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泼妇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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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执笔的那个执？”白苎问道。
“不假，劳烦小姐记念着。”
白苎和柳执说着话，旁的台子上下来一个练着杂技的小孩子，小孩子四五岁的样子扎了两个圆髻，用红绳绕着，见白苎穿的好便凑了过来看。
初来还是腼腆着在一旁瞧瞧的看一眼，后来见柳执和白苎说的正欢就大着胆子过来了，看着白苎的衣裳便说道：“姐姐的衣裳怎的这样好看，像是神仙穿的。”
白苎蹲下身给了小孩几个桂圆吃，小孩拿在手里不敢吃，；柳执便说道：“这是白家的小姐，你就拿着吃罢，还不谢过小姐？”
“谢小姐。”小孩子吃了桂圆便笑了起来。
“小姐真是好看，身上也香，和柳哥哥的一样香。”小孩子眯着眼睛，柳执只当他是孩子胡言乱语。
训斥道：“休胡说，哥哥怎的可以和小姐比较。”
白苎经这个小娃娃提醒倒是留意了，初见他时便闻到过这个味道，和自己身上的倒是一样的。
白苎不动声色，“不碍事，童言无忌，凭他说去吧。”
白苎见待的时间也够了，是时候回去了，也免了江氏过来寻她又是一番说辞。
“你们便用心排吧，伯父寿辰可马虎不得，休要出了差错，我便不多呆了。”
柳执躬身作揖回说：“小生可都仔细这呢，小姐就放心吧。小生便不多送了。”
白苎点点头又把口袋里省的桂圆都给了小孩，小娃娃接过来谢了白苎便看着白苎走远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流苏苑就热闹了起来，五姨娘领着金玉和几个小厮好一顿折腾，白苎刚睡醒就缓缓起身扶着床喊着外面的人来，白露第一个进来给白苎说了这些事。
原是昨天送给小少爷的衣服出了岔子，五姨娘在门外骂骂咧咧说着昨日白苎送去的衣裳，小少爷穿了现下还在床上躺着，现在还下不来床呢，非要找白苎讨个说法。
五姨娘骂的难听，白苎听的也清楚，白露怕白苎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边给白苎穿着衣裳一边解释着：“我听竹坊的小丫鬟说，昨日小姐送去的衣裳他们洗了几遍才敢给小少爷穿，若不是昨日小少爷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洒了一身的墨照顾的婆子便随手拿了一件衣裳穿。从昨日穿上，晚上小少爷身上便发了痒，今日还不曾露面。”
白苎听的头疼，便想起送给追鹰的衣裳，便是用鱼尾葵的花给泡过的，莫不是搞混了不是？
“可是和追鹰的料子弄混了？”白苎问道。
“万万是没有的，小姐特意嘱咐过，奴婢们也都把两件衣裳交给两拨人来做的怎么会弄混？”
白苎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料子也就经过了她的手，下面丫鬟的还有便是四姨娘的了，可是四姨娘巴不得对小少爷掏心窝子呢也怎么会害他？
“你去叫了大老爷大夫人来，还有做衣裳的那些丫鬟婆子。把大少爷也叫来吧。”白苎让白露跑了腿，白苎从门外丫鬟手里的水盆子接了过来，放下便走了。
白苎粗略的洗漱后，头发也散着便出了门，看着门口五姨娘和金玉恶狠狠的看着流苏苑，白苎也了解五姨娘的性子，是仗着自己得宠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金玉老远看见白苎出来了，便大声喊道：“五夫人，人出来了！”
五姨娘本和那些守着门的丫鬟家丁周旋着，看见白苎出来了便转了矛头骂道：“你个恶毒的女人！连琰儿那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你这心肠都是被狗给叼了去吧！亏我昨日给你了杯水喝，还不如洒了去喂了孤魂野鬼！”
穗穗也听不下去了，这整个白府怕是只有五姨娘能说出这些话来骂白苎了，穗穗也不管尊卑便回了去：“五夫人的嘴巴也是越发的狠毒了。”
金玉离穗穗近，听白苎说了些五姨娘不好的话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穗穗也没想到这个小丫鬟的力气竟这样大，穗穗当场便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白苎看的心烦，走了过去。
“好歹我也是白府的小姐，您也是白府的姨娘，死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如今这传到了外人耳朵里，指不定传的添油加醋，就算五伯母占理儿也全让人说了不是。”白苎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一双杏眼盯的那些吵着的丫鬟家丁都不敢说话了。
白苎招了招手，让穗穗过来，穗穗挨了一巴掌委屈站起身来低着头便跑到白苎身边。
“我也知道你的嘴巴厉害，可今儿你若是不给个说法，这流苏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也干净，我也干净！”五姨娘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说的穗穗都怕了，拉紧了白苎的袖子。
“我倒是问问五伯母，可是看见了什么偏要说侄儿的不是。”
五姨娘从金玉手里接过那件衣裳，摔到了白苎脚跟前儿，白苎捡起来，摸了摸，上面确实有晒干后稀释出来的一些粉末，这下白苎便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今儿四弟是一件事儿，刚才我见金玉那个丫头打了穗穗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衣裳的事五伯母没看见，可刚才的事儿五姨娘可就瞧见了。是不是该罚。”
五姨娘冷哼了一声，“穗穗这个死丫头出言不逊，金玉打她没错。我偏是看了也不觉的。”
白苎瞧着，这个五姨娘现在活脱脱一个泼妇的样子，哪里又半点姨娘的影子。
白苎走了几步离了五姨娘更近了，金玉以为这个小姐气急败坏想要对五姨娘不利，走了一步上前去拦了下来，白苎只问道：“金玉你答，我叫什么？”
金玉摸不着头脑回道：“白苎。”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落了下去，白苎眼睛看着前方，想也猜得到金玉脸上错愕的表情：“刚五伯母也听见了，金玉直呼其名该打。这算是穗穗与金玉的恩怨了了，五伯母便说说自己的吧。若是这衣裳我动了手脚，白苎甘愿领罚，无半句怨言，可若是查证一番不是的话，五伯母是不是也要在这门前折腾一番，给白苎道声抱歉。”
五姨娘看着金玉被打，本还有些气愤，可听着白苎说了衣裳的事情也全忘了，便信誓旦旦的回道：“料子是你的，衣裳也是你的，凭琰儿穿了那么些衣裳也没事，偏你的就不行，也不知那个打诨的小子哪里招惹你了，你偏这样待他。”
五姨娘说道着竟然还哭了起来，全不见刚才剽悍的泼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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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劳烦小姐记念着。”
白苎和柳执说着话，旁的台子上下来一个练着杂技的小孩子，小孩子四五岁的样子扎了两个圆髻，用红绳绕着，见白苎穿的好便凑了过来看。
初来还是腼腆着在一旁瞧瞧的看一眼，后来见柳执和白苎说的正欢就大着胆子过来了，看着白苎的衣裳便说道：“姐姐的衣裳怎的这样好看，像是神仙穿的。”
白苎蹲下身给了小孩几个桂圆吃，小孩拿在手里不敢吃，；柳执便说道：“这是白家的小姐，你就拿着吃罢，还不谢过小姐？”
“谢小姐。”小孩子吃了桂圆便笑了起来。
“小姐真是好看，身上也香，和柳哥哥的一样香。”小孩子眯着眼睛，柳执只当他是孩子胡言乱语。
训斥道：“休胡说，哥哥怎的可以和小姐比较。”
白苎经这个小娃娃提醒倒是留意了，初见他时便闻到过这个味道，和自己身上的倒是一样的。
白苎不动声色，“不碍事，童言无忌，凭他说去吧。”
白苎见待的时间也够了，是时候回去了，也免了江氏过来寻她又是一番说辞。
“你们便用心排吧，伯父寿辰可马虎不得，休要出了差错，我便不多呆了。”
柳执躬身作揖回说：“小生可都仔细这呢，小姐就放心吧。小生便不多送了。”
白苎点点头又把口袋里省的桂圆都给了小孩，小娃娃接过来谢了白苎便看着白苎走远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流苏苑就热闹了起来，五姨娘领着金玉和几个小厮好一顿折腾，白苎刚睡醒就缓缓起身扶着床喊着外面的人来，白露第一个进来给白苎说了这些事。
原是昨天送给小少爷的衣服出了岔子，五姨娘在门外骂骂咧咧说着昨日白苎送去的衣裳，小少爷穿了现下还在床上躺着，现在还下不来床呢，非要找白苎讨个说法。
五姨娘骂的难听，白苎听的也清楚，白露怕白苎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边给白苎穿着衣裳一边解释着：“我听竹坊的小丫鬟说，昨日小姐送去的衣裳他们洗了几遍才敢给小少爷穿，若不是昨日小少爷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洒了一身的墨照顾的婆子便随手拿了一件衣裳穿。从昨日穿上，晚上小少爷身上便发了痒，今日还不曾露面。”
白苎听的头疼，便想起送给追鹰的衣裳，便是用鱼尾葵的花给泡过的，莫不是搞混了不是？
“可是和追鹰的料子弄混了？”白苎问道。
“万万是没有的，小姐特意嘱咐过，奴婢们也都把两件衣裳交给两拨人来做的怎么会弄混？”
白苎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料子也就经过了她的手，下面丫鬟的还有便是四姨娘的了，可是四姨娘巴不得对小少爷掏心窝子呢也怎么会害他？
“你去叫了大老爷大夫人来，还有做衣裳的那些丫鬟婆子。把大少爷也叫来吧。”白苎让白露跑了腿，白苎从门外丫鬟手里的水盆子接了过来，放下便走了。
白苎粗略的洗漱后，头发也散着便出了门，看着门口五姨娘和金玉恶狠狠的看着流苏苑，白苎也了解五姨娘的性子，是仗着自己得宠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金玉老远看见白苎出来了，便大声喊道：“五夫人，人出来了！”
五姨娘本和那些守着门的丫鬟家丁周旋着，看见白苎出来了便转了矛头骂道：“你个恶毒的女人！连琰儿那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你这心肠都是被狗给叼了去吧！亏我昨日给你了杯水喝，还不如洒了去喂了孤魂野鬼！”
穗穗也听不下去了，这整个白府怕是只有五姨娘能说出这些话来骂白苎了，穗穗也不管尊卑便回了去：“五夫人的嘴巴也是越发的狠毒了。”
金玉离穗穗近，听白苎说了些五姨娘不好的话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穗穗也没想到这个小丫鬟的力气竟这样大，穗穗当场便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白苎看的心烦，走了过去。
“好歹我也是白府的小姐，您也是白府的姨娘，死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如今这传到了外人耳朵里，指不定传的添油加醋，就算五伯母占理儿也全让人说了不是。”白苎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一双杏眼盯的那些吵着的丫鬟家丁都不敢说话了。
白苎招了招手，让穗穗过来，穗穗挨了一巴掌委屈站起身来低着头便跑到白苎身边。
“我也知道你的嘴巴厉害，可今儿你若是不给个说法，这流苏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也干净，我也干净！”五姨娘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说的穗穗都怕了，拉紧了白苎的袖子。
“我倒是问问五伯母，可是看见了什么偏要说侄儿的不是。”
五姨娘从金玉手里接过那件衣裳，摔到了白苎脚跟前儿，白苎捡起来，摸了摸，上面确实有晒干后稀释出来的一些粉末，这下白苎便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今儿四弟是一件事儿，刚才我见金玉那个丫头打了穗穗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衣裳的事五伯母没看见，可刚才的事儿五姨娘可就瞧见了。是不是该罚。”
五姨娘冷哼了一声，“穗穗这个死丫头出言不逊，金玉打她没错。我偏是看了也不觉的。”
白苎瞧着，这个五姨娘现在活脱脱一个泼妇的样子，哪里又半点姨娘的影子。
白苎走了几步离了五姨娘更近了，金玉以为这个小姐气急败坏想要对五姨娘不利，走了一步上前去拦了下来，白苎只问道：“金玉你答，我叫什么？”
金玉摸不着头脑回道：“白苎。”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落了下去，白苎眼睛看着前方，想也猜得到金玉脸上错愕的表情：“刚五伯母也听见了，金玉直呼其名该打。这算是穗穗与金玉的恩怨了了，五伯母便说说自己的吧。若是这衣裳我动了手脚，白苎甘愿领罚，无半句怨言，可若是查证一番不是的话，五伯母是不是也要在这门前折腾一番，给白苎道声抱歉。”
五姨娘看着金玉被打，本还有些气愤，可听着白苎说了衣裳的事情也全忘了，便信誓旦旦的回道：“料子是你的，衣裳也是你的，凭琰儿穿了那么些衣裳也没事，偏你的就不行，也不知那个打诨的小子哪里招惹你了，你偏这样待他。”
五姨娘说道着竟然还哭了起来，全不见刚才剽悍的泼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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