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我给你支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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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这缸三贯钱一个？”
“客官，这可不贵，你要这样想，三贯钱，你能用几百年，我们不说多，就以一百年来算，那一年才摊上三十文钱，一个月才三文钱不到，你说这缸贵不贵？”
张九言听掌柜这么一说，倒还真觉得不是很贵，一个月才不到三文钱，也就两个馒头的钱。
而且这玩意要是用了几百年，上千年，到时候还能当古董给卖了，那价钱就没底了，这样算来，自己不但没花钱，还赚了钱！
只不过那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和自己早就没有关系了，赚了也是白赚，想了也是白想。
张九言摸了摸口袋，再算了算自己刚才买东西花的钱，这时候身上只剩下四贯零五百八十文钱了，和他那三贯一个缸，两个缸六贯钱，那差的也是太多，这还价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下来。
想到这里，张九言便是对掌柜说道：“掌柜，我要两个这样的大缸，你能让多少价钱？”
那掌柜听了，颇为有点激动，看来好久都没有开张了，但是激动之下，掌柜也是颇为有些为难，只听他说道：“客官，实不相瞒，我不讨价还价的，本店乃是这里有名的百年老店，所有大缸都是我家里自己烧造的，为了保住这祖宗的牌子，每一口大缸我们精益求精！
不是我夸海口，客官你尽可去到处看看，看看别家有没有像我这样的大缸？看看别家的大缸和我家的比，哪家的好？”
张九言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他这里还谢绝还价了！
嘿，这么贵的东西，不还价，老子岂不是要吃亏！
“掌柜，有道是做买卖要灵活，你看我在这里半天了，也没个客人来，而且我看你店里连个伙计也没请，就你一个人，这就说明你的经营方式是有问题的！”
那掌柜被张九言说的老脸一红，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瞒这位客官，鄙人其实只对烧造感兴趣，对做买卖确实是不大喜爱，所以这买卖确实是不大好，到现在快两年了，也是没有卖出去十口大缸，要不是这店铺是祖上传下来的，估计鄙人连店租都付不起！”
张九言听了，心里大喜，这家伙看来是个愣头青，做生意死脑筋，自己若是给他支个招，是不是就可以便宜一点把这大缸给买到手。
于是张九言想了想，而后对掌柜说道：“掌柜，要不我给你支个招，我保证你这里的买卖红火起来，当然，我这也不白干，今天这大缸你便宜一点卖给我，你看行不行？你就当花钱买点子了，这里不赚钱，别的地方你是一样赚的！”
掌柜想了想，说道：“要是买卖可以好起来，给客官你让点价钱也可以，只是就怕主意不行啊！”
“行，我保证行，我们可以立下字据，反正你要给我把大缸送到我家去，到时候你认了路，要是主意不行，我来找我，我把这两口缸的差价再补给你就是了。”
张九言信心满满，这也让掌柜动了心，心说立下字据，买卖行了自然最好，买卖不行，那也不亏，找他补差价就是。
“那好，那你有什么主意？”
“主意很简单，你这样办，以后凡是在你店里买缸的客人，你都可以跟他们说，你就说只要在我这里买了缸，那我们就可以立下一个字据，比如说约定下月某日下不下雨，如果下了雨，我就送你一个半价的小缸，如果没下雨，客人也不亏是什么。”
“客官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比如有人在你这里买了一个一贯钱的缸，你们约定下月某日会不会下雨，如果下了雨，你就再送给他一个半贯钱的小缸，如果没下雨，那客人什么也不用亏，字据也就自动作废，听懂了吗？”
“我听明白了，可是到了雨水季节，那几乎天天要下雨啊，那我岂不是一定会输？”
“到了雨水季节，那你就可以跟客人约定下月某日是不是晴天嘛，这道理还不简单嘛！”
“可是万一客人赢了，我岂不是要亏本？”
“不会，掌柜你不能光算这样的账，你想一想，若是哪个客人赢了，那他肯定是要到处显摆吹嘘的，那些听到他吹嘘的人一听，恰好又要买缸，那岂不是就直接奔你这来了，在哪里买不是买，你这里虽然可能贵一点，可也可能占个大便宜不是！”
“好像是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了，而且你这缸都是自己烧的，都是拿泥巴烧了，泥巴要什么钱？不过是烧的时候花点碳，花点媒，除了这，剩下的不就是你的手艺钱吗？这东西有什么亏不亏的，只要买卖起来了，人气旺起来了，你还怕赚不到钱！”
掌柜这时候是真的动心了，反正也没什么生意，要不就试一试，反正自己也不亏什么。
“那好，那我就照客官的意思试一试，要是买卖真的红火起来了，到时候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谢。”
“客气了，客气了。”
张九言见说动了掌柜，于是把这谈话的重点转移到了自己要买的大缸上面。
“掌柜，那这大缸算多少钱一个给我？”
那掌柜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两贯一个吧，不过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万一你刚才的那个主意不行，到时候你可得补我两贯钱的差价！”
“可以可以，没问题。”
张九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玩意管你行不行，只要老子把皮蛋顺利的做出来了，这两贯钱算个屁啊。
于是张九言和掌柜写了一个字据，那刚才约定的事情一一写在了文书上，一式两份，两人都是签字画押，掌柜还请来了管理这一片地界的坊长做见证。
一切事了，张九言便是将家里的详细地址告诉了那掌柜，让他明天早一点把大缸送到自己家里去，自己还等着用呢。
把大缸买了，张九言总算是买完了，于是哼着小曲，就是出城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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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这可不贵，你要这样想，三贯钱，你能用几百年，我们不说多，就以一百年来算，那一年才摊上三十文钱，一个月才三文钱不到，你说这缸贵不贵？”
张九言听掌柜这么一说，倒还真觉得不是很贵，一个月才不到三文钱，也就两个馒头的钱。
而且这玩意要是用了几百年，上千年，到时候还能当古董给卖了，那价钱就没底了，这样算来，自己不但没花钱，还赚了钱！
只不过那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和自己早就没有关系了，赚了也是白赚，想了也是白想。
张九言摸了摸口袋，再算了算自己刚才买东西花的钱，这时候身上只剩下四贯零五百八十文钱了，和他那三贯一个缸，两个缸六贯钱，那差的也是太多，这还价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下来。
想到这里，张九言便是对掌柜说道：“掌柜，我要两个这样的大缸，你能让多少价钱？”
那掌柜听了，颇为有点激动，看来好久都没有开张了，但是激动之下，掌柜也是颇为有些为难，只听他说道：“客官，实不相瞒，我不讨价还价的，本店乃是这里有名的百年老店，所有大缸都是我家里自己烧造的，为了保住这祖宗的牌子，每一口大缸我们精益求精！
不是我夸海口，客官你尽可去到处看看，看看别家有没有像我这样的大缸？看看别家的大缸和我家的比，哪家的好？”
张九言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他这里还谢绝还价了！
嘿，这么贵的东西，不还价，老子岂不是要吃亏！
“掌柜，有道是做买卖要灵活，你看我在这里半天了，也没个客人来，而且我看你店里连个伙计也没请，就你一个人，这就说明你的经营方式是有问题的！”
那掌柜被张九言说的老脸一红，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瞒这位客官，鄙人其实只对烧造感兴趣，对做买卖确实是不大喜爱，所以这买卖确实是不大好，到现在快两年了，也是没有卖出去十口大缸，要不是这店铺是祖上传下来的，估计鄙人连店租都付不起！”
张九言听了，心里大喜，这家伙看来是个愣头青，做生意死脑筋，自己若是给他支个招，是不是就可以便宜一点把这大缸给买到手。
于是张九言想了想，而后对掌柜说道：“掌柜，要不我给你支个招，我保证你这里的买卖红火起来，当然，我这也不白干，今天这大缸你便宜一点卖给我，你看行不行？你就当花钱买点子了，这里不赚钱，别的地方你是一样赚的！”
掌柜想了想，说道：“要是买卖可以好起来，给客官你让点价钱也可以，只是就怕主意不行啊！”
“行，我保证行，我们可以立下字据，反正你要给我把大缸送到我家去，到时候你认了路，要是主意不行，我来找我，我把这两口缸的差价再补给你就是了。”
张九言信心满满，这也让掌柜动了心，心说立下字据，买卖行了自然最好，买卖不行，那也不亏，找他补差价就是。
“那好，那你有什么主意？”
“主意很简单，你这样办，以后凡是在你店里买缸的客人，你都可以跟他们说，你就说只要在我这里买了缸，那我们就可以立下一个字据，比如说约定下月某日下不下雨，如果下了雨，我就送你一个半价的小缸，如果没下雨，客人也不亏是什么。”
“客官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比如有人在你这里买了一个一贯钱的缸，你们约定下月某日会不会下雨，如果下了雨，你就再送给他一个半贯钱的小缸，如果没下雨，那客人什么也不用亏，字据也就自动作废，听懂了吗？”
“我听明白了，可是到了雨水季节，那几乎天天要下雨啊，那我岂不是一定会输？”
“到了雨水季节，那你就可以跟客人约定下月某日是不是晴天嘛，这道理还不简单嘛！”
“可是万一客人赢了，我岂不是要亏本？”
“不会，掌柜你不能光算这样的账，你想一想，若是哪个客人赢了，那他肯定是要到处显摆吹嘘的，那些听到他吹嘘的人一听，恰好又要买缸，那岂不是就直接奔你这来了，在哪里买不是买，你这里虽然可能贵一点，可也可能占个大便宜不是！”
“好像是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了，而且你这缸都是自己烧的，都是拿泥巴烧了，泥巴要什么钱？不过是烧的时候花点碳，花点媒，除了这，剩下的不就是你的手艺钱吗？这东西有什么亏不亏的，只要买卖起来了，人气旺起来了，你还怕赚不到钱！”
掌柜这时候是真的动心了，反正也没什么生意，要不就试一试，反正自己也不亏什么。
“那好，那我就照客官的意思试一试，要是买卖真的红火起来了，到时候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谢。”
“客气了，客气了。”
张九言见说动了掌柜，于是把这谈话的重点转移到了自己要买的大缸上面。
“掌柜，那这大缸算多少钱一个给我？”
那掌柜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两贯一个吧，不过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万一你刚才的那个主意不行，到时候你可得补我两贯钱的差价！”
“可以可以，没问题。”
张九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玩意管你行不行，只要老子把皮蛋顺利的做出来了，这两贯钱算个屁啊。
于是张九言和掌柜写了一个字据，那刚才约定的事情一一写在了文书上，一式两份，两人都是签字画押，掌柜还请来了管理这一片地界的坊长做见证。
一切事了，张九言便是将家里的详细地址告诉了那掌柜，让他明天早一点把大缸送到自己家里去，自己还等着用呢。
把大缸买了，张九言总算是买完了，于是哼着小曲，就是出城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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