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7章 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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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了冠军天启之中每个人的身价都暴涨就如某电影中所说的那样，“只有冠军才会被人们牢记”，各大俱乐部开给他们的身价翻了两倍不止，几人经常聚在一起讨论今天又见到了“几个亿”。
其中靖世王朝是出价最高的，现在靖世王朝青黄不接确实需要人才，天启战队的这些人可能放在职业圈内还有待磨练但以他们的天分和成长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这次何峰叮嘱过李启义，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挖过来。
但可惜，靖世王朝开出再高的价格得到的也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天启的就像早就约好了一样每当李启义满脸堆笑地把合同推到他们面前，讨好地说：“先看看合同？”那些人都毫不客气地拿走了靖世王朝特地为他们拟定的合同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看不出糊弄但绝不认真地说：“考虑一下。”
比赛结束后他们又在b市畅快地玩了两天这才回去市，石天野捧着冠军奖杯，一路嚎叫着回到俱乐部将它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八月之萤盯着奖杯，终于没憋住问出了一直都想问的问题：“这个奖杯是纯金的吗？”
“怎么可能？”明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八月之萤，感觉小姑娘这时候单纯得有点可爱，“是镀金的。”
“可惜啊”八月之萤长叹一声，“镀金的那就不值钱了，不能拿去卖了，亏我惦记了好几天呢。”
其余人：“”
石天野听了这话，回头瞪八月之萤：“瞎说什么呢？卖什么也不能卖了这奖杯啊，你可是我石天野手底下的人，这一身穷酸劲儿得卸了，太丢人。”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八月之萤，像是第一次正视她，把奖杯往旁边的顾书白手里一送，蹙着眉头说，“我怎么今天才想着你是个妹子呢，走走走，哥带你去买一身好看点的衣服，再做个发型什么的。”
“谢谢老板。”八月之萤眼睛瞪得贼亮，“爱你哦，老板。”
“今天不行。”顾书白打断，“我约了陈启明谈合同的事情。”
八月之萤哀怨地看了顾书白一眼，石天野从口袋里掏出张卡递给八月之萤：“拿去买买买。”
八月之萤立马笑逐颜开，拉着一旁的韩星就走：“小星星，走，我带你买买买去！”
韩星：“欸？”
俱乐部的办公室内，几人围着办公桌而坐，谢爻和齐凯两人对着玩手游，于威探着脑袋观战，顾书白他们则在一份一份认真看着桌面上堆着的合同。
这些合同都是他们从各大俱乐部那边挖过来的，有长云的c靖世王朝的c横烟的几大出名的有历史底蕴的俱乐部的合同都在这儿了。
石天野看完所有的，单独拎出来靖世王朝的合同，鄙夷地说道：“别看靖世王朝开的价格最好看，但实际上里面有很多坑，何峰钻法律漏洞，玩文字游戏倒是有一手。还是横烟的合同最具有参考价值，我们的合同可以以横烟的为蓝本，再把长云的一些福利添加进去。”
即将签入天启战队的几个选手一边听着三个俱乐部老板当着他们的面准备怎么抄袭其他俱乐部的合同，一边漫不经心地玩手游，仿佛没看见眼前这个大坑似的，只有于威比较傻白甜，愣愣地问：“你们让我们带合同回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比赛都打完了，战队合同都还没拟好？”
“没呢，拟过草样，但是不满意。”石天野毫无愧疚地说，“拟商务合同我还在行，毕竟以前大学辅修过商法，但电竞方面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照着抄几条没关系，你们放心，福利一定是所有俱乐部最好的。”
一旁，石天野请来的律师一脸菜色，感觉自己没什么地位。
于威忐忑地看着他们，还想说点什么给自己争取一下，结果看着那三人严肃的表情于威清楚地意识到，他们都没在开玩笑啊！全都是认真的啊！
“你输了。”谢爻推了推眼镜，把手机收好，察觉到一旁环绕着于威的诡异气氛，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威叹了口气：“老板们在给我们弄卖身契呢。”
“哦。”谢爻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对齐凯说，“再开一局。”
“好。”齐凯也对合同浑不在意，接受了谢爻发过来的对决邀请，而此刻，从进了会议室就开始呼呼大睡的年颐似乎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高大的身材窝在椅子里睡得很不舒服，吧唧了下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死过去。
于威：“”没人可以指望上了，他叹了口气，放弃挣扎，继续看他们两人玩手游，高手对决，不过几分钟于威就把正事给忘了。
一个多小时后，石天野终于在律师的帮助下拟好了合同，他长出口气，像是了却一桩心事似的，说道：“合同总算是搞定了，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要处理。”
“什么问题？”
“这个是大问题。”石天野一发愁烟瘾就上来了，难受地咬了下指甲，“教练是个问题，我们俱乐部成立得晚，好的教练大多都在大俱乐部里面，我之前想从长云挖几个回来，长云的教练是出了名的嘛，结果开了高价也没能成功，培养的归属感太强了，剩下的一些能挖得动的，说实在的，我是看不上眼的。现在的教练教教目前水平的他们还行，等以后打联赛了肯定不够，你虽然厉害，自己也要训练，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查漏补缺吧？”
“石哥之前和我也说过这个情况。”陈启明应声道，“我虽然不负责俱乐部的运营，只负责后勤和钱这方面的事情，但情况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段时间我也在联系朋友商量教练的事情，在目前这个环境下，万古刚刚兴起，找一个好教练确实是个大问题。”
三人神情凝重，成立俱乐部的事情真的做起来的确千疮百孔，处处都是难题，也有很多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还有一个事情我要和你知会一声。”石天野又说，“邱睿那边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明着和何峰怼他不一定放人，但我们可以暗地里来，何峰留住邱睿不过是因为邱睿强大的实力，我们可以弱化邱睿的影响力并抬高他人的影响力，这一切的前提是让邱睿看到我们的价值，让他愿意来我们这儿，不然，他是不会自降身价，到时候跳槽的俱乐部就更难找了。”
“不需要我们削弱邱睿，如果何峰一直将他留在幻世英雄里，邱睿所能创造的价值就会越来越低。”顾书白内心通透，他很明白未来游戏市场的发展。
他们一下午都在讨论俱乐部的一些事情，等到晚饭的点还没有散会的预兆，顾书白叫醒年颐，说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们还要再讨论一会儿。”
“啊？”年颐睡得迷迷糊糊的，迷蒙着眼睛看顾书白，缓了缓才明白怎么回事，“哦，这都快七点了，那我们先去吃饭了。”
其余人跟着站了起来，临出门前，谢爻忽然回过头，语气平淡地对顾书白他们说：“辛苦了。”
石天野心里一暖，说道：“没事，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谢爻对他们点了点头，出了会议室将门带上。
晚上十点多他们才散会，顾书白先去看了小怡的情况才登入万古游戏，这几日注意力全都放在比赛上，疏忽了游这边，虽然投火者每天都会给他汇报公会的情况，但顾书白还是得亲眼看看才放心。
好友聊天滴滴滴地响，顾书白一边前往绀碧之城，一边扫看着消息，大多数都是恭喜他拿到冠军的，小部分俱乐部的人越发殷勤地试探他的底细，询问他为什么没上场。
冷回眸肩负重任，老脸都不要了，像是以前狼毒和焚世没有过一丁点摩擦似的，发消息说：“清川啊，我还挺期待你上场的，怎么没上场啊？这么重要的比赛，按照你的实力你肯定能被大俱乐部挑上，有目标了吗？”
顾书白回信：“我菜。”
冷回眸：“”
“靠！又装！”冷回眸正和昙花易逝他们连着同一个团队语音频道聊天，说道，“探不出什么底来，你们说会不会去参加留青杯的根本就不是清川本人，随便叫出来的，我看他的轮廓和穿着不像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啊。”冷回眸瞎琢磨道。
“这个倒不是没可能。”亡者的赞歌赞同道，“毕竟清川一场都没上过，别说上场，就坐在场边和那个大高个看热闹，我们还以为借着这个机会能查出清川身份的，又是一场空，靠，玩个游戏玩得这么神秘，演谍战片呢。”
“他越是神秘就越是证明这个身份有问题，你说他为什么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啊？”
“怕被针对？以焚世目前在游戏里的实力来看不太可能，难道是现实里？”无意中的猜测居然真的叫亡者的赞歌说中了事实，顾书白到现在还没大范围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担心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天启战队遭到何峰的针对，何峰睚眦必报，如果知道他早在靖世王朝的时候就开始伏低做与靖世王朝做对的话，想必会给天启很多绊子。
两人正聊着，却忽然听见开了话头却沉默下去的冷回眸再次开了金口：“怎么搞的这是踏血怎么明着和我们作对了？不过，这能算在踏血的头上吗？”
“怎么回事？”听见踏血，老对头的怨恨涌了上来，亡者的赞歌和昙花易逝同时问道。
“刚才不是在野外发现了满级bss暴风之怒吗？结果半路上被踏血的给劫了。”
“对方几个人？我和小龙马上过去。”这个暴风之怒是昙花易逝点名要的，他会掉落65级狂战的极品战靴，半个月才刷新一次，昙花易逝志在必得。
“五个人。”冷回眸窘迫地说，“酌影成三带的队，但是成员都不是踏血的，零碎几个公会的玩家，据我们那边的人回报，像是酌影成三临时组建起来的一个bss小队，搞什么啊这是？”他最不想和酌影成三沾上事，酌影成三这个人就连三分天注定都拿他没辙，必须得搬出叶向舟来才能制得住，指不定给他闹出什么不能收场的事情。
闻言，昙花易逝赶忙发消息给酌影成三：“迟惟，你抢我们bss不觉着羞愧吗？”
迟惟理所当然地回击：“凭本事抢的bss我为什么要羞愧？”
“陶哥今晚约了叶向舟下馆子。”
酌影成三：“游戏里的事情游戏解决，搬出叶队来过分了吧？”
昙花易逝：“谈谈要求吧。”
“我只要一个东西。”酌影成三说，“掉落的风神套部件，其他的我都不要。”
“风神套？”昙花易逝不明白酌影成三要风神套做什么，想了想和他的需求不冲突，也未必会出，遂点头应允，“好，给你。”
话音刚落，酌影成三那边的bss已经轰然倒塌。
暴风之怒躺在地上，身体抽搐了片刻，化成风旋四散而去，最终留下一个金灿灿的宝箱。
酌影成三收起长枪，打开宝箱，在箱子底一捞，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出了！”
静静地飘荡在他眼前，酌影成三将收好，二话不说密聊顾书白，洋洋得意道：“书白书白，恭喜你拿下冠军，你方便来一下绀碧之城西城区的酒馆吗？”
“之前电话里不是恭喜过了吗？”顾书白疑惑地问。
酌影成三：“恭喜一百遍我都觉着不够，我本来想看完你们的总决赛再回来的，可惜假期用完了，没能在现场看你拿下冠军并在第一时间给你拥抱实在是我这个天字第一号迷弟的失责。”
“天地第一号迷弟？”
酌影成三十足骄傲：“自封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前后到了酒馆。
进入包间之后，酌影成三把风神靴交易给顾书白，笑着看向顾书白。
顾书白绽开一个笑容：“谢谢。”
酌影成三心满意足地赖在顾书白身边：“周末出去约会？”
顾书白：“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忽然严肃让酌影成三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像是接受叶向舟检阅一样点了点头：“你问。”
顾书白：“你们俱乐部有能挖过来的好教练吗？”
酌影成三：“好像没有。”
顾书白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再说吧。”
“万古联赛还没消息吧？”酌影成三琢磨道，“不过提前准备一下总归是好的，你们人员组成也单一了一些。”
“是。”顾书白想到这里，对酌影成三说，“帮我检阅一个人。”
“好啊。”
过了没多久，梦间人气喘吁吁地赶到包间内，看着包间内的人愣住了。
酌影成三笑着打了招呼：“嗨。”
坐在酌影成三身旁的甘草有样学样地伸出手，咧出一口白牙，也打了个酌影成三的招牌招呼：“嗨。”
作者有话要说：梦间人即将接受甘草c清川和酌影成三的共同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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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靖世王朝是出价最高的，现在靖世王朝青黄不接确实需要人才，天启战队的这些人可能放在职业圈内还有待磨练但以他们的天分和成长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这次何峰叮嘱过李启义，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挖过来。
但可惜，靖世王朝开出再高的价格得到的也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天启的就像早就约好了一样每当李启义满脸堆笑地把合同推到他们面前，讨好地说：“先看看合同？”那些人都毫不客气地拿走了靖世王朝特地为他们拟定的合同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看不出糊弄但绝不认真地说：“考虑一下。”
比赛结束后他们又在b市畅快地玩了两天这才回去市，石天野捧着冠军奖杯，一路嚎叫着回到俱乐部将它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八月之萤盯着奖杯，终于没憋住问出了一直都想问的问题：“这个奖杯是纯金的吗？”
“怎么可能？”明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八月之萤，感觉小姑娘这时候单纯得有点可爱，“是镀金的。”
“可惜啊”八月之萤长叹一声，“镀金的那就不值钱了，不能拿去卖了，亏我惦记了好几天呢。”
其余人：“”
石天野听了这话，回头瞪八月之萤：“瞎说什么呢？卖什么也不能卖了这奖杯啊，你可是我石天野手底下的人，这一身穷酸劲儿得卸了，太丢人。”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八月之萤，像是第一次正视她，把奖杯往旁边的顾书白手里一送，蹙着眉头说，“我怎么今天才想着你是个妹子呢，走走走，哥带你去买一身好看点的衣服，再做个发型什么的。”
“谢谢老板。”八月之萤眼睛瞪得贼亮，“爱你哦，老板。”
“今天不行。”顾书白打断，“我约了陈启明谈合同的事情。”
八月之萤哀怨地看了顾书白一眼，石天野从口袋里掏出张卡递给八月之萤：“拿去买买买。”
八月之萤立马笑逐颜开，拉着一旁的韩星就走：“小星星，走，我带你买买买去！”
韩星：“欸？”
俱乐部的办公室内，几人围着办公桌而坐，谢爻和齐凯两人对着玩手游，于威探着脑袋观战，顾书白他们则在一份一份认真看着桌面上堆着的合同。
这些合同都是他们从各大俱乐部那边挖过来的，有长云的c靖世王朝的c横烟的几大出名的有历史底蕴的俱乐部的合同都在这儿了。
石天野看完所有的，单独拎出来靖世王朝的合同，鄙夷地说道：“别看靖世王朝开的价格最好看，但实际上里面有很多坑，何峰钻法律漏洞，玩文字游戏倒是有一手。还是横烟的合同最具有参考价值，我们的合同可以以横烟的为蓝本，再把长云的一些福利添加进去。”
即将签入天启战队的几个选手一边听着三个俱乐部老板当着他们的面准备怎么抄袭其他俱乐部的合同，一边漫不经心地玩手游，仿佛没看见眼前这个大坑似的，只有于威比较傻白甜，愣愣地问：“你们让我们带合同回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比赛都打完了，战队合同都还没拟好？”
“没呢，拟过草样，但是不满意。”石天野毫无愧疚地说，“拟商务合同我还在行，毕竟以前大学辅修过商法，但电竞方面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照着抄几条没关系，你们放心，福利一定是所有俱乐部最好的。”
一旁，石天野请来的律师一脸菜色，感觉自己没什么地位。
于威忐忑地看着他们，还想说点什么给自己争取一下，结果看着那三人严肃的表情于威清楚地意识到，他们都没在开玩笑啊！全都是认真的啊！
“你输了。”谢爻推了推眼镜，把手机收好，察觉到一旁环绕着于威的诡异气氛，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威叹了口气：“老板们在给我们弄卖身契呢。”
“哦。”谢爻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对齐凯说，“再开一局。”
“好。”齐凯也对合同浑不在意，接受了谢爻发过来的对决邀请，而此刻，从进了会议室就开始呼呼大睡的年颐似乎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高大的身材窝在椅子里睡得很不舒服，吧唧了下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死过去。
于威：“”没人可以指望上了，他叹了口气，放弃挣扎，继续看他们两人玩手游，高手对决，不过几分钟于威就把正事给忘了。
一个多小时后，石天野终于在律师的帮助下拟好了合同，他长出口气，像是了却一桩心事似的，说道：“合同总算是搞定了，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要处理。”
“什么问题？”
“这个是大问题。”石天野一发愁烟瘾就上来了，难受地咬了下指甲，“教练是个问题，我们俱乐部成立得晚，好的教练大多都在大俱乐部里面，我之前想从长云挖几个回来，长云的教练是出了名的嘛，结果开了高价也没能成功，培养的归属感太强了，剩下的一些能挖得动的，说实在的，我是看不上眼的。现在的教练教教目前水平的他们还行，等以后打联赛了肯定不够，你虽然厉害，自己也要训练，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查漏补缺吧？”
“石哥之前和我也说过这个情况。”陈启明应声道，“我虽然不负责俱乐部的运营，只负责后勤和钱这方面的事情，但情况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段时间我也在联系朋友商量教练的事情，在目前这个环境下，万古刚刚兴起，找一个好教练确实是个大问题。”
三人神情凝重，成立俱乐部的事情真的做起来的确千疮百孔，处处都是难题，也有很多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还有一个事情我要和你知会一声。”石天野又说，“邱睿那边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明着和何峰怼他不一定放人，但我们可以暗地里来，何峰留住邱睿不过是因为邱睿强大的实力，我们可以弱化邱睿的影响力并抬高他人的影响力，这一切的前提是让邱睿看到我们的价值，让他愿意来我们这儿，不然，他是不会自降身价，到时候跳槽的俱乐部就更难找了。”
“不需要我们削弱邱睿，如果何峰一直将他留在幻世英雄里，邱睿所能创造的价值就会越来越低。”顾书白内心通透，他很明白未来游戏市场的发展。
他们一下午都在讨论俱乐部的一些事情，等到晚饭的点还没有散会的预兆，顾书白叫醒年颐，说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们还要再讨论一会儿。”
“啊？”年颐睡得迷迷糊糊的，迷蒙着眼睛看顾书白，缓了缓才明白怎么回事，“哦，这都快七点了，那我们先去吃饭了。”
其余人跟着站了起来，临出门前，谢爻忽然回过头，语气平淡地对顾书白他们说：“辛苦了。”
石天野心里一暖，说道：“没事，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谢爻对他们点了点头，出了会议室将门带上。
晚上十点多他们才散会，顾书白先去看了小怡的情况才登入万古游戏，这几日注意力全都放在比赛上，疏忽了游这边，虽然投火者每天都会给他汇报公会的情况，但顾书白还是得亲眼看看才放心。
好友聊天滴滴滴地响，顾书白一边前往绀碧之城，一边扫看着消息，大多数都是恭喜他拿到冠军的，小部分俱乐部的人越发殷勤地试探他的底细，询问他为什么没上场。
冷回眸肩负重任，老脸都不要了，像是以前狼毒和焚世没有过一丁点摩擦似的，发消息说：“清川啊，我还挺期待你上场的，怎么没上场啊？这么重要的比赛，按照你的实力你肯定能被大俱乐部挑上，有目标了吗？”
顾书白回信：“我菜。”
冷回眸：“”
“靠！又装！”冷回眸正和昙花易逝他们连着同一个团队语音频道聊天，说道，“探不出什么底来，你们说会不会去参加留青杯的根本就不是清川本人，随便叫出来的，我看他的轮廓和穿着不像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啊。”冷回眸瞎琢磨道。
“这个倒不是没可能。”亡者的赞歌赞同道，“毕竟清川一场都没上过，别说上场，就坐在场边和那个大高个看热闹，我们还以为借着这个机会能查出清川身份的，又是一场空，靠，玩个游戏玩得这么神秘，演谍战片呢。”
“他越是神秘就越是证明这个身份有问题，你说他为什么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啊？”
“怕被针对？以焚世目前在游戏里的实力来看不太可能，难道是现实里？”无意中的猜测居然真的叫亡者的赞歌说中了事实，顾书白到现在还没大范围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担心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天启战队遭到何峰的针对，何峰睚眦必报，如果知道他早在靖世王朝的时候就开始伏低做与靖世王朝做对的话，想必会给天启很多绊子。
两人正聊着，却忽然听见开了话头却沉默下去的冷回眸再次开了金口：“怎么搞的这是踏血怎么明着和我们作对了？不过，这能算在踏血的头上吗？”
“怎么回事？”听见踏血，老对头的怨恨涌了上来，亡者的赞歌和昙花易逝同时问道。
“刚才不是在野外发现了满级bss暴风之怒吗？结果半路上被踏血的给劫了。”
“对方几个人？我和小龙马上过去。”这个暴风之怒是昙花易逝点名要的，他会掉落65级狂战的极品战靴，半个月才刷新一次，昙花易逝志在必得。
“五个人。”冷回眸窘迫地说，“酌影成三带的队，但是成员都不是踏血的，零碎几个公会的玩家，据我们那边的人回报，像是酌影成三临时组建起来的一个bss小队，搞什么啊这是？”他最不想和酌影成三沾上事，酌影成三这个人就连三分天注定都拿他没辙，必须得搬出叶向舟来才能制得住，指不定给他闹出什么不能收场的事情。
闻言，昙花易逝赶忙发消息给酌影成三：“迟惟，你抢我们bss不觉着羞愧吗？”
迟惟理所当然地回击：“凭本事抢的bss我为什么要羞愧？”
“陶哥今晚约了叶向舟下馆子。”
酌影成三：“游戏里的事情游戏解决，搬出叶队来过分了吧？”
昙花易逝：“谈谈要求吧。”
“我只要一个东西。”酌影成三说，“掉落的风神套部件，其他的我都不要。”
“风神套？”昙花易逝不明白酌影成三要风神套做什么，想了想和他的需求不冲突，也未必会出，遂点头应允，“好，给你。”
话音刚落，酌影成三那边的bss已经轰然倒塌。
暴风之怒躺在地上，身体抽搐了片刻，化成风旋四散而去，最终留下一个金灿灿的宝箱。
酌影成三收起长枪，打开宝箱，在箱子底一捞，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出了！”
静静地飘荡在他眼前，酌影成三将收好，二话不说密聊顾书白，洋洋得意道：“书白书白，恭喜你拿下冠军，你方便来一下绀碧之城西城区的酒馆吗？”
“之前电话里不是恭喜过了吗？”顾书白疑惑地问。
酌影成三：“恭喜一百遍我都觉着不够，我本来想看完你们的总决赛再回来的，可惜假期用完了，没能在现场看你拿下冠军并在第一时间给你拥抱实在是我这个天字第一号迷弟的失责。”
“天地第一号迷弟？”
酌影成三十足骄傲：“自封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前后到了酒馆。
进入包间之后，酌影成三把风神靴交易给顾书白，笑着看向顾书白。
顾书白绽开一个笑容：“谢谢。”
酌影成三心满意足地赖在顾书白身边：“周末出去约会？”
顾书白：“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忽然严肃让酌影成三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像是接受叶向舟检阅一样点了点头：“你问。”
顾书白：“你们俱乐部有能挖过来的好教练吗？”
酌影成三：“好像没有。”
顾书白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再说吧。”
“万古联赛还没消息吧？”酌影成三琢磨道，“不过提前准备一下总归是好的，你们人员组成也单一了一些。”
“是。”顾书白想到这里，对酌影成三说，“帮我检阅一个人。”
“好啊。”
过了没多久，梦间人气喘吁吁地赶到包间内，看着包间内的人愣住了。
酌影成三笑着打了招呼：“嗨。”
坐在酌影成三身旁的甘草有样学样地伸出手，咧出一口白牙，也打了个酌影成三的招牌招呼：“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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