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往事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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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众人的都散了。
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师父和真人的笑声，真是好久不见，竟然是从山下一路聊着走上来的。
“真人”
这声音，妙兮还真是小甜心哪里都积极。
刚才想着去大殿里见见师父，既然没赶上那还不如不去了，反正祁墨也没有出现。正想溜只觉后领被谁一拧就稳稳被提到了师父的面前。
“师父，呵呵呵呵”我苦笑着，转头一看，祁墨！你这是干嘛，故意害我呢？
“师父，仙人。”祁墨行过礼冲我坏笑着。我转身又被他拦了下来。
师父这下可不乐意了“怎么，走了小半年回来连师父都不愿意见了？”
“哪有，这不是怕您罚我嘛。”
“你还知道怕被罚呀，罚是肯定要罚的。”说着，师父一伸手一摞书经，秘籍摆了出来。
我见了双腿一软若不是祁墨提着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嗯真人。。。”我原本以为真人来太极阁也是会帮我说句话的。结果真人倒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黎笙，你师父这可是为了你好啊，这些秘籍轻易不传。”我只能微笑着再望着祁墨，装着可怜的样子。
祁墨也冲我笑笑，替我接过师父手中的一摞秘籍。“仙人放心，每一本我都会看着她好好练。”
我使劲掐着祁墨低声说道“你不帮我就算了，这是干什么呢。”
他回我“这是为你好。”
正说着腾榕师兄带着一众拎着食盒的弟子往这儿来了。凌舟随大师兄一同来的，不过长极真人与师父都在，他也就不像往常一样和我熟络。
腾榕师兄上前“师祖，真人，师父吩咐我送来一些酒菜”
我好奇道“师兄何必费这些麻烦，太极阁就有厨房，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妙兮扯我说“黎笙你不在不知道，前段日子厨房又着了。正重修呢，哦，不过快修好了，估计这两天就又能用了。”
“又着了！狸娘可真有本事。”我感叹着。
“这次可不是狸娘的本事，是凤凰的火气太大给点着的。”不知长泽从哪里钻出来的揭穿了这件厨房着火真相。
妙兮听他这样说自然又不乐意“谁让你不理我老跟山上那只狐狸精玩的。她居然还敢来给你做饭。”
“狐狸精？什么狐狸精？”我好奇问长泽，祁墨拉我到一旁作势让我不要说话。
这一幕被长泽看见了跟我说“可不是我惹来的狐狸精啊，那是祁墨这蓝颜祸水招来的。”
这一下我可就不乐意了。瞪了祁墨一眼，这里这么多人看戏，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嗯，那个，师父，真人你们先去殿里吃着聊。徒儿就先退下了。”送师父他们先走一步，我正要拉着祁墨去问问狐狸精的事情凌舟先拉住了我。
“小笙，好久不见了。”
虽然对我来说就小半天，可是对凌舟他们来说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凌舟。”
凌舟拉着我的胳膊，祁墨把手从我胳膊滑下打断了凌舟。
祁墨就这样半搂着我，我自是知道凌舟的心意了，也确定了我对祁墨的心意，现在祁墨这样凌舟心里难免不舒服。
我轻轻拿开了他的手。
妙兮死死盯着我们生怕错过了什么。
祁墨说“我也还没吃东西，先过去了。”
傅长泽跟着“你又不饿，吃什么呀。”顺道拉走妙兮，妙兮一番挣扎“干嘛呀，我又不饿。”
长泽只能把她抗走。
“小笙，妙兮说你去天外天了。月秋都想你了。”
自从中秋夜宴过后，听过凌舟和蔓荆子喝醉后说过那番话，我与凌舟相处再不如从前那样。
“凌舟，，，那个”
“小笙。”
“啊。”
“也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原本我以为陪着你来终南山，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心意。”
“凌舟，我。。。”
“或许我错了，什么也不说的陪着你，日子久了，你便对我生出了兄长的情义。现在不一样了，你在太极阁，我陪不了你，祁墨陪着你。你也喜欢他了。他会陪着你的，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本来，来终南山也不是我的本意，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那么我要回济陵了。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不好，我在你身边这么久都没让你动心，他在你身边一年，你就爱上他了。”
“凌舟，不是这样算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样算，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他要走了。而我现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许是出于私心，我竟然想挽留他。
但是一想，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挽留他，我喜欢他吗？我不喜欢他。终南山也是因为我而来，他陪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强把他留在身边。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凌舟看着我。他肯定是想听听我心里想什么，但是我现在，真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是，眼睛泛了红。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敢看他。
他拉过我的手，上前了一步，将我轻轻抱在了怀里。
凑在我耳边说“小笙，我爱你，既然这么多年，这份爱都没有得到回应，我也不想再继续了。”
说完。他看着我。
眼眶里的泪水就要溢了出来。但他还强撑着笑着，看着我。硬生生的把它憋了回去。
我看着他，看着他走。终于，我对他说了“凌舟，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代问伯父伯母好。”
凌舟走了，他回济陵了。
原本祁墨说能让我回去瞧瞧，现在，我也不知该不该回去。
近日这桃花也是开得旺，不过，却一点也不美，一点也不让人心旷神怡。
祁墨天天盯着我练功，师父也天天来，以前是师父，现在是师父与真人一同来，两人就在我练功的地方下棋，喝茶。
也是奇怪，之前师父也没这么催促过我，现在怎么突然的这么紧急。
祁墨也同我说了那狐狸精的故事。
祁墨来太极阁不久遇到一只狐狸精冲撞了扶冀，扶冀正巧在师父那里不顺心，若非祁墨出面，这小狐狸估计得死透了。
后来就经常来太极阁远远的看着祁墨。祁墨知道，也懒得赶她，任由她在这里。
我来太极阁之后又出现了许多的生人，小狐狸化成人形不久，道行也就那样，不敢再怎么靠近。
只有没人的时候才再敢来瞧瞧。后来就被长泽发现了。
不止我近日桃花旺，祁墨也不示弱啊。
这一天天累的，祁墨也不知道放放水，帮帮我。
倒是那两神兽，整日里腻腻歪歪，还非得在我眼皮子底下，真是气死人了。
好不容易晚上能休息，想想这半年家里怎么也没有来封书信什么的。刚要上床躺着，瞧见桌上上次从妙兮手里拿来的余娅枝的画像。
忍不住又去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外表这样看是真的像，但我看着却一点也不像我，完全就是两个人。也许是我根本就否认我是她吧。
算了，不想了，睡觉，明日还得练呢。
刚完把画卷起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字。
妄土，妄字父亲总喜欢弯着拉出那一竖的头，像个小鸭子。还是千翎告诉我的，说这是父亲的小毛病。
之前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余娅枝身上，从不曾注意过妄土长老提的字。
怪不得父亲对终南山这么了解，怪不得都是千翎写来的书信。
原来，父亲真的是终南山的弟子，还是这么有身份的人。
那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为何隐姓埋名在济陵，还有我在天外天偶然看见的那一幕，绝对不是梦里发生的，从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慌乱的拿着画跑去找祁墨
“祁墨，祁墨，”
他连忙来给我开门见我一脸着急不云所以“怎么了？”
我拉着他在桌子上铺开了画卷“你看你看”
“这不是余娅枝？”
“是，可是你知道这是谁画的吗？”
“妄土，这不写着吗。”
“也是，可是你知道妄土是谁吗？”
“黎笙你到底想想说什么？”
“我爹，妄土就是我爹。”
祁墨拿着画仔细看了看，我着急地指着那个字“你看这个妄字，只有我爹才会这样写，你看这里，像个小鸭子。”
祁墨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还有我之前在神界，掉下神泉之前看见余娅枝，看见她被一剑穿心，那剑，是终南山弟子的佩剑。对，她手里还握着寒吟。所以，她到底怎么死的，谁杀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安抚着我说“黎笙，从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那你去问师父啊，你问师父师父肯定会告诉你的。”
“你师父也不知道啊，除了魔界的人当年终南山唯一活着的只有罂粟。再说你爹既然不愿让人知道，你又何必。。。还有事情有很多种可能，一把弟子佩剑不代表什么。”
“现在不只是我爹，我爹要怎么样我都尊重他，是余娅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其实自从我到了太极阁之后经常梦到她从前说过的话，师父说她是被魔界的人所杀，扶冀那么爱她怎么会伤她？”
“就算被魔界的人所杀也不代表是被扶冀手下的人杀的。当年寒吟引起的动乱，说不定乱战之中就，你说她拿着寒吟那必是众矢之的。”
“不行，我要去问问，罂粟师父是吗？我去找她。”
祁墨拉住了我“你真要查这件事。”
“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想这样下去。你知道吗，我感觉我好像记得，又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些画面总是不断的出现，我永远都摆脱不了她。”
他抱着我不停的轻抚我的头“明日，明日就去，你先去睡一觉，听话，什么都不要想。”
“嗯。”
我刚回答道就昏睡了过去。
祁墨将我抱回房间说道“好好睡一觉吧，这些日子你太累了，以后还有更多。你师父走后我会陪着你，不管结局怎样，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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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师父和真人的笑声，真是好久不见，竟然是从山下一路聊着走上来的。
“真人”
这声音，妙兮还真是小甜心哪里都积极。
刚才想着去大殿里见见师父，既然没赶上那还不如不去了，反正祁墨也没有出现。正想溜只觉后领被谁一拧就稳稳被提到了师父的面前。
“师父，呵呵呵呵”我苦笑着，转头一看，祁墨！你这是干嘛，故意害我呢？
“师父，仙人。”祁墨行过礼冲我坏笑着。我转身又被他拦了下来。
师父这下可不乐意了“怎么，走了小半年回来连师父都不愿意见了？”
“哪有，这不是怕您罚我嘛。”
“你还知道怕被罚呀，罚是肯定要罚的。”说着，师父一伸手一摞书经，秘籍摆了出来。
我见了双腿一软若不是祁墨提着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嗯真人。。。”我原本以为真人来太极阁也是会帮我说句话的。结果真人倒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黎笙，你师父这可是为了你好啊，这些秘籍轻易不传。”我只能微笑着再望着祁墨，装着可怜的样子。
祁墨也冲我笑笑，替我接过师父手中的一摞秘籍。“仙人放心，每一本我都会看着她好好练。”
我使劲掐着祁墨低声说道“你不帮我就算了，这是干什么呢。”
他回我“这是为你好。”
正说着腾榕师兄带着一众拎着食盒的弟子往这儿来了。凌舟随大师兄一同来的，不过长极真人与师父都在，他也就不像往常一样和我熟络。
腾榕师兄上前“师祖，真人，师父吩咐我送来一些酒菜”
我好奇道“师兄何必费这些麻烦，太极阁就有厨房，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妙兮扯我说“黎笙你不在不知道，前段日子厨房又着了。正重修呢，哦，不过快修好了，估计这两天就又能用了。”
“又着了！狸娘可真有本事。”我感叹着。
“这次可不是狸娘的本事，是凤凰的火气太大给点着的。”不知长泽从哪里钻出来的揭穿了这件厨房着火真相。
妙兮听他这样说自然又不乐意“谁让你不理我老跟山上那只狐狸精玩的。她居然还敢来给你做饭。”
“狐狸精？什么狐狸精？”我好奇问长泽，祁墨拉我到一旁作势让我不要说话。
这一幕被长泽看见了跟我说“可不是我惹来的狐狸精啊，那是祁墨这蓝颜祸水招来的。”
这一下我可就不乐意了。瞪了祁墨一眼，这里这么多人看戏，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嗯，那个，师父，真人你们先去殿里吃着聊。徒儿就先退下了。”送师父他们先走一步，我正要拉着祁墨去问问狐狸精的事情凌舟先拉住了我。
“小笙，好久不见了。”
虽然对我来说就小半天，可是对凌舟他们来说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凌舟。”
凌舟拉着我的胳膊，祁墨把手从我胳膊滑下打断了凌舟。
祁墨就这样半搂着我，我自是知道凌舟的心意了，也确定了我对祁墨的心意，现在祁墨这样凌舟心里难免不舒服。
我轻轻拿开了他的手。
妙兮死死盯着我们生怕错过了什么。
祁墨说“我也还没吃东西，先过去了。”
傅长泽跟着“你又不饿，吃什么呀。”顺道拉走妙兮，妙兮一番挣扎“干嘛呀，我又不饿。”
长泽只能把她抗走。
“小笙，妙兮说你去天外天了。月秋都想你了。”
自从中秋夜宴过后，听过凌舟和蔓荆子喝醉后说过那番话，我与凌舟相处再不如从前那样。
“凌舟，，，那个”
“小笙。”
“啊。”
“也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原本我以为陪着你来终南山，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心意。”
“凌舟，我。。。”
“或许我错了，什么也不说的陪着你，日子久了，你便对我生出了兄长的情义。现在不一样了，你在太极阁，我陪不了你，祁墨陪着你。你也喜欢他了。他会陪着你的，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本来，来终南山也不是我的本意，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那么我要回济陵了。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不好，我在你身边这么久都没让你动心，他在你身边一年，你就爱上他了。”
“凌舟，不是这样算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样算，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他要走了。而我现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许是出于私心，我竟然想挽留他。
但是一想，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挽留他，我喜欢他吗？我不喜欢他。终南山也是因为我而来，他陪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强把他留在身边。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凌舟看着我。他肯定是想听听我心里想什么，但是我现在，真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是，眼睛泛了红。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敢看他。
他拉过我的手，上前了一步，将我轻轻抱在了怀里。
凑在我耳边说“小笙，我爱你，既然这么多年，这份爱都没有得到回应，我也不想再继续了。”
说完。他看着我。
眼眶里的泪水就要溢了出来。但他还强撑着笑着，看着我。硬生生的把它憋了回去。
我看着他，看着他走。终于，我对他说了“凌舟，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代问伯父伯母好。”
凌舟走了，他回济陵了。
原本祁墨说能让我回去瞧瞧，现在，我也不知该不该回去。
近日这桃花也是开得旺，不过，却一点也不美，一点也不让人心旷神怡。
祁墨天天盯着我练功，师父也天天来，以前是师父，现在是师父与真人一同来，两人就在我练功的地方下棋，喝茶。
也是奇怪，之前师父也没这么催促过我，现在怎么突然的这么紧急。
祁墨也同我说了那狐狸精的故事。
祁墨来太极阁不久遇到一只狐狸精冲撞了扶冀，扶冀正巧在师父那里不顺心，若非祁墨出面，这小狐狸估计得死透了。
后来就经常来太极阁远远的看着祁墨。祁墨知道，也懒得赶她，任由她在这里。
我来太极阁之后又出现了许多的生人，小狐狸化成人形不久，道行也就那样，不敢再怎么靠近。
只有没人的时候才再敢来瞧瞧。后来就被长泽发现了。
不止我近日桃花旺，祁墨也不示弱啊。
这一天天累的，祁墨也不知道放放水，帮帮我。
倒是那两神兽，整日里腻腻歪歪，还非得在我眼皮子底下，真是气死人了。
好不容易晚上能休息，想想这半年家里怎么也没有来封书信什么的。刚要上床躺着，瞧见桌上上次从妙兮手里拿来的余娅枝的画像。
忍不住又去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外表这样看是真的像，但我看着却一点也不像我，完全就是两个人。也许是我根本就否认我是她吧。
算了，不想了，睡觉，明日还得练呢。
刚完把画卷起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字。
妄土，妄字父亲总喜欢弯着拉出那一竖的头，像个小鸭子。还是千翎告诉我的，说这是父亲的小毛病。
之前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余娅枝身上，从不曾注意过妄土长老提的字。
怪不得父亲对终南山这么了解，怪不得都是千翎写来的书信。
原来，父亲真的是终南山的弟子，还是这么有身份的人。
那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为何隐姓埋名在济陵，还有我在天外天偶然看见的那一幕，绝对不是梦里发生的，从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慌乱的拿着画跑去找祁墨
“祁墨，祁墨，”
他连忙来给我开门见我一脸着急不云所以“怎么了？”
我拉着他在桌子上铺开了画卷“你看你看”
“这不是余娅枝？”
“是，可是你知道这是谁画的吗？”
“妄土，这不写着吗。”
“也是，可是你知道妄土是谁吗？”
“黎笙你到底想想说什么？”
“我爹，妄土就是我爹。”
祁墨拿着画仔细看了看，我着急地指着那个字“你看这个妄字，只有我爹才会这样写，你看这里，像个小鸭子。”
祁墨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还有我之前在神界，掉下神泉之前看见余娅枝，看见她被一剑穿心，那剑，是终南山弟子的佩剑。对，她手里还握着寒吟。所以，她到底怎么死的，谁杀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安抚着我说“黎笙，从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那你去问师父啊，你问师父师父肯定会告诉你的。”
“你师父也不知道啊，除了魔界的人当年终南山唯一活着的只有罂粟。再说你爹既然不愿让人知道，你又何必。。。还有事情有很多种可能，一把弟子佩剑不代表什么。”
“现在不只是我爹，我爹要怎么样我都尊重他，是余娅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其实自从我到了太极阁之后经常梦到她从前说过的话，师父说她是被魔界的人所杀，扶冀那么爱她怎么会伤她？”
“就算被魔界的人所杀也不代表是被扶冀手下的人杀的。当年寒吟引起的动乱，说不定乱战之中就，你说她拿着寒吟那必是众矢之的。”
“不行，我要去问问，罂粟师父是吗？我去找她。”
祁墨拉住了我“你真要查这件事。”
“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想这样下去。你知道吗，我感觉我好像记得，又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些画面总是不断的出现，我永远都摆脱不了她。”
他抱着我不停的轻抚我的头“明日，明日就去，你先去睡一觉，听话，什么都不要想。”
“嗯。”
我刚回答道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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