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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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椅上的元毅抬头，朝她看过来。他深邃的眼里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罗灿灿又惊又喜，没想到教员说的真实客人就是他。昨晚他送她回公寓时都没听他提这事，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的心噗通噗通跳，仿佛他是专门为她的训练而来的。但她又忽然皱了一下眉，因为他坐在这里说明刚才对那些乘务员区别对待的人就是他，而他怎么会这样做？
罗灿灿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的情绪，继续进行模拟训练。她想起牌子上的英文名字，明白此刻他是si一n andern。
她缓缓走到元毅面前，弯腰鞠了一躬，微笑着用英语说：“andern先生，欢迎登机。我是头等舱乘务员。请问您的衣服要放到衣帽间去吗？”
元毅点了下头，笑道：“好的，谢谢。”
元毅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衣。
罗灿灿接过西装外套，走到衣帽间去放好，又拿出一套休闲服和一双拖鞋，走回元毅身边。她蹲下把拖鞋放在地上后，又站起身来微微一笑：“andern先生，我们为您准备了休闲服和拖鞋，可以让您在长途飞行中感觉更加舒适，您可以去洗手间更换。”
元毅也微微一笑：“好的，谢谢。不过你能站在门外一下吗？以防别人进去。”
罗灿灿心里一愣，嘴上说：“可以的。但洗手间的门锁很牢固。”
“那也不保险。”元毅说。
罗灿灿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点头，“好的，请您放心，我会守在外面。”
元毅脱了皮鞋换上拖鞋，拿着那套休闲服往洗手间走，罗灿灿跟在他身后。到了洗手间外，元毅推门进去，罗灿灿则站在门外。元毅拉拉链换衣服的声音传入耳中。罗灿灿抿着唇，屏住呼吸，她几乎能想象出他在做什么，脱~衣服c穿衣服。而这让她的脸不可制止的开始发烫。
等元毅换好出来后，罗灿灿又按流程送来了热毛巾。元毅道了声谢，拿起热毛巾，说：“有点凉。”
罗灿灿连忙说：“请等一下，我给您换热点的。”
罗灿灿重新换了一条热毛巾，元毅笑着说：“有点热了，请帮我凉一会儿。”
罗灿灿把毛巾凉了一会儿，递给元毅，元毅又嫌凉，请罗灿灿再去换。
因为毛巾冷热的问题罗灿灿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遍。她意识到元毅在刁难她，这又让她有些不解。
元毅用毛巾擦过手后，罗灿灿把毛巾收回去，又问他需要报纸吗。元毅点头。罗灿灿拿了报纸来，元毅抬头看着她，“可以请你念吗？”
罗灿灿笑道：“可以。”
她拿着报纸念了起来，元毅靠坐在座椅上静静地听。如果是面对别人，罗灿灿一定又会有一种被刁难的感觉，但面对元毅却不会，此刻给元毅读报却让她心里欢喜。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柔和，她的眼里不自觉地蕴了几分温柔。她眼角余光情不自禁地瞥向元毅，只见他背靠座椅，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敲，两眼平视着前方，凝神聆听。他总能轻易打动她。
罗灿灿按流程进行完头等舱礼仪模拟训练时离之前进模拟舱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等在外面的乘务员议论纷纷，她们没想到罗灿灿会进去那么久。罗灿灿一出来大家就纷纷问她怎么样。罗灿灿笑了笑，没说话。而一看到她们罗灿灿就想起了元毅也曾对她们之中长得好看的几个区别对待，顿时又皱了眉。
不一会儿元毅也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走到教员面前，把单子给了教员，然后离开了。
罗灿灿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教员把大家召集起来，说她看了监控视频以及客人的反馈，大家都算顺利完成了模拟训练。无论怎样，结果是好的，乘务员们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对一模拟之后，教员新增加了机舱紧急情况下大家协作撤离旅客的训练。
等紧急撤离训练结束，教员笑着告诉十六个乘务员：“从现在开始，你们是头等舱乘务员了。”
每个人都拿到了合格证。
罗灿灿和大家一起走出乘务部培训中心。罗灿灿发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suv。她停下脚步。其他乘务员没等她，各自离开。车子喇叭响了一声，罗灿灿走过去。
“上车呀。”元毅把头探出车窗。
罗灿灿拉开车门上了车。
“培训完了，结果怎么样？”元毅问。
罗灿灿说：“都合格。”
元毅笑道：“这就好，不妄我一人扮演了那么多种角色。”
“你难道都是按剧本走的？”罗灿灿看着元毅问。
元毅笑：“当然，不然我哪有那么多要求？对每个人还不重样？”
“对每个人的要求是事先设计好的？”罗灿灿诧异地问。
“不是按每个人，是按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顺序进行的。”
罗灿灿明白了，每个号对应的是一种情景。倒是巧，那些长得还不错的乘务员抽到的号码对应的情景都没有刁难的要求。她意识到不是他有心区别对待，她的眉眼不禁弯了弯，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吉乘务部。元毅说他和长吉乘务部新来的经理有些交情，一大早被拉到这里来了。
罗灿灿恍然大悟。她想着在头等舱里站在洗手间外守着他换衣服以及给他读报的情形，虽然知道他是按设定的要求提的，但她仍然忍不住心动。
“发什么呆？”元毅侧头看着她。
罗灿灿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烫，她赶紧低下头，佯装着揉了下鼻子。
“你还记得刚刚读的报吗？”元毅问。
罗灿灿心里一慌，她刚刚还在想着那情形的。她说：“记得。”她想起她的英语发音一向不是特别标准，赶紧问：“是不是哪里读得有问题？”
元毅只笑，罗灿灿想知道答案，一直望着他。好一会儿元毅才说：“读得很好。”
元毅发动车子，车子融入车流。
罗灿灿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面的无数辆车，心一下一下地跳得乱了节拍。
“你明天要去看西西？”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后，元毅问。
罗灿灿点头，“嗯，我答应了西西。”
“西西让我开车载你一起回去。”
罗灿灿感觉自己的脸没那么烫了，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他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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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灿灿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的情绪，继续进行模拟训练。她想起牌子上的英文名字，明白此刻他是si一n andern。
她缓缓走到元毅面前，弯腰鞠了一躬，微笑着用英语说：“andern先生，欢迎登机。我是头等舱乘务员。请问您的衣服要放到衣帽间去吗？”
元毅点了下头，笑道：“好的，谢谢。”
元毅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衣。
罗灿灿接过西装外套，走到衣帽间去放好，又拿出一套休闲服和一双拖鞋，走回元毅身边。她蹲下把拖鞋放在地上后，又站起身来微微一笑：“andern先生，我们为您准备了休闲服和拖鞋，可以让您在长途飞行中感觉更加舒适，您可以去洗手间更换。”
元毅也微微一笑：“好的，谢谢。不过你能站在门外一下吗？以防别人进去。”
罗灿灿心里一愣，嘴上说：“可以的。但洗手间的门锁很牢固。”
“那也不保险。”元毅说。
罗灿灿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点头，“好的，请您放心，我会守在外面。”
元毅脱了皮鞋换上拖鞋，拿着那套休闲服往洗手间走，罗灿灿跟在他身后。到了洗手间外，元毅推门进去，罗灿灿则站在门外。元毅拉拉链换衣服的声音传入耳中。罗灿灿抿着唇，屏住呼吸，她几乎能想象出他在做什么，脱~衣服c穿衣服。而这让她的脸不可制止的开始发烫。
等元毅换好出来后，罗灿灿又按流程送来了热毛巾。元毅道了声谢，拿起热毛巾，说：“有点凉。”
罗灿灿连忙说：“请等一下，我给您换热点的。”
罗灿灿重新换了一条热毛巾，元毅笑着说：“有点热了，请帮我凉一会儿。”
罗灿灿把毛巾凉了一会儿，递给元毅，元毅又嫌凉，请罗灿灿再去换。
因为毛巾冷热的问题罗灿灿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遍。她意识到元毅在刁难她，这又让她有些不解。
元毅用毛巾擦过手后，罗灿灿把毛巾收回去，又问他需要报纸吗。元毅点头。罗灿灿拿了报纸来，元毅抬头看着她，“可以请你念吗？”
罗灿灿笑道：“可以。”
她拿着报纸念了起来，元毅靠坐在座椅上静静地听。如果是面对别人，罗灿灿一定又会有一种被刁难的感觉，但面对元毅却不会，此刻给元毅读报却让她心里欢喜。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柔和，她的眼里不自觉地蕴了几分温柔。她眼角余光情不自禁地瞥向元毅，只见他背靠座椅，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敲，两眼平视着前方，凝神聆听。他总能轻易打动她。
罗灿灿按流程进行完头等舱礼仪模拟训练时离之前进模拟舱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等在外面的乘务员议论纷纷，她们没想到罗灿灿会进去那么久。罗灿灿一出来大家就纷纷问她怎么样。罗灿灿笑了笑，没说话。而一看到她们罗灿灿就想起了元毅也曾对她们之中长得好看的几个区别对待，顿时又皱了眉。
不一会儿元毅也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走到教员面前，把单子给了教员，然后离开了。
罗灿灿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教员把大家召集起来，说她看了监控视频以及客人的反馈，大家都算顺利完成了模拟训练。无论怎样，结果是好的，乘务员们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对一模拟之后，教员新增加了机舱紧急情况下大家协作撤离旅客的训练。
等紧急撤离训练结束，教员笑着告诉十六个乘务员：“从现在开始，你们是头等舱乘务员了。”
每个人都拿到了合格证。
罗灿灿和大家一起走出乘务部培训中心。罗灿灿发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suv。她停下脚步。其他乘务员没等她，各自离开。车子喇叭响了一声，罗灿灿走过去。
“上车呀。”元毅把头探出车窗。
罗灿灿拉开车门上了车。
“培训完了，结果怎么样？”元毅问。
罗灿灿说：“都合格。”
元毅笑道：“这就好，不妄我一人扮演了那么多种角色。”
“你难道都是按剧本走的？”罗灿灿看着元毅问。
元毅笑：“当然，不然我哪有那么多要求？对每个人还不重样？”
“对每个人的要求是事先设计好的？”罗灿灿诧异地问。
“不是按每个人，是按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顺序进行的。”
罗灿灿明白了，每个号对应的是一种情景。倒是巧，那些长得还不错的乘务员抽到的号码对应的情景都没有刁难的要求。她意识到不是他有心区别对待，她的眉眼不禁弯了弯，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吉乘务部。元毅说他和长吉乘务部新来的经理有些交情，一大早被拉到这里来了。
罗灿灿恍然大悟。她想着在头等舱里站在洗手间外守着他换衣服以及给他读报的情形，虽然知道他是按设定的要求提的，但她仍然忍不住心动。
“发什么呆？”元毅侧头看着她。
罗灿灿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烫，她赶紧低下头，佯装着揉了下鼻子。
“你还记得刚刚读的报吗？”元毅问。
罗灿灿心里一慌，她刚刚还在想着那情形的。她说：“记得。”她想起她的英语发音一向不是特别标准，赶紧问：“是不是哪里读得有问题？”
元毅只笑，罗灿灿想知道答案，一直望着他。好一会儿元毅才说：“读得很好。”
元毅发动车子，车子融入车流。
罗灿灿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面的无数辆车，心一下一下地跳得乱了节拍。
“你明天要去看西西？”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后，元毅问。
罗灿灿点头，“嗯，我答应了西西。”
“西西让我开车载你一起回去。”
罗灿灿感觉自己的脸没那么烫了，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他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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