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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gl NO.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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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听着尘舷道长的话, 沉默了下来。她微抿双唇, 阖上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此话怎讲?”

    “这件事要追溯到前朝后期, 荒淫无道, 宦官当权, 你的先祖司马德明乃是前朝‘魏平侯’,他率领司马家响应天下大势,以‘清君侧’为口号,势要杀掉霍乱朝纲的宦官!司马德明恪守忠义,斩杀了宫中大部分宦官, 留下了南帝的性命。”

    “为此留下了无穷祸患”司马怀沉吟着。

    “没错, 有一个宦官名为襄让, 他不仅容貌俊秀,还精通术数, 是南帝面前最为讨喜的。司马德明率兵进宫时, 襄让凭借着一身本事逃脱了”

    襄让, 司马怀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南帝日日思念襄让, 不听劝诫之言, 继续饮酒解思,司马家的谋士整日劝你曾祖父夺位。你先祖也是个执拗的,丝毫不为所动。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尘舷道长捋着胡子哀叹。

    “先祖的谋士按捺不住杀掉了南帝”司马怀知晓这段记载。

    “杀掉南帝之后, 司马德明大发雷霆, 斩杀掉谋士, 扶持了末帝上位。躲在暗处的襄让听到消息,悲痛欲绝。他联合起南帝最后的势力与末帝联手,用恶毒的术数暗害司马家,那十几年中本就子嗣不多的司马家几近灭族,司马德明也被害身亡。你的曾祖父带着小部分族人逃了出来,之后便发现正值壮年的族人,莫名身死。他带着族人的尸体回到族地,经过的游方道士,一眼便看出是中了术数,襄让的憎恨诅咒着整个司马家,人丁凋零之际,游方道士便给出了化解之法,可助司马家渡过一时难关。几年后,武帝与钰阳长公主诞下,二人兄妹情深,携手江湖,此时中原大乱,安葬你曾祖父后,率兵平定,终结了前朝荒淫时代。钰阳长公主便是游方道士化解之法,应征而来第一个‘天降之人’,于乱世中取英雄道。”

    “那于我有何关联?”

    “这般急不可耐,贫道还未说完!钰阳长公主与武帝能力卓绝,大魏建国,襄让怎能让他们如意,临死之际命令后人,势必与司马家不死不休!后来泷漓姑娘身死,钰阳长公主便也失踪了。”

    “司马容双到底去了哪里?几月前她还出现过,只是说不会一直呆在这里!”

    “改天命,妄生死。”尘舷道长闭眼无奈的摇摇头。

    这句话,让司马怀一瞬间明悟。

    生死她是为了泷漓姑娘!!!

    “所以,我就成了接替的天降之人?”司马怀反问道。

    尘舷道长点点头,“你前尘已尽,又与司马容双血脉相连,是最好不过的人选,此为因;现在你承担的一切,便是果。”

    “那”司马怀把目光瞥向一旁的妻子。

    “前尘缘,今生续,一切皆为命数,你们因果相连,乃天赐良缘。你可还有疑问?”尘舷道长脸上的高深莫测的表情消失,浮现出笑意。

    “无。”司马怀定定的望着纯渊的侧脸,淡淡吐出这个字。

    “天师势力经过多年大不如前,他们曾惧怕钰阳长公主身为天降之人能力,现无人知晓她的踪迹,贫道定时放出她的讯息,天师才多年未曾妄动,他们在等,在确认她是否还在世上。而你是第二个天降之人,这一年中对你试探下手的机会突增,你应该也察觉到了。”

    “恩。他们惧怕的到底是哪种能力?”司马怀凝思,以天师组织之能,怕的应该不是普通的势力。

    “你们同有与生俱来的天赋,魑魅魍魉皆不近身,天师的术数和恶念对你起不到半分作用。”

    司马怀点头,在东胡半年,拓跋族的巫医都说她的灵魂强大,可降阴邪,而极风这等通人心的灵物,也是正是如此才跟随身边。

    “这三块‘漓’字牌你先收下,其中势力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夸张,司马容双消失多年,无人驾驭的势力又有多少残存。与天师对抗的的时候,至少还能护住你身边的人。毕竟,这是她最后的一份心意。”尘舷道长把三块‘漓’字牌推到司马怀面前,

    司马怀眼眸微沉,把三块‘漓’字牌收好,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都已经得到了解答,无论是因何而来,还是天师的起源。她都因为姑姑,在这一世,带着前世记忆重新获得了生命,承担下这个‘因’,也该由她来终结这个‘果’。

    司马怀站起身,一脸正色,做了个端正的拱手礼,感激的说道:“多谢道长解惑。”

    尘舷道长笑而不语,这臭丫头也变得这般客气。

    二人在天长观与两位道长告辞后,司马怀把马车寄存在此,借了两匹马儿向远处走去。

    从天长观出来后,她的神情轻松了许多。而尘舷道长的一番话,却让纯渊心中却有诸多疑惑,怀的秘密似乎很复杂但是聪明的她不曾去问,等待着她愿意说的那一天。

    在山路上缓缓而行,司马怀指挥着马儿变换了方向,向一条通往山中心的小路而去。

    “不回王府吗?”纯渊抱着手炉骑在马上。

    “恩,年前的公务都处理好了,今天带你去个地方。”司马怀冲她微微一笑,眼角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纯渊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司马怀笑而不应。

    北方的冬日向来寒冷干燥,宣奉山上生长着大片的云杉和青松,看起来并无冬日的萧瑟之感,反而让人感觉灵气充裕。

    骑马走了一刻钟,便见到一个古朴的庭院静静的坐落在山林绿树之中,隐隐的能清楚看出庭院外墙的青砖,下马步行,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牵过妻子暖呼呼的手。

    靠近庭院,只听得潺潺水声。

    把马儿拴在庭院外的青松上,推门而入,入眼是不大不小的院子,梅花,小池,石头小径,木制长廊。庭院中暖木色给这个带着沉稳悠远气息的小院增添了不少灵气。

    为未见过的绿植,器物。把整个小院子点缀的敲到好处。院中的格局似乎也与大魏传统的建筑风格不同,雅致自然,一进门便是扑面而来清新气息。

    司马怀看着小妻子脸上透出的惊喜,颇有些自豪感,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物品的摆放都是她亲手策划的。

    “纯渊,喜欢这里吗?”

    “喜欢!”纯渊朝她眨眨眼睛,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在院中转悠。

    “怀,快看这里,这是什么?”

    “噫?这里的水竟是温的!”

    “哇!”

    听着小妻子欣喜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她都不厌其烦的回答,她喜欢看到纯渊因自己而露出开心的表情。

    在院子中转了一圈,“怀,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建一处小院?”

    “这是母后命人修建的。年幼时,母后身子好些便带我来此小住过几次。后来我去了肃州,这小院便荒废了,在今年回京时,我派人又重新修缮了一番。”

    “原来如此。此处灵气充裕,是个极好的地方。”纯渊说道。

    司马怀笑着点了点头,猛地凑过去,低下头看着端庄秀丽的心上人,手放在腰间,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今日便在此处休息吧,你答应过的。”

    “什么答应过的?”纯渊说话间便涨红了脸,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人又说这些不正经的!

    “我的小王妃脸都红了,如何不知我说的何意?”司马怀挑起纯渊的下巴,与她闪躲的目光对视。

    “我不知”别过头去,之前还一本正经,原来今天是打着这个坏心眼儿,哄骗她来!

    真是坏人!

    “成亲已半年了,我已经等了许久许久每日与你同眠,我思之如狂”

    纯渊气呼呼的赶忙用手掌抚上她的唇,省的再说出一些孟/浪之语。

    眼角一弯,“啾”的一声从纯渊的掌心传出。

    “你!”纯渊把手缩回背到身后,美眸微瞪,面上实在是燥的厉害。

    司马怀跟着纯渊的动作,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与之十指相扣,揽在身前。闭上眼唇慢慢的向心上人靠近,轻贴上那一抹殷红。

    柔软,馨香,带着躁动的炙热。

    没有更深入,只是想单纯的感受爱人因自己而紊乱的气息。

    她在等待等待夜幕降临后,与心心念念之人,共度美妙欢愉的时刻。

    拎着脸颊通红说不话的小妻子进了屋子。

    屋子她早就让冬蜻在今早全部收拾妥帖,司马怀无意的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一口暗红箱子,任何时候她都没有比今日从眼眸中溢出如此多的喜悦。

    司马怀看天色已是申时,便对纯渊说:“先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做些吃食。”

    纯渊抬头,怀,会做饭吗?

    怎会看不出妻子眼中的怀疑态度,“不信吗?要不要一起来。”

    “要!”纯渊还未知晓的她也会厨艺。这人还有什么不会的吗?突然记起半年前,在公主别院时,她说不喜诗会,怕是唯有诗词歌赋她不擅长,嘴角带笑,也唯有这样,才会觉得真实。

    进了厨房,司马怀挑选了好了食材,麻利的洗菜切菜。

    纯渊望着正含着笑切菜的人,菜刀在案板上飞快的舞动,昏黄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她身上,脸上的英禀线条在冬日的暖阳中化作温柔又认真的模样

    到底要产生多少惊讶,才能可以发现她身上所有的美好。

    夜幕降临,把门口的红灯笼点燃。

    沐浴过后的司马怀走到房间角落的暗红箱子面前,打开。两件红衣,整整齐齐的摆放其中。

    她拿出后比量了一下,把其中稍微宽大的一件拿出,另一件捧在手中,迎着夜色出了门,蹑手蹑脚的走向浴室,放在木架上。

    回到卧室,司马怀把身上的黑色薄衫褪下拿起红衣,入手柔软轻薄,甚好。

    纯渊从浴室中出来,便看到了木架上的衣物,这人儿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气,绯红的脸颊上露出羞意,眸光闪过几分笑意,穿上司马怀准备好的红裙,出了浴室。

    紧张而微微发颤手推开房门,入眼便看到司马怀红衣曳地,坐在软榻上把玩着一只青瓷茶杯。

    桌案上摆放着两根燃烧的红烛,火光映在她清俊冷澈的脸上,似真似幻。

    见到妻子站在门口的,她缓缓抬头,一根顺长的红绳从她的束起的马尾里落出,眉宇间瞬间燃起了浓浓的喜意,她站起身来,红衣被她的动作在胸前轻敞了几分,露出泛着粉色的锁骨。

    她单薄高挑的身子在烛光下被拉的狭长。一步步走向妻子,顺手把房门缝隙关紧。

    “天寒,怎地不披上件衣服再过。”司马怀手臂一挥,把妻子揽入她微暖炙热的怀抱中,驱赶着纯渊身上的寒气。

    纯渊的目光被她胸前诱人的锁骨而吸引,待到被她抱住时,炙热的身体,两个人隔着红衣都能体会到彼此的柔软。

    司马怀纵然是白日说了不少邀请之言,当真正面临第一次时,她也是紧张的,贴合的柔软刺激着感官,心中的悸动被无限制的扩大。

    只是这一瞬,二人便沉浸在彼此的拥抱里。

    纯渊把头倚在司马怀的脖颈中,听着她‘砰砰砰’的心跳声似要被淹没。

    与心跳相伴是越来越炙热的身躯。

    “怀,你的心跳的好快”还是忍不住出声担心。

    “恩,很快。”司马怀喉咙微动,方才下肚的茶水完全没有缓解她的躁动干渴。

    烛火呲呲作响。

    司马怀终是无法再犹豫,良辰美景,怎可辜负怀中佳人。

    突如其来的抱起,纯渊惊了一跳。双手缠住她脖颈,脸颊此时正好贴在她的凸/起之上。

    如此羞人触感,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随着窗外映进来的月色,缓慢而坚定的走向床边,把爱人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床帏落下,烛光映射。

    抚摸着爱人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纯渊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她的注视,伸手把一旁的蚕丝被拉过,挡住她的视线。

    司马怀也不恼,低低的轻笑一声。

    “笑什么?”纯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抓着被子的手松动了几分。

    司马怀趁着时机,把被子一拉,俯身,唇瓣便覆了上去,不是下午时分那种单纯的碰触。此刻的吻带着燎原的欲望,点燃起两个期待彼此融合的灵魂。

    “恩怀你轻些”还保存有一丝理智纯渊艰难的说出口。

    “好,我会很轻很轻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

    心中的爱如潮水般激涌向前,拍打着二人心中深沉的情感。

    ‘前世今生情起,天鹊架桥良缘。’鸿云寺求得的签语,萦绕在翻涌的两人心头。

    指尖翻涌,深深的爱恋融合汇聚。

    完整契合的灵魂在这个深夜中紧紧,一次又一次的相拥缠绵。

    夜深,在这静谧的漆黑中,屋外悬挂的红灯笼轻轻舞动着。薄雪落满红梅枝头,红白之中映衬着是两颗纯白无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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