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东宫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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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自慕容峰转身离开后，韩启呆立了好一会儿，方才失落地回了宫里。
“韩启？殿下呢？”
甫一进了东宫，韩启迎面碰到丁宽，见只有韩启一人，便忍不住问道。
“殿下”
“本宫在这里，丁统领可是有事？”
正当韩启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向丁宽解释的时候，慕容峰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韩启的身后响了起来。
“殿下？”
韩启和丁宽闻言，俱是一惊，忙回头看去，之间慕容峰就站在他们俩三步之外，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
韩启见此，自是心中疑惑，碍于丁宽在此，又不敢多嘴，便一直默默打量着慕容峰的脸色。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还是丁宽先反应过来，忙向慕容峰行礼问安。
丁宽的声音终于让韩启回了神，连忙也半跪在地上。
“起来吧。”看着地上的两人，慕容峰淡淡地说道。
“丁统领，事情可做好了？”看向丁宽，慕容峰问道。
“启禀殿下，江城的人马已经安排妥当，必定能助于大人一臂之力。”丁宽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老七那里可有动静？”慕容峰问。
丁宽道：“那日七皇子直到第二日才回了宫里，说是在他母妃那里待了一夜，另外，他宫里换了一批新家具，被皇上知道了，说他不知节俭，罚他闭门思过五日，这几日他是出不来了。”
闻言，慕容峰冷声道：“内庭司进展如何？”
“内庭司查了几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因此迟迟不敢来向殿下禀报，今日一早，郑主司才悄悄地来跟卑职说了，想请殿下恕罪。”
“呵”
慕容峰冷笑一声，道：“传本宫的意思，尽早结案。”
“是，卑职这就去。”丁宽应着，连忙迈步离去。
“殿下”
待丁宽走远，韩启方才担忧地开口道。
“父皇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本宫便不宜再追究了，父皇罚也罚了，还能怎样？他毕竟是丽妃的儿子。”慕容峰缓缓说道。
“殿下宽心，圣上待殿下还是很好的。”
许是觉得慕容峰这话有些悲伤，韩启安慰道。
“本宫只有一个父皇，可是父皇却不只我一个儿子，也罢，此事就此了结，以后不必再提了。”看着韩启的眼睛，慕容峰道。
“是。”韩启道。
“行了，本宫也乏了，你退下吧。”
“是。”
韩启应道。
就在韩启离开几步之后，他仿佛听到慕容峰说了两个字。
“可笑。”
韩启离开的脚步一顿，片刻后，才回过神，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启一路顶着正午的艳阳回到自己院子，没什么精神地推开房门，只见丁宽此时正坐在桌前，似是在等他回来。
“大统领今日怎么不歇息？”关好房门来到桌前，韩启一边在长凳上坐下，一边笑问道。
“等你。”
不出乎意料的，丁宽就是如此直接。
“等我？可是有事？”丝毫不介意丁宽的直接，韩启依旧笑道。
“太子殿下带你出宫去了哪里？”盯着韩启，丁宽如是问道。
“我可以实话实说，当然，大统领若觉得这不算逾矩的话。”
看着丁宽，韩启噙着笑意。
“按理说，我作为属下，是不该打听殿下的一举一动的。”顿了顿，丁宽又道：“可是，我最近总有一种感觉，你和太子殿的接触，并不仅仅是我看到的。”
“作为东宫侍卫统领，我有必要问一问，才能确保太子殿下的安全。”
眼睛直直地盯着韩启，丁宽似乎试图把韩启看穿。
“今日，我与殿下一同去为于明义于大人送行，之后我便陪同殿下去了明启楼用了午膳。”韩启交代道。
“再没有旁的？”丁宽问。
“没有。”韩启答。
当然，救了店小二的事情，韩启是不可能和丁宽说的。
至于为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如今太子殿下器重你，我希望你能识时务，好自为之，否则，我一定会履行我的职责。”
丁宽的话，带着三分警告，三分劝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让丁宽看到韩启的脸色有半分变化。
这人若不是真的无辜，那便是个劲敌了。
丁宽如是想着。
韩启见丁宽一脸严肃，便也收了笑容，正色道：“丁统领安心，韩启今生今世，都不会有伤太子殿下分毫，否则，便叫我死无全尸，不得善终。”
“此番是我鲁莽，勿怪。”丁宽道。
“岂敢。”
“时候不早了，赶紧歇一歇，午后还是要练武的。”
说完，丁宽便起身，往自己的床上一歪。
不多时，便传来他并不算小的鼾声。
韩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直肠子，也是有趣。
一边这样想着，韩启一边起身，也去自己床上歇息。
他没注意到的是，尽管睡着，丁宽的手，依旧握在刀柄上。
六日后，未时。
当正午热辣的阳光逐渐褪去，韩启和丁宽纷纷起身，前往校场。
尽管经过了一上午辛苦的练习，因着中午的小憩，众人此时颇有精神。
今日的韩启一身白色的劲装，头上绑着白色抹额，看上去神采飞扬，精神十足。
“今日，我们要练习对战，仿照实战进行练习，为的是让你们有一定的实战经验，以便日后更好地保护圣上和太子殿下的安危。”
站在高台上的丁宽这样说完，便看向站在队伍里的韩启道：“你过来。”
闻言，韩启便听话地来到了丁宽面前，顺从地从丁宽手里接过长矛，等待着丁宽的吩咐。
看了一眼韩启，丁宽道：“当心。”
并没有给韩启太多的反应时间，“当心”二字甫一落地，丁宽的长矛便迫不及待地径直朝着韩启面门袭来，亏得韩启不曾有半分失神，否则当下韩启的脸上定然会多个血窟窿。
尽管成功躲避了丁宽的第一招，韩启到底吃惊不小，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摒神静气，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丁宽随时会来的下一次出击。
果不其然，并未给韩启太多的喘息时间，丁宽又是一招，这次，却是直取韩启下盘。
只见韩启一跃而起，看起来虽是费尽了力气，但到底还是又躲过了一招。
就这样，丁宽矫健，韩启笨拙，在笨手笨脚地躲过了丁宽第十招之后，韩启终于在丁宽的要求下，开始主动出击。
当然，韩启的这些攻击，在丁宽眼里，着实算不得什么。
但是，凭着一股子较真劲儿，丁宽还是丝毫没有怠慢，一丝不苟地抵挡着韩启的进攻。
足足过了一刻钟，高台上示范的二人仍旧打得兴致正高，而看台下的一众侍卫更是没有一丝懈怠，一个个看得热血沸腾。
“我说这韩侍卫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丁统领可是大安第一高手，他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从前真是小看了他。”一个长相精明的侍卫悄悄地对着身边一个高大的侍卫说道。
身材高大的侍卫不屑地冷笑道：“你什么眼神，你没看见大统领处处只使了五分力都不到，我看啊，大统领也就是为了练练韩启的身手，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大统领陪着他耍两下罢了。”
“我看这个人不简单。”
“你可”
“咣当！”
就在高个子侍卫准备反驳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他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韩启的长矛已然掉在了地上，而此刻，丁宽的长矛，只需要再向前一寸，便可马上要了韩启的性命。
“承让。”一边说着，丁宽一边收起了长矛，笑了笑道：“韩侍卫好本事。”
韩启听罢，对着丁宽拱了拱手，道：“大统领谬赞，小人不敢当。”
“呦，这东宫校场挺热闹啊。”
“参见七殿下。”
随着众人的请安，慕容弘早已来到了高台上，笑眯眯地看了看跪在他脚下的韩启和丁宽，便将目光停留在了韩启身上。
“都起来吧。”带着笑意，慕容弘颇为随和地说道。
“谢殿下。”众人齐声道。
今天的慕容弘穿着很是随意，却也简单利索，这与他一贯的富丽华贵稍有差别。
“本殿下看你们这里颇为热闹，便来随意看看，众位不必拘谨。”对着台下的众侍卫，慕容弘道。
“是。”
“你们二位这是？”看向韩启与丁宽，慕容弘问。
丁宽：“回殿下，我们今日在练习对战，我和韩侍卫刚刚在给大家演示。”
“哦？结果如何？”慕容弘问。
“韩侍卫自然是还需要再练习的。”丁宽笑说道。
“我看韩侍卫一表人才，只要稍加练习，丁统领你可未必是他的对手。”慕容弘带着笑意，“调侃”道。
“都是为皇上办事，谁出色都是一样的。”丁宽拱了拱手，带着笑意地说道。
此时的韩启，正静静地站在一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即便眼前的对话是关于他的。
“韩侍卫，不知你可愿跟本殿下比划两下？”
仿佛察觉了韩启的心思并且显然不想让他如愿，慕容弘对着韩启说道。
“小人笨手笨脚，只怕对殿下多有得罪。”韩启拱了拱手说道。
“无妨，只当是切磋，本殿下不怪你就是。”丝毫未理会韩启的抗拒，慕容弘依旧道。
“是，小人愿奉陪。”
眼见无法拒绝，即便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有着一肚子的怨念，韩启也只能答应。
丁宽见韩启如此说，便笑道：“殿下武艺高强，相信就凭韩侍卫的一点儿武艺，自是伤不到殿下的。”
“开始吧！”看向韩启，慕容弘嘴角噙着笑意。
“是。”韩启应道。
一旁的丁宽自是行了个礼便走下了高台。
“韩侍卫请！”慕容弘颇为客气地说道。
“且慢！”就在韩启刚要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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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启？殿下呢？”
甫一进了东宫，韩启迎面碰到丁宽，见只有韩启一人，便忍不住问道。
“殿下”
“本宫在这里，丁统领可是有事？”
正当韩启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向丁宽解释的时候，慕容峰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韩启的身后响了起来。
“殿下？”
韩启和丁宽闻言，俱是一惊，忙回头看去，之间慕容峰就站在他们俩三步之外，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
韩启见此，自是心中疑惑，碍于丁宽在此，又不敢多嘴，便一直默默打量着慕容峰的脸色。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还是丁宽先反应过来，忙向慕容峰行礼问安。
丁宽的声音终于让韩启回了神，连忙也半跪在地上。
“起来吧。”看着地上的两人，慕容峰淡淡地说道。
“丁统领，事情可做好了？”看向丁宽，慕容峰问道。
“启禀殿下，江城的人马已经安排妥当，必定能助于大人一臂之力。”丁宽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老七那里可有动静？”慕容峰问。
丁宽道：“那日七皇子直到第二日才回了宫里，说是在他母妃那里待了一夜，另外，他宫里换了一批新家具，被皇上知道了，说他不知节俭，罚他闭门思过五日，这几日他是出不来了。”
闻言，慕容峰冷声道：“内庭司进展如何？”
“内庭司查了几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因此迟迟不敢来向殿下禀报，今日一早，郑主司才悄悄地来跟卑职说了，想请殿下恕罪。”
“呵”
慕容峰冷笑一声，道：“传本宫的意思，尽早结案。”
“是，卑职这就去。”丁宽应着，连忙迈步离去。
“殿下”
待丁宽走远，韩启方才担忧地开口道。
“父皇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本宫便不宜再追究了，父皇罚也罚了，还能怎样？他毕竟是丽妃的儿子。”慕容峰缓缓说道。
“殿下宽心，圣上待殿下还是很好的。”
许是觉得慕容峰这话有些悲伤，韩启安慰道。
“本宫只有一个父皇，可是父皇却不只我一个儿子，也罢，此事就此了结，以后不必再提了。”看着韩启的眼睛，慕容峰道。
“是。”韩启道。
“行了，本宫也乏了，你退下吧。”
“是。”
韩启应道。
就在韩启离开几步之后，他仿佛听到慕容峰说了两个字。
“可笑。”
韩启离开的脚步一顿，片刻后，才回过神，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启一路顶着正午的艳阳回到自己院子，没什么精神地推开房门，只见丁宽此时正坐在桌前，似是在等他回来。
“大统领今日怎么不歇息？”关好房门来到桌前，韩启一边在长凳上坐下，一边笑问道。
“等你。”
不出乎意料的，丁宽就是如此直接。
“等我？可是有事？”丝毫不介意丁宽的直接，韩启依旧笑道。
“太子殿下带你出宫去了哪里？”盯着韩启，丁宽如是问道。
“我可以实话实说，当然，大统领若觉得这不算逾矩的话。”
看着丁宽，韩启噙着笑意。
“按理说，我作为属下，是不该打听殿下的一举一动的。”顿了顿，丁宽又道：“可是，我最近总有一种感觉，你和太子殿的接触，并不仅仅是我看到的。”
“作为东宫侍卫统领，我有必要问一问，才能确保太子殿下的安全。”
眼睛直直地盯着韩启，丁宽似乎试图把韩启看穿。
“今日，我与殿下一同去为于明义于大人送行，之后我便陪同殿下去了明启楼用了午膳。”韩启交代道。
“再没有旁的？”丁宽问。
“没有。”韩启答。
当然，救了店小二的事情，韩启是不可能和丁宽说的。
至于为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如今太子殿下器重你，我希望你能识时务，好自为之，否则，我一定会履行我的职责。”
丁宽的话，带着三分警告，三分劝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让丁宽看到韩启的脸色有半分变化。
这人若不是真的无辜，那便是个劲敌了。
丁宽如是想着。
韩启见丁宽一脸严肃，便也收了笑容，正色道：“丁统领安心，韩启今生今世，都不会有伤太子殿下分毫，否则，便叫我死无全尸，不得善终。”
“此番是我鲁莽，勿怪。”丁宽道。
“岂敢。”
“时候不早了，赶紧歇一歇，午后还是要练武的。”
说完，丁宽便起身，往自己的床上一歪。
不多时，便传来他并不算小的鼾声。
韩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直肠子，也是有趣。
一边这样想着，韩启一边起身，也去自己床上歇息。
他没注意到的是，尽管睡着，丁宽的手，依旧握在刀柄上。
六日后，未时。
当正午热辣的阳光逐渐褪去，韩启和丁宽纷纷起身，前往校场。
尽管经过了一上午辛苦的练习，因着中午的小憩，众人此时颇有精神。
今日的韩启一身白色的劲装，头上绑着白色抹额，看上去神采飞扬，精神十足。
“今日，我们要练习对战，仿照实战进行练习，为的是让你们有一定的实战经验，以便日后更好地保护圣上和太子殿下的安危。”
站在高台上的丁宽这样说完，便看向站在队伍里的韩启道：“你过来。”
闻言，韩启便听话地来到了丁宽面前，顺从地从丁宽手里接过长矛，等待着丁宽的吩咐。
看了一眼韩启，丁宽道：“当心。”
并没有给韩启太多的反应时间，“当心”二字甫一落地，丁宽的长矛便迫不及待地径直朝着韩启面门袭来，亏得韩启不曾有半分失神，否则当下韩启的脸上定然会多个血窟窿。
尽管成功躲避了丁宽的第一招，韩启到底吃惊不小，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摒神静气，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丁宽随时会来的下一次出击。
果不其然，并未给韩启太多的喘息时间，丁宽又是一招，这次，却是直取韩启下盘。
只见韩启一跃而起，看起来虽是费尽了力气，但到底还是又躲过了一招。
就这样，丁宽矫健，韩启笨拙，在笨手笨脚地躲过了丁宽第十招之后，韩启终于在丁宽的要求下，开始主动出击。
当然，韩启的这些攻击，在丁宽眼里，着实算不得什么。
但是，凭着一股子较真劲儿，丁宽还是丝毫没有怠慢，一丝不苟地抵挡着韩启的进攻。
足足过了一刻钟，高台上示范的二人仍旧打得兴致正高，而看台下的一众侍卫更是没有一丝懈怠，一个个看得热血沸腾。
“我说这韩侍卫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丁统领可是大安第一高手，他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从前真是小看了他。”一个长相精明的侍卫悄悄地对着身边一个高大的侍卫说道。
身材高大的侍卫不屑地冷笑道：“你什么眼神，你没看见大统领处处只使了五分力都不到，我看啊，大统领也就是为了练练韩启的身手，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大统领陪着他耍两下罢了。”
“我看这个人不简单。”
“你可”
“咣当！”
就在高个子侍卫准备反驳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他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韩启的长矛已然掉在了地上，而此刻，丁宽的长矛，只需要再向前一寸，便可马上要了韩启的性命。
“承让。”一边说着，丁宽一边收起了长矛，笑了笑道：“韩侍卫好本事。”
韩启听罢，对着丁宽拱了拱手，道：“大统领谬赞，小人不敢当。”
“呦，这东宫校场挺热闹啊。”
“参见七殿下。”
随着众人的请安，慕容弘早已来到了高台上，笑眯眯地看了看跪在他脚下的韩启和丁宽，便将目光停留在了韩启身上。
“都起来吧。”带着笑意，慕容弘颇为随和地说道。
“谢殿下。”众人齐声道。
今天的慕容弘穿着很是随意，却也简单利索，这与他一贯的富丽华贵稍有差别。
“本殿下看你们这里颇为热闹，便来随意看看，众位不必拘谨。”对着台下的众侍卫，慕容弘道。
“是。”
“你们二位这是？”看向韩启与丁宽，慕容弘问。
丁宽：“回殿下，我们今日在练习对战，我和韩侍卫刚刚在给大家演示。”
“哦？结果如何？”慕容弘问。
“韩侍卫自然是还需要再练习的。”丁宽笑说道。
“我看韩侍卫一表人才，只要稍加练习，丁统领你可未必是他的对手。”慕容弘带着笑意，“调侃”道。
“都是为皇上办事，谁出色都是一样的。”丁宽拱了拱手，带着笑意地说道。
此时的韩启，正静静地站在一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即便眼前的对话是关于他的。
“韩侍卫，不知你可愿跟本殿下比划两下？”
仿佛察觉了韩启的心思并且显然不想让他如愿，慕容弘对着韩启说道。
“小人笨手笨脚，只怕对殿下多有得罪。”韩启拱了拱手说道。
“无妨，只当是切磋，本殿下不怪你就是。”丝毫未理会韩启的抗拒，慕容弘依旧道。
“是，小人愿奉陪。”
眼见无法拒绝，即便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有着一肚子的怨念，韩启也只能答应。
丁宽见韩启如此说，便笑道：“殿下武艺高强，相信就凭韩侍卫的一点儿武艺，自是伤不到殿下的。”
“开始吧！”看向韩启，慕容弘嘴角噙着笑意。
“是。”韩启应道。
一旁的丁宽自是行了个礼便走下了高台。
“韩侍卫请！”慕容弘颇为客气地说道。
“且慢！”就在韩启刚要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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