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风谲云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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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方鹤翎三人歇在城中客栈，东方桐与令狐燕因方鹤翎起了争执。
“姐姐，你好糊涂啊，我们跟他去西域，生死难测，万一他起了歹意，我们岂是他的对手，咱们还是回家吧。”令狐燕说道。
“要回你回去，我不会回去的。”
“姐姐”令狐燕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他呢？你看看你今天的反应，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东方桐着急道：“瞎说什么”
“你看，我果然没猜错。姐姐，他是武功高强，还救过咱们，可西门公子的话不无道理，在那种情况下，他没必要说假话吧。”
“他那是狗急跳墙，乱咬好人。”
“姐姐，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除了西门德运和那个恶妇，其他人都在袒护西门颖奕，所以当西门颖奕说出那句话后，西门卓缨父子三人便痛下杀手，至于西门卓缨为何突然收手，一反常态，我也猜不透，但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破绽。”
“哎呦，姐姐，我知道你聪明过人，可是你这编得太牵强了吧，幸许是西门老前辈有意饶他性命，哪有这么复杂嘛。”
“傻燕儿，你想想，如果方鹤翎真是黄沙帮的人，如果他真的想卧底到我们身边，他何必多此一举，留下一个随时有可能出卖他的西门颖奕呢？还带着他去松宁庄讨公道，要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令狐燕沉吟半晌，点点头，“这样做确实不合逻辑”。接着问道：“那我们就真的跟他去？”
“当然啦，到时候你亲眼看见，你就相信我的话了。”
“可是黄沙帮称霸西域数十载，整个河西走廊都在它控制下，一个方鹤翎能斗过他们吗？”
“为什么要力斗呢？我们只要抓到李舵主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让他们自去处理吧。令狐燕点头称是。
次日，三人商议已定，便启程向金城而去。
且说李舵主与单氏兄弟正在进退两难之际，突然接到飞鸽传书，李舵主览毕大喜，单威道：“他们既已起了内讧，我们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李舵主思虑良久，定下一条计策，即便传令城中所有眼线密切关注方鹤翎三人，并各自分配了任务，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三人晓行夜住，不一日来到金城，此处虽不及长安繁华，却有一番别样风情，只见“九曲黄河穿城过，大漠烤肉留人住。四方商旅往来忙，固若金汤金城关。”三人投一家酒楼，选一副座头坐了，叫过小二点菜，正叙话间，东方桐看见单威走进酒楼，此时方鹤翎背对店门而坐，忽见东方桐站起身，单威见了，慌忙奔出酒楼，东方桐亦追了出去，令狐燕见此情形，欲追出门去，方鹤翎道：“令狐姑娘，我去。”
“哼！你去什么去。”说完转身就走。方鹤翎心里明白，苦笑一声，独自坐下饮酒。
这时，一个布衣老者走来，坐在方鹤翎对面，方鹤翎打量着他，问道：“敢问老人家”
老者打断了他，问道：“你是不是姓方？”
方鹤翎点点头，老者继续说道：“此地不可久留，你赶紧离开。”言毕，就要起身，方鹤翎急忙拦住，“还请老人家指点迷津”。两人你问我答，不一会儿，东方桐二人回来，老者望见，拍了拍方鹤翎的肩膀，转身离去。
“你们回来了？”方鹤翎问道。
“刚才的老头是谁？”东方桐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怎么说呢，他说的含含糊糊的，我不是很明白，只是让我们尽快离开，不要逗留。”
东方桐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方鹤翎，方鹤翎只觉得后脊梁发寒，半晌，东方桐才缓缓坐下，说道：“我们吃饭吧”。方鹤翎这才松了一口气，三人吃了饭，寻一家客栈住下，一路无话。
当晚，令狐燕见东方桐一直坐在床边发呆，眉头紧锁，问道：“姐姐，你今天怎么了？”
“我怀疑方鹤翎没那么简单，你看见今天那个老头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们一来，那老头就走，而且方鹤翎说话吞吞吐吐的。”
“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会是黄沙帮的人。”
“姐姐，不如我去盯着他，看看再说。”
东方桐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却说方鹤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见窗外一道人影掠过，方鹤翎急忙追了出去，令狐燕正欲去赶，只听自己的房中有打斗之声，忙拔出长剑，冲入房间，见东方桐被单氏兄弟缠住，令狐燕挥剑砍去，单猛使双刀相格，四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多个回合，胜负难分，突然，李舵主带人涌入，东方桐，令狐燕措手不及，双双被擒，李舵主吩咐将二人带走。
方鹤翎直追到城外，一把揪住前面的黑衣人，喝道：“说，谁派你来的。”只见那人口吐白沫，两眼突出，方鹤翎撇了那人，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埋伏，才回到客栈。方鹤翎心系东方桐二人，来到房门口，见桌翻凳倒，床塌墙裂，地下撇着双刺和长剑，方鹤翎顿足捶胸，“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急向掌柜问了事情备细，就打听黄沙帮消息。
东方桐，令狐燕自从被捉后，一直水米不进，几次把送饭的人骂得喏喏而退。令狐燕埋怨道：“姐姐若是早听我的，何至于此，如今我们都陷在这里，怎能逃得出去？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东方桐叹息道：“燕儿，只怪姐姐任性，连累了你。”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算了，姐姐，也许咱们命该如此吧。”两人自叹息不已。
外面单氏兄弟听了，回到屋中，单威道：“李舵主此计果然高明，现在她们已经深信不疑了。”
“哥哥，高明是高明，可是五天了，一直待在这个地牢里面，闷不说，连酒肉都吃光了，还要给她们供饭吃。”
“她们不是没吃嘛，再说那方鹤翎善于变化，万一被他跟踪到此，岂不白费工夫？”
“话是这么说”单猛道，“哥哥，你看咱俩还有这四个兄弟都两天没吃好的了，不如我悄悄出去，买些酒肉回来，放心，我去去就回，料那方鹤翎也找不到，更何况是在金城，又不是长安，怕他做甚。”
“既如此，你早去早回。”单猛点头而去。
方鹤翎一连找寻了五日，毫无线索，本欲前往黄沙帮金城分舵，逼李舵主交人，又怕他狗急跳墙，枉费气力，因此只是无头乱撞。这日，方鹤翎又变作小虫，到处寻找，忽然看见单猛提着两瓶酒，一包肉在街上行走，方鹤翎便叮在他身上，相随来到一家青楼，只见单猛进入一间房中不久，一女子浓妆艳抹而来，两人互诉衷肠，解衣而卧，方鹤翎忙飞出房去，叮在窗户上，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单猛说道：“宝贝儿，我要走了，改日再来陪你。”
“不嘛，你这一个月才来了两次，人家盼你盼得都憔悴了，你忍心就走？”
“宝贝儿，不是我不陪你，我真是有要紧的事，你不知道有个厉害的小子”便把前事简要说了，“要是被他发现，坏了李舵主的大事，我可吃罪不起。”
“好吧好吧，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薄幸无情，你走，以后再别来了。”
单猛又好言劝慰了一番，便急急回去，方鹤翎跟他来到一家客栈的后院，正是他们住的那家客栈，只见单猛进入一间茅屋，地上都是石砖铺成的路，单猛揭开中间的一块，顺着楼梯下去，再将石砖放下，才跑回屋中。
单威道：“你怎么买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嘿嘿，大哥。”
“甭问，又去找她去了，你怎么屡教不改呢。”
“改改，兄弟慢慢地改，来大哥，喝酒。”两人叫来余下的四个兄弟，方才坐定。方鹤翎突然现身，大喝一声，六人见了急取兵器迎敌，约斗了十个回合，单氏兄弟料敌不过，撒腿就跑，方鹤翎来到地牢，东方桐，令狐燕吃了一惊，方鹤翎使个解锁法，开了锁，将兵器还与二人，说道：“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方鹤翎见二人白了他一眼，丝毫不动，便问道：“你们怎么了？哦，是不是嫌我来晚了，我费尽心力才找到这里，你们就别生气了，外面有些吃的，吃点再走吧。”二人依旧站在原地，瞪着他，“你们到底怎么了？”方鹤翎走近问道。东方桐见他走近，手持兵器刺来，方鹤翎将头一偏，东方桐一击不中，又使一招，右手的峨眉刺往方鹤翎胸膛刺去，左手的往方鹤翎小腹刺去，方鹤翎侧身躲避右边的刺，右手向东方桐左腕抓去，东方桐见状，将身一斜，双脚点地，直转到方鹤翎左侧，左手直刺方鹤翎左肋，右手扎向方鹤翎后心。这是东方世家“风火疾雷刺”中的“风驰电掣”，专以速度制胜，身法越快，越能出其不意。方鹤翎武功虽高，却无临敌经验，加之东方桐速度敏捷，方鹤翎只得侧身闪避，可左肋和后背仍被划伤。
“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问我，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亏我那么相信你，说服燕儿陪你来到西域，你却真的勾结黄沙帮，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我好心搭救你们两次，你却怀疑我？”
“我真后悔没有相信西门颖奕的话，你救我们当真是图谋不轨。没想到你表面上像个正人君子，内心却无比肮脏。”
“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认，但你不能冤枉我。”
“我冤枉你？好啊，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去把黄沙帮的人全杀了，我就相信你，否则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罢，便举刺架到脖子上。
“你等着”言毕，方鹤翎奔出地牢。令狐燕也扶着东方桐离开，两人各买了匹马，恰待出城，突然看间城中火光冲天，此时正是初更时分，火光照耀如同白日，东方桐见此情形，急纵马向城中跑去，令狐燕也赶来。
且说方鹤翎当时被东方桐没来由地指责，顿时心头火起，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奔向黄沙帮分舵，放起一把火，利用八九玄功引来大风，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烧将起来，火光中撞见单威舞动双戟前来，方鹤翎右手扣住其右腕，左手扣住其左腕，用力一扭，只听单威惨叫一声，双戟脱手，方鹤翎拾起双戟先刺死了单威，大踏步地走入正厅，众人拦不住，李舵主急叫单猛护其离去，方鹤翎望见，大喝一声，径直赶来，众人拼死抵挡，方鹤翎舞动双戟，使出平生本领，如砍瓜切菜般，杀得众人四散逃命，血流成河。
等东方桐，令狐燕赶来，黄沙帮分舵只剩方鹤翎提着双戟，满眼血丝，混身血污，见此情形，东方桐咬紧嘴唇，紧握双手，令狐燕目瞪口呆，瑟瑟发抖。方鹤翎猛然回头，望见二人，淡淡地说道：“你还冤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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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好糊涂啊，我们跟他去西域，生死难测，万一他起了歹意，我们岂是他的对手，咱们还是回家吧。”令狐燕说道。
“要回你回去，我不会回去的。”
“姐姐”令狐燕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他呢？你看看你今天的反应，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东方桐着急道：“瞎说什么”
“你看，我果然没猜错。姐姐，他是武功高强，还救过咱们，可西门公子的话不无道理，在那种情况下，他没必要说假话吧。”
“他那是狗急跳墙，乱咬好人。”
“姐姐，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除了西门德运和那个恶妇，其他人都在袒护西门颖奕，所以当西门颖奕说出那句话后，西门卓缨父子三人便痛下杀手，至于西门卓缨为何突然收手，一反常态，我也猜不透，但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破绽。”
“哎呦，姐姐，我知道你聪明过人，可是你这编得太牵强了吧，幸许是西门老前辈有意饶他性命，哪有这么复杂嘛。”
“傻燕儿，你想想，如果方鹤翎真是黄沙帮的人，如果他真的想卧底到我们身边，他何必多此一举，留下一个随时有可能出卖他的西门颖奕呢？还带着他去松宁庄讨公道，要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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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黄沙帮称霸西域数十载，整个河西走廊都在它控制下，一个方鹤翎能斗过他们吗？”
“为什么要力斗呢？我们只要抓到李舵主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让他们自去处理吧。令狐燕点头称是。
次日，三人商议已定，便启程向金城而去。
且说李舵主与单氏兄弟正在进退两难之际，突然接到飞鸽传书，李舵主览毕大喜，单威道：“他们既已起了内讧，我们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李舵主思虑良久，定下一条计策，即便传令城中所有眼线密切关注方鹤翎三人，并各自分配了任务，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三人晓行夜住，不一日来到金城，此处虽不及长安繁华，却有一番别样风情，只见“九曲黄河穿城过，大漠烤肉留人住。四方商旅往来忙，固若金汤金城关。”三人投一家酒楼，选一副座头坐了，叫过小二点菜，正叙话间，东方桐看见单威走进酒楼，此时方鹤翎背对店门而坐，忽见东方桐站起身，单威见了，慌忙奔出酒楼，东方桐亦追了出去，令狐燕见此情形，欲追出门去，方鹤翎道：“令狐姑娘，我去。”
“哼！你去什么去。”说完转身就走。方鹤翎心里明白，苦笑一声，独自坐下饮酒。
这时，一个布衣老者走来，坐在方鹤翎对面，方鹤翎打量着他，问道：“敢问老人家”
老者打断了他，问道：“你是不是姓方？”
方鹤翎点点头，老者继续说道：“此地不可久留，你赶紧离开。”言毕，就要起身，方鹤翎急忙拦住，“还请老人家指点迷津”。两人你问我答，不一会儿，东方桐二人回来，老者望见，拍了拍方鹤翎的肩膀，转身离去。
“你们回来了？”方鹤翎问道。
“刚才的老头是谁？”东方桐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怎么说呢，他说的含含糊糊的，我不是很明白，只是让我们尽快离开，不要逗留。”
东方桐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方鹤翎，方鹤翎只觉得后脊梁发寒，半晌，东方桐才缓缓坐下，说道：“我们吃饭吧”。方鹤翎这才松了一口气，三人吃了饭，寻一家客栈住下，一路无话。
当晚，令狐燕见东方桐一直坐在床边发呆，眉头紧锁，问道：“姐姐，你今天怎么了？”
“我怀疑方鹤翎没那么简单，你看见今天那个老头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们一来，那老头就走，而且方鹤翎说话吞吞吐吐的。”
“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会是黄沙帮的人。”
“姐姐，不如我去盯着他，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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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方鹤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见窗外一道人影掠过，方鹤翎急忙追了出去，令狐燕正欲去赶，只听自己的房中有打斗之声，忙拔出长剑，冲入房间，见东方桐被单氏兄弟缠住，令狐燕挥剑砍去，单猛使双刀相格，四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多个回合，胜负难分，突然，李舵主带人涌入，东方桐，令狐燕措手不及，双双被擒，李舵主吩咐将二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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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桐叹息道：“燕儿，只怪姐姐任性，连累了你。”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算了，姐姐，也许咱们命该如此吧。”两人自叹息不已。
外面单氏兄弟听了，回到屋中，单威道：“李舵主此计果然高明，现在她们已经深信不疑了。”
“哥哥，高明是高明，可是五天了，一直待在这个地牢里面，闷不说，连酒肉都吃光了，还要给她们供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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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单猛道，“哥哥，你看咱俩还有这四个兄弟都两天没吃好的了，不如我悄悄出去，买些酒肉回来，放心，我去去就回，料那方鹤翎也找不到，更何况是在金城，又不是长安，怕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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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鹤翎一连找寻了五日，毫无线索，本欲前往黄沙帮金城分舵，逼李舵主交人，又怕他狗急跳墙，枉费气力，因此只是无头乱撞。这日，方鹤翎又变作小虫，到处寻找，忽然看见单猛提着两瓶酒，一包肉在街上行走，方鹤翎便叮在他身上，相随来到一家青楼，只见单猛进入一间房中不久，一女子浓妆艳抹而来，两人互诉衷肠，解衣而卧，方鹤翎忙飞出房去，叮在窗户上，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单猛说道：“宝贝儿，我要走了，改日再来陪你。”
“不嘛，你这一个月才来了两次，人家盼你盼得都憔悴了，你忍心就走？”
“宝贝儿，不是我不陪你，我真是有要紧的事，你不知道有个厉害的小子”便把前事简要说了，“要是被他发现，坏了李舵主的大事，我可吃罪不起。”
“好吧好吧，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薄幸无情，你走，以后再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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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威道：“你怎么买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嘿嘿，大哥。”
“甭问，又去找她去了，你怎么屡教不改呢。”
“改改，兄弟慢慢地改，来大哥，喝酒。”两人叫来余下的四个兄弟，方才坐定。方鹤翎突然现身，大喝一声，六人见了急取兵器迎敌，约斗了十个回合，单氏兄弟料敌不过，撒腿就跑，方鹤翎来到地牢，东方桐，令狐燕吃了一惊，方鹤翎使个解锁法，开了锁，将兵器还与二人，说道：“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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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问我，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亏我那么相信你，说服燕儿陪你来到西域，你却真的勾结黄沙帮，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我好心搭救你们两次，你却怀疑我？”
“我真后悔没有相信西门颖奕的话，你救我们当真是图谋不轨。没想到你表面上像个正人君子，内心却无比肮脏。”
“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认，但你不能冤枉我。”
“我冤枉你？好啊，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去把黄沙帮的人全杀了，我就相信你，否则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罢，便举刺架到脖子上。
“你等着”言毕，方鹤翎奔出地牢。令狐燕也扶着东方桐离开，两人各买了匹马，恰待出城，突然看间城中火光冲天，此时正是初更时分，火光照耀如同白日，东方桐见此情形，急纵马向城中跑去，令狐燕也赶来。
且说方鹤翎当时被东方桐没来由地指责，顿时心头火起，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奔向黄沙帮分舵，放起一把火，利用八九玄功引来大风，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烧将起来，火光中撞见单威舞动双戟前来，方鹤翎右手扣住其右腕，左手扣住其左腕，用力一扭，只听单威惨叫一声，双戟脱手，方鹤翎拾起双戟先刺死了单威，大踏步地走入正厅，众人拦不住，李舵主急叫单猛护其离去，方鹤翎望见，大喝一声，径直赶来，众人拼死抵挡，方鹤翎舞动双戟，使出平生本领，如砍瓜切菜般，杀得众人四散逃命，血流成河。
等东方桐，令狐燕赶来，黄沙帮分舵只剩方鹤翎提着双戟，满眼血丝，混身血污，见此情形，东方桐咬紧嘴唇，紧握双手，令狐燕目瞪口呆，瑟瑟发抖。方鹤翎猛然回头，望见二人，淡淡地说道：“你还冤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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