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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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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还真是跟电视剧一样充满了戏剧性啊。

    看着李并溪转身进了洗漱间的身影,许漫兮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如是想着。隔着一扇门,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那一头传来的声音,听到李并溪温柔而细腻地唤着eric。

    她不想让极端负面的情绪充斥自己的内心,因为生病的人太容易脆弱,而她的内心深处偏又憎恨着这种软弱。

    醒来时,身旁已是空无一人,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拉开了全遮光窗帘,外头的光透过玻璃穿梭进来,有点刺眼。拿起压在杯子底下的便笺条,那刚劲的笔力让她一眼就认出来是李并溪的字迹。

    李并溪已经坐了早班的飞机赶回公司了,下午三点还有一场通告要赶,想想也是,《雪化》马上就要上映了,以凯莉的个性,肯定是要为她造势宣传的。

    许漫兮把字条收好放进包里,突然觉得圣诞节似乎也没有那么无味。不论是出于什么原有,但至少是她跟李并溪一起度过的唯一一个节日。而所谓的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一个节日,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

    吃过药之后,她匆忙跟李英旭告别,并嘱咐他认真学习,随即马不停蹄地又赶回了公司。冯导的电影开机有一阵子了,按理说她们演员是没有假期的,但冯导毕竟是国际大腕,跟国内那些不入流的小导演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拍片的时间也很随意,特别“开恩”在平安夜让他们演员好好玩玩。

    冯鄂每年都会执导贺岁片,严格来说,他跟顾平川虽然都在国际上极富盛名,但所专注的领域不同,跟冯鄂的电影比起来,顾平川所拍摄的电影偏小众,简单来说就是看过之后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而冯鄂就不同了,虽然冯鄂以喜剧电影闻名,但他的片子大多发人深省,意义深刻,所以所斩获的奖项也要比顾平川多。像是林青霞,张曼玉这些国际大咖都曾经跟他合作过。

    能在冯鄂的电影里露个脸,哪怕只有几秒钟的镜头,对于小花旦们来说都是一种殊荣。

    圣诞节之后大概一个星期,安娜终于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顾平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说服作者把《花开玉堂》的版权卖给他了。现在消息还没有对外界公布,但绝对可靠。”

    “嗯,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快。”许漫兮挑挑眉。那个作者是出了名的难缠,顾平川能够搞定他,已经很出人预料。

    “但就是不知道条件是什么。”安娜说道,“周旋这么久,肯定不是为了钱。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也就只有剧情和演员了。如果作者要求演员由她来指定,那我们想争取女一号就不容易了。”

    “不见得。”

    安娜笑笑:“很自信嘛。”

    许漫兮也笑了笑,没说什么,安娜便收了笑意继续说道:“漫兮,你该知道,如果角色由制片方或者导演指定倒还好说,他们深谙娱乐圈的生存之道,管它书里怎么写,演员就是要养眼才有卖点。但如果顾平川真的同意让作者参与选角,对我们来说不是件好事,对一个作者来说,翻拍作品最核心的就是选角,《花开玉堂》的女主角相貌平凡,你完全没有竞争优势。”

    “安娜姐,你觉得顾平川真的会给作者这么大的权利吗?”

    安娜叹一声气:“以顾平川的性格,不会。毕竟他那么狂妄自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后辈牵着鼻子走。但如果不是作者提出了让他很为难的条件,两个人怎么可能现在才签约?说不通。无论如何,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许漫兮点点头:“安娜姐说的是。”

    贺岁电影完美杀青,定档大年初五。这对许漫兮来说无疑是演艺事业的一个转折,出道第一年就能够在冯鄂的电影里担当女二号,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从官微上发布的预告片反响来看,大家都对这个新一代冯女郎感兴趣的不得了。

    与此同时,国外有一件大事发生了。说是大事,是因为《雪化》上档,出乎所有人预料拿了票房冠军。颠覆了“文艺片票房必定扑街”的定律,甚至引起了不少欧美国家的关注。

    由于题材敏感,所以国内并没有引进,但李并溪实实在在的在日本火了起来。女主角是日本知名的一线演员,她的光芒自然不会被任何人抢夺,而李并溪所饰演的精神分裂患者动人心弦,她的眼睛时而温和如一汪清泉,时而又暴戾如被恶魔操控,电影的结局,她用一把刀将出轨的丈夫杀掉之后的演绎更是精彩绝伦,眼泪和怨恨交织,叫人叹为观止。精湛的演技,加上不老的容貌,日本人称她为最美的璞玉。

    同期,官方公布了李并溪和江楚天的婚讯,两人将于六月份完婚。借着《雪化》的上映,李并溪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爬上了话题榜的第二名。

    “卧薪尝胆这几年,evelyn终于如愿以偿了。”安娜看着娱乐频道上接受采访的李并溪,说道。

    如愿以偿?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征战娱乐圈当做她人生中的目标吧。许漫兮如是想。

    都说爬的越高,越容易迷失自我,许漫兮知道,以李并溪的条件,她的外貌,她的智慧,她的一切在这个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凡她想要,没有得不到的,只要她愿意,她总有一天可以成为演艺圈的神话。可是她不知道,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李并溪还会不会是李并溪。

    今年的除夕来的比往常要晚,闰月的缘故,人们张灯结彩庆新年的日子也推迟了一个月。

    许漫兮望着脚下的土地,这是跟外界的喜庆和团圆相背离的空间,在这里充满了压抑,用灰色的笔迹书写着阴暗的历史。

    隔着玻璃,看到李英棋那张布满了沧桑的脸时,许漫兮不免心中酸涩。才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将一个倜傥的五尺男儿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想到英旭同她说的,自从李英棋入狱,他便再也没见过他,来了好几次,可每次李英棋都不见。许漫兮原是没抱着他愿意见自己的念头的,现在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他,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紧紧握着电话筒,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还好吧?”

    许漫兮点点头,却说不出那个好字。

    “听说,并溪进了娱乐圈,作了明星。”李英棋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无法叫人看出一丝情绪。

    “是。”许漫兮说道,“李老师找到了很好的归宿,今年六月就要结婚了。那个男人很正直,对她也很好,他们应该会很幸福。”

    “是么。”李英棋不带感情的笑了笑,“那就好。”

    “李大哥,我给你带了水饺,他们已经帮忙送进去了。是我自己包的,韭菜肉馅的,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你最喜欢吃韭菜馅的饺子。”

    “多谢。”李英棋冷冷说道,“但我恐怕无福消受。除夕,是你们的节日,不是我的。”

    “李大哥”

    李英棋挂断电话,转身欲离开。许漫兮隔着玻璃看着他,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可喊完之后才意识到,他听不到。

    李英棋定住脚步,重新拿起电话,许漫兮也拿起电话,只听他的声音淡漠如霜,却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

    “别再靠近我的家人。离他们远一点。”

    从进入娱乐圈,至今,许漫兮已经有九个月没有见过许梦书了。不是不想见,而是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去见,见了之后该说些什么。她利用了他,利用了一个哥哥对妹妹无私的疼爱,这是不争的事实。家里并没有什么年味,爸爸在沙发上翻报纸,哥哥在厨房里煮饺子,连一张对联或者年画都没有贴。

    “兮兮回来啦。”见到女儿,许志国兴奋的不得了,立马扔掉手中的报纸跑过来迎接大半年没见的女儿。

    许梦书闻声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去沙发上看会电视吧,等会就吃饭了。”

    而无论她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做了怎样过分的事,他们都不会怪她,只会迁就她,包容她。可能这就是割舍不掉的血缘吧。

    吃年夜饭的时候许漫兮才意识到,并不是家里没有年味,而是因为,她太久没回家了

    晚饭过后,许漫兮跟许梦书在厨房里洗碗。阖家团圆的日子,家里请的阿姨也回家过节去了,可李英棋呢,他什么时候才能跟自己的家人再过一次除夕呢,想到这里,许漫兮有点失神,不小心摔碎了碗。

    “你别动。”许梦书握住她的手,生怕她的手被划到,蹲下收拾残片,“我来弄。”

    “哥哥,能帮我查个案子吗?”

    “案子?什么案子?”

    “我想知道,李英棋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判了十年,就是李英旭的哥哥,李英棋,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想知道。”

    许梦书把碎片扔到垃圾桶里:“那个李英棋是生意人吧。做生意的,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想赚钱,就要敢冒险,而既然选择了冒险,就要有承担风险的勇气。适者生存,这句话对每个圈子都适用。”他转身看着许漫兮,“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没有。”许漫兮只觉脑子一团乱,摇了摇头,“算了。”

    “兮兮。你脸色很差,是不是不舒服?”

    许漫兮摇摇头,眉心紧蹙:“除此之外,恐怕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我。”

    “路教授,昨日你说陈安和有疑点,我们便对他进行了调查,根据你的提示,技术部的人员发现,那名被陈安和面对面治疗的患者叫做高明,今年三十四岁,是个外地人,在一家外企做翻译,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了,他们公司的人也联系不上,不过他人缘很差,也没人在意,老板直接把他给开了。”

    路西绽点头表示知道,随即转身去了厨房,商陆还有另外一个男子跟着石韦去了书房。

    乔倚夏拿下悬挂在墙上的菜刀,仔细端详起来,同时问道路西绽:“路教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将嫌疑锁定在陈安和身上。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讲得好,虎毒不食子。”

    路西绽却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打开了冰箱,发现冰箱里摆满了各类水果,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紧接着,路西绽在冰箱上面拿起一个塑料袋,那里面装着许多塑料袋,黑色白色红色各异,黑颜色的最少。

    “这应该是念微他们倒垃圾的时候用的塑料袋。”乔倚夏说道。

    路西绽没出声,径直离开了厨房,乔倚夏紧跟着她,只见她坐到陈念微身侧,问道:“陈小姐,我想问一下,你家厨房上面那些塑料袋都是怎么来的。”

    陈念微很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都是买东西的时候给的,都没有扔,方便留着倒垃圾用。”

    “那么你们一般得到的会是什么颜色的袋子呢。”

    “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过。”陈念微咬咬下嘴唇,好看的额头皱在一起,“一般都是白色的,或者黑色的,现在好像很少会用红色的袋子了。不过路教授问这个要做什么?那些袋子有什么问题吗?”

    路西绽摇摇头:“没有。”

    这时石韦等人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仍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明明是深冬,每每看着他却都似有烈火烧过一般。石韦紧了紧领口,对眼前刚刚起身的路西绽说道:“路教授,书房中并无发现异常,我看,我们是不是有必要现在去高明的公司一趟?”

    而就在此刻,陈念微却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她那双眼睛原本算得上漂亮的眼睛已然肿成核桃,看得出来自这事发生过后她时常为此而哭泣,白英揽住她的肩膀平复着她此刻失控的心情,而陈念微却突然挣开她站起来,同路西绽和石韦二人针锋相对。

    “我不明白你们这样做究竟是因为什么!该说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们不去抓凶手,倒是来我家里查来查去,难道你们怀疑凶手是我吗?念辉是我弟弟,我唯一的血脉相连的亲弟弟!我怎么可能对他痛下杀手!”

    无论是对于石韦和乔倚夏,还是对于路西绽,这种受害者的家属情绪失控的场景都太平常了,路西绽没有理会陈念微,而白英用温温柔柔的嗓音耐心同陈念微解释着,石韦很明显有些急躁,毕竟现在形势并不算好,如果家属不配合的话,反而会在已经很艰难的基础上给他们增加难度。

    看路西绽朝书房走去,谨慎的乔倚夏也跟着走了过去,陈家的书房很大,是典型的欧式风格,格局倒是跟路西绽的书房有些相似之处,仅是藏书就占据了半壁江山。中间是还有一个长长的檀木书桌,应该是陈安和办公的地方。路西绽从左到右慢慢走着,看着镂空书柜上摆放的书。乔倚夏则走到书桌前,拿起桌面上的《心理学入门》翻了起来。

    “路教授,有什么异常之处吗?”乔倚夏放下手中的书,重回路西绽身旁。

    “异常之处,便是你要去寻找的答案。”路西绽淡淡说道,修长的食指定格在一本书籍的书脊上,见多识广的乔倚夏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新编》的豪华典藏版。在她的潜意识里,路西绽这个动作看似无意识,但实际上有所指,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乔倚夏眉头微蹙:“路教授,人命关天。”

    “永远不要站在问题里面看问题,要勇敢地跳出来,甚至是站在更高的地方去俯视它。”许是这书房里风信子的花香有些过于浓郁,让原本就胸闷气喘的路西绽在强忍着的过程中颤抖了一下左手,但很显然乔倚夏并未发现这一细节。

    随着一阵猛烈的摔东西的声音,路西绽和乔倚夏不约而同向门外快步走去,果不其然,在石韦的强烈要求之下,陈念微打开了陈安和卧房的门,结果陈安和情绪极度崩溃,疯狂地摔着杯子,桌子,花瓶。路西绽走进卧房,伸手拦住身后的石韦和商陆:“石警官,请在外面等我。”

    石韦非常听路西绽的,立刻就要撤离,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乔倚夏,路西绽和陈安和。

    “陈叔叔。”乔倚夏想起中学时那个和蔼可亲的陈安和,想起很多次亲自下厨为她和陈念微做拔丝地瓜的陈安和,那时候的陈安和是那样的睿智,那样的温文尔雅。看着现在歇斯底里的陈安和,乔倚夏心中不免一阵酸涩。

    而陈安和却不看她,而是拿起桌子上最后一个玻璃杯冲乔倚夏砸去。

    “小心。”幸好路西绽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乔倚夏将她拉向另外一边。

    看得出来,乔倚夏对他当真心无戒备,否则专业出身的她不会反应如此之慢,只有真的相信,才会有被伤害的可能。

    乔倚夏却一点都不怕,上前试图握住陈安和的手:“我是倚夏,念微的朋友,叔叔那时候经常做菜给我吃的。”

    陈安和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用力地推着她,不让她靠近自己,路西绽顺势走到陈安和床边,那一双深邃的双眸细细打量着地板,床单。而后俯下身子,捏住一根细发丝,放于手心。

    “凶手已经找到了。”路西绽冷冷的声音让一直在挣脱的陈安和也安静了下来,“您的儿子可以沉冤得雪了。”

    随后不再赘言,拉起乔倚夏的衣角便欲要离开。陈安和却从身后紧紧握住路西绽的肩,让原本就呼吸困难的她险些真的窒息,看着路西绽通红的脸,乔倚夏以为是陈安和力度过大,使劲将二人分开。路西绽身子有些摇晃,随着一阵猛烈的咳嗽,她右手抚着圆桌的桌面,陈安和那双眼睛直勾勾而略带愤怒的望着路西绽。

    乔倚夏不明白陈安和这股变化因何而来,更不明他为何突然用敌对的眼神望着路西绽。

    “不是应该开心吗?陈先生。”

    这次路西绽没有拉乔倚夏,说完这句话便径直走了出去。见路西绽出来,石韦即刻起身上前问道:“怎么样?路教授。”

    路西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只有手掌二分之一大小的透明袋,递给石韦,石韦接过袋子,仔细看了看:“头发?这头发有点长啊,该不会是陈念微小姐的吧。”

    陈念微闻言上前拿过袋子看了看,而后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念微的头发是不可能出现在陈叔叔床上的。”从卧房里走出来的乔倚夏说道。

    “这是我爸爸床上的?”陈念微疯狂地摇起头来,“这不可能,我母亲已经过世多年,爸爸床上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头发。一定是你们方才不小心将头发掉到我爸爸床单上了。”一个人想要否认一个事实,总是可以找出一百一千个理由。

    路西绽不置可否,话少得可怜。石韦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挂掉电话之后,那英气的眉头紧锁在一起,尽显凝重:“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卢桂萍病危,怕是撑不过明天了。”

    经过昨日的检查之后,石韦他们才知道,原来卢桂萍早就被检查出患了癌,只是她一直没有接受治疗,说是家里的条件实在支撑不了她做这个手术,直到前不久才拿着钱说是可以试试了,可是早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癌细胞已经转移,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路西绽却望了一眼陈安和那紧闭的房门,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说了句:“卢桂萍病危,性命危在旦夕,我们去医院。”

    为了能够节省时间,六个人便共乘了路西绽那辆凯迪拉克一同前往医院。对于所有人卢桂萍都是一条关键的线索。她是一个有太多秘密,心里藏着太多事情的女人,虽然所有人都为她即将逝去的生命感到叹惋,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心里的秘密。

    昨日的卢桂萍还是一副寡淡温婉的样子,今日便躺在白花花的床单上,脸上戴着氧气罩,即将到达下一个天堂。据医生说,她已经开始意识模糊,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不算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老大,她的手”白英站在乔倚夏身边,喃喃说道。

    卢桂萍的食指,正以一种看似很无规律的方式敲击着床单,似乎代表着她内心深处最想说的话。乔倚夏将耳朵凑到氧气罩前,听见卢桂萍口齿不清地说着:“太,早了,我不,不行,死”

    这样一个生命就要在不久之后香消玉殒,纵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再对这样一个女人咄咄逼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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