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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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
见秀芝又羞又怕的跑回房间，马小年暗叫不好。
“九娘，不要这样~”马小年使劲挣脱，额头冒汗。
“小冤家，不要哪样？”再看那萧九娘眼含媚意的调戏到，同时往屋里拽。
“”
片刻之后，马小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宫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九娘？”逃过一劫心有余悸的马小年看着宫伯问道。
萧九娘，虽然自己对她的记忆丢失了很多，但是大体的信息还是知道的。
萧九娘是马家戏班当年走南闯北，在大唐山南道唱戏的时候被收留进戏班的。据说这萧九娘也是个可怜人，虽然生的万种风情，但命运却极为不幸。
婚嫁之初丈夫倒是对萧九娘疼爱非常。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成亲之后，九娘多年都没有子嗣。
因为这个原因，丈夫渐渐也开始冷落起了她。在古代女人没有生出，算是大忌。
果不其然，在第五年的时候，萧九娘被丈夫休妻，至此流落在外卖唱卖艺，更是难免受人欺负。
好在那年马家戏班来到了当地，机缘巧合之间萧九娘加入了马家戏班，自那之后随着马家戏班走南闯北已经数年之多了。
“少班主，您跟九娘怎么回事老奴怎么知道啊。这这这，这得问您自己啊。”见马小年问及此事，宫伯赶忙说道。
很明显这种破事宫伯哪里好意思往外说。
“”马小年则是擦了擦冷汗，因为自己实在是记不得了，更记不得自己跟萧九娘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前任啊前任，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你怎么净欺负可怜人啊，马小年心中想到。
不过说实话，就长相气质来说，这萧九娘绝对是自己生怕所见最有媚意c勾人的女子。包括卢秀芝也是，两人一个清纯一个熟媚，这种风情和长相绝不是前世那些靠化妆整容出来的脸能比的。
而且说实话萧九娘这种成熟魅惑的女人，对马小年的杀伤力更大。毕竟前世马小年也是个26岁血气方刚的男人。
而就在马小年和宫伯在谈论萧九娘的时候。
楼下的某个房间，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萧九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憔悴，一脸黯然。
“烟花泯，瘦黄花，归乡何处~”同时对着铜镜，萧九娘低声吟唱到，心中苦涩。
此刻的萧九娘脸上，哪里还有此前的轻浮。
马小年破天荒的挨个道歉，算是勉强把濒临散架的马家戏班给稳住了。
但是包括马小年和宫伯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以马家戏班的现状，如果戏班没有真正的变化，拉不到生意，大家各奔东西是迟早的事情。
当年老班主在的时候马家戏班人才济济，很多人都捧场。
老班主一走，再加上少班主一折腾，戏班的主角儿c大牌要么被气走了，要么被别的戏班挖走了。
如今的马家戏班对比其他戏班，没有任何优势c特色。
所以大家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知道曲终人散是迟早的事情。
时间很快，眨眼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的黄昏。
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勾勒着，马小年的眉头不时地皱一皱。
客栈房间的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马小年记录的东西。
因为在另一个时代从事传统戏曲的原因，马小年不但毛笔字写的不错，而且对繁体和一些古体字也稍有涉猎，所以此刻这些纸上的文字着实有模有样。
经过这几天的熟悉和走访，听自己戏班的戏，看别的戏班甚至勾栏c青楼的表演，马小年对这个世界的戏曲和现状也多少有了了解。
包括曲艺戏曲的形式c曲目c乐器等等，而且马小年还跟自己掌握的东西对比了一下，静下心来做了做规划。
不仅仅是曲艺和戏曲，对这个世界的格局c历史以及其他问题，马小年也静下心来通过这几天了解了一下，确认了一下。
轻轻的将毛笔放下，在写完最后一张的时候，马小年长舒了一口气。
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这个世界戏曲的现状，虽然还有出入，但是大体马小年都理清了。
大唐的戏曲果然主要还是歌舞戏和参军戏，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戏曲曲艺！
“该撸起膀子大干一场了，戏班的人恐怕等的都快没信心了吧。”往木椅上靠了靠，马小年笑着感叹道。
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这个世界的戏曲曲艺现状有了个大体了解，马小年更有信心了。
同时更让马小年有些意外的是自己额头的伤和自己这个世界的长相。
手下三天前明明都露出骨头的伤，仅仅过了一天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说实话这实在是不能不让马小年觉得这次穿越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大福利。
而第二件事就是自己的长相。
这是天生为戏曲而生的脸啊！
作为戏曲演员，一看脸马小年就能想象出扮相。
有些小白脸，但是眉宇之间有一丝英气。
这脸型，这底子，生旦净末丑除了丑之外简直高配啊！
尤其是化花旦装，绝对绝了！
整理完这些东西，同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马小年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宫伯，咱们去戏台那边看看吧。”看着早就等在外面的宫伯，马小年轻声说道。
“少班主您都弄好了？”再看宫伯有些兴奋的说道。戏班的其他成员以为马小年这几天不务正业，但宫伯却是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的。
少班主真变了，真的变了！
“恩，走吧，去看看他们。这些天辛苦他们苦苦撑着马家戏班了。”马小年微笑着点头道。
听到自家少班主说这话，宫伯心中一颤。曾几何时，少班主哪里会说出这种话啊？难道真的是老卢那一棒子打开窍了？
不再啰嗦，两人出了客栈直接走向戏班临时搭建的戏台所在。
虽然日已黄昏，不过塘阳县的街道上依旧是车水马龙。古色古香的街道两旁小店酒肆，各种门面让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马小年有一种世外桃源之感。
虽然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可是亲眼看见的感觉更加真实和强烈。
尤其是沿街的吆喝声，伴着黄昏颇有一番韵味。还有行人男女的大唐服饰，或洒脱c或飘逸，迎着夕阳下的街道让马小年有一种心旷神怡，心神放松的愉悦之感。
不过这一切在马小年远远地看着戏班临时搭建的戏台的时候，被打破了。
而当看到不远处那一幕的时候，马小年更是脸色一变。
“谢谢~”“谢谢~”只见不远处正好一出戏唱罢，秀芝端着一个圆盘游走在现场的看客中间不停的说着谢谢。
可是，马小年的目光看去，整个三十多个看客里，只有一个放进去了一枚铜钱，其他人要么无视，要么往后退一退，更有甚者见秀芝走过来直接转头走人！
看到秀芝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秀芝端着圆盘好似乞讨一样可是却近乎颗粒无收的可怜样子，马小年心中难受的很。
其实此刻，难受的何止马小年一人！
戏台上，戏台附近，包括老卢等十多个戏班成员脸色都不太好看。
“谢谢各位看官捧场，我们也就是卖个”戏台边上，戏班一个叫贺铸的专扮武丑角色的成员更是堆着画着丑装的笑脸说道。
不过还没等这贺铸说完。
“唱成这样还要钱？”
“就是，比赵家戏班和秀香楼的戏差远了。”
“我昨天还看到他们少班主去秀香楼看戏呢。连自己家班主都不看自己的戏，真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还演不演了？你们不是外地来的戏班吗，有没有什么拿手的？你们演的这些我们早就看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呵呵，唱成这样还好意思走南闯北呢，怪不得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人请他们。”
人群中，有人起哄到。
虽然话难听，虽然有些过分甚至故意起哄，但其实他们说的也不是都错。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当真是让人受不太了，更是有些太欺负人了。
嫌弃马家戏班唱得不好？人家唱得好的名戏班谁在一个破县城的大街上给你们唱戏啊？
听看客们这么说，马家戏班的成员也是有些怒意。
不过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是在场的很多看客被煽动起来了也都这么说起哄，戏台上老卢，包括为首的武丑贺铸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了。
唱戏的，哪有跟当面观众较劲的？
怪只怪老班主一走，再加上少班主一折腾，戏班的主角儿c大牌要么被气走了，要么被别的戏班挖走了。
确切的说戏班的几个头牌都被挖走了，主心骨老班主也走了。至于少班主？他就一个好吃懒做的玩意！
如果老班主和戏班的那些头牌都在，马家戏班哪里至于被看客们数落都没底气反驳？
“嗨~”戏台上，老卢气的叹了口气。
其他成员包括几个乐师也是英雄气短。
尤其是听到刚刚这些看客提到少班主马小年，大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样的班主，自己还跟他什么劲！此刻好几个戏班的人心中想到。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诸位看官，话可不能”就在这个时候，戏班唯一的花旦萧九娘站了出来。
对自己的姿色和风情，萧九娘还是有信心的。而以往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都是萧九娘出马的。
不过萧九娘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九娘，算了，让我来吧。”不远处，一个声音说道，正是马小年。
同时一边说着，马小年在宫伯的护卫下挤到了前面。
看到是马小年，尤其是马小年的语气和神态，萧九娘一愣。
“就是他！他就是马家戏班的少班主！”
“对我知道他！昨天我还看见他在秀香楼，还盯着云香姑娘看，眼睛都是直直的，可色了！”
“我也知道他。我听说马家戏班在外面唱戏卖艺的时候，这个家伙这些天他整天花天酒地”
“啊？这种人也配当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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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秀芝又羞又怕的跑回房间，马小年暗叫不好。
“九娘，不要这样~”马小年使劲挣脱，额头冒汗。
“小冤家，不要哪样？”再看那萧九娘眼含媚意的调戏到，同时往屋里拽。
“”
片刻之后，马小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宫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九娘？”逃过一劫心有余悸的马小年看着宫伯问道。
萧九娘，虽然自己对她的记忆丢失了很多，但是大体的信息还是知道的。
萧九娘是马家戏班当年走南闯北，在大唐山南道唱戏的时候被收留进戏班的。据说这萧九娘也是个可怜人，虽然生的万种风情，但命运却极为不幸。
婚嫁之初丈夫倒是对萧九娘疼爱非常。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成亲之后，九娘多年都没有子嗣。
因为这个原因，丈夫渐渐也开始冷落起了她。在古代女人没有生出，算是大忌。
果不其然，在第五年的时候，萧九娘被丈夫休妻，至此流落在外卖唱卖艺，更是难免受人欺负。
好在那年马家戏班来到了当地，机缘巧合之间萧九娘加入了马家戏班，自那之后随着马家戏班走南闯北已经数年之多了。
“少班主，您跟九娘怎么回事老奴怎么知道啊。这这这，这得问您自己啊。”见马小年问及此事，宫伯赶忙说道。
很明显这种破事宫伯哪里好意思往外说。
“”马小年则是擦了擦冷汗，因为自己实在是记不得了，更记不得自己跟萧九娘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前任啊前任，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你怎么净欺负可怜人啊，马小年心中想到。
不过说实话，就长相气质来说，这萧九娘绝对是自己生怕所见最有媚意c勾人的女子。包括卢秀芝也是，两人一个清纯一个熟媚，这种风情和长相绝不是前世那些靠化妆整容出来的脸能比的。
而且说实话萧九娘这种成熟魅惑的女人，对马小年的杀伤力更大。毕竟前世马小年也是个26岁血气方刚的男人。
而就在马小年和宫伯在谈论萧九娘的时候。
楼下的某个房间，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萧九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憔悴，一脸黯然。
“烟花泯，瘦黄花，归乡何处~”同时对着铜镜，萧九娘低声吟唱到，心中苦涩。
此刻的萧九娘脸上，哪里还有此前的轻浮。
马小年破天荒的挨个道歉，算是勉强把濒临散架的马家戏班给稳住了。
但是包括马小年和宫伯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以马家戏班的现状，如果戏班没有真正的变化，拉不到生意，大家各奔东西是迟早的事情。
当年老班主在的时候马家戏班人才济济，很多人都捧场。
老班主一走，再加上少班主一折腾，戏班的主角儿c大牌要么被气走了，要么被别的戏班挖走了。
如今的马家戏班对比其他戏班，没有任何优势c特色。
所以大家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知道曲终人散是迟早的事情。
时间很快，眨眼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的黄昏。
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勾勒着，马小年的眉头不时地皱一皱。
客栈房间的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马小年记录的东西。
因为在另一个时代从事传统戏曲的原因，马小年不但毛笔字写的不错，而且对繁体和一些古体字也稍有涉猎，所以此刻这些纸上的文字着实有模有样。
经过这几天的熟悉和走访，听自己戏班的戏，看别的戏班甚至勾栏c青楼的表演，马小年对这个世界的戏曲和现状也多少有了了解。
包括曲艺戏曲的形式c曲目c乐器等等，而且马小年还跟自己掌握的东西对比了一下，静下心来做了做规划。
不仅仅是曲艺和戏曲，对这个世界的格局c历史以及其他问题，马小年也静下心来通过这几天了解了一下，确认了一下。
轻轻的将毛笔放下，在写完最后一张的时候，马小年长舒了一口气。
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这个世界戏曲的现状，虽然还有出入，但是大体马小年都理清了。
大唐的戏曲果然主要还是歌舞戏和参军戏，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戏曲曲艺！
“该撸起膀子大干一场了，戏班的人恐怕等的都快没信心了吧。”往木椅上靠了靠，马小年笑着感叹道。
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这个世界的戏曲曲艺现状有了个大体了解，马小年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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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三天前明明都露出骨头的伤，仅仅过了一天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说实话这实在是不能不让马小年觉得这次穿越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大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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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生为戏曲而生的脸啊！
作为戏曲演员，一看脸马小年就能想象出扮相。
有些小白脸，但是眉宇之间有一丝英气。
这脸型，这底子，生旦净末丑除了丑之外简直高配啊！
尤其是化花旦装，绝对绝了！
整理完这些东西，同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马小年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宫伯，咱们去戏台那边看看吧。”看着早就等在外面的宫伯，马小年轻声说道。
“少班主您都弄好了？”再看宫伯有些兴奋的说道。戏班的其他成员以为马小年这几天不务正业，但宫伯却是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的。
少班主真变了，真的变了！
“恩，走吧，去看看他们。这些天辛苦他们苦苦撑着马家戏班了。”马小年微笑着点头道。
听到自家少班主说这话，宫伯心中一颤。曾几何时，少班主哪里会说出这种话啊？难道真的是老卢那一棒子打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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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可是亲眼看见的感觉更加真实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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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看到不远处那一幕的时候，马小年更是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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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马小年的目光看去，整个三十多个看客里，只有一个放进去了一枚铜钱，其他人要么无视，要么往后退一退，更有甚者见秀芝走过来直接转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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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刻，难受的何止马小年一人！
戏台上，戏台附近，包括老卢等十多个戏班成员脸色都不太好看。
“谢谢各位看官捧场，我们也就是卖个”戏台边上，戏班一个叫贺铸的专扮武丑角色的成员更是堆着画着丑装的笑脸说道。
不过还没等这贺铸说完。
“唱成这样还要钱？”
“就是，比赵家戏班和秀香楼的戏差远了。”
“我昨天还看到他们少班主去秀香楼看戏呢。连自己家班主都不看自己的戏，真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还演不演了？你们不是外地来的戏班吗，有没有什么拿手的？你们演的这些我们早就看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呵呵，唱成这样还好意思走南闯北呢，怪不得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人请他们。”
人群中，有人起哄到。
虽然话难听，虽然有些过分甚至故意起哄，但其实他们说的也不是都错。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当真是让人受不太了，更是有些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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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是在场的很多看客被煽动起来了也都这么说起哄，戏台上老卢，包括为首的武丑贺铸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了。
唱戏的，哪有跟当面观众较劲的？
怪只怪老班主一走，再加上少班主一折腾，戏班的主角儿c大牌要么被气走了，要么被别的戏班挖走了。
确切的说戏班的几个头牌都被挖走了，主心骨老班主也走了。至于少班主？他就一个好吃懒做的玩意！
如果老班主和戏班的那些头牌都在，马家戏班哪里至于被看客们数落都没底气反驳？
“嗨~”戏台上，老卢气的叹了口气。
其他成员包括几个乐师也是英雄气短。
尤其是听到刚刚这些看客提到少班主马小年，大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样的班主，自己还跟他什么劲！此刻好几个戏班的人心中想到。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诸位看官，话可不能”就在这个时候，戏班唯一的花旦萧九娘站了出来。
对自己的姿色和风情，萧九娘还是有信心的。而以往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都是萧九娘出马的。
不过萧九娘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九娘，算了，让我来吧。”不远处，一个声音说道，正是马小年。
同时一边说着，马小年在宫伯的护卫下挤到了前面。
看到是马小年，尤其是马小年的语气和神态，萧九娘一愣。
“就是他！他就是马家戏班的少班主！”
“对我知道他！昨天我还看见他在秀香楼，还盯着云香姑娘看，眼睛都是直直的，可色了！”
“我也知道他。我听说马家戏班在外面唱戏卖艺的时候，这个家伙这些天他整天花天酒地”
“啊？这种人也配当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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