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突然出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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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所说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敏。不等慕容霆细问，何敏倒先交代了起来。
“来人是个女的，乡下过来，要告发的是李三。”
慕容霆微皱了皱眉，“李三？”他顿了下，“女人叫什么名字？”
“赵阿慧。”
车子很快到了警局，本以为现场应该一片凌乱，相反的，却平静的很，一个个脸上都有了笑意，其中一个见到慕容霆立刻笑道，“慕容警长好福气。”
慕容霆一步不停，“你的话我不懂。”
“刚接手案子，就有人来主动告发嫌疑人，不是福气又是什么？”
宋警长刚好从里面出来，不冷不热的说着。
慕容霆看看他，“你真的相信那个赵阿慧说的？”
宋警长双手插兜，眺望远方，“为什么不信？”他慢慢凑近慕容霆，“除非你是傻瓜。”
慕容霆低哼着，“赵阿慧在哪儿？”
“里边。”宋警长翻着眼皮看他，流露出一种轻蔑，“怎么？不相信？”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慕容霆说罢，起步就走，何敏看了眼宋警长，紧跟其后。宋警长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时候，你成了他慕容霆的秘书了？”
何敏冷冷一笑，“我也不是你的秘书。”
慕容霆进去的时候，赵阿慧的笔录已经完成，正准备离开警局。才一起身，就撞见从她身后而来的慕容霆，不知道为何，她有点害怕，不是因为慕容霆是个警察，而是因为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一种气场。正是这种气场压着她，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赵阿慧？”
慕容霆探究式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看的她不仅不敢去正视慕容霆，而且还有种想要把整个自己隐藏起来的冲动。
“是。”赵阿慧淡淡的说。
慕容霆冲办事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警员愣不瞪的呆看他两眼，转瞬夹着自己的公文走了，走前指着桌上放的两页纸，说，“这。。。。。。这是赵阿慧的笔录。”
慕容霆点点头，冲他摆摆手，意思是他可以离开了。警员前脚走，何敏后脚就把门紧紧关上。
慕容霆浏览了下她的笔录，缓缓坐下，赵阿慧已经开始发抖。
“你的笔录里全是漏洞。我需要提醒你的是，跟警察说假话，不会有任何好处。”
赵阿慧哆嗦成一团，双眼游离不定的四下乱看。
“你来告发李三，其实是为了胡九吧。”
赵阿慧登时一惊，嘴巴上下来回打战。
“关于你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胡九都已经告诉过我了。我本以为，你跟胡九跑了，仅仅是他的一厢情愿，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慕容霆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指着她的眼睛，“你背叛了王记。”
“不！没有！”
“你告诉我们的警员，说王记和李三有瓜葛，原因是王记知道李三的一个秘密，而恰巧，李三也知道王记的秘密，所以两人发生争执，李三杀了王记。赵阿慧，你不觉得你的话有逻辑性的错误吗？一个人在他情绪失控或是异常激动的时候就会出现语无伦次，颠倒黑白的情况。你，就是这样。”
“不，他们俩真的有互相拿住对方的把柄。我在离开王记之前，就亲耳听到李三说要杀了王记的话，刚好案发当天李三也曾到过糕点店。李三是个疯子，精神不正常，而且他吃肉食有个习惯，就是一定要剥去外面的皮，而且是活的时候剥去，他说这样的肉才最新鲜可口。”
何敏听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搓了搓小臂。
“那么第一具血尸，也就是警察局前任处长裴书海呢？”慕容霆低头掠了下笔录，“原因是裴处长没有公正公平的判处他妻子的案子，所以他记恨在心？”
“没错。”赵阿慧这回变的很肯定，“当年他一口咬定是裴处长贪赃枉法误判了他的妻子，导致冤死，而他不到三岁的儿子因为没了母亲的照顾也早夭身亡，之后，他整个人就神经兮兮的，有段时间还总盯着警察局。”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九啊。”
“他？那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王记做点心吗？”
赵阿慧顿了下，“那是因为他有个亲戚在警局做事。”
“谁？”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赵阿慧说罢，忙又道，“警官，可能我的话是说的不够清楚，但都是真的，这些人一定都是李三杀的。”
慕容霆双臂抱胸，陷入沉思，不过一会儿工夫，他又问道，“你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赵阿慧显然有些为难，双手揉擦着衣角就是不说话。
“快说！慕容警官可没那兴趣看你玩软弱！”
何敏这么一吼，给赵阿慧吓的都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慕容霆看过去，何敏的脸色也变了。
“秘密就是，王记亲眼看到李三家里的一把刺刀，而那把刺刀的长度和宽度刚好和裴处长中的那把十分吻合。”
说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终于交代出一个关键性的东西。
“那把刺刀现在在哪儿？”
“在证物房。”何敏道，“宋警长抓获李三的时候发现的，就一并带回来了。但李三说那刀不是他的。”
“那是谁的？”
“他说，是一个梦里的黑衣人。”
赵阿慧马上说，“你看，他是不是有病？”
“那王记的秘密又是什么？”
赵阿慧的眼睛开始飘向别处，慕容霆指着自己的双眼，“不要试图说谎。”
这似乎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赵阿慧深吸一口气，垂下头之后不久，又微微的抬了起来，此时，她的双眼已是泪花闪闪。
“既然你见过胡九，也知道我们三个人的故事，那也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王记。”
“胡九告诉我，王记经常打你，还把你打到流产，却又弃你不顾。”
“对！王记根本不算是个男人，我真是受够了！”
“所以你就跟着胡九跑了？”慕容霆继续道，“小武告诉我，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跟别人跑了。而胡九一口咬定他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这么说来，除了胡九，你还有别的男人？”
赵阿慧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她开始咆哮，大喊，“王记他根本就是个懦夫！”她不住的抽泣，眼圈发红，眼球外凸，激动的从凳子上蹦起来，直冲着慕容霆，“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出了事情就怨在女人的身上，我赵阿慧虽是个乡下姑娘，但我对名节看的比谁都重，当初会选择王记，那是因为我喜欢他，真心喜欢他！”
说到这里，赵阿慧的情绪稍微有些缓和，慕容霆给何敏使了个眼色，何敏很快会意，到另一边倒了一杯水，送到赵阿慧的手里。
“那时的王记憨厚老实，师承御厨，做的一手好点心，还经常做他自己创作出来的东西给我吃，那时候他对我是真的好。没有哪个姑娘会不动心。所以，我就嫁给了他。本以为我会和他一直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却没想到，结婚三年，我都一直怀不上孩子。之后，我去做了检查，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想让他也去，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我也只能就此作罢。直到有一天，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我从他衣服的口袋里看到一张医院的检查单。原来，我一直怀不上小孩，是他的问题！”
赵阿慧倒吸一口气，“我没跟他明说这件事，怕伤了他的面子。就拿着他的诊断单去请教中医，看有没有什么方法。结果，被他发现了，他就痛打了我一顿。再之后，只要他稍有不顺，或是烦心的事情，就拿我撒气。可不介意啊，而且他的病也不是不能治。我跟他说了这事，他又打我一顿，我就再也不敢提，只能偷偷的买了药混在给他做的饭食里。许是老天有眼，这药真的管用，终于让我怀上了孩子。”
此时，赵阿慧再次激动起来，“可他就是不信，他认为这孩子是胡九的。任凭我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听。那天，他就疯了一样，用擀面杖打我，打的我当场腹痛，流血不止。他可能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吧，吓的自己抱头跑了出去，竟然丢下我一人躺在血泊之中，要不是胡九赶来，呵呵，想必我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吧。”她看向慕容霆，“你说，他到底算不算是个男人？”
因赵阿慧的特殊性，慕容霆为她申请了证人保护。等赵阿慧被带走，慕容霆才注意到何敏依旧魂不守舍的盯着某处出神。
“怎么？被感动了？”
何敏狠狠的瞪他一眼，冷笑道，“是震动！”
慕容霆不解，“你好像在冲我发火。”
何敏瞪着他，“哼，男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是男人的，更不是个东西！”
慕容霆眨眨眼，似懂非懂。恰巧遇到叶明倩过来，只见叶明倩冲他们微微一笑，“慕容大哥，何表姐。”
何敏没搭理她，翻了个白眼从她身边走过去。
叶明倩困惑不解，又自觉受到了侮辱，指着她的背影斥道，“喂，她今天是吃枪子了还是吃炸弹啦？”
慕容霆撇撇嘴，喝了一口茶，“也有可能是吃了榴莲。”
“榴莲？”叶明倩不解。
慕容霆道，“怕你说她嘴臭喽。”
叶明倩逗的哈哈大笑，“慕容大哥，原来你这么幽默的。”
慕容霆可没时间和她说笑，“找我来什么事？”
“当我的舞伴。”
话音刚落，慕容霆就被呛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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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个女的，乡下过来，要告发的是李三。”
慕容霆微皱了皱眉，“李三？”他顿了下，“女人叫什么名字？”
“赵阿慧。”
车子很快到了警局，本以为现场应该一片凌乱，相反的，却平静的很，一个个脸上都有了笑意，其中一个见到慕容霆立刻笑道，“慕容警长好福气。”
慕容霆一步不停，“你的话我不懂。”
“刚接手案子，就有人来主动告发嫌疑人，不是福气又是什么？”
宋警长刚好从里面出来，不冷不热的说着。
慕容霆看看他，“你真的相信那个赵阿慧说的？”
宋警长双手插兜，眺望远方，“为什么不信？”他慢慢凑近慕容霆，“除非你是傻瓜。”
慕容霆低哼着，“赵阿慧在哪儿？”
“里边。”宋警长翻着眼皮看他，流露出一种轻蔑，“怎么？不相信？”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慕容霆说罢，起步就走，何敏看了眼宋警长，紧跟其后。宋警长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时候，你成了他慕容霆的秘书了？”
何敏冷冷一笑，“我也不是你的秘书。”
慕容霆进去的时候，赵阿慧的笔录已经完成，正准备离开警局。才一起身，就撞见从她身后而来的慕容霆，不知道为何，她有点害怕，不是因为慕容霆是个警察，而是因为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一种气场。正是这种气场压着她，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赵阿慧？”
慕容霆探究式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看的她不仅不敢去正视慕容霆，而且还有种想要把整个自己隐藏起来的冲动。
“是。”赵阿慧淡淡的说。
慕容霆冲办事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警员愣不瞪的呆看他两眼，转瞬夹着自己的公文走了，走前指着桌上放的两页纸，说，“这。。。。。。这是赵阿慧的笔录。”
慕容霆点点头，冲他摆摆手，意思是他可以离开了。警员前脚走，何敏后脚就把门紧紧关上。
慕容霆浏览了下她的笔录，缓缓坐下，赵阿慧已经开始发抖。
“你的笔录里全是漏洞。我需要提醒你的是，跟警察说假话，不会有任何好处。”
赵阿慧哆嗦成一团，双眼游离不定的四下乱看。
“你来告发李三，其实是为了胡九吧。”
赵阿慧登时一惊，嘴巴上下来回打战。
“关于你们三个人的爱恨情仇，胡九都已经告诉过我了。我本以为，你跟胡九跑了，仅仅是他的一厢情愿，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慕容霆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指着她的眼睛，“你背叛了王记。”
“不！没有！”
“你告诉我们的警员，说王记和李三有瓜葛，原因是王记知道李三的一个秘密，而恰巧，李三也知道王记的秘密，所以两人发生争执，李三杀了王记。赵阿慧，你不觉得你的话有逻辑性的错误吗？一个人在他情绪失控或是异常激动的时候就会出现语无伦次，颠倒黑白的情况。你，就是这样。”
“不，他们俩真的有互相拿住对方的把柄。我在离开王记之前，就亲耳听到李三说要杀了王记的话，刚好案发当天李三也曾到过糕点店。李三是个疯子，精神不正常，而且他吃肉食有个习惯，就是一定要剥去外面的皮，而且是活的时候剥去，他说这样的肉才最新鲜可口。”
何敏听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搓了搓小臂。
“那么第一具血尸，也就是警察局前任处长裴书海呢？”慕容霆低头掠了下笔录，“原因是裴处长没有公正公平的判处他妻子的案子，所以他记恨在心？”
“没错。”赵阿慧这回变的很肯定，“当年他一口咬定是裴处长贪赃枉法误判了他的妻子，导致冤死，而他不到三岁的儿子因为没了母亲的照顾也早夭身亡，之后，他整个人就神经兮兮的，有段时间还总盯着警察局。”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九啊。”
“他？那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王记做点心吗？”
赵阿慧顿了下，“那是因为他有个亲戚在警局做事。”
“谁？”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赵阿慧说罢，忙又道，“警官，可能我的话是说的不够清楚，但都是真的，这些人一定都是李三杀的。”
慕容霆双臂抱胸，陷入沉思，不过一会儿工夫，他又问道，“你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赵阿慧显然有些为难，双手揉擦着衣角就是不说话。
“快说！慕容警官可没那兴趣看你玩软弱！”
何敏这么一吼，给赵阿慧吓的都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慕容霆看过去，何敏的脸色也变了。
“秘密就是，王记亲眼看到李三家里的一把刺刀，而那把刺刀的长度和宽度刚好和裴处长中的那把十分吻合。”
说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终于交代出一个关键性的东西。
“那把刺刀现在在哪儿？”
“在证物房。”何敏道，“宋警长抓获李三的时候发现的，就一并带回来了。但李三说那刀不是他的。”
“那是谁的？”
“他说，是一个梦里的黑衣人。”
赵阿慧马上说，“你看，他是不是有病？”
“那王记的秘密又是什么？”
赵阿慧的眼睛开始飘向别处，慕容霆指着自己的双眼，“不要试图说谎。”
这似乎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赵阿慧深吸一口气，垂下头之后不久，又微微的抬了起来，此时，她的双眼已是泪花闪闪。
“既然你见过胡九，也知道我们三个人的故事，那也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王记。”
“胡九告诉我，王记经常打你，还把你打到流产，却又弃你不顾。”
“对！王记根本不算是个男人，我真是受够了！”
“所以你就跟着胡九跑了？”慕容霆继续道，“小武告诉我，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跟别人跑了。而胡九一口咬定他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这么说来，除了胡九，你还有别的男人？”
赵阿慧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她开始咆哮，大喊，“王记他根本就是个懦夫！”她不住的抽泣，眼圈发红，眼球外凸，激动的从凳子上蹦起来，直冲着慕容霆，“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出了事情就怨在女人的身上，我赵阿慧虽是个乡下姑娘，但我对名节看的比谁都重，当初会选择王记，那是因为我喜欢他，真心喜欢他！”
说到这里，赵阿慧的情绪稍微有些缓和，慕容霆给何敏使了个眼色，何敏很快会意，到另一边倒了一杯水，送到赵阿慧的手里。
“那时的王记憨厚老实，师承御厨，做的一手好点心，还经常做他自己创作出来的东西给我吃，那时候他对我是真的好。没有哪个姑娘会不动心。所以，我就嫁给了他。本以为我会和他一直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却没想到，结婚三年，我都一直怀不上孩子。之后，我去做了检查，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想让他也去，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我也只能就此作罢。直到有一天，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我从他衣服的口袋里看到一张医院的检查单。原来，我一直怀不上小孩，是他的问题！”
赵阿慧倒吸一口气，“我没跟他明说这件事，怕伤了他的面子。就拿着他的诊断单去请教中医，看有没有什么方法。结果，被他发现了，他就痛打了我一顿。再之后，只要他稍有不顺，或是烦心的事情，就拿我撒气。可不介意啊，而且他的病也不是不能治。我跟他说了这事，他又打我一顿，我就再也不敢提，只能偷偷的买了药混在给他做的饭食里。许是老天有眼，这药真的管用，终于让我怀上了孩子。”
此时，赵阿慧再次激动起来，“可他就是不信，他认为这孩子是胡九的。任凭我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听。那天，他就疯了一样，用擀面杖打我，打的我当场腹痛，流血不止。他可能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吧，吓的自己抱头跑了出去，竟然丢下我一人躺在血泊之中，要不是胡九赶来，呵呵，想必我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吧。”她看向慕容霆，“你说，他到底算不算是个男人？”
因赵阿慧的特殊性，慕容霆为她申请了证人保护。等赵阿慧被带走，慕容霆才注意到何敏依旧魂不守舍的盯着某处出神。
“怎么？被感动了？”
何敏狠狠的瞪他一眼，冷笑道，“是震动！”
慕容霆不解，“你好像在冲我发火。”
何敏瞪着他，“哼，男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是男人的，更不是个东西！”
慕容霆眨眨眼，似懂非懂。恰巧遇到叶明倩过来，只见叶明倩冲他们微微一笑，“慕容大哥，何表姐。”
何敏没搭理她，翻了个白眼从她身边走过去。
叶明倩困惑不解，又自觉受到了侮辱，指着她的背影斥道，“喂，她今天是吃枪子了还是吃炸弹啦？”
慕容霆撇撇嘴，喝了一口茶，“也有可能是吃了榴莲。”
“榴莲？”叶明倩不解。
慕容霆道，“怕你说她嘴臭喽。”
叶明倩逗的哈哈大笑，“慕容大哥，原来你这么幽默的。”
慕容霆可没时间和她说笑，“找我来什么事？”
“当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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