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买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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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言哥哥好棒，九言哥哥好棒。”
李秀不停的拍着巴掌，兴奋的神情就跟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刘天文，现在你可以钻我的裤裆了！”
张九言抬头看天，对刘天文说道。
“我，，，我，，，”
刘天文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这时候要是有个地缝，那估计他都恨不得钻地缝了。
“好哦好哦，可以看人钻裤裆喽！”
一边的李秀倒是高兴的不得了，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这更加是让刘天文下不来台。
见刘天文迟迟不肯钻裤裆，张九言催促道：“刘天文，你不会要耍赖吧！”
“我，，，”
刘天文“我”了半天，最后实在是拉不下脸来钻张九言的裤裆，于是干脆使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家里还有事，我没工夫跟你瞎扯！”
说完，刘天文不管不顾，就是低头跑了，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哈哈哈，，，”
见刘天文那无比狼狈的模样，张九言，李秀两人都是哈哈大笑，在两人的笑声中，那刘天文更加抬不起头了。
刘天文走后，李秀不禁是满眼钦佩的看着张九言，说道：“九言哥哥，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聪明了，是不是吃了什么可以让人聪明的药啊？”
张九言摆摆手，“这世上哪有什么可以让人变聪明的药，我张九言本来就聪明，只是以前懒得跟别人说罢了。”
说完，张九言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也就不跟李秀多扯了。
“我走了，我还有事呢。”
张九言说了一句，就是离开了。
张九言这样的态度不但没让李秀生气，反而是更加激起了李秀对他的好奇，那眼睛看着张九言的背影，好久都没有挪开，直到张九言消失在了眼前，这才是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只是这时候的李秀没有发觉，一个叫情的小种子已经是悄悄在心里种下，慢慢的开始生根发芽。
张九言一路就这么走啊走，走到了钱塘城，一进城，张九言就是直奔那卖鸭蛋的地方去。
做皮蛋最重要的原料就是鸭蛋，要是连蛋都没有，那还做个屁啊。
到了卖鸭蛋的商行，这商行名字叫“高升蛋行”，名字倒也还行。
一进去，一个伙计上来招呼，可是那伙计一看张九言的打扮，一身的穷酸样，脸上热情的模样一下就是冷淡了。
“你要买什么蛋啊？买几个啊？”
张九言大声说道：“快叫你们掌柜来，我要买好多鸭蛋。”
“买好多鸭蛋？买多少，还要叫我们掌柜来！你说吧，你要买多少？”
“我要买三千五百个鸭蛋。”
“三三三，，，三千五百个鸭蛋？”
那伙计一下就是变得哆哆嗦嗦了，这么大的买卖，他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怪不得会这样了。
不过惊讶过后，那伙计再打量了一下张九言，见他一身穷酸样，怎么看也不像买三千五百个鸭蛋的人，该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
“你要买这么多鸭蛋，你带钱了吗？这可要好几千钱呢！”
“哈哈哈，，，”
张九言哈哈大笑几声，而后掏出那十贯钱，说道：“这么多钱，难道还不够买的吗？”
“够够够，小哥你稍等，我这就去找我们掌柜来。”
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伙计见张九言一下拿出十贯钱来，一下就是乐得找不到北，这要是今天这单生意做成了，掌柜给他的赏钱也少不了。
没一会，那掌柜就来了，四十来岁，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富态的有钱人，看来这年头卖蛋这生意不错啊。
一见张九言，那掌柜就拱手见礼。
“鄙人许有道，不知贵客临门，多有失礼，还请客官见谅。”
“好说好说，我叫张九言，城外以北二十里张家村的，掌柜，我要买鸭蛋，而且一口气买三千五百个，你快拿鸭蛋来给我看一看，要是我满意，价钱合适，今天这生意我就在你这里做了。”
“好好好。”
掌柜连声答应，赶紧就是拿来两个鸭蛋，交到了张九言手里。
张九言看了看，见这鸭蛋很新鲜，大小也合适，很满意。
“掌柜，我要买三千五百个鸭蛋，你能保证每个鸭蛋都跟这样吗？要不有坏的，我可不付钱啊。”
“当然当然，我保证每个鸭蛋都跟这一样，要是有坏的，我当客官你的面，有多少坏了的鸭蛋，我吃多少到肚子里去。”
见掌柜这么说了，张九言也放心了，“那你这鸭蛋给我多少钱一个？”
掌柜想了想，说道：“客官，我卖给别人都是十个鸭蛋十二文，折合算就是一个鸭蛋一文二，客官你要三千五百个鸭蛋，那我就一个鸭蛋一文一卖给客官了。”
“才少这么点？”
“不少了不少了，要知道我们这么大的商行，这么多伙计，还要给官府纳税，再低就赚不到钱了！”
张九言两世为人，还能不知道他的把戏，商人两片嘴，没一句实话，你信了就是傻子。
“掌柜，我可不是只买这一次，以后我还会经常来，而且下一次我要买的话，最少会买一万个，所以你给我再少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到别的地方去了，到时候这钱就被别人赚去了！”
掌柜见张九言这样说，心里急了，有道是这钱就算自己不赚，那也不能让同行赚，再说了，就算是再让一点价钱，还是有的赚，薄利多销，算下来也不少嘛。
见掌柜心里一阵盘算，张九言道：“掌柜，要不就一文钱一个，这样好算账，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那可就是几万个几万个的大生意，那你的生意就要好到天上去了。”
在张九言描绘的美好前景下，掌柜一阵肉疼的咬咬牙，答应了。
“好吧，今天做张小哥这单生意，就只当是交张小哥这个朋友，不赚钱了。”
“哈哈哈，，，”
这一下省了几百文，张九言很高兴，哈哈大笑，高兴的便是取出三贯半铜钱，一口气把帐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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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不停的拍着巴掌，兴奋的神情就跟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刘天文，现在你可以钻我的裤裆了！”
张九言抬头看天，对刘天文说道。
“我，，，我，，，”
刘天文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这时候要是有个地缝，那估计他都恨不得钻地缝了。
“好哦好哦，可以看人钻裤裆喽！”
一边的李秀倒是高兴的不得了，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这更加是让刘天文下不来台。
见刘天文迟迟不肯钻裤裆，张九言催促道：“刘天文，你不会要耍赖吧！”
“我，，，”
刘天文“我”了半天，最后实在是拉不下脸来钻张九言的裤裆，于是干脆使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家里还有事，我没工夫跟你瞎扯！”
说完，刘天文不管不顾，就是低头跑了，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哈哈哈，，，”
见刘天文那无比狼狈的模样，张九言，李秀两人都是哈哈大笑，在两人的笑声中，那刘天文更加抬不起头了。
刘天文走后，李秀不禁是满眼钦佩的看着张九言，说道：“九言哥哥，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聪明了，是不是吃了什么可以让人聪明的药啊？”
张九言摆摆手，“这世上哪有什么可以让人变聪明的药，我张九言本来就聪明，只是以前懒得跟别人说罢了。”
说完，张九言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也就不跟李秀多扯了。
“我走了，我还有事呢。”
张九言说了一句，就是离开了。
张九言这样的态度不但没让李秀生气，反而是更加激起了李秀对他的好奇，那眼睛看着张九言的背影，好久都没有挪开，直到张九言消失在了眼前，这才是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只是这时候的李秀没有发觉，一个叫情的小种子已经是悄悄在心里种下，慢慢的开始生根发芽。
张九言一路就这么走啊走，走到了钱塘城，一进城，张九言就是直奔那卖鸭蛋的地方去。
做皮蛋最重要的原料就是鸭蛋，要是连蛋都没有，那还做个屁啊。
到了卖鸭蛋的商行，这商行名字叫“高升蛋行”，名字倒也还行。
一进去，一个伙计上来招呼，可是那伙计一看张九言的打扮，一身的穷酸样，脸上热情的模样一下就是冷淡了。
“你要买什么蛋啊？买几个啊？”
张九言大声说道：“快叫你们掌柜来，我要买好多鸭蛋。”
“买好多鸭蛋？买多少，还要叫我们掌柜来！你说吧，你要买多少？”
“我要买三千五百个鸭蛋。”
“三三三，，，三千五百个鸭蛋？”
那伙计一下就是变得哆哆嗦嗦了，这么大的买卖，他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怪不得会这样了。
不过惊讶过后，那伙计再打量了一下张九言，见他一身穷酸样，怎么看也不像买三千五百个鸭蛋的人，该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
“你要买这么多鸭蛋，你带钱了吗？这可要好几千钱呢！”
“哈哈哈，，，”
张九言哈哈大笑几声，而后掏出那十贯钱，说道：“这么多钱，难道还不够买的吗？”
“够够够，小哥你稍等，我这就去找我们掌柜来。”
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伙计见张九言一下拿出十贯钱来，一下就是乐得找不到北，这要是今天这单生意做成了，掌柜给他的赏钱也少不了。
没一会，那掌柜就来了，四十来岁，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富态的有钱人，看来这年头卖蛋这生意不错啊。
一见张九言，那掌柜就拱手见礼。
“鄙人许有道，不知贵客临门，多有失礼，还请客官见谅。”
“好说好说，我叫张九言，城外以北二十里张家村的，掌柜，我要买鸭蛋，而且一口气买三千五百个，你快拿鸭蛋来给我看一看，要是我满意，价钱合适，今天这生意我就在你这里做了。”
“好好好。”
掌柜连声答应，赶紧就是拿来两个鸭蛋，交到了张九言手里。
张九言看了看，见这鸭蛋很新鲜，大小也合适，很满意。
“掌柜，我要买三千五百个鸭蛋，你能保证每个鸭蛋都跟这样吗？要不有坏的，我可不付钱啊。”
“当然当然，我保证每个鸭蛋都跟这一样，要是有坏的，我当客官你的面，有多少坏了的鸭蛋，我吃多少到肚子里去。”
见掌柜这么说了，张九言也放心了，“那你这鸭蛋给我多少钱一个？”
掌柜想了想，说道：“客官，我卖给别人都是十个鸭蛋十二文，折合算就是一个鸭蛋一文二，客官你要三千五百个鸭蛋，那我就一个鸭蛋一文一卖给客官了。”
“才少这么点？”
“不少了不少了，要知道我们这么大的商行，这么多伙计，还要给官府纳税，再低就赚不到钱了！”
张九言两世为人，还能不知道他的把戏，商人两片嘴，没一句实话，你信了就是傻子。
“掌柜，我可不是只买这一次，以后我还会经常来，而且下一次我要买的话，最少会买一万个，所以你给我再少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到别的地方去了，到时候这钱就被别人赚去了！”
掌柜见张九言这样说，心里急了，有道是这钱就算自己不赚，那也不能让同行赚，再说了，就算是再让一点价钱，还是有的赚，薄利多销，算下来也不少嘛。
见掌柜心里一阵盘算，张九言道：“掌柜，要不就一文钱一个，这样好算账，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那可就是几万个几万个的大生意，那你的生意就要好到天上去了。”
在张九言描绘的美好前景下，掌柜一阵肉疼的咬咬牙，答应了。
“好吧，今天做张小哥这单生意，就只当是交张小哥这个朋友，不赚钱了。”
“哈哈哈，，，”
这一下省了几百文，张九言很高兴，哈哈大笑，高兴的便是取出三贯半铜钱，一口气把帐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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