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第九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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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功夫，院外传来嬉笑说话声。“刘大哥我们一家来蹭饭了，哈哈哈！“
刘富贵从院子里出来，抱着一大把小白菜，“来了好，人多热闹，老马啊，一会咱俩喝两盅，我还藏着两瓶二锅头呢，味正着呢！“
“行，就冲这二锅头，也得多喝点！”说完不见外的找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夏天傍晚，院子宽敞还凉快。
淑云带着刘小芳和李兰兰上前一一打招呼，“马爷爷，三大爷，三大娘，你们待着，我去洗菜弄馅去。
“哎呦，我们这这么多人，还用你洗菜，当然馅你得弄，你三大娘弄馅他们都看不上呢，你们先玩着，我去洗菜剁馅去，鸡蛋你们也甭拿了，我们拿了不少呢。“说完王桂芝也不等人搭话，从刘富贵手里接过才，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动作利索的洗菜切菜，院子里，一群人，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闹成一片，热闹的跟过年似的。
“淑云，行了，来弄馅吧，我看着，一会我包，你手小，太慢了，吃着也不过瘾！“王桂芝大嗓门的从厨房喊着。淑云应声往厨房走去，刘小芳李兰兰二人也跟着，马虎是男孩子，一向远离厨房，不过熟的时候确实第一个冲进厨房。
淑云将锅里放些油，将鸡蛋打碎放少许盐为了去腥味，然后拿筷子打散，“你小孩手小，没劲，我来打鸡蛋，这个我会”王桂芝笑说着将鸡蛋接过来，油热，顺手到锅里，淑云拿着菜铲迅速翻炒，炒熟后盛出放置，剁碎的小白菜放在盆里，放入盐，胡椒面，素油，葱姜沫，搅拌，然后将放凉的鸡蛋倒入，继续搅拌，最后滴两滴香油，闻起来喷喷香。
“我也是奇怪了，我就这么做的啊，咋还没你个小娃子弄香，这大半辈子的饭白做了”王桂香问着这个味道确实佩服小淑云，自己做馅就从来没被人夸好吃过。
“做饭估计也是讲究手法吧，我人小，也不清楚，不过三大娘，你做的面条特别好吃，味道足”
听淑云这么一说，王桂芝高兴的声音都提高了：“你就吃过我做的挂面的，回头三大娘给你做一回手擀面，那叫一个劲道”，说完也哈哈笑了起来，这边活好馅，准备点火开始包饽饽了，王桂香让淑云几个出去，让大儿子马龙过来烧火，刘青山说“难得孩子多，大龙虽然也十二了毕竟也还是孩子，让他玩去吧，我来烧火，大贵哥跟我一起说话吧，”这么说一是毕竟自家做饭，怎么好意思都让别人干活，二是让马大贵跟着一起说话也是避嫌的意思，虽然两家不会多想，但是该做到的必须要做到。马大贵欣然同意。
这会，刘家院子里面是老人一波，厨房一波，小孩子们一波，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一会的功夫，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大人还好，孩子们却坐不住了，马虎和马豹哥俩冲着厨房撒腿跑去，厨房传来了呵斥声：“熊孩崽子，急个什么劲，还没你吃的不成，去去去，放桌子去，然后拿碗筷！”呵斥声中不难听出对孩子的宠溺，马虎和马豹磨磨蹭蹭的除了厨房。
淑云赶紧将桌子放好，马虎哥三将凳子围在桌子旁边，刘小芳李兰兰不知道做什么好，淑云笑着看了两眼；“你俩找不到碗筷，等着吃就行，别拘束！”二人只能点头。
人多，桌子没那么大，而且在那个时候，家里人多有客人的情况下，孩子一般是不让上桌的，都是大人吃完后再吃，这两家亲近，没那么多讲究，于是桌子上坐着大人，淑云三个小姐妹和马虎三兄弟就端着饭到淑云屋里吃，厨房刚烧火，太热了，农家人不是正经请客吃饭是很随意的，桌子上就是一盆玉米馅饽饽，每人一大碗稀高粱米粥，一盘子腌黄瓜，一碟子酱，还有新鲜黄瓜和大葱。
刘富贵一瘸一拐的从屋里拿出一瓶二锅头，马财一看，眼睛一亮：“呦呵，牛栏山二锅头，这个够味”
“去年那会，县里来人，大队伙房的人都去村里帮忙了，买了好些酒，反正一个个喝的不少，我就顺了两瓶”
马财听刘富贵说完，眉头一皱：“能行吗，别再让人知道可不得了！想喝的话我回头去县里买，冒着这风险干啥？”
刘富贵听着好友的关心，心里很是熨帖，“不碍事，当时来了四五个县里的人，加上镇里，村里，队里，十几二十口人，都喝多了，酒瓶子不知道打碎多少，到处都是酒味，我就拿了两瓶，谁没事数那玻璃碴去，况且，当时他们弄个什么行酒令比赛啥的，不晓得打碎了多少了瓶子，没数，再说肯定不光我一个人拿，我心里有数，放心吧，这都过了快一年了，要是有事早就有了”
马财听后这才放下心来，高喊着；“满上，满上”，看了眼刘青山：“青山也倒上，陪叔喝一杯”
“马叔，我喝不了酒，让大贵哥配着吧！”
“我爸让你喝就喝吧，喝不了大不了就醉了，在自己家，醉了直接睡觉去了，怕啥”马大贵说完转头拿过酒瓶给刘富贵，马财，自己和刘青山都到了一杯。
“我说孩子他爹啊，你这不给我倒上啊，我也常常你们老爷们时常惦记着的酒啥滋味，咋一说喝酒就跟勾了魂儿似的！”王桂香笑骂着！
“你个老娘们，喝啥喝，都喝醉了，谁管我们，到时家都回不去咋办！”
“喝多了就就地躺着，大夏天也冻不着，谁还心疼似的”说完和大家一起哈哈笑着。
屋子里淑云留个也热火朝天的吃着，说着，笑着，马虎听到外面喝酒呢，就冲着大哥马龙说道：“大哥，你说爷爷和爸他们总是惦记喝酒，这酒到底啥滋味？”
“吃你的饭，酒不是啥好多戏，再说，好东西能给你，不信你去试试看，看不爸不骂你，你要是有本事，真不挨骂，还把就要回来，我就服你，再说你要回来我尝尝才知道啥滋味，要不我哪知道”马龙瞪着眼看着马虎，心想：“你要回来我还能尝尝，要不回来我也不会挨骂”。
淑云一看就知道马龙是怎么想的，从小没少看着马虎在马龙的撺掇下挨骂，这马龙就是个腹黑的，自己想要的东西每次都是推马虎出去，马虎还屁颠颠的赶着当炮灰，以后和马龙说坏可得小心了。
“马虎，我听我妈说这酒就是马尿味，不好喝”刘小芳觉得得制止马虎，要不挨骂咋整。
“嗯嗯，我妈也说不好喝，说是猫尿味”李兰兰也跟着出声制止。
“噗，咋还一种酒出了两种味道”顺云笑道，摇了摇头。
“真的，真的，我爸一喝酒，我妈就说‘喝了那二两猫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李兰兰怕淑云他们不信，赶紧将平时自己妈骂老爸的话说了出来。
“我妈怎么和我爸说的是就这马尿你就喝喝，总也喝不够，哪天喝多了你就睡马棚得了！”
刘小芳一说完，一屋子人除了最小的马豹莫名其妙外，其他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马龙眼珠一转对着马虎就说道：“虎子，你要实在想知道什么味道的，赶紧去看看吧，要不他们喝完了你就啥也不知道了”
说着挺热闹，马虎也哈哈哈笑着，一听大哥这么说，忙说道：“你们等着，到底啥味，我去要了回来，咱们常常就知道！”说完也没看到马龙贼兮兮的眼神，推门跑到院子里。
“刘爷爷，爷爷，爸，给我也喝点呗，我们也热闹热闹啊！”
“去去去，臭小子，毛没长齐就惦记喝酒，滚回屋吃你的馅饽饽去！”马大贵笑骂道！这二儿子其实不笨，就是人马虎，不爱动脑子，一听这话，就知道二小子又被老大给挡枪使了。
王桂香也是笑骂着：“进屋吃你的饭去，添乱吧你！”
马虎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到了屋里，淑云几个看着马虎就知道没成功，又笑了起来，淑云拿起一个饽饽给马虎：“赶紧吃吧，凉了就没有热着香了！”
马虎拿过馅饽饽就咬了一大口：“哼哼，等我长大了，我买很多瓶酒，就自己和，不是，是咱们喝，让他们大人都喝不着，馋着他们，真是小气，哼！”
一屋子人顿时无语，随后又爆笑起来。
屋里屋外，都是笑声不断，淑云觉得这一天过得真是滋味十足啊。
吃饱喝足，天也黑了下来，该回家了，马财和刘富贵喝的微微多些，马财尤其是，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老哥哥，你这人够意思，等下回，我买酒，咱们还来！”
“行，回头咱们还是不醉不归啊！”刘富贵也是红光满面，酒气冲天的说道。
“青山啊，别送了，回去歇着吧，你也喝酒了，我和桂芝馋着老爷子回去就行了。”
“那大贵哥你们路上慢点啊！”
王桂芝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交代道：“龙子，虎子你们帮着淑云把家伙收拾了，豹子你还小，别捣乱，跟我们一起回去，天黑了，赶紧洗洗得睡觉呢。”
马大贵一家安排好后就走了，马龙马虎和刘小芳李兰兰帮着淑云收拾残余，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四个孩子你拿这样，我拿那样一会就干净利索了。
“龙哥，马虎，你们把小芳和兰兰送回去把，天黑了！”
“行，放心吧，保证安全送到家！”马龙说完和马虎对着小芳二人说道走吧！
“那明天见淑兰”
“明天见！”
人都走了，刘家院安静了下来，淑兰想起爷爷喝了不少酒，父亲也喝了些，都还没有洗漱，这么睡觉肯定不舒服，到厨房点火少些热水，让他们洗洗。水热了，淑兰端着脸盆，放着好水，试了试水温，不烫，温的，然后将毛巾放进水里，将脸盆端进屋里，刘青山听到动静，从炕上起来；“淑兰啊，咋没歇着呢？”
“爸，我弄些洗脸水，我先给爷爷擦擦脸和手脚，睡着舒服，弄完我在给您倒些水！”
“我不用了，老百姓，讲究那些干啥，我给你爷爷擦吧！”
“没事，爸你也喝了不少，我来擦吧，你先做着歇着”
说完手也不耽误，投好手巾给爷爷擦脸和手脚，然后找个被单给爷爷盖上，有出屋重新换水，将毛巾洗好要给父亲擦，刘青山拿过毛巾；“我自己来吧，你睡去吧，洗脸水明个倒”
“不用，也不费事！”将毛巾给了父亲后，转身出去进厨房，倒了一大杯热水，拿进屋后，刘青山已经擦完脸，淑云将水放在桌子上，把毛巾放入脸盆，随后在被垛上又拿出一条被单，给父亲盖在腿上；“爸，早点歇着，桌子上我放了一大杯热水，一会就凉了，喝酒了半夜醒来你和爷容易口渴，喝点凉白开舒服！”
“行，赶紧睡觉去吧，明天还上学呢！”刘青山说完，淑云端着脸盆出去了。
黑夜中，刘青山闭着眼，一时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家从一开始妻子突然离世，到现在几年了，家里条件也缓和了，孩子也长大了，而且这么小就这么孝顺东西，没有儿子怎么样，有儿子的不一定孝顺，自己的女儿顶过人家俩儿子，嘴角含笑，心气顺了，一会也睡熟了！
淑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想家里人多热闹，父亲和爷爷特别开心，心里也非常高兴，想着自家人口少，笑声自然少，等到放假时候，看着能不能和父亲爷爷商量，将小妹接回来住两天，那样爷爷和父亲应该更会高兴吧，想着想着，身体还小，还在发育中，今天又很累，很快的也睡着了。
农村的夜很安静，偶尔传出两声狗叫，远传的稻田中传出一阵阵蛙鸣，给这个村庄平添了一份生动，一份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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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富贵从院子里出来，抱着一大把小白菜，“来了好，人多热闹，老马啊，一会咱俩喝两盅，我还藏着两瓶二锅头呢，味正着呢！“
“行，就冲这二锅头，也得多喝点！”说完不见外的找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夏天傍晚，院子宽敞还凉快。
淑云带着刘小芳和李兰兰上前一一打招呼，“马爷爷，三大爷，三大娘，你们待着，我去洗菜弄馅去。
“哎呦，我们这这么多人，还用你洗菜，当然馅你得弄，你三大娘弄馅他们都看不上呢，你们先玩着，我去洗菜剁馅去，鸡蛋你们也甭拿了，我们拿了不少呢。“说完王桂芝也不等人搭话，从刘富贵手里接过才，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动作利索的洗菜切菜，院子里，一群人，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闹成一片，热闹的跟过年似的。
“淑云，行了，来弄馅吧，我看着，一会我包，你手小，太慢了，吃着也不过瘾！“王桂芝大嗓门的从厨房喊着。淑云应声往厨房走去，刘小芳李兰兰二人也跟着，马虎是男孩子，一向远离厨房，不过熟的时候确实第一个冲进厨房。
淑云将锅里放些油，将鸡蛋打碎放少许盐为了去腥味，然后拿筷子打散，“你小孩手小，没劲，我来打鸡蛋，这个我会”王桂芝笑说着将鸡蛋接过来，油热，顺手到锅里，淑云拿着菜铲迅速翻炒，炒熟后盛出放置，剁碎的小白菜放在盆里，放入盐，胡椒面，素油，葱姜沫，搅拌，然后将放凉的鸡蛋倒入，继续搅拌，最后滴两滴香油，闻起来喷喷香。
“我也是奇怪了，我就这么做的啊，咋还没你个小娃子弄香，这大半辈子的饭白做了”王桂香问着这个味道确实佩服小淑云，自己做馅就从来没被人夸好吃过。
“做饭估计也是讲究手法吧，我人小，也不清楚，不过三大娘，你做的面条特别好吃，味道足”
听淑云这么一说，王桂芝高兴的声音都提高了：“你就吃过我做的挂面的，回头三大娘给你做一回手擀面，那叫一个劲道”，说完也哈哈笑了起来，这边活好馅，准备点火开始包饽饽了，王桂香让淑云几个出去，让大儿子马龙过来烧火，刘青山说“难得孩子多，大龙虽然也十二了毕竟也还是孩子，让他玩去吧，我来烧火，大贵哥跟我一起说话吧，”这么说一是毕竟自家做饭，怎么好意思都让别人干活，二是让马大贵跟着一起说话也是避嫌的意思，虽然两家不会多想，但是该做到的必须要做到。马大贵欣然同意。
这会，刘家院子里面是老人一波，厨房一波，小孩子们一波，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一会的功夫，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大人还好，孩子们却坐不住了，马虎和马豹哥俩冲着厨房撒腿跑去，厨房传来了呵斥声：“熊孩崽子，急个什么劲，还没你吃的不成，去去去，放桌子去，然后拿碗筷！”呵斥声中不难听出对孩子的宠溺，马虎和马豹磨磨蹭蹭的除了厨房。
淑云赶紧将桌子放好，马虎哥三将凳子围在桌子旁边，刘小芳李兰兰不知道做什么好，淑云笑着看了两眼；“你俩找不到碗筷，等着吃就行，别拘束！”二人只能点头。
人多，桌子没那么大，而且在那个时候，家里人多有客人的情况下，孩子一般是不让上桌的，都是大人吃完后再吃，这两家亲近，没那么多讲究，于是桌子上坐着大人，淑云三个小姐妹和马虎三兄弟就端着饭到淑云屋里吃，厨房刚烧火，太热了，农家人不是正经请客吃饭是很随意的，桌子上就是一盆玉米馅饽饽，每人一大碗稀高粱米粥，一盘子腌黄瓜，一碟子酱，还有新鲜黄瓜和大葱。
刘富贵一瘸一拐的从屋里拿出一瓶二锅头，马财一看，眼睛一亮：“呦呵，牛栏山二锅头，这个够味”
“去年那会，县里来人，大队伙房的人都去村里帮忙了，买了好些酒，反正一个个喝的不少，我就顺了两瓶”
马财听刘富贵说完，眉头一皱：“能行吗，别再让人知道可不得了！想喝的话我回头去县里买，冒着这风险干啥？”
刘富贵听着好友的关心，心里很是熨帖，“不碍事，当时来了四五个县里的人，加上镇里，村里，队里，十几二十口人，都喝多了，酒瓶子不知道打碎多少，到处都是酒味，我就拿了两瓶，谁没事数那玻璃碴去，况且，当时他们弄个什么行酒令比赛啥的，不晓得打碎了多少了瓶子，没数，再说肯定不光我一个人拿，我心里有数，放心吧，这都过了快一年了，要是有事早就有了”
马财听后这才放下心来，高喊着；“满上，满上”，看了眼刘青山：“青山也倒上，陪叔喝一杯”
“马叔，我喝不了酒，让大贵哥配着吧！”
“我爸让你喝就喝吧，喝不了大不了就醉了，在自己家，醉了直接睡觉去了，怕啥”马大贵说完转头拿过酒瓶给刘富贵，马财，自己和刘青山都到了一杯。
“我说孩子他爹啊，你这不给我倒上啊，我也常常你们老爷们时常惦记着的酒啥滋味，咋一说喝酒就跟勾了魂儿似的！”王桂香笑骂着！
“你个老娘们，喝啥喝，都喝醉了，谁管我们，到时家都回不去咋办！”
“喝多了就就地躺着，大夏天也冻不着，谁还心疼似的”说完和大家一起哈哈笑着。
屋子里淑云留个也热火朝天的吃着，说着，笑着，马虎听到外面喝酒呢，就冲着大哥马龙说道：“大哥，你说爷爷和爸他们总是惦记喝酒，这酒到底啥滋味？”
“吃你的饭，酒不是啥好多戏，再说，好东西能给你，不信你去试试看，看不爸不骂你，你要是有本事，真不挨骂，还把就要回来，我就服你，再说你要回来我尝尝才知道啥滋味，要不我哪知道”马龙瞪着眼看着马虎，心想：“你要回来我还能尝尝，要不回来我也不会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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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虎，我听我妈说这酒就是马尿味，不好喝”刘小芳觉得得制止马虎，要不挨骂咋整。
“嗯嗯，我妈也说不好喝，说是猫尿味”李兰兰也跟着出声制止。
“噗，咋还一种酒出了两种味道”顺云笑道，摇了摇头。
“真的，真的，我爸一喝酒，我妈就说‘喝了那二两猫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李兰兰怕淑云他们不信，赶紧将平时自己妈骂老爸的话说了出来。
“我妈怎么和我爸说的是就这马尿你就喝喝，总也喝不够，哪天喝多了你就睡马棚得了！”
刘小芳一说完，一屋子人除了最小的马豹莫名其妙外，其他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马龙眼珠一转对着马虎就说道：“虎子，你要实在想知道什么味道的，赶紧去看看吧，要不他们喝完了你就啥也不知道了”
说着挺热闹，马虎也哈哈哈笑着，一听大哥这么说，忙说道：“你们等着，到底啥味，我去要了回来，咱们常常就知道！”说完也没看到马龙贼兮兮的眼神，推门跑到院子里。
“刘爷爷，爷爷，爸，给我也喝点呗，我们也热闹热闹啊！”
“去去去，臭小子，毛没长齐就惦记喝酒，滚回屋吃你的馅饽饽去！”马大贵笑骂道！这二儿子其实不笨，就是人马虎，不爱动脑子，一听这话，就知道二小子又被老大给挡枪使了。
王桂香也是笑骂着：“进屋吃你的饭去，添乱吧你！”
马虎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到了屋里，淑云几个看着马虎就知道没成功，又笑了起来，淑云拿起一个饽饽给马虎：“赶紧吃吧，凉了就没有热着香了！”
马虎拿过馅饽饽就咬了一大口：“哼哼，等我长大了，我买很多瓶酒，就自己和，不是，是咱们喝，让他们大人都喝不着，馋着他们，真是小气，哼！”
一屋子人顿时无语，随后又爆笑起来。
屋里屋外，都是笑声不断，淑云觉得这一天过得真是滋味十足啊。
吃饱喝足，天也黑了下来，该回家了，马财和刘富贵喝的微微多些，马财尤其是，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老哥哥，你这人够意思，等下回，我买酒，咱们还来！”
“行，回头咱们还是不醉不归啊！”刘富贵也是红光满面，酒气冲天的说道。
“青山啊，别送了，回去歇着吧，你也喝酒了，我和桂芝馋着老爷子回去就行了。”
“那大贵哥你们路上慢点啊！”
王桂芝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交代道：“龙子，虎子你们帮着淑云把家伙收拾了，豹子你还小，别捣乱，跟我们一起回去，天黑了，赶紧洗洗得睡觉呢。”
马大贵一家安排好后就走了，马龙马虎和刘小芳李兰兰帮着淑云收拾残余，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四个孩子你拿这样，我拿那样一会就干净利索了。
“龙哥，马虎，你们把小芳和兰兰送回去把，天黑了！”
“行，放心吧，保证安全送到家！”马龙说完和马虎对着小芳二人说道走吧！
“那明天见淑兰”
“明天见！”
人都走了，刘家院安静了下来，淑兰想起爷爷喝了不少酒，父亲也喝了些，都还没有洗漱，这么睡觉肯定不舒服，到厨房点火少些热水，让他们洗洗。水热了，淑兰端着脸盆，放着好水，试了试水温，不烫，温的，然后将毛巾放进水里，将脸盆端进屋里，刘青山听到动静，从炕上起来；“淑兰啊，咋没歇着呢？”
“爸，我弄些洗脸水，我先给爷爷擦擦脸和手脚，睡着舒服，弄完我在给您倒些水！”
“我不用了，老百姓，讲究那些干啥，我给你爷爷擦吧！”
“没事，爸你也喝了不少，我来擦吧，你先做着歇着”
说完手也不耽误，投好手巾给爷爷擦脸和手脚，然后找个被单给爷爷盖上，有出屋重新换水，将毛巾洗好要给父亲擦，刘青山拿过毛巾；“我自己来吧，你睡去吧，洗脸水明个倒”
“不用，也不费事！”将毛巾给了父亲后，转身出去进厨房，倒了一大杯热水，拿进屋后，刘青山已经擦完脸，淑云将水放在桌子上，把毛巾放入脸盆，随后在被垛上又拿出一条被单，给父亲盖在腿上；“爸，早点歇着，桌子上我放了一大杯热水，一会就凉了，喝酒了半夜醒来你和爷容易口渴，喝点凉白开舒服！”
“行，赶紧睡觉去吧，明天还上学呢！”刘青山说完，淑云端着脸盆出去了。
黑夜中，刘青山闭着眼，一时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家从一开始妻子突然离世，到现在几年了，家里条件也缓和了，孩子也长大了，而且这么小就这么孝顺东西，没有儿子怎么样，有儿子的不一定孝顺，自己的女儿顶过人家俩儿子，嘴角含笑，心气顺了，一会也睡熟了！
淑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想家里人多热闹，父亲和爷爷特别开心，心里也非常高兴，想着自家人口少，笑声自然少，等到放假时候，看着能不能和父亲爷爷商量，将小妹接回来住两天，那样爷爷和父亲应该更会高兴吧，想着想着，身体还小，还在发育中，今天又很累，很快的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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