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第九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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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试图回想着之前在经历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努力睁了几次眼睛才慢慢聚焦，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尖叫声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舞台上。
四肢却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台下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我恨我爱你”
一个模糊的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上方，冲着自己故作深情的唱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那个面孔不断地逼近自己，自己拼了命的把头甩向一侧。
“呵，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要想得到”那个人顺势一推，自己整个人突然向后仰过去，瞬间失重，急速下坠
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强迫自己深呼吸，将急促的心跳降下来。看了看表，才四点钟，离起床还好一会儿呢。听着下铺均匀的呼吸声，嗯还好一切如常。
仔细想想却也想不起来令自己惶恐不安的梦到底是什么，只记得突然的失重感让自己一瞬间清醒。还是就这么躺着吧，刘茜默默的想着，不知道顾子矜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满世界找自己呢？
刘茜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天真了，之前一周都没有一丁点儿的音讯，现在又能有什么改变？
—————
“记住你很缺钱，除了钱，其他的时候你都要表现的漫不经心，并不上心”这是一种策略，让‘石头’和‘钉子’觉得你是随机挑选的一个不想干的人，干完一票就跑路那种，不用继续纠缠。
“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个手机联系，用另一台联系，每次联系我们之后都要清空记录”林慕谦碎碎念道。
车子停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遇到紧急情况联系我c连召都行”林慕谦顿了顿，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顾子矜也行。”
正在贴假睫毛的刘茜，手下一滞，然后故作洒脱的边贴边说道“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真要遇到点什么事儿，他能从天而降？”
“ 你们女生不总嚷嚷着什么‘总有一天我的意中人会踏着七彩祥云来迎娶我’这类的吗”
“呵，这种白日梦还是少做”说罢低头翻着什么。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吗”林慕谦好笑的看你这这个在逞强的姑娘。
“这件事其实跟他没关系吧。”刘茜用极为平淡的语调仿佛在说着和自己不想干的话题一样。
“那就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了。”
“我怕我会分心。”
“刘茜”
“嗯？”
“遇到困难别自己一个人扛，你还有我们。”林慕谦郑重地说道。
“不是你这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就算是酒吧他就不休息的嘛真的是”刘茜回头看到林慕谦严肃的眼神才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好”
———————
盯着这台新手机半响，刘茜鬼使神差的把烂熟于心的某人的电话设置为了“紧急联系人”，然后把手机往墙角一丢，翻了个身，安心的睡了。
这一觉格外的安稳香甜。
—————
一周前，办公室。
“刘茜，跟我来办公室。”刚回办公室的林慕谦径直走到刘茜的办公室，用手敲敲她的桌子。
强撑着睡意，翻看资料的刘茜蒙的抬起头，“哈？”反应过来林大神真的是在叫自己之后“好”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
“你这个卧底任务总结上来说，你只要知道下次交易地点就行，线人“木头”说，他这个小头领叫“水蛇”，喜欢漂亮姑娘。”
林慕谦突然停下来看着刘茜。
“怎么了不会是让我献身吧？”刘茜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是第一次卧底，算是个新人，这是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我给你安排的课程，虽然不知道结果，但我们努力促成这次行动，同时也最大限度的保护你的安全。”
林慕谦避重就轻地说着客套话。
“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刘茜一挑眉，质疑到。
“是也不是”林慕谦幽幽地说道。
“水蛇是个女的。是个t。”
“所以让我得扮演一个那叫什么来着p么”刘茜立马反应过来。“可是一般t的占有欲比较强烈，喜欢宣示主权，那方式不就是？”作为成年人的刘茜这才反应过来林慕谦这似笑非笑的含义了。
“我帮你跟扫黄科打招呼了，你到时候拿点资料回去看看，有个心理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慕谦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林慕谦的声音在头顶哗啦啦地徘徊，虽然平时刘茜天不怕地不怕，但终究也是觉得这一切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接下这个卧底的任务，当时的确是一股冲动，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想快速锻炼自己，想让自己注意力集中没空想杂七杂八的事情。
唯独低估了这件事情的难易程度。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时兴起的角色扮演，不能任着性子玩腻了就说散就散，这个游戏一旦开始了，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做，想结束，那可由不得你。
接下这个任务，就意味着，要趟这个浑水，一辈子可能都脱不了干系了，值得吗？继续像现在这样摸鱼，不好吗？
“好的，我待会就去。”
没有反抗，没有不满，刘茜只是低垂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再抬起头来，迎着林慕谦，又回到那个无所畏惧的刘茜。
林慕谦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刘茜不是一时兴起，确定她态度认真后便吃下这定心丸，“行了，我们预计你能拿下‘水蛇’的概率太小，她一般都是让‘石头’和‘钉子’负责这些事的。”林慕谦递过来一沓照片指了指上面提到的几个人的位置。“你今天回去把这些资料赶紧记熟，然后我们明天开始给你上课。”
刘茜边翻着照片边应和着。
“听说你准备当舞女？”
“嗯对呀，我之前学过跳舞。”
“也好久没跳了吧”
“嗯”
“回去多练练，太水了也划不进去啊”
看着林慕谦一本正经的说着“划水”这种事情，刘茜觉得真的是活久见。
“你们连个后门都不能给我开的嘛！”
“你让顾子矜给你开个后门岂不是更容易？”
“”
“林老大我回去好好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个激灵站起来，刘茜郑重其事的承诺道。
“刘茜”顾子矜插着兜，一边收拾着资料一边说道“很多误会的产生其实在于沟通太少，自己脑补的太多。这样的误会其实还蛮，可惜的是吧。”
“”刘茜当然知道林慕谦指的是什么，准备推门的手顿了顿。“谢了，林慕谦”
但你可能不明白，这种就好比看心爱的电视剧，发现进度条马上就要挺不住了，然而故事的主人公们刚刚互相表明心意，却又要迎来残酷的别离。这个时候刘茜总会默默的退出，慢慢品味，享受着这最后的欢愉。如果最后的结局是别离，那之前的种种甜蜜都会被染上一层灰土土的色彩。
此时此刻的停顿就像是我人为的摁下了暂停键，明明已经看到了故事的走向，却沉溺于这一刻的温存，贪婪的想着只要把这一刻无限的延长不迎来冰冷的大结局，就好。
你不会懂，我也也不希望你懂想把此刻封存的心情，或许没有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接下来就是魔鬼训练的一周。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易容术的授课老师居然是上次那位“不如鸡”的本尊，叶连召的十八线小网红，赵语墨。
不像上次穿的光彩照人，赵语墨这次穿的很是朴素，就简简单单的穿了一套运动休闲装搭配着运动鞋，只露了一小截白晃晃的小腿，脸上带了一个黑框眼镜，头发用最古朴的方式盘起来，这模样还真能感觉是一个来正经上班课的老师。
如果之前没见过她的话，感觉肯定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师。
“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我经验丰富平易近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师傅？”赵语墨一手撑着脸问到。
“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还挺有说服力的。
“连召估计也没来得及跟你说，我第一次火是因为出仿妆。”
“！！！”刘茜的脑海里高速运转，终于将眼前这张脸和曾经一度刷爆朋友圈微博的仿妆大咖联系起来。
“是你啊”
“虽然长得像我们这种马夸特面具的人很少，”赵语墨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但是，像你就是短时间易容的话还是蛮容易的。”
“难的是你要改掉之前的习惯，努力变成一个新的样子，这样伪装的成功性才越高。”
说罢打开了箱子，那是一个专业的化妆盒，一层接着一层依次排开c格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色号眼影口红刷子，应有尽有。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今天先笼统的讲一下，你好做个心理准备。所谓的易容其实也是一种人设，你要找一个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设去顺应这个环境。”不愧是准备混娱乐圈的人，用词都这么娱乐化，不过的确更好理解。
刘茜收起之前的偏见，专心致志的听起来。
“根据你的日常妆，我给你设计了这几种舞台妆。我给你画一遍你仔细看清，然后练几遍。”
“这个彩片（美瞳）都比较夸张，你工作的时间带。然后这款比较自然，万一要素颜你带这个，你瞳色太浅了，用这个正好”赵语墨熟门熟路的挑出了一大堆美瞳，如数家珍的指着一盒小黑环说道，“当然了，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素颜的样子，你洗完澡就直接顶着面膜出来就行，睡觉的时候戴眼罩。戴美瞳的目的是带着改变颜色，就是要磨去你现在所有的特质。”
按照指示戴了一幅夸张的混血美瞳，然后就看见镜子里的赵老师拿着美妆蛋在自己脸上飞速的拍打摁压，然后又换上各种不同的刷子上下翻飞。上午刚动用自己所有的积极性，听完林慕谦的课，下午真的是想睡觉的时候。
困意真的说来就来，前一秒还假装好学生的瞪着大眼睛看下一秒就像失了主心骨般的向前栽过去。幸好赵语墨经常在化妆间里遇到同行队友犯困，所以眼疾手快的让她向后靠着椅子，调整了一个更有支撑点的位置。
赵语墨依旧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大作，嗯，关掉摄像机，并没有要叫醒刘茜的意思，反倒是接着拿起刷子眉笔，继续着自己的大作半饷，才满意的拍拍手准备收手。看着这张精致的面孔上被画了一个超杀女的小丑妆，甚至还加送了“超值大礼包”。360度拍完照之后，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拎起小包屁颠屁颠的去找叶连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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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睁了几次眼睛才慢慢聚焦，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尖叫声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舞台上。
四肢却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台下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我恨我爱你”
一个模糊的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上方，冲着自己故作深情的唱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那个面孔不断地逼近自己，自己拼了命的把头甩向一侧。
“呵，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要想得到”那个人顺势一推，自己整个人突然向后仰过去，瞬间失重，急速下坠
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强迫自己深呼吸，将急促的心跳降下来。看了看表，才四点钟，离起床还好一会儿呢。听着下铺均匀的呼吸声，嗯还好一切如常。
仔细想想却也想不起来令自己惶恐不安的梦到底是什么，只记得突然的失重感让自己一瞬间清醒。还是就这么躺着吧，刘茜默默的想着，不知道顾子矜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满世界找自己呢？
刘茜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天真了，之前一周都没有一丁点儿的音讯，现在又能有什么改变？
—————
“记住你很缺钱，除了钱，其他的时候你都要表现的漫不经心，并不上心”这是一种策略，让‘石头’和‘钉子’觉得你是随机挑选的一个不想干的人，干完一票就跑路那种，不用继续纠缠。
“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个手机联系，用另一台联系，每次联系我们之后都要清空记录”林慕谦碎碎念道。
车子停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遇到紧急情况联系我c连召都行”林慕谦顿了顿，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顾子矜也行。”
正在贴假睫毛的刘茜，手下一滞，然后故作洒脱的边贴边说道“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真要遇到点什么事儿，他能从天而降？”
“ 你们女生不总嚷嚷着什么‘总有一天我的意中人会踏着七彩祥云来迎娶我’这类的吗”
“呵，这种白日梦还是少做”说罢低头翻着什么。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吗”林慕谦好笑的看你这这个在逞强的姑娘。
“这件事其实跟他没关系吧。”刘茜用极为平淡的语调仿佛在说着和自己不想干的话题一样。
“那就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了。”
“我怕我会分心。”
“刘茜”
“嗯？”
“遇到困难别自己一个人扛，你还有我们。”林慕谦郑重地说道。
“不是你这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就算是酒吧他就不休息的嘛真的是”刘茜回头看到林慕谦严肃的眼神才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好”
———————
盯着这台新手机半响，刘茜鬼使神差的把烂熟于心的某人的电话设置为了“紧急联系人”，然后把手机往墙角一丢，翻了个身，安心的睡了。
这一觉格外的安稳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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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办公室。
“刘茜，跟我来办公室。”刚回办公室的林慕谦径直走到刘茜的办公室，用手敲敲她的桌子。
强撑着睡意，翻看资料的刘茜蒙的抬起头，“哈？”反应过来林大神真的是在叫自己之后“好”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
“你这个卧底任务总结上来说，你只要知道下次交易地点就行，线人“木头”说，他这个小头领叫“水蛇”，喜欢漂亮姑娘。”
林慕谦突然停下来看着刘茜。
“怎么了不会是让我献身吧？”刘茜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是第一次卧底，算是个新人，这是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我给你安排的课程，虽然不知道结果，但我们努力促成这次行动，同时也最大限度的保护你的安全。”
林慕谦避重就轻地说着客套话。
“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刘茜一挑眉，质疑到。
“是也不是”林慕谦幽幽地说道。
“水蛇是个女的。是个t。”
“所以让我得扮演一个那叫什么来着p么”刘茜立马反应过来。“可是一般t的占有欲比较强烈，喜欢宣示主权，那方式不就是？”作为成年人的刘茜这才反应过来林慕谦这似笑非笑的含义了。
“我帮你跟扫黄科打招呼了，你到时候拿点资料回去看看，有个心理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慕谦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林慕谦的声音在头顶哗啦啦地徘徊，虽然平时刘茜天不怕地不怕，但终究也是觉得这一切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接下这个卧底的任务，当时的确是一股冲动，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想快速锻炼自己，想让自己注意力集中没空想杂七杂八的事情。
唯独低估了这件事情的难易程度。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时兴起的角色扮演，不能任着性子玩腻了就说散就散，这个游戏一旦开始了，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做，想结束，那可由不得你。
接下这个任务，就意味着，要趟这个浑水，一辈子可能都脱不了干系了，值得吗？继续像现在这样摸鱼，不好吗？
“好的，我待会就去。”
没有反抗，没有不满，刘茜只是低垂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再抬起头来，迎着林慕谦，又回到那个无所畏惧的刘茜。
林慕谦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刘茜不是一时兴起，确定她态度认真后便吃下这定心丸，“行了，我们预计你能拿下‘水蛇’的概率太小，她一般都是让‘石头’和‘钉子’负责这些事的。”林慕谦递过来一沓照片指了指上面提到的几个人的位置。“你今天回去把这些资料赶紧记熟，然后我们明天开始给你上课。”
刘茜边翻着照片边应和着。
“听说你准备当舞女？”
“嗯对呀，我之前学过跳舞。”
“也好久没跳了吧”
“嗯”
“回去多练练，太水了也划不进去啊”
看着林慕谦一本正经的说着“划水”这种事情，刘茜觉得真的是活久见。
“你们连个后门都不能给我开的嘛！”
“你让顾子矜给你开个后门岂不是更容易？”
“”
“林老大我回去好好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个激灵站起来，刘茜郑重其事的承诺道。
“刘茜”顾子矜插着兜，一边收拾着资料一边说道“很多误会的产生其实在于沟通太少，自己脑补的太多。这样的误会其实还蛮，可惜的是吧。”
“”刘茜当然知道林慕谦指的是什么，准备推门的手顿了顿。“谢了，林慕谦”
但你可能不明白，这种就好比看心爱的电视剧，发现进度条马上就要挺不住了，然而故事的主人公们刚刚互相表明心意，却又要迎来残酷的别离。这个时候刘茜总会默默的退出，慢慢品味，享受着这最后的欢愉。如果最后的结局是别离，那之前的种种甜蜜都会被染上一层灰土土的色彩。
此时此刻的停顿就像是我人为的摁下了暂停键，明明已经看到了故事的走向，却沉溺于这一刻的温存，贪婪的想着只要把这一刻无限的延长不迎来冰冷的大结局，就好。
你不会懂，我也也不希望你懂想把此刻封存的心情，或许没有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接下来就是魔鬼训练的一周。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易容术的授课老师居然是上次那位“不如鸡”的本尊，叶连召的十八线小网红，赵语墨。
不像上次穿的光彩照人，赵语墨这次穿的很是朴素，就简简单单的穿了一套运动休闲装搭配着运动鞋，只露了一小截白晃晃的小腿，脸上带了一个黑框眼镜，头发用最古朴的方式盘起来，这模样还真能感觉是一个来正经上班课的老师。
如果之前没见过她的话，感觉肯定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师。
“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我经验丰富平易近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师傅？”赵语墨一手撑着脸问到。
“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还挺有说服力的。
“连召估计也没来得及跟你说，我第一次火是因为出仿妆。”
“！！！”刘茜的脑海里高速运转，终于将眼前这张脸和曾经一度刷爆朋友圈微博的仿妆大咖联系起来。
“是你啊”
“虽然长得像我们这种马夸特面具的人很少，”赵语墨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但是，像你就是短时间易容的话还是蛮容易的。”
“难的是你要改掉之前的习惯，努力变成一个新的样子，这样伪装的成功性才越高。”
说罢打开了箱子，那是一个专业的化妆盒，一层接着一层依次排开c格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色号眼影口红刷子，应有尽有。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今天先笼统的讲一下，你好做个心理准备。所谓的易容其实也是一种人设，你要找一个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设去顺应这个环境。”不愧是准备混娱乐圈的人，用词都这么娱乐化，不过的确更好理解。
刘茜收起之前的偏见，专心致志的听起来。
“根据你的日常妆，我给你设计了这几种舞台妆。我给你画一遍你仔细看清，然后练几遍。”
“这个彩片（美瞳）都比较夸张，你工作的时间带。然后这款比较自然，万一要素颜你带这个，你瞳色太浅了，用这个正好”赵语墨熟门熟路的挑出了一大堆美瞳，如数家珍的指着一盒小黑环说道，“当然了，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素颜的样子，你洗完澡就直接顶着面膜出来就行，睡觉的时候戴眼罩。戴美瞳的目的是带着改变颜色，就是要磨去你现在所有的特质。”
按照指示戴了一幅夸张的混血美瞳，然后就看见镜子里的赵老师拿着美妆蛋在自己脸上飞速的拍打摁压，然后又换上各种不同的刷子上下翻飞。上午刚动用自己所有的积极性，听完林慕谦的课，下午真的是想睡觉的时候。
困意真的说来就来，前一秒还假装好学生的瞪着大眼睛看下一秒就像失了主心骨般的向前栽过去。幸好赵语墨经常在化妆间里遇到同行队友犯困，所以眼疾手快的让她向后靠着椅子，调整了一个更有支撑点的位置。
赵语墨依旧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大作，嗯，关掉摄像机，并没有要叫醒刘茜的意思，反倒是接着拿起刷子眉笔，继续着自己的大作半饷，才满意的拍拍手准备收手。看着这张精致的面孔上被画了一个超杀女的小丑妆，甚至还加送了“超值大礼包”。360度拍完照之后，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拎起小包屁颠屁颠的去找叶连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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