧室,这回却没有急着入洞房,而是去了暗室。

    幽暗的石室里,只有石壁上小小的天窗用来通气,说伸手不见五指也绝不夸张,从屋顶垂下的链子上挂着一个人,露出来的胳膊上满是紫黑的鞭痕,甚至有些肿破不堪的渗出血来。

    冷秋寒用扇子挑起那人的脸庞,原本清秀的小脸变得青肿不堪,双颊高高的肿着,嘴角挂着被打破了嘴角而渗出的鲜血。

    被折磨了这么多日子,碧岩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主上。”

    “想出去吗?”冷秋寒挑着碧岩的下巴,冷冷的吩咐,“说实话!”

    “想”碧岩说的是实话,这种地方又有谁想多待呢?

    冷秋寒放下扇子,碧岩的头便又无力的垂了下去,“那好,我就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能完成任务,过去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不然的话,新帐旧账,我们一起算!”

    庄主吩咐,周管事自然不敢违拗,只能引着少主进了遥夕阁。

    深深的帷幔,轻轻飞舞,外面阳光明媚,这里却依旧阴郁幽暗,哀怨的琴声衬着,更觉得一派哀伤。

    周管事在帘外躬身而立,“夫人,主上吩咐小的带少主来拜见夫人。”

    “少主?”琴声戛然而止,帘子里面传来娇柔的声音却冷冷的,“冷秋寒怎么会突然之间改了性子呢?”突地有自嘲的笑笑,他冷秋寒本就是个不可捉摸的怪人,琴声再度响起,“我就不见了,退下吧。”

    周管事站在帘外,有些为难,小声建议,“夫人还是见见吧。”

    过了好一会儿,琴声再次停了下来,“也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能让冷秋寒改了脾性。”

    深深的帷幔终于被拉开了,出现在眼前的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斜插着发簪,不算的惊艳,子寒却是事实的惊讶,太像了,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极了自己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的奶娘,看得出同奶娘一样的温柔。

    萧子寒竟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奶娘。”

    “奶娘?”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少年竟然这样称呼自己,玉遥儿有些奇怪。

    周管事立即介绍,“这位就是少主,厄————”到如今才想起自己竟不知道这新少主的名字,周管事有些尴尬。

    萧子寒明白他迟疑些什么,“在下楚玉廷。”

    “楚玉廷?”这回换做遥儿惊讶了,故作镇定,轻轻的挥手,吩咐周管事,“你下去吧。”

    周管事应声而去,心里直犯嘀咕,看来这新少主的身份真是不一般,主上奇怪,就连平素不问庄内事的夫人的反应竟也是这般奇怪。

    直看着周管事走下遥夕阁,玉遥儿才一把抓起萧子寒的手,“少爷。你是少爷,对吧?”欣喜若狂,想当年襁褓里的孩子,再出现在眼前竟然成了翩翩少年了,“长这么大了,长这么高了。”喜极而泣,“小姐若是还活着,她该有多高兴啊。”

    “夫人”对庄主夫人的这般热情,子寒有些不适应。

    玉遥儿这才想起自己的失态,擦擦眼角的泪痕,“你瞧我,只顾着高兴了,少爷,叫我姨娘就好了。”

    “姨娘?”想不到在遥夕山庄,自己竟然会突然之间多了一位姨娘。

    “少爷是小姐的孩子,我自然就做姨娘啊。”

    “夫人长的真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对着玉遥儿,萧子寒忍不住的说出口来,眉眼间真有奶娘的几分神韵。

    玉遥儿自然了解少爷说的是谁,“你的奶娘是我的姐姐。”

    “那我爹呢?我爹究竟是谁?真的是冷秋寒?”

    对于萧子寒的这个问题,玉遥儿却突然安静下来,不自然的扯扯嘴角,轻轻的拉住少爷的手,“少爷只要知道自己是小姐的孩子,这就足够了。”

    夫人不想说下去,话已如此,萧子寒心思剔透,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任何人都有不愿说的话,都有万千的理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萧子寒坐在冷秋阁的偏阁里,想来冷秋寒正一刻坐拥美人,也没什么功夫管自己,不过,这里高床软枕,香炉袅袅,也算的上舒适。随意的翻翻桌子上的书籍,打开窗户,这才发现,冷秋阁竟是依水而建,窗下就能看见潺潺流水,煞是喜人。

    “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没有关,子寒回过头来,竟只见碧岩拖着盘子走进来,一晃几个月不见,古人恍然清瘦了许多。

    碧岩如往日一样深低着头,“少爷,碧岩奉命来照顾少爷。”

    一直都以这种可怜的样子伪装着自己,想到自己就这样被他的虚弱骗了,玉廷有些生气,说出的话几分带刺,“冷公子真是客气了!”

    看碧岩只是低着头,慢慢的往桌子上摆菜,子寒终究有些不忍,那么多日子,碧岩陪在自己身边,同吃同住,说丝毫没有一丝感情,到底是不可能的,到底还是软了下来,“那天我被人所救,你还好吧?冷秋寒没有为难你?”

    碧岩就只是把脸埋进怀里,轻轻的摇头,只顾着摆好了饭菜,“少爷,用膳吧。”

    “坐下,我们一起吃。”像从前一样。

    碧岩却使劲的摇摇头,“这怎么可以,我是来伺候少爷的,怎么能和少爷一桌用膳呢?”

    子寒也懒得同他啰嗦,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来,坐下!”

    想不到手接触到碧岩的身体,他竟是狠狠的一缩,瞬间全身发抖,袖子被扯上去的部分露出肿破不堪的鞭痕,子寒有些恨自己,虽说只有一日的相处,可冷秋寒的残忍自己不是早就见识了吗?怎么还会傻傻的相信他不会为难他?

    那一条条鞭痕黑紫肿胀,重叠在一起的部分甚至还渗着血,只一眼,心都在跟着抽疼,自己也曾经感受过这种鞭伤,那种痛是说不出来的痛不欲生,“坐下,我给你上药。”

    碧岩却摇摇头,“主上没有命令,我们是不可以随便上药的。”

    浑浑噩噩的睡过一夜,高床软枕却也睡得并不安稳,子寒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头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却原来不管是黑暗的幽室还是明亮的殿堂,阳光都会公平的不遗余力的照耀下来。

    椅子上,冷秋寒似是早早的便坐在那儿喝了好一会儿茶,对上萧子寒朦胧的眼睛,眯眯笑,“早啊。”

    萧子寒拉着被子,转过身去,“一刻值千金,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呢,想不到这么早啊。”

    冷秋寒喝尽一杯茶,无聊的耸耸肩膀,“没意思。”说完竟是起身,逗孩子一般扯扯萧子寒的被角,“起床,带你去看场好戏!”

    其实萧子寒早该猜到,冷庄主口中的好戏绝不是那么好看的。才走进地牢,一股子烤肉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冷秋寒吸了吸鼻子,“我这遥夕山庄的地牢什么时候成了酒家饭馆了?”

    庄主不满意,守卫立即跪下回禀,“回主上,是黑牢关着的岳先生。”

    冷秋寒这才恍然大悟样的打了个哈欠,“我都快把他忘了。不是说不让给他们吃的吗?”

    “属下怎么敢不遵主上的命令,是”

    守卫的回禀还未说完,只听得地牢里,“啊”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众人到了精钢做的地牢旁边,正看到原本应是朋友兄弟的两个人厮杀在一起,只杀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冷秋寒悠悠的倚着墙壁,听守卫继续报告,“前些日子,这些被抓来的人其中一个没顶住,饿死了,他们便把那人的尸体烤来充饥。如今那尸首吃完了,他们便厮杀起来,想”

    正此时,就只见这其中一人一拳便把另一人打到在地,只打的那人口吐鲜血,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子寒认得这人,江湖上威望颇高的岳老先生,一呼百应,想当年,玉林风重现江湖,到楚府讨公道,便有这岳老先生一份。

    只看那岳老先生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疯癫了如野兽一般,掏出匕首,竟是直接把肉从那同伴的身上割下来,丝毫不管这平素称兄道弟的朋友兄弟还有一口气在,受到这样非人的疼痛,惨烈的不似人声的叫出声来,只把肉放在火上烤,顾着喂饱自己的肚子。

    这种画面来的太过震撼,生活了这许多年,萧子寒从未见识过,闻到肉烤在火上的味道,是再也支持不住的吐了起来,吐得不可抑制,天昏地暗,几乎要掏进自己肚子里的所有,不留一点。

    冷秋寒却没事人一般的摇摇头,玩了玩因为随意的披着而散落下来的头发,伸了伸懒腰,不觉感叹,“不愧是德高望重的名门正派!”拍了拍只顾着低头呕吐的萧子寒的后背,俯下身子,笑微微,绝对的不怀好意,“怎么样,这戏精彩吧?”

    萧子寒没有回答,更是来不及回答,只顾着吐,只想把所有的都吐个干净。

    过了好几个时辰,萧子寒依旧没能忍住那份恶心,只要想起那番情境便会狠狠的呕吐,搜肠刮肚,只想吐个彻底。

    用膳时,冷秋寒却看似好意的给萧子寒碗里夹着菜,“来,吃肉,吃肉啊!”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巧合,那盘子里的肉竟是薄薄的勾着一层汁,子寒怎么看都如那流着血的人肉一般,更是吐得不可抑制。

    冷秋寒笑着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啧啧啧,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娃娃!”

    只过了好几天,那场好戏的后遗症依旧还在,只要能勾起那天的回忆,萧子寒便会抑制不住的呕吐。

    而冷秋寒也不愧是个难以捉摸的怪人,冬末春初,依旧一派凋零萧瑟,冷庄主竟然一反常态,拉上夫人少主去游湖,坐着摇摇晃晃的小船,看着偌大的湖里只有几片残叶漂浮,萧子寒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不应该夏日赏荷采莲的么?

    “真是疯子!”萧子寒不满的小声咕噜,玉遥儿却轻轻碰了碰自己,微微摇头,对冷秋寒还是顺着他比较好,萧子寒这才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冷秋寒似是兴趣盎然,悠悠的躺在船头,仰面朝天,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一刻,还记得小夕曾经说过,等孩子长大了,一定要一家人一起去游湖赏花,像普通女孩子一样采莲花。

    后来的几天,冷秋寒这难以捉摸的怪病颇有些越来越严重的态势,丢过来一件同他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的衣服,穿的如双胞胎样的竟是要一起去河边捉鱼野餐,数九寒天刚刚过去,双脚踩进河里是透骨的凉,冷秋寒依旧毫不在意,玩得开怀,还记得小夕说过,她羡慕一家人如这般一起玩乐的情境。

    可子寒只觉得无奈,却奈何身处遥夕山庄也只得随他去了。

    这一会,坐在河边,烤鱼喝酒,平素号称千杯不醉的遥夕山庄庄主竟然醉倒在河边,子寒扶着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敲开了遥夕阁的门,对着玉遥儿一双疑惑的眼睛,子寒也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玉遥儿看了看身子全搭在少爷身上的冷秋寒,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进来吧。”

    看得出来,冷秋寒醉的很厉害,玉遥儿轻轻的给他盖好被子,却想不到手却被他抓住。

    冷秋寒在醉梦里露出几分真实的幸福的笑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有那么一刻,玉遥儿真的以为他在叫自己,真的很想回应他,可冷秋寒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却只是呼唤,“小夕,小夕,小夕。”

    就如当头一盆冷水,其实自己早知道,也不该失望的,玉遥儿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自己早该知道,夫人这个名号全都是依仗着小姐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捉虫哦一(n_n)一~

    遥夕山庄真的很残忍,很黑暗,对吧?

    可是有的时候标榜正义的虚伪的人,还不如遥夕山庄真实的丑恶来的好看呢。就像那位岳老先生,危难时刻终于露出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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