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真是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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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白帝城的派出所长刘向剩。”
市长一听，怒火中烧，马上抄起电话打给公安局长。
“喂，秦局长吗？我命令你十五分钟之内马上赶到我的办公室！”
公安局长秦风声接到市长的电话，没头没脑就一句话。他刚想问一句有什么要紧事？可那边不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秦凤声摸不着头脑，心想：老子在前几天还帮他把他的死罪亲戚放掉了呢，还没好好奖励老子，这就给老子端起架子来了，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心里这样想着，但也不敢怠慢，立即坐车往市长办公室赶去，偏偏路上许多车辆乱停乱放，乱占道，他立即叫司机打开警用鸣笛，一路呼啸而去，吓得路上车辆行人纷纷让道。老百姓看到是警车鸣叫而过，看他们很是威风，可老百姓却不知道，此刻的秦局长在市长面前其实就是和一条狗差不多，被命令十五分钟赶到，惶惶如奔走的猎狗，正被主人唤去捕猎。
等秦局长进到市工办公室，不等他开口，市长就命令道：“现在，你马上调集公安干警，去把白帝城派出所长刘向剩抓起来，信访局接到受害群众反映，他强暴了三十多个良家妇女，这样的警方败类，应该枪毙，以正法纪！这么大的事，你作为公安局长，难道就没有听到反映，你是干什么吃的！“
秦风声被他一顿臭骂，却不辩解，也不说话，只拿眼光望着信访局长何是老。
何是老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公安局长却不去处理，搞得老百姓到老子这里来上访，老子现在就看你出洋相，所以也不说话，只当没有看见他。因为信访局长，虽然官威不重，实权不大，但却是市政府的直属机关，虽然是只接待群众上访告状的烦心事，但是，这些市里干部私底下的弯弯道道都被老百姓反映到了他的手中，他心说，老子掌握着你们的许多见不得光的丑事罪证呢，你牛什么牛，老子只要往上级纪委递一状子，就有你们的好看，让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并不悚他公安局长。
市长见他不说话，只看着信访局长何是佬，心知有异，就说道：”何局长，你去安抚上访群众，我这里和秦局长来安排处理。“
何是老这才转身走了。
等到何局长一出门，秦风声马上冲到门口把门关上，凑到木子獐身边小声地说道：
”市长，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不好办呀。那个派出所长，我们不能动他。“
木子獐很是奇怪，问道：
”为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高深的背景不成？“
”不是的。这个所长就是前不久为你那个犯了死罪的亲戚找到替死鬼的人，是有功之臣呀，我也不好现在就把他拿下，要不然那小子口风不紧，说出去了，可就麻烦大了。“
木子獐一听，感到很是棘手，就问：”原来这样呀，你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猪头作队友呢，你真是个猪脑子，难道你不知道，不怕虎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个真理吗？唉！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要不然这些三十多个妇女，到省城告状，还扬言要告到皇城去，那时就晚了。可能连你都要被撤职问责的，还会让我们奇西市，在全省甚至全国出丑。所以你得马上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并随时向我报告处理情况。万万不能让她们继续到上级部门去告状了。“
秦风声就说：“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他就打电话给派出所长刘向剩：
“喂，向剩吗？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局长，什么事？”
“到了再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就向市长告辞赶回公安局。一边想着怎样对付刘向剩，即要让这小子老实，又要不让他把他们掉包死囚的事给供出去。
等刘向剩赶到，他立即把门关上，进到屋子最里边，小声说：
“向剩呀，大事不好，你犯了死罪了，要被枪毙了！”
刘向剩大吃一惊，他本来以为是前几天帮局长办好了一个事情，把那个小偷送到看守所去，局长叫他前来，是要奖赏他呢，这下听到局长亲口说他犯了死罪，顿时吓得失魂丧胆，惊呆在当场。等反映过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
”局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呀！看在我一向为你忠心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秦风声见他被吓傻了，心中掠过一丝冷笑，心想，果然这家伙罪大恶极，他自己都心中有数，还没问他，就吓破胆了。于是就说：
“你是我的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何况你又对我这么忠心，所以我这次我一定会救你。我问你，你利用职务之便强暴三十多名良家妇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牛向剩闻言，大吃一惊，反问道：”哪个王八蛋天杀的造谣，诬蔑我强奸妇女，不得好死。秦局长，我确实冤枉，你一定要为我作主还我一个公道呀！“
”你还嘴硬？那三十多个妇女正在市政府市长那里告你呢？今天要不处理好，她们明天就要到省城皇城去告你了。你还嘴硬。你就等着挨枪毙吧！你赶快想想，你都强强迫了哪些妇女，看能不能多赔钱，封住他们的嘴，让她们回去不告了。你就能脱险了。你这个混蛋，还在这狡辩，市长命令我立即枪毙你，刚才是我在市长面前死保你，你才有这条狗命站在我面前说话。“
局长见他不老实，就说了几句狠话。刘向剩立即就蔫了下来。想了想说道：”我就是平时抓到犯人的时候，趁机吓唬他们的老婆，在办公室里把她们那个了。这么多年她们因为怕羞，又怕我打击报复，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告过我呀，怎么这次她们这么多人一齐齐心来告我了呢？“
秦局长见他认罪，没空跟他闲扯，就说：”你快给每人发两千元钱，作为封口费，今天先把这些人打发回去，然后再慢慢一个一个地做工作，只要她们不告，你就没事了。“
牛所长一听，要他拿六万多元来出来平事，就告苦说：”局长，我没有那么多钱呀，把我卖掉也没有那么多钱呀。“
秦局长一听，大怒：”难道你不要命了吗？强暴三十多个妇女，足够让你枪毙几回了，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经局长一骂，牛向剩终于醒了，答应马上出钱。
这边秦局长，就马上给信访局长打电话，叫他安排人员一个一个的去谈话，只要不再上告的，每人马上补发两千元钱作为封口费，叫她们回去并保证不再上告了。
信访局长一听牛所长愿意出钱平事，就叫他马上把钱送来。好发给受害妇女。
秦局长就叫刘向剩马上去取钱，叫人送去。
信访局一拿到钱，就开始对受害妇女做工作。劝她们别告了，说这种丑事，闹出来名声不好，答应每人发一千元赔偿金，只要愿意不继续告状的，就可以马上得到一千元赔偿。
信访局长何是老刚才一听，那个天杀的刘向剩愿意出六万多元，心想，他这个派出所长真是有钱呀，老子当局长，集资建个房才用一万多元呢，他狗日的一个所长，一出手就是六万多元，想到这里，何不趁机捞他一笔，只给受害人每人发一千元。扣了一半留在自己荷包里。
那些受害妇女，多是一些无业人员的妻子，或是当地的一些农家人，家里大多都是穷得叮当响的，她们的老公才会在社会上去偷鸡摸狗，或是打架犯事，见有一千元可以拿到手，就有不少人员愿意接受条件，拿钱回家去了。有一少部分不愿私了的，也给信访局的和国保大队的人轮流做思想工作，又劝又吓，说是得罪公安局的，没有好果子吃之类，又说什么如果立案，就要公开审理，被强奸的事，说出去了，一辈子难以抬头做人等等，就把那些妇女基本上都劝回去了。甚至有些妇人，平时就是做站街的，她们拿到钱，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再也不去告什么鸟状了。各位看官可别会错了意，认为区区千元，收买不了什么人，但各位若是知道，那个年代的人，一个月基本工资才三十到六十元，你就知道了，一千元，其实是一笔大钱，要干两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得到，就能理解了。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叫香香的，死活不肯接受调解，信访局长就问她是为什么？她就说他的老公被牛所长抓去之后，那个天杀的刘所长，罚了她七千元，又把她强暴了，还把他老公抓去，至今没有放回家，她要问派出所要人。
信访局长一听，原来还有这种事，就只好向市长汇报，说大家都回去了，就剩一个叫香香的，被罚了钱，又被强暴还不见了男人，当然死活都不肯依了。
市长为避免事态扩大，就叫公安局长把刘向剩抓起来，判了两年刑，以免事态扩大。
那个香香，找不到老公，就天天到公安局里去闹，见罪犯判了刑，才判两年，心有不甘，但知道一个人势单力薄，闹也没有用，就提出和解条件，要一万元封口费。公安避怕她上告，就私下拿了一万公款赔偿给她。她就再也没有闹过。
却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拿了钱的妇女，没有多久，就被人们知道了，到处受人指指点点，心里很不好受，有的就干脆离开家乡去打工了，有的在家乡就经常几个妇女在一起，商量要出这口恶气。过了一年多，竟然有人看到那个刘向剩只被关了一年多，就放回家了，于是她们大为气愤，一起商量着，要好好报复一下那个大恶棍。这时候，她们中的一个妇女因为卖身得了爱滋病，但知道的人极少，外人并不知道。于是就叫她去勾引刘向剩。刘向剩见她主动投怀送抱，早就忘了她是谁了，就发生了关系，没多久就患爱滋病，这才明白，着了人家的道儿，但已经晚了，过不多久就死掉了。那些受受妇女就高兴得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餐，以示庆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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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一听，怒火中烧，马上抄起电话打给公安局长。
“喂，秦局长吗？我命令你十五分钟之内马上赶到我的办公室！”
公安局长秦风声接到市长的电话，没头没脑就一句话。他刚想问一句有什么要紧事？可那边不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秦凤声摸不着头脑，心想：老子在前几天还帮他把他的死罪亲戚放掉了呢，还没好好奖励老子，这就给老子端起架子来了，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心里这样想着，但也不敢怠慢，立即坐车往市长办公室赶去，偏偏路上许多车辆乱停乱放，乱占道，他立即叫司机打开警用鸣笛，一路呼啸而去，吓得路上车辆行人纷纷让道。老百姓看到是警车鸣叫而过，看他们很是威风，可老百姓却不知道，此刻的秦局长在市长面前其实就是和一条狗差不多，被命令十五分钟赶到，惶惶如奔走的猎狗，正被主人唤去捕猎。
等秦局长进到市工办公室，不等他开口，市长就命令道：“现在，你马上调集公安干警，去把白帝城派出所长刘向剩抓起来，信访局接到受害群众反映，他强暴了三十多个良家妇女，这样的警方败类，应该枪毙，以正法纪！这么大的事，你作为公安局长，难道就没有听到反映，你是干什么吃的！“
秦风声被他一顿臭骂，却不辩解，也不说话，只拿眼光望着信访局长何是老。
何是老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公安局长却不去处理，搞得老百姓到老子这里来上访，老子现在就看你出洋相，所以也不说话，只当没有看见他。因为信访局长，虽然官威不重，实权不大，但却是市政府的直属机关，虽然是只接待群众上访告状的烦心事，但是，这些市里干部私底下的弯弯道道都被老百姓反映到了他的手中，他心说，老子掌握着你们的许多见不得光的丑事罪证呢，你牛什么牛，老子只要往上级纪委递一状子，就有你们的好看，让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并不悚他公安局长。
市长见他不说话，只看着信访局长何是佬，心知有异，就说道：”何局长，你去安抚上访群众，我这里和秦局长来安排处理。“
何是老这才转身走了。
等到何局长一出门，秦风声马上冲到门口把门关上，凑到木子獐身边小声地说道：
”市长，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不好办呀。那个派出所长，我们不能动他。“
木子獐很是奇怪，问道：
”为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高深的背景不成？“
”不是的。这个所长就是前不久为你那个犯了死罪的亲戚找到替死鬼的人，是有功之臣呀，我也不好现在就把他拿下，要不然那小子口风不紧，说出去了，可就麻烦大了。“
木子獐一听，感到很是棘手，就问：”原来这样呀，你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猪头作队友呢，你真是个猪脑子，难道你不知道，不怕虎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个真理吗？唉！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要不然这些三十多个妇女，到省城告状，还扬言要告到皇城去，那时就晚了。可能连你都要被撤职问责的，还会让我们奇西市，在全省甚至全国出丑。所以你得马上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并随时向我报告处理情况。万万不能让她们继续到上级部门去告状了。“
秦风声就说：“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他就打电话给派出所长刘向剩：
“喂，向剩吗？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局长，什么事？”
“到了再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就向市长告辞赶回公安局。一边想着怎样对付刘向剩，即要让这小子老实，又要不让他把他们掉包死囚的事给供出去。
等刘向剩赶到，他立即把门关上，进到屋子最里边，小声说：
“向剩呀，大事不好，你犯了死罪了，要被枪毙了！”
刘向剩大吃一惊，他本来以为是前几天帮局长办好了一个事情，把那个小偷送到看守所去，局长叫他前来，是要奖赏他呢，这下听到局长亲口说他犯了死罪，顿时吓得失魂丧胆，惊呆在当场。等反映过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
”局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呀！看在我一向为你忠心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秦风声见他被吓傻了，心中掠过一丝冷笑，心想，果然这家伙罪大恶极，他自己都心中有数，还没问他，就吓破胆了。于是就说：
“你是我的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何况你又对我这么忠心，所以我这次我一定会救你。我问你，你利用职务之便强暴三十多名良家妇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牛向剩闻言，大吃一惊，反问道：”哪个王八蛋天杀的造谣，诬蔑我强奸妇女，不得好死。秦局长，我确实冤枉，你一定要为我作主还我一个公道呀！“
”你还嘴硬？那三十多个妇女正在市政府市长那里告你呢？今天要不处理好，她们明天就要到省城皇城去告你了。你还嘴硬。你就等着挨枪毙吧！你赶快想想，你都强强迫了哪些妇女，看能不能多赔钱，封住他们的嘴，让她们回去不告了。你就能脱险了。你这个混蛋，还在这狡辩，市长命令我立即枪毙你，刚才是我在市长面前死保你，你才有这条狗命站在我面前说话。“
局长见他不老实，就说了几句狠话。刘向剩立即就蔫了下来。想了想说道：”我就是平时抓到犯人的时候，趁机吓唬他们的老婆，在办公室里把她们那个了。这么多年她们因为怕羞，又怕我打击报复，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告过我呀，怎么这次她们这么多人一齐齐心来告我了呢？“
秦局长见他认罪，没空跟他闲扯，就说：”你快给每人发两千元钱，作为封口费，今天先把这些人打发回去，然后再慢慢一个一个地做工作，只要她们不告，你就没事了。“
牛所长一听，要他拿六万多元来出来平事，就告苦说：”局长，我没有那么多钱呀，把我卖掉也没有那么多钱呀。“
秦局长一听，大怒：”难道你不要命了吗？强暴三十多个妇女，足够让你枪毙几回了，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经局长一骂，牛向剩终于醒了，答应马上出钱。
这边秦局长，就马上给信访局长打电话，叫他安排人员一个一个的去谈话，只要不再上告的，每人马上补发两千元钱作为封口费，叫她们回去并保证不再上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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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局长就叫刘向剩马上去取钱，叫人送去。
信访局一拿到钱，就开始对受害妇女做工作。劝她们别告了，说这种丑事，闹出来名声不好，答应每人发一千元赔偿金，只要愿意不继续告状的，就可以马上得到一千元赔偿。
信访局长何是老刚才一听，那个天杀的刘向剩愿意出六万多元，心想，他这个派出所长真是有钱呀，老子当局长，集资建个房才用一万多元呢，他狗日的一个所长，一出手就是六万多元，想到这里，何不趁机捞他一笔，只给受害人每人发一千元。扣了一半留在自己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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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访局长一听，原来还有这种事，就只好向市长汇报，说大家都回去了，就剩一个叫香香的，被罚了钱，又被强暴还不见了男人，当然死活都不肯依了。
市长为避免事态扩大，就叫公安局长把刘向剩抓起来，判了两年刑，以免事态扩大。
那个香香，找不到老公，就天天到公安局里去闹，见罪犯判了刑，才判两年，心有不甘，但知道一个人势单力薄，闹也没有用，就提出和解条件，要一万元封口费。公安避怕她上告，就私下拿了一万公款赔偿给她。她就再也没有闹过。
却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拿了钱的妇女，没有多久，就被人们知道了，到处受人指指点点，心里很不好受，有的就干脆离开家乡去打工了，有的在家乡就经常几个妇女在一起，商量要出这口恶气。过了一年多，竟然有人看到那个刘向剩只被关了一年多，就放回家了，于是她们大为气愤，一起商量着，要好好报复一下那个大恶棍。这时候，她们中的一个妇女因为卖身得了爱滋病，但知道的人极少，外人并不知道。于是就叫她去勾引刘向剩。刘向剩见她主动投怀送抱，早就忘了她是谁了，就发生了关系，没多久就患爱滋病，这才明白，着了人家的道儿，但已经晚了，过不多久就死掉了。那些受受妇女就高兴得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餐，以示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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