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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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教徒认为,被祝圣过的水能洗净人类的罪恶,施洗者将水滴在受洗者额上,或把受洗者浸入进水中,这个过程都可以称之为“洗礼。”

    不错,“洗礼”在人类辞典中最常用含义是指一种宗教仪式,然而在加尼亚这座教堂进行的“洗礼”,显然和普通概念上的“洗礼”截然不同reads;。

    彩绘的玻璃窗以黑漆涂遍,再用帘帷细细地遮住,确保一丝日光都无法渗进来。排椅上每隔十三厘米就钉着一个蜡烛盏,某些烛盏中的蜡烛还未燃尽。

    通往讲台的走道阴森狭长,黑木讲台表面绘满不知名的妖兽,讲台右侧同样摆着烛盏,规格比座椅上的大了一圈,里面尚残留着一截拇指高的蜡烛。

    有人点燃了蜡烛,幽绿的光在教堂中燃起,宛如魔兽在朔月之夜睁开了眼睛。

    有谁见过蜡烛的光是绿色的?

    那绿极为精神,仿佛有生命一般,空气中漫开一种奇异的味道闻上去令人不太舒服。可以想象在接近密封的教堂里,同时点燃几百根这样的蜡烛,教堂中的空气会糟糕到什么程度。

    修生生很肯定,他对这些蜡烛毫无好感,虽然现在还看不出它燃烧时发出的气味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直觉告诉他那后果绝不是他乐见的。

    然而据教堂守卫所述,过去半年,每个星期六,那个叫“张倩”的变异人,都会在这里给她的信徒们进行“洗礼”。每次“洗礼”结束之后,从教堂里出来的变异人们个个精神抖擞,仿佛异能突然连升三级。

    也许这种蜡烛只对异能者有害?

    修生生朝教堂里的另一人望去:女孩子就站在第一排座椅上,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望着这边,紧紧皱眉。

    “你也闻到了?”他问,“你觉得这味道像什么?”

    “有点像鱼腥臭,又有点像汽油味”

    “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又迟疑地补充道:“好像有点头晕。”

    修生生思忖着需不需要把其他的蜡烛也点起来,忽然,教堂的门被推开了。阳光射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高瘦男人。

    日光将他的面庞照得清楚,女孩子看到他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脸,神情阴郁,一头长发用绿绳系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谜之落魄

    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他,反倒是对方,在发现了教堂中多出两个不速之客之后,微微一惊,随即望着她:“是你。”

    她一怔,真的是熟人?可这究竟是谁呢

    大约瞧出她脸上的茫然,对方扯起一个笑:“我是周扬,文蓁姐,好久不见。”

    这声“文蓁姐”,让文蓁彻底想起来了——任何女孩子,被一个只比自己小一岁的青年称为“某某姐”,都会对这个没眼力的家伙印象深刻的,即使他看起来并不是故意膈应人。

    确认对方身份的同时,文蓁不可避免地重复了唐千鹤走过的心路: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小腼腆居然变成这样了

    周扬:“你是来找千鹤的吧,放心,她现在很安全。”

    嗯这就是她第二个耿耿于怀的地方了,明明同样是比他大一岁,返老还童的千鹤就是“千鹤”,她就是“文蓁姐”等下。

    她终于反应过来,失声:“千鹤?你看到她了?”

    周扬也是一愣,随即意识到文蓁出现在此处的目的并非唐千鹤。

    他将视线移向了讲台上的男人。

    看来,这个人才是她的同伴reads;。

    异能者。本能这么说了。

    那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充满了无声的威慑力。

    如同天人能给异能者带来威压感,异能者同样也能令天人战栗,这其中的界限,全在于孰强孰弱而已。

    周扬的心情更低落了,他终于想起来,方才门卫好像说了国家白银联盟的代表在教堂里参观来着,然而他那时心不在焉

    只是想来这里追念一下故人,结果却撞上了一只恐怖的怪兽他虽然忝居将军之位,可实际干的都是文官的活儿,和武斗派打起来肯定他吃亏啊。

    “我这几天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苦笑了一下,“两位慢慢参观,我先失陪了。”

    “周将军。”

    教堂深处,男性异能者的声音很及时地响起:“我有几个问题,能麻烦您解答吗?”

    果然,不肯放过他吗?

    无奈地顿住脚步,他微微侧过身,看向讲台旁的男性异能者:“白银联盟的贵客,有何指教?”

    “周将军太客气了。”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我只是有些好奇,听说张倩阁下时常在这里举办‘洗礼’仪式,您也经常来参加吗?”

    怎么可能。

    他勉强笑了笑:“我是无神论者。”

    男性异能者笑了:“我也是。不过我对于人类宗教的风俗仪式倒是很感兴趣,所以从前也曾做过一些研究。”

    他端起了那幽绿的烛盏,缓缓踱下讲台,身下的影子被烛光拉得狭长。

    “在我印象里,‘洗礼’时并不需要点燃这种混有特殊药物的蜡烛。”

    周扬当然清楚。

    在这间教堂中进行的“洗礼”,不过是一场药物蚕食理性的好戏罢了,控制身体,进而操控精神,控制者是张倩,受控者则是她的变异人下仆们。

    天人到了某个等级就会进化出异能,张倩的异能有两种,其中一种是向其他人身体中注入某种特别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进入异能者的体内会使对方麻痹;进入普通人的体内,则会将他们改造成变异人。

    以这种方式制造出来的变异人,对她天然带有依赖感,后期再配合药物控制,他们就会对她无所不从,只要她一个眼神就能为她不顾生死。

    蜡烛里混有少量罂粟粉,还有张倩独有的信息素,每个礼拜六在教堂中进行的“洗礼”,本质是一场聚众吸毒,天长日久。毒已经渗透到每个人的骨子里,如今张倩身死,她的下仆们离灭亡也不远了。那些变异人也是隐约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所以今天才会聚到后殿,要求洛里斯给他们一个交代。

    周扬也想见到洛里斯,大战在即,诸多要事都必须由洛里斯亲自定夺,然而这位主帅自从三天前回来后就进入了地宫,谁都不见。

    张倩死了,九宗罪即将损失六分之一的战力。洛里斯再强悍也有限度,在绝对的数量优势面前,ss级天人能做到的不过将胜负分出的时间稍微延后一些,却无法更改结局。

    周扬已经看到了这场战争的结局:天人们不可能赢。但他还不能走,因为洛里斯赢不了异能者联盟,但要杀死一个周扬却非常容易。

    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reads;。当初决定追随洛里斯,最重要的原因是张倩要跟着洛里斯,如今张倩死了,他却还要继续走下去。

    这些年有没有为当年的选择后悔过,周扬已经记不得了。他和张倩相识七年,到最后,他已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了,从洛里斯口中得知她死去的那一瞬,他应该是非常悲痛的,但实际上他只听到了自己心中茫然的低语:是吗,终于死了吗

    她死亡的消息落在他心中,如晨风空虚地掠过湖面,兴不起太多波澜。这时他才意识到,或许很久之前,他就预见了这一天。

    选择在这个午后过来,是想最后看一看这个和张倩关系紧密的教堂,之后便彻底了结这份感情。

    “你现在知道了,你手中的蜡烛只会对倩倩的‘下仆’生效,对你们这些异能者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天人看了远处始终安静的文蓁一眼,“不过这个教堂里的机关不止这个,你们参观完了就快出去吧。”

    叙述完了那个漫长的故事之后,周扬以上面这番话收尾,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修生生在身后问:“洛里斯不肯放你走的原因,方便说一说吗?”

    周扬推开门,半侧过身体,望向讲台。

    苍白日光将这个年轻天人的脸色照得有些冷漠。

    “九月十五那天,如果你出现在天人与异能者战场上,你就会知道了。”

    他说着踏出了教堂门口,背影充满疲惫,他没看到修生生在他身后神情微微一变,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周扬是将军,但他的战斗力,大约还不如简妮养的那只叫水珠的变异猫。

    于是一瞬间,就是那么一瞬间,他就被一把等离子剑斩断了颈骨。

    身首分离。

    文蓁甚至还来不及看清凶手的模样,血光冲起,年轻变异人的头颅掠过她的眼前那张苍白的脸上,眉目平淡——死亡来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惊讶,当然也谈不上什么痛苦。

    这或许是上天对这个命运坎坷的年轻人最后的仁慈。

    斩杀了周扬的人从门外走进来,那是一个下颔尖尖的女郎,文蓁不认识,但对修生生而言,这位真是老相识了。

    龙彩儿。

    女人贪婪地望着修生生。

    两年有两年不见了吧。

    这些年她很快活,靠着对未来的预知,她稳稳地站在了时代的浪潮上,过得风生水起。然而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从前,想起这个自己怎么也得不到的人。

    她一直留意修生生的消息,同时也不忘关注世界局势,自从九宗罪对全世界异能者宣战之后,几个异能者联盟的高层都在烦恼九宗罪里那个能驱使丧尸的变异人究竟是谁。

    她知道。她从未来穿越到现在,知晓末日里有个叫“周扬”的东方变异人,能驱使丧尸。现在周扬死了,被她亲手杀死的。这份奇功,是她的了。

    修生生在看她,他也看到了吗?她杀了周扬,那个异能者们最大的隐患被她消灭了。

    不,他一定还不知道吧,不知道她刚才做出的是怎样的壮举

    她朝他走了一步,微笑:“他叫周扬,异能是驱使五级以下的丧尸,我把他杀了,这样大家就都安全了。”

    文蓁脸色骤变,望向周扬的尸身reads;。原来那个所有人都在找的能驱使丧尸的变异人,就是他?

    龙彩儿依旧望着修生生,神情痴迷:“我这些年一直很想你,我”

    教堂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人声,一个清脆的女音:“刚才那个门卫手里捧的炸豆卷好像很好吃,你说我等下问他去要一些,他肯给么?”

    文蓁惊愕地望向门口,接着听到男孩子懒洋洋的声音,越来越近:“你刚才进门时怎么不问?”

    “刚才我嚼着黏牙糖,腾不出嘴,现在咦,这里躺着一个人,啊,脑袋没了是个死人。”

    文蓁冲到门前,失声:“简妮?北归?”

    三人面面相觑。

    文蓁:“你们怎么在这里?”

    简妮:“小蓁?”

    两个女孩同时发问,北归的视线却越过了文蓁,看到了教堂内的龙彩儿和修生生。

    简妮也发现了那两人,但她记忆力不佳,又隔着好几年,早忘了修生生和龙彩儿是谁,秉承“不认识的人全和我没关系”的原则,她无视了他们,只和文蓁寒暄:“小蓁你上次没去糖糖的生日会,糖糖难过了很久,你不能这样”

    文蓁一愣,随即有些赧然:当时她正和修生生他们在另一块大陆上,穷尽一切手段,当然可以赶回中国,然而最终她却选择发一份电报这么做之前她是慎重考虑过的:唐千鹤的十八岁生日,早好几年前她们就一起过了,这次生日会只是一次常规的庆生。生日年年有,但和修生生在一起的机会却很难得,好不容易人海里又遇到了这个让她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男人,她舍不得走,于是就只好对不起老友了。

    虽然觉得唐千鹤不太可能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十八岁生日“难过很久”,但简妮既然都这么说了,想必唐千鹤收到电报时多少还是有点委屈的。

    感到自己薄待了闺蜜,文蓁心下不安,问:“我听说千鹤也一起来了?她在哪里?”

    简妮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和她捋了一遍,包括他们这次来加尼亚的目的,空难事件,还有失散的小伙伴文蓁越听越诧异,眉心紧皱:“千鹤和必方都失踪了?怎么不去找呢?”

    “小北说他们十有八|九都在太阳王宫里,本来我们打算直接去主监控室,从监视器里找他们但半路遇到了那些疯子似的变异人,小北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决定过来这里了。”

    想到什么大概和修生生想的一样吧,来教堂弄清“洗礼”的真相。

    文蓁转身,朝教堂深处望去:北归已经走到了修生生的身前,正和修生生说着什么。

    如果周扬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接下来太阳王宫里恐怕要发生一场极为恐怖的□□了。

    文蓁深深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望向简妮:“听我说,趁现在还没乱起来,你快去找千鹤他们”

    突然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两个女孩都是一呆,扭头朝声源望去,只见教堂北边火光冲天。

    “怎么回事?”简妮诧异。

    心中的不安飞快地扩大,文蓁望着那火光,仿佛从里面看到了数千加仑的鲜血,随火光翻滚。

    “好像有人在哭喊。”简妮说。文蓁一惊:“你听得到?”

    “嗯reads;。”

    “他在喊什么?”

    “不是他,是‘他们’,很多人。”简妮的神情罕见地严肃,她侧耳倾听,“他们在喊‘女王死了’”

    文蓁后背一寒,强自镇定:“你没听错?”

    简妮点点头,有些疑惑:“张倩死了,他们慌什么?”

    文蓁讶异:“你知道女王是张倩?”

    “小北说的,他还跟我说张倩就是波浪卷。”简妮耸耸肩,“我没印象,不过小北说她是坏人,我本来还想着见了面一棍子敲死她来着。”

    “一棍子敲死”什么的你是孙大圣吗?这里可没有需要你护送的唐僧啊

    收回发散的思维,文蓁问:“你快听听,他们还喊什么了?”

    简妮又听了一会儿,摇摇头:“人太多了,声音太杂,听不清。”

    “那就直接过去看看吧。”

    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个女孩回过头,只见北归和修生生都已从教堂中出来,龙彩儿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神情晦暗不明。

    简妮看向北归,说:“你不参观礼堂了?”

    “没必要了。”北归笑着,身上气息却有点冷,“现在我比较好奇广场那边发生了什么。”

    不错,教堂北面,正是太阳广场的方向。

    几人赶到那边,映入眼帘就是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足以容纳数千人的广场,此时已完全陷入了□□,仿佛被恐怖分子袭击了的机场似的,哭声c喊声c泪水和哀嚎淹没了整个广场,不断有人哭着哭着就忽然开始抽搐,接着毫无缘由地向周围的人发起攻击——完全是敢死队的打法,不顾己身不辨是非不死不休。

    这一切的起因,只是一个小小的c来自异能者联盟的礼物——

    第一个发现这个礼物的天人呆住了,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仿佛病毒扩散般,几分钟之内,以那礼物为中心,四周站满了呆若木鸡的天人。

    有人把张倩的头颅丢到了广场上。

    精神受到氢弹式冲击,女王的下仆们崩溃了,毒入骨髓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瘾君子们陷入了无差别攻击的状态。

    起初只是瘾君子们之间自相残杀,但很快就有人冲出了广场,见人就杀,赶来阻止的天人们就算有心顾念几分,面对战力暴增的昔日同僚,也只能全力以赴,打着打着打出真火来,最后双双殒命的,不在少数。

    恶果正在扩大。

    两个天人站在瞭望塔上,黑皮肤的那个摘下望远镜,颤巍巍地问同伴:“怎么办?”

    另一个咬咬牙:“我去找洛里斯元帅!”

    这个红头发的天人舒展羽翼,飞出了瞭望塔,极快地朝后殿飞去,一枚摄像头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摄了下来——像这样的摄像头,太阳王宫中不计其数。

    唐千鹤此时就正通过摄像头,注视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

    她是中控室里最先注意到广场情况不对的人,也第一时间通知了酒井兰他们,起初那两人还不以为意,半分钟后他们就知道自己错了,又过了一会儿连仇一客都觉得脸有点疼:居然连队长都赶过来了reads;!

    情况似乎十分严峻,酒井兰和仇一客决定赶去广场支援小伙伴,唐千鹤倒是想跟着去,但她放心不下宋二——北归和小妮都出现了,甚至连文蓁都在,可就是没看到这位战五渣的豌豆公主。

    该不会真被海浪冲走了吧!

    没法丢下宋必方不管,唐千鹤只好遗憾地留守中控室,继续用摄像头搜寻豌豆公主。

    这暴|乱来得猝不及防,只怕要越演越烈,万一真到了局势无法控制的时候,虽然很不甘心,但也只好放弃找洛里斯报仇,把大家先带出加尼亚要紧。

    “洛里斯哥哥!”碧琳娜忽然说。

    洛里斯来了?!

    寒毛倒竖,唐千鹤僵硬地看向碧琳娜,然后发现这姑娘正望着监视器

    跳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踏实了。

    太好了原来不是洛里斯亲自来了监控室咦?!“你看到洛里斯了?他在哪里?!”

    碧琳娜开心地指着某个监视器:“这里。”

    唐千鹤顺着她的指尖一看——监视器里,洛里斯拍着他低调奢华的黑天鹅羽翼,悠悠地停在了广场上空。

    这c这比他来了监控室好不了多少啊!

    她紧张地盯着监视器,耳朵里飘进碧琳娜变得有些忐忑的声音:“洛里斯哥哥发现修生生哥哥了怎么办,洛里斯哥哥好像有些生气,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他不是在笑吗?”

    “他那样笑的时候,就是要发火了。”

    碧琳娜s着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出她已经尽力了,然而实际效果十分喜感。

    唐千鹤无言以对,低头试着调节监视器,音箱中不断传出刺耳的杂音,慢慢地,终于找对了频道,洛里斯的声音从音箱中不急不缓地传出来。

    洛里斯和修生生他们果然有一腿咳老相识,双方连寒暄都十分精简,没几句话就直接上正题。

    能驱使丧尸的年轻天人的死亡,广场上的头颅,“洗礼”的真相,“深渊”旧事庞大的信息量透过监视器,一点点落进中控室内两个人的耳里。

    唐千鹤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坏了,北归要有大麻烦了。

    “碧琳娜,之前你跟我说洛里斯一直认为北归是害死了刘楚楚的凶兽,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找北归报仇?”

    没人回答,唐千鹤奇怪地转过头去,看到了双手环抱着自己,微微发抖的碧琳娜。

    “碧琳娜?”她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碧琳娜抬起眼,她的眼睛有些发红,獠牙陷入唇瓣。

    “我”她颤抖着启唇,“我也是被女王造出来的变异人。”

    哗啦一声,一对蝙蝠膜骨羽翼从她身后伸展出来。

    像要印证祸不单行这句话似的,下一秒,音响里传出爆裂声,震耳欲聋。

    洛里斯和北归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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