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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面的几个人没过多久就出来了,苏七见国师已经出来了,也就走过去询问了下处理得如何了。国师将手里的一个东西交给了德妃,然后在苏七耳边低语了几句。

    “怎么样了?”

    “已经解决了。”国师淡淡说道,和苏七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讲此事的经过讲了下。

    原本德妃听说皇上下旨要将大公主嫁给八王爷的时候,德妃就怒了,直接的赶过来,结果皇上死活不见她,只是冲着她说道,让她回去,此事既然圣旨已经下了,那么就是已经成为定局了。

    但是德妃不听,她偏要跪在外面殿外,恳求皇上见她一面。其实,德妃无非就是想跟皇上说一句,自然,八王爷,皇上和她,三个人的关系,外人和他们自己都是知道的。只是,外人不便说,她们不便公开说而已,但是私下里大家都是清楚的於。

    皇上不见她,自然就是不和她在私下里摊开来说。而且,此事也怪不得皇后,怨不得小公主,但是大公主身为局中人,却没有人敢去怪罪她,她可以说是皇上下旨的,皇上可以说是八王爷请命的,只是

    大家都以为这么一闹,这么一逼,八王爷就会出来说自己也不愿意的,那么此事儿大家都不愿意,圣旨皇上要拿回也有个台面了。只是,众人打错了算盘了,皇上算对了。八王爷他不但没有说不愿意,反而在皇上派去国师见他的时候,他直接写了亲笔信给德妃,承认了他自己自愿娶公主的,希望德妃不要怪罪各种的话。

    德妃看到了信中的内容,当场简直就要抓狂和疯掉了,她完全无法接受八王爷的做法祝。

    等国师把这一切和苏七说了之后,苏七怔了怔,本来国师以为她是不相信的,结果苏七却说道,“自古男儿多薄幸,伤了红颜不自知。”

    国师看了眼苏七,然后说道,“之前查探的时候,我暗中发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娘娘。”

    苏七看了眼国师,说道,“下午你找时间来书轩殿再说吧。”然后苏七就回了书轩殿了,经过了今天的事情,苏七不想再回到亭子了,而且她也不愿意再回到亭子了。

    回到亭子对于苏七来说,虽然可以躲避得了一时之间的麻烦,但是日后的麻烦却很增多。

    下午的时候苏七没有来,晚上她去告诉了奶娘,往后自己就不去亭子见公子了,若是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那么就请奶娘来说就好了。

    结果,下午,国师没有来,苏七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徘徊了会儿就洗漱完,准备休息了。在床上躺了会儿,她睡不着,又起来了。绿条和其他宫女都去睡觉了,只留下一个守夜的丫头。

    一抹人影突然进来,苏七吓了一跳。

    “洗过了?”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他疑问,却意味不明。

    他的双眸如电,一一扫过她那白嫩的躯体,仔细地逡巡着,仿佛要在她身上找出什么罪证。她的身上,残留着或青或紫或红的印记,都是他残留下的吻痕。他在床榻上一向凶猛,偏爱她那温柔迷人又娇嫩可人的躯体,总会不知轻重地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宣告占有的痕迹。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她的皮肤跟着热烫。她受不了自己这样赤身地躺着被他大刺刺地观察着的形态,这让她觉得自己太屈辱,太低下,似乎比妓女还要不堪!

    于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的同时,她低低地哭嚷了起来。“吹灯!吹灯”

    他仿若未闻,似乎有某种未知的东西让他的心变得冷硬起来,随她在那抽泣着,大力地翻过她的身躯,仿若苍鹰一般犀利地检查着她那光滑的后背。

    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不该存有的东西,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就着这个姿势,他从后面深深地占有了她。

    “唔”

    她低低地闷哼,抽泣声噎在喉咙里,差点哽住。

    男性炽热的躯/体,瞬间盖住了那柔嫩的娇躯。他低下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哼:“你现在属于我,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瞬间绷紧了身躯,惹来他闷闷地低哼,呼吸越发粗重。半压着她,他伸手,去解开捆绑着她双手的皮带。

    她的双手得以自由,却无法反抗,只能揪着枕巾,承受他狂野的侵犯。

    他的动作很凶,每一下,都仿佛在宣泄着什么一般。她的脸都快要被眼泪给湿透了,可也没见他有丝毫的仁慈

    云收雨歇,她难得地没有在激烈的浪潮之中晕过去。房间里涌动着潮湿湿的热气,是彼此的身体蒸发出来的汗气,还有淡淡的酒气,还有那种情事过后独有的气息。身子粘腻腻的,特别的难受。她半眯着眼,低低地粗喘着,承受着他半压着的重量。

    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声声的粗喘,都扑在了她的耳畔。怕压坏她,他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

    她动了动,忍受着一身的酸痛,半侧过身,将自己微微地蜷缩了起来,像只小虾米一般地弓着。惊心动魄的黑发散乱地遮着她半湿的脸,眼角依然挂着泪珠,在热气中慢慢地风干着,流露出一丝被摧折之后的凋零

    迥别于之前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房间,反而让人有些无所适从。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听见,一声又一声,此长彼短,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附和着谁!

    柔软的床铺动了动,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往浴室走去。稍许,浴室的灯就亮了起来,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应该是他在洗漱。

    她缓缓地将手凑到嘴边,化成拳,堵着自己的唇,容许自己在他不在的时候,稍微放纵一下的哭泣,只是这一声声的哽咽,只能被堵在喉咙里,不能出声

    很快,水声停了,他走了出来,她拼命地眨眼,将眼泪逼回,越发地放轻自己的呼吸,当自己不存在一般。以为他会在她身边睡下,然后就让今夜就此过去,可他却略微屈身,将她抱了起来。她无法控制地挣扎了,微弱,但却坚决。

    他没管,抱着她进了里面的浴桶,放入了一边已经放好了水的浴桶之中。他自己也跟着进来,替她擦拭了起来。她躲闪。“我自己来!”

    他却充耳不听。

    她的身子经过一场大战,酥软的可以,根本就没多少力气,在这个体力好的像个怪物一般的男子面前,根本就没有半分的用武之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操控着c摆弄着。

    洗漱完,他又用毛巾大概地替她擦了擦,抱着她回了床,然后开始在床头翻找着什么。

    她已经窝如被窝,双手却又被他从薄被下拉了出来。一股清凉又带着淡淡刺痛的感觉从手腕部传来,她终于没忍住,睁开了眼,却看到他正在用药膏小心地涂抹着她的手腕。皮带捆绑的时间虽然短,但是因为她不断地试图挣开,所以两只手的手腕部无可避免地有了擦痕。

    他此刻的柔情,与之前的凶狠,简直是一个天个地!

    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之前的暴戾完全的化去,她折了眨眼,鼻子一酸,承认,她看不透他。也许,根本就没必要看透,因为,她和他的交集本来就止于这几天,等过了这几天,她就该离开,回到生活的正轨。他今天来找她,应该是因为她之前答应了陪他度过完这些天的,但是她突然反悔了,提前回来了。所以,他才追过来的。

    心,似乎该在想到这的时候得到解脱,可偏偏却多了莫名的刺痛。

    她抽了抽鼻子,被他察觉。他抬眼看她,俊美的天/怒人怨的脸庞上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别样的深邃。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以后,别再惹我生气了!”

    沙哑的声音,染上淡淡的柔情,在这本就旖旎的晕黄色油灯下,有一种无声安慰c或者可以说是退让的味道,让她的委屈,突然宛如泄洪一般的流了出来,一声声的哭诉,仿若撕心裂肺。

    “我没有我不想理他的可是他知道一些事情我就后来知道他不能来了我却不想和亭子了”

    眼泪,宛如掉线的珍珠一样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丢脸,于是伸出白嫩的手掌,立刻遮住了自己的眼。

    翻涌的心绪,滔天的委屈,阻挡不住她的泪水和哽咽。旖旎的床头灯,本就黯淡,打在她那一张瘦小的脸蛋上,白生生的,坠着泪,哀伤地让人动容!她却偏偏遮住了那不断滑出泪珠的眼,不让他瞧见,就见那白嫩的小手下,不时地淌出片片的泪花。这种脆弱到了极点,却偏偏隐忍着不让他人窥见的倔强,简直让人的心都要碎了。

    上官祈言低低地叹息,放下药膏,关了床头灯,上了床,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里。强硬地拽下她的遮泪的手,在黑暗中,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眼,轻轻地吻上,一点点地吻去她的泪花。

    “睡吧我都知道了不怪你,睡吧”

    这样的话,让苏七稍微好受一些。他温情脉脉的举止,也稍稍抚平她心中的酸痛。被他淡淡的亲吻着,她慢慢地止了泪。在睡过去之前,耳边隐约还回荡着他沙哑而低柔的轻吟--

    “睡吧睡吧”

    宛如父母亲的哄慰,又宛如睡前的催眠曲,一声又一声,可她却从未体验过。一下子间,心软软的,又有些满,所有的委屈,似乎都可以就此消散

    上官祈言虽然那晚将苏七又抱着回到了亭子,但是他很忙,忙到苏七醒来又看不到他。不过上官祈言给她留了信,就摆放在床榻上的凳子上。她取过来一看,便是他宛如游龙一般的字,张狂而又充满霸气。这字不是奶娘的。

    “手腕上的伤记得要抹药膏,一日三次,药膏放在床头了。”

    然后下面的是奶娘交代上官祈言留给奶娘的话,昨晚的甜点苏七似乎挺喜欢吃,那就让奶娘多做点。

    然后是奶娘转告,上官祈言留给她的话:我晚上回来和你一起用膳,好好想想要吃什么!

    这是打算让她做主了!

    苏七捧着这一张透露着霸道和柔情的纸条,低低地窃笑了起来,样子有点傻。昨夜的委屈,已经一扫而光了。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奶娘送来了鲜花,说是在外面摘的。

    她讶异地接过了那个小小的盆栽,看着那白的像是雪花,绿的仿佛翡翠的植株,好奇地追问:“这叫什么?”奶娘笑着回她:“铃兰,很纯洁的花朵,很适合您。”其实,苏七最爱的是杜鹃花。

    苏七被夸得脸庞微微羞红,送着奶娘下楼,关了门之后,立刻脚不点地c轻飘地飞跑到茶几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一株叫做铃兰的小型盆栽。肥大的叶子,翠绿的可人,仿若剑鞘一般轻柔地包裹着内侧花茎上的小花,默默守护着。

    苏七数了数,花茎上一共有八多小花,一侧生着,个个仿若娇羞的小新娘,低垂着脑袋,等着他人的垂怜。白色的花朵,花心朝下,像是小钟,又像是风铃,漂亮极了,莹白色的光芒,仿佛玉片一般,别样的美丽。

    苏七都不敢伸手去碰,生怕不小心,把这小吊钟型的白色小花给弄掉了。她喜滋滋地咧了咧唇,凑近了那一串花旁,轻轻的吸了一口,淡香怡人,清纯幽雅。真是越看,越是喜爱。而且这还是盆栽型的,应该是可以养的吧,这白色的铃兰,应该不会像那杜鹃花那般容易枯萎吧。

    “呵呵”

    应该是他对她的补偿!

    昨夜里,他可是扔了她的杜鹃花!

    所以苏七就这样趴在床榻上,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铃兰,这一看,便是一个多钟头,直至午膳。

    不过,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苏七却回到了书轩殿,因为奶娘之前在她耳边说了下,国师好像去书轩殿了。当时绿条说的是苏七出去走走了。苏七这段时间都称病,各个宫都很少去,偶尔出去走走也实属正常,国师没有多想,就在殿内等了等。

    苏七听说了,就连忙回去书轩殿,打算会会国师。等到苏七回到书轩殿的时候,国师还真的是在。国师倒是没有问苏七去了哪里,只是说了下苏七的病情怎么样了。苏七答道还好,就立刻羞红了脸,然后国师就讲昨日要说的事情告诉了苏七。事情的大概意思是,八王爷府里的苏尔佳琳琳有一种病,需要三个月的孕妇的车沙河来医治,国师说完了之后,又补充到,之前大公主见过八王爷的。国师这话里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了,明显的苏七有些不相信。

    国师后面又说的话,让苏七忍不住的将前因后果联想起来,她算了算自己怀孕的时间,再想想八王爷当时说的三天,就三天

    苏七整个的心都凉了。

    原来,原来八王爷,你要我保重孩子,还有那一次在大牢里面,你帮我保重孩子,原来这一切的是因为车沙河(胎盘),原来,原来

    苏七,不愿意相信,她觉得这个男人,这个那么温和的男人,他应该不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就对她这样子。他应该不会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呢,他说过他爱她的,他说的,十里红妆来娶她的!!!!

    “娘娘。”

    国师看着苏七的样子,担忧的看着苏七,然后说道,“娘娘,需要我再查查看吗?”

    “不用了。”再查看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再查看只会让她越发的难受,只会让她越发的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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