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第二十二章：放假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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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正式评价舞台结束的第二天，还是同一位pd因为杜若敲响了宿舍的房门。
开门的是穿着兔子睡衣的凯特，兔子耳朵垂在脸颊两边，揉着眼睛对pd迷糊地笑道。
“早啊，今天不是放假么，pd怎么来了？”
pd抽搐了一下唇角，把自己的手机屏保打开摆在凯特面前。
“十二点四十三算早上吗？”
“是嘛，都这个点了啊，怪不得有点饿。”凯特一脸没睡醒彻底打败了pd。
不打算和小兔子讲道理的pd叹了口气，“算了，杜若她在吧？”
以杜若往前节目组放假时的习惯来看，没有归宿的她一般都会选择待在宿舍。
“在啊，只不过——”凯特回头瞅了一眼，退开一步把门打开。“她还在睡。”
“昨天她不是连庆祝的晚饭都没吃就先回来休息了吗？”说是庆祝，但是小组第一最要庆祝的人却不在，pd想起昨天就涌出一股吐槽欲，“十点多到现在，她睡了整整十四个小时了？”
凯特不觉得哪里好惊讶的，带着pd走到房间里指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的人，仅仅露出用于呼吸的小半个脑袋还严防死守地戴着眼罩和耳塞，“姐她这几天每天都没有睡够三个小时，睡之前她就说要睡上一天一夜了，仁雅世熙姐出去的时候动静都没能惊动她。话说回来，pd找姐有什么事吗？”
“有她的电话啊！”pd看着床上睡得特别死的少女愁眉苦脸道，“昨天我们不是都把手机换给你们了吗？讲道理，杜若不是闹钟一叫就能起的人嘛？人家往她手机打了好多个电话没人接，就直接打到我们节目组了。”
“哦，你说手机？”凯特挑了挑眉，指了指杜若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拿回来就没开机。”
“怪不得，凯特，你帮我叫一下杜若起来吧，真的是重要的事。”pd扶额拜托道。
谁知道看着善良的小兔子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瞥了眼床上，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
“pd大人，这种事情太残忍了”
“”pd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次叫杜若出来时郑秀彬的气场给她带来哆嗦。
不会的，杜若出了名的脾气好，没关系的。
一边的凯特默默坐回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抱枕准备看戏。
“杜若？杜若，醒醒，有你的电话。”pd定了定心，弯下身摇了摇床上的大型蚕茧。
蚕茧无动于衷，于是pd只好把杜若的耳塞给取了下来，加大了音量又喊了几遍。
终于，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然而却不是pd想的那样取下眼罩矮个子女孩迷蒙的睡眼。
反而是戴着眼罩的女孩连眼罩都没摘下，直接坐起身把脑后的枕头砰的一下扔在了地上，软绵绵的枕头硬是扔出了武器的架势，从熟睡中强行打断后的暗哑嗓音带着莫名的杀气。
“啧。”
堪堪躲过枕头袭击的pd大人还没从这样强烈的起床气架势中反应过来，就又从那手指勾起黑色眼罩露出的一只眼睛里看到了比昨天舞台上还要痞气冷漠的眼神，说是校园一霸可能都委屈了这种气场。
“”pd转头看向抱着抱枕偷笑的凯特，所以所谓的残忍不是我，而是杜若吗？！
幸好，杜若理智回笼的很快。
当眼罩完整地拿了下来看见被自己起床气凶到沉默的pd，杜若乖乖爬下床给pd鞠躬道歉。
pd噙着眼泪，把领导交代给自己的事情交代完后迅速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她再也不要叫人起床了。
杜若获胜的消息在内部传得很快。
“是你们所属公司还有hy公司啊”顺便都听到的凯特眨眨眼，“你先打哪个？”
杜若打开手机看着来电显示里一熟悉一陌生的两个电话号码，沉思片刻。
两个小时后，teperature所属经济公司代表办公室。
高代表打量着和以前一样准点赴约的杜若，宽松t恤加短裤，未加漂染的长发披散着一如刚来到公司那个18岁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模样。他不由得弯起唇角亲切地笑了笑，“你知道，有些粉丝都说我们杜若现在在选秀节目大火了，人也跟着变了，不会再乐意待在原来的小公司。但我不这么想，我们杜若是多么有情有义的一个好姑娘，一个电话就爽快赴约，一点都没变。”
杜若闻言直白道，“高代表，你是说我看着还是和十八岁那年一样好骗吧。”
高代表诧异地看了眼杜若，未曾想到最好拿捏的杜若也和尹雪一样直接捅破了窗户纸说话。
“是前段时间的新闻嘛，我可以理解，毕竟也是我的疏漏，管理不严才会让你们的经纪人钻了空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那个经纪人我已经辞退他了，以后公司也会以此为戒，更加重视艺人管理问题的。”
果然，和凯特猜的一样。
抖掉一身鸡皮疙瘩的杜若，镇定了一下心境，再次开口。
“高代表，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瞎，公司这两年的态度我也看得懂。只不过是利益大小的问题，我可以理解，不用给我编什么童话故事了。直接谈这次我来的目的吧，公司想和我续签的合约呢。”
果然是一百多人的竞争么，倒真是把人磨炼得不一样了。
高代表眼神变了变，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新合约来递给杜若。
一遍在杜若翻看的空隙，一遍简单解释道。
“资本主义社会就是这样，利益化才是生活的根本。我其实特别不喜欢那些明明正享受着这个社会带来的利益，却还要叫嚣着要用理想取代这个社会的自诩正义的人。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的价值最大化，杜若你的价值最大化绝对不是在这个选秀节目捧出来的限定组合里。”
杜若抬眸，勾起一边唇角冷笑，“这就是你合约上让我放弃继续晋级的理由？”
“不过是个限定九个月的组合而已，各家公司出的人人心各不同，怎么可能力会往一处使，消耗完选秀积累的人气后组合就败了。但是自己公司就不一样，现在你已经证明你的能力，公司绝对不会浪费你的价值，你继续留下来，会得到的比当时整个teperature加起来更多的资源。”高代表的笑容里带着一抹自信，他说的并不是假话。
“敏秀姐呢？她应该利用价值比我高吧？你和她谈过了吗？”杜若突然甩出一句。
“这个”确实，杜若的电话是在崔敏秀之后打的。
“看样子，敏秀姐拒绝了吧，所以才轮到了我。”杜若掰着手指假装计算似的点了点头，“也是，把我从出道组弄出来的票数造假肯定比把现在顺位排名第二的敏秀姐的票数造假简单许多吧。”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高代表渐渐维持不住最开始的亲和，“等选秀结束，公司会主捧你一人，这样不好吗？”
望着高代表本应有的商人模样，杜若轻笑了一声，“好，当然好了。”
“续约可以，不过——”杜若把手里的合约往桌上一扔，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嫌恶，“我要teperature就此解散，我不想再在公司看到那几个人了。”
本就是不叫的狗最会咬人了，高代表心里暗道，面上故作为难。
“但是素妍世静恩星她们合约还没到期，公司不好随便放人啊。”
“这种小事情还能难倒我们高代表吗？还有半个多月选秀就结束了，我可不想回公司的时候还要看见这些没有价值的人浪费我的空气，尽快解决，我尽快签好新合约。”杜若懒得再多啰嗦，说完直接站起身作告辞状。
“不用送了。”
高代表看着杜若插着口袋轻松走出门的小小背影，暗自磨了磨牙。
小妮子真是长了本事了，不过量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从公司大楼走出来的杜若正对上八月的午后艳阳，用指尖揩去掌心的汗湿，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
还剩下小半天的休息时间，干什么好呢？
大好的晴天，阳光洒向首尔的各个大街小巷。
尹智圣给自己买了一个甜筒，并没有给姜丹尼尔带一个，因为他在生气。
——从现场回来的姜丹尼尔竟然不肯告诉他第三次的评价结果，说什么不能剧透非让他死守本放！
要不是今天定好了大家一起做街头表演，他甚至都不想和姜丹尼尔这么过分的人同屏出现。
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他都快为杜若前辈急死了。
拿着甜筒回来的尹智圣看了眼正在给安可的观众做花哨的地板动作的姜丹尼尔，放弃了冲他炫耀他没有的甜筒这件事，转身坐在他们放包地方继续生闷气。但没一会儿从屁股下传来的振动，让尹智圣不舒服地摸了摸，发现是姜丹尼尔的手机。
无心看了眼来电显示，尹智圣却一下失手把自己才吃了几口的甜筒摔在了地上。
来不及心疼甜筒，脑子里忽然冒出的想法，让尹智圣再次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姜丹尼尔时，有了一丝心虚，但最终还是因着姜丹尼尔先做的“好事”，尹智圣沉下了心，捏紧了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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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穿着兔子睡衣的凯特，兔子耳朵垂在脸颊两边，揉着眼睛对pd迷糊地笑道。
“早啊，今天不是放假么，pd怎么来了？”
pd抽搐了一下唇角，把自己的手机屏保打开摆在凯特面前。
“十二点四十三算早上吗？”
“是嘛，都这个点了啊，怪不得有点饿。”凯特一脸没睡醒彻底打败了pd。
不打算和小兔子讲道理的pd叹了口气，“算了，杜若她在吧？”
以杜若往前节目组放假时的习惯来看，没有归宿的她一般都会选择待在宿舍。
“在啊，只不过——”凯特回头瞅了一眼，退开一步把门打开。“她还在睡。”
“昨天她不是连庆祝的晚饭都没吃就先回来休息了吗？”说是庆祝，但是小组第一最要庆祝的人却不在，pd想起昨天就涌出一股吐槽欲，“十点多到现在，她睡了整整十四个小时了？”
凯特不觉得哪里好惊讶的，带着pd走到房间里指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的人，仅仅露出用于呼吸的小半个脑袋还严防死守地戴着眼罩和耳塞，“姐她这几天每天都没有睡够三个小时，睡之前她就说要睡上一天一夜了，仁雅世熙姐出去的时候动静都没能惊动她。话说回来，pd找姐有什么事吗？”
“有她的电话啊！”pd看着床上睡得特别死的少女愁眉苦脸道，“昨天我们不是都把手机换给你们了吗？讲道理，杜若不是闹钟一叫就能起的人嘛？人家往她手机打了好多个电话没人接，就直接打到我们节目组了。”
“哦，你说手机？”凯特挑了挑眉，指了指杜若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拿回来就没开机。”
“怪不得，凯特，你帮我叫一下杜若起来吧，真的是重要的事。”pd扶额拜托道。
谁知道看着善良的小兔子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瞥了眼床上，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
“pd大人，这种事情太残忍了”
“”pd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次叫杜若出来时郑秀彬的气场给她带来哆嗦。
不会的，杜若出了名的脾气好，没关系的。
一边的凯特默默坐回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抱枕准备看戏。
“杜若？杜若，醒醒，有你的电话。”pd定了定心，弯下身摇了摇床上的大型蚕茧。
蚕茧无动于衷，于是pd只好把杜若的耳塞给取了下来，加大了音量又喊了几遍。
终于，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然而却不是pd想的那样取下眼罩矮个子女孩迷蒙的睡眼。
反而是戴着眼罩的女孩连眼罩都没摘下，直接坐起身把脑后的枕头砰的一下扔在了地上，软绵绵的枕头硬是扔出了武器的架势，从熟睡中强行打断后的暗哑嗓音带着莫名的杀气。
“啧。”
堪堪躲过枕头袭击的pd大人还没从这样强烈的起床气架势中反应过来，就又从那手指勾起黑色眼罩露出的一只眼睛里看到了比昨天舞台上还要痞气冷漠的眼神，说是校园一霸可能都委屈了这种气场。
“”pd转头看向抱着抱枕偷笑的凯特，所以所谓的残忍不是我，而是杜若吗？！
幸好，杜若理智回笼的很快。
当眼罩完整地拿了下来看见被自己起床气凶到沉默的pd，杜若乖乖爬下床给pd鞠躬道歉。
pd噙着眼泪，把领导交代给自己的事情交代完后迅速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她再也不要叫人起床了。
杜若获胜的消息在内部传得很快。
“是你们所属公司还有hy公司啊”顺便都听到的凯特眨眨眼，“你先打哪个？”
杜若打开手机看着来电显示里一熟悉一陌生的两个电话号码，沉思片刻。
两个小时后，teperature所属经济公司代表办公室。
高代表打量着和以前一样准点赴约的杜若，宽松t恤加短裤，未加漂染的长发披散着一如刚来到公司那个18岁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模样。他不由得弯起唇角亲切地笑了笑，“你知道，有些粉丝都说我们杜若现在在选秀节目大火了，人也跟着变了，不会再乐意待在原来的小公司。但我不这么想，我们杜若是多么有情有义的一个好姑娘，一个电话就爽快赴约，一点都没变。”
杜若闻言直白道，“高代表，你是说我看着还是和十八岁那年一样好骗吧。”
高代表诧异地看了眼杜若，未曾想到最好拿捏的杜若也和尹雪一样直接捅破了窗户纸说话。
“是前段时间的新闻嘛，我可以理解，毕竟也是我的疏漏，管理不严才会让你们的经纪人钻了空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那个经纪人我已经辞退他了，以后公司也会以此为戒，更加重视艺人管理问题的。”
果然，和凯特猜的一样。
抖掉一身鸡皮疙瘩的杜若，镇定了一下心境，再次开口。
“高代表，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瞎，公司这两年的态度我也看得懂。只不过是利益大小的问题，我可以理解，不用给我编什么童话故事了。直接谈这次我来的目的吧，公司想和我续签的合约呢。”
果然是一百多人的竞争么，倒真是把人磨炼得不一样了。
高代表眼神变了变，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新合约来递给杜若。
一遍在杜若翻看的空隙，一遍简单解释道。
“资本主义社会就是这样，利益化才是生活的根本。我其实特别不喜欢那些明明正享受着这个社会带来的利益，却还要叫嚣着要用理想取代这个社会的自诩正义的人。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的价值最大化，杜若你的价值最大化绝对不是在这个选秀节目捧出来的限定组合里。”
杜若抬眸，勾起一边唇角冷笑，“这就是你合约上让我放弃继续晋级的理由？”
“不过是个限定九个月的组合而已，各家公司出的人人心各不同，怎么可能力会往一处使，消耗完选秀积累的人气后组合就败了。但是自己公司就不一样，现在你已经证明你的能力，公司绝对不会浪费你的价值，你继续留下来，会得到的比当时整个teperature加起来更多的资源。”高代表的笑容里带着一抹自信，他说的并不是假话。
“敏秀姐呢？她应该利用价值比我高吧？你和她谈过了吗？”杜若突然甩出一句。
“这个”确实，杜若的电话是在崔敏秀之后打的。
“看样子，敏秀姐拒绝了吧，所以才轮到了我。”杜若掰着手指假装计算似的点了点头，“也是，把我从出道组弄出来的票数造假肯定比把现在顺位排名第二的敏秀姐的票数造假简单许多吧。”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高代表渐渐维持不住最开始的亲和，“等选秀结束，公司会主捧你一人，这样不好吗？”
望着高代表本应有的商人模样，杜若轻笑了一声，“好，当然好了。”
“续约可以，不过——”杜若把手里的合约往桌上一扔，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嫌恶，“我要teperature就此解散，我不想再在公司看到那几个人了。”
本就是不叫的狗最会咬人了，高代表心里暗道，面上故作为难。
“但是素妍世静恩星她们合约还没到期，公司不好随便放人啊。”
“这种小事情还能难倒我们高代表吗？还有半个多月选秀就结束了，我可不想回公司的时候还要看见这些没有价值的人浪费我的空气，尽快解决，我尽快签好新合约。”杜若懒得再多啰嗦，说完直接站起身作告辞状。
“不用送了。”
高代表看着杜若插着口袋轻松走出门的小小背影，暗自磨了磨牙。
小妮子真是长了本事了，不过量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从公司大楼走出来的杜若正对上八月的午后艳阳，用指尖揩去掌心的汗湿，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
还剩下小半天的休息时间，干什么好呢？
大好的晴天，阳光洒向首尔的各个大街小巷。
尹智圣给自己买了一个甜筒，并没有给姜丹尼尔带一个，因为他在生气。
——从现场回来的姜丹尼尔竟然不肯告诉他第三次的评价结果，说什么不能剧透非让他死守本放！
要不是今天定好了大家一起做街头表演，他甚至都不想和姜丹尼尔这么过分的人同屏出现。
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他都快为杜若前辈急死了。
拿着甜筒回来的尹智圣看了眼正在给安可的观众做花哨的地板动作的姜丹尼尔，放弃了冲他炫耀他没有的甜筒这件事，转身坐在他们放包地方继续生闷气。但没一会儿从屁股下传来的振动，让尹智圣不舒服地摸了摸，发现是姜丹尼尔的手机。
无心看了眼来电显示，尹智圣却一下失手把自己才吃了几口的甜筒摔在了地上。
来不及心疼甜筒，脑子里忽然冒出的想法，让尹智圣再次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姜丹尼尔时，有了一丝心虚，但最终还是因着姜丹尼尔先做的“好事”，尹智圣沉下了心，捏紧了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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