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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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殿
“我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来了，以后就别拿《零择准则》说事了。”风来有点不满地对卜算子说。
卜算子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为了研究研究你的风属性吗，你《零择准则》抄完了吗？”
“没有，那么多。就算是十支笔，我现在也还没抄完呢。”
卜算子掏出一个小本子，“那你继续，我好来观察观察你。”
“观察我什么？”风来有点不懂。
“你抄你的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卜算子催促，“快点快点。”
既然这么说了，风来便把十张纸一字摊开，熟练地拿起十支笔开始唰唰得写。卜算子这一直上蹦下窜，一会看着笔，一会又凑近了看着风来。不是挡着风来的视线了，就是把风来吓了一大跳。虽然风来现在抄的已经有点熟练了，但还是抄错了好几个地方。
风来忍不住放下笔，“老师，你这样跳来跳去的很影响我。”
卜算子挠挠头，笑着说：“可是不这个样子的话我怎么能够观察得细致呢？你就先将就一下，大不了抄慢点就是咯。再说我观察得好了，最后还不是对你有帮助。”
“有弋何求老师教我就够了，不需要你再研究什么了。”
“他可没我在行，那些旁门左道冷门生僻的东西，我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卜算子很是骄傲地说，“多少别人教不好的学生到我这，最后可都成了非常厉害的人物。”
教不好？弋何求老师教得挺好的呀。风来说道，“你的学生”
卜算子打断了风来，“你看我今年收的这两个学生――土崩和叶子中。”
“他们两个怎么了？”
“土崩他身上可以容纳的零气巨大，可惜他不会合理地使用。”
这倒是和申渡差不多，风来不禁想起了申渡那次聚集火零气的事，差点以为他会自爆的。
卜算子没有看出风来的走神，继续说道，“叶子中呢，什么都好，就是不敢攻击别人。其实他们两个都算不了什么大毛病，我最想收的还是你。早知道你是异士的话，说什么我也要和弋何求抢一抢。可惜了，百年难遇的异士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学生，真是让人恼火。还有我去年收的那个，我当初以为他是异士，可把我高兴坏了，结果他只是有些变异而已。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的异士”
“老师，你的本子上面都记着些什么？”风来赶紧打断了卜算子老师的话，不然她觉得他能发牢骚到明天。
“这个呀，秘密。”卜算子老师神秘地笑笑。
“我都看到了。”风来撇撇嘴。
“那我给你看你也看不懂呀。”卜算子老师大大方方地把本子递给了风来。
风来用风拖着，随意地翻了翻。呃，果然看不懂，上面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字符。有些旁边还画上了图，可是这图有的像小人，有的又像火苗，完全没个逻辑。
风来还给卜算子老师，“那老师你自己好好观察吧。”
风来继续开始她的抄写，不知道申渡打扫主殿打扫的怎么样了。不过风来因为行动不便，倒是越来越熟练地运用风来拿取东西了。有时候心情好，还能让自己漂浮着出去溜达溜达。当然，也出现过能力突然没有的情况，有一次就这么直接昏倒摔在地上。过一会醒来了就躺在原地歇着，等能力恢复了再慢悠悠地飘回去。反正零师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这一点风来倒是很放心。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风来总算是抄完了所有，卜算子老师也观察的差不多了，合上本子，“从今天起，就来对你进行训练研究。”
“没兴趣，不要。”风来一口回绝了。
“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嘛。”卜算子老师劝导，“你难道不好奇自己为什么是风属性吗？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力量的来源吗？你难道不想了解怎样使自己力量最大化吗？我保证对你的研究没有任何伤害行为，并且如果在这过程中你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终止。我保证！”
“好吧。”风来无奈地答应了。一方面是她确实想知道，另一方面则是她不想再听老师的唠叨了。
卜算子得意地笑笑，“我们现在先了解一下你为什么是风属性吧。一是遗传，二是变异，你属于哪一种？”
“遗传吧。”风来说道，不止是自己的爸爸，家乡的所有人可都是风属性呢。
“真的吗？真的吗？”卜算子老师有些激动，“是哪一方的遗传，方便让我见你父母吗？”
“不方便，我们可以进行下一个话题吗？”风来立马说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离家出走呢，怎么好意思跑回去呀，风来只想快点转移话题。
卜算子老师显然还想再问点什么，但他也看得出来风来的不情愿。“那好吧。现在你跟我来，我需要进行一些测量。”
风来飘在老师身后，虽然她现在可以走路了，但还是一瘸一拐的。所以风来更愿意飘起来，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伤。
卜算子老师走到如故殿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风来来如故殿有一段时间了，可她从来没有发现这间屋子。
卜算子老师推开门，里面全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些瓶瓶罐罐盛放着不知名的东西，还有一些齿轮吱呀呀地转动着。风来甚至还看见了几个引忧，还有一些残破的花骨。
“这里是？”
卜算子老师双手张开，无不得意地说：“这里是我的实验室，是我的世界！”
风来有些无语，觉得本来看起来就乱糟糟的老头，现在变得更加疯癫颠的了。与各种高大上的实验室不同，这里更像是一个收破烂的，看起来与卜算子老师还是蛮搭的。
“来来来，你快点进到这个里面。”卜算子老师指着地上的一个圆圈催促着。
风来看着圆圈旁边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警惕，“这是干什么的？”
“秘密。”
“你不说我就走了！”
“好好好，我说。”卜算子老师有些无奈，“就是来找人体内零星的，如果一个人有火零星，那他就能感应以及使用外界的火零气，我们也就把那样的人称为火属性零择。所以我现在就是想看看你的零星。”
风来听懂了一点点，便飘进去了。刚一进去，各种奇怪的东西就往风来的身上蹭。
“别紧张啊。”卜算子老师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东西对着风来，往里面瞧，“奇怪，你的零星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呀？”
“零星里面应该有什么吗？”
“当然了。”卜算子老师解释，“火零星里面会有一团火，木零星里面会有个小芽，总之不会什么都没有的。”
“可是，我是风属性呀。”风来问道，“不就是应该什么都没有吗？难道要有一阵风？”
好像是这么回事哦，卜算子一拍脑门，拿起笔在小本子上写得飞快，“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秘密。”
风来不屑地别过头，秘密就秘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知道。
卜算子老师写完后也是满脸地遗憾，只有风来这么一个异士，自己的猜测还是具有片面性。要是再给我来一打就好了，最好风c光c电三种属性各来一打，卜算子美滋滋地想着。
之后，风来又陪卜算子老师闹腾好一会儿。到最后风来都懒得问那是干什么的了，卜算子要怎样就怎样吧。
期间，土崩和叶子中还来给风来送吃的。
“其实，我现在好得差不多了，你们每天都来给我送饭，我怪不好意思的。”
土崩笑着说，“没关系的，之前我们遇见弋何求老师，他拜托我们要好好关照你呢。偶像的学生，我们自然是不会亏待的。”
“偶像？”风来问道。
“对呀，我们两个的偶像都是弋何求老师，因为我们觉得他特别帅。”土崩骄傲地说。
一边的叶子中打断了他，“我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老师而已。”
难怪弋何求老师能位列“三大老师”之中的，这粉丝都是一把一把的啊，风来忍不住想。
“好了，你快吃饭吧，等会卜算子老师还是要继续测验你的风属性呢。”叶子中微笑着说，“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是我们的小师妹呢。”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当风来是我的小师妹了。”土崩嚷嚷着
风来其实很想说，我们都是同一年进的零师山，怎么我就成小师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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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来了，以后就别拿《零择准则》说事了。”风来有点不满地对卜算子说。
卜算子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为了研究研究你的风属性吗，你《零择准则》抄完了吗？”
“没有，那么多。就算是十支笔，我现在也还没抄完呢。”
卜算子掏出一个小本子，“那你继续，我好来观察观察你。”
“观察我什么？”风来有点不懂。
“你抄你的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卜算子催促，“快点快点。”
既然这么说了，风来便把十张纸一字摊开，熟练地拿起十支笔开始唰唰得写。卜算子这一直上蹦下窜，一会看着笔，一会又凑近了看着风来。不是挡着风来的视线了，就是把风来吓了一大跳。虽然风来现在抄的已经有点熟练了，但还是抄错了好几个地方。
风来忍不住放下笔，“老师，你这样跳来跳去的很影响我。”
卜算子挠挠头，笑着说：“可是不这个样子的话我怎么能够观察得细致呢？你就先将就一下，大不了抄慢点就是咯。再说我观察得好了，最后还不是对你有帮助。”
“有弋何求老师教我就够了，不需要你再研究什么了。”
“他可没我在行，那些旁门左道冷门生僻的东西，我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卜算子很是骄傲地说，“多少别人教不好的学生到我这，最后可都成了非常厉害的人物。”
教不好？弋何求老师教得挺好的呀。风来说道，“你的学生”
卜算子打断了风来，“你看我今年收的这两个学生――土崩和叶子中。”
“他们两个怎么了？”
“土崩他身上可以容纳的零气巨大，可惜他不会合理地使用。”
这倒是和申渡差不多，风来不禁想起了申渡那次聚集火零气的事，差点以为他会自爆的。
卜算子没有看出风来的走神，继续说道，“叶子中呢，什么都好，就是不敢攻击别人。其实他们两个都算不了什么大毛病，我最想收的还是你。早知道你是异士的话，说什么我也要和弋何求抢一抢。可惜了，百年难遇的异士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学生，真是让人恼火。还有我去年收的那个，我当初以为他是异士，可把我高兴坏了，结果他只是有些变异而已。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的异士”
“老师，你的本子上面都记着些什么？”风来赶紧打断了卜算子老师的话，不然她觉得他能发牢骚到明天。
“这个呀，秘密。”卜算子老师神秘地笑笑。
“我都看到了。”风来撇撇嘴。
“那我给你看你也看不懂呀。”卜算子老师大大方方地把本子递给了风来。
风来用风拖着，随意地翻了翻。呃，果然看不懂，上面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字符。有些旁边还画上了图，可是这图有的像小人，有的又像火苗，完全没个逻辑。
风来还给卜算子老师，“那老师你自己好好观察吧。”
风来继续开始她的抄写，不知道申渡打扫主殿打扫的怎么样了。不过风来因为行动不便，倒是越来越熟练地运用风来拿取东西了。有时候心情好，还能让自己漂浮着出去溜达溜达。当然，也出现过能力突然没有的情况，有一次就这么直接昏倒摔在地上。过一会醒来了就躺在原地歇着，等能力恢复了再慢悠悠地飘回去。反正零师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这一点风来倒是很放心。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风来总算是抄完了所有，卜算子老师也观察的差不多了，合上本子，“从今天起，就来对你进行训练研究。”
“没兴趣，不要。”风来一口回绝了。
“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嘛。”卜算子老师劝导，“你难道不好奇自己为什么是风属性吗？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力量的来源吗？你难道不想了解怎样使自己力量最大化吗？我保证对你的研究没有任何伤害行为，并且如果在这过程中你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终止。我保证！”
“好吧。”风来无奈地答应了。一方面是她确实想知道，另一方面则是她不想再听老师的唠叨了。
卜算子得意地笑笑，“我们现在先了解一下你为什么是风属性吧。一是遗传，二是变异，你属于哪一种？”
“遗传吧。”风来说道，不止是自己的爸爸，家乡的所有人可都是风属性呢。
“真的吗？真的吗？”卜算子老师有些激动，“是哪一方的遗传，方便让我见你父母吗？”
“不方便，我们可以进行下一个话题吗？”风来立马说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离家出走呢，怎么好意思跑回去呀，风来只想快点转移话题。
卜算子老师显然还想再问点什么，但他也看得出来风来的不情愿。“那好吧。现在你跟我来，我需要进行一些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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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风属性呀。”风来问道，“不就是应该什么都没有吗？难道要有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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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不屑地别过头，秘密就秘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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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土崩和叶子中还来给风来送吃的。
“其实，我现在好得差不多了，你们每天都来给我送饭，我怪不好意思的。”
土崩笑着说，“没关系的，之前我们遇见弋何求老师，他拜托我们要好好关照你呢。偶像的学生，我们自然是不会亏待的。”
“偶像？”风来问道。
“对呀，我们两个的偶像都是弋何求老师，因为我们觉得他特别帅。”土崩骄傲地说。
一边的叶子中打断了他，“我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老师而已。”
难怪弋何求老师能位列“三大老师”之中的，这粉丝都是一把一把的啊，风来忍不住想。
“好了，你快吃饭吧，等会卜算子老师还是要继续测验你的风属性呢。”叶子中微笑着说，“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是我们的小师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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