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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醉(五):天兆十年至承泰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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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章节名:慕醉(五):天兆十年至承泰元年</b>

    天兆九年,本来将慕清整日困在宫里处理政务,甚至包括派他去南边处理盐铁税的事情,只是不想让他能与她整日里如胶似漆,恩恩爱爱,暗中也做了万全的措施以保证慕清的安全,毕竟若是我在出征途中出了什么事,他就可以挑起烈夙的担子,只是没想到卓暧会在暗中派人出手截杀,袁肃的人根本来不及去救。

    当袁肃将消息递给我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这烈夙以后没了继承人,而是若是诗雪知晓了,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再过一个月,孩子便要出生,若是若是在像二十多年前的苍黛母妃一样,那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伴随慕清前行的官员也送回了消息,惹得我头疼欲裂,只要一想到她会因此而出意外,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

    晚些时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去了一趟凤栖宫,看着卓暧那般悠然自得的用着晚膳,便想要一掌杀了她,可是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现在过来,是要为你那死去的弟弟报仇么?哎呀,真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兄长呢!”她咧着嘴笑了笑,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狰狞,这知道,这个女人为了当初范家被满门抄斩的事情已经魔化了,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可是怎么办呢,这个任命是你自己下的呢,现在要怎么去面对你那母后和妹妹呢,想想还真有些担心呢,要不,我就把真相告诉她,好不好?”

    “你敢!”我几乎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件事情,她目前整颗心都在慕清身上,此时听到慕清遇刺的消息,估计得早产,一个不小心,也许便会像苍黛母妃一样香消玉殒,更何况,这八个月来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身子,怎么能在此时出个意外?“卓暧,本王告诉你”尚未说完,便听到了外面宫人的请安声,她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见她面色没什么反常,心底稍稍放下了一些,只是她与卓暧的对话,一直都透着几分怪异,直到她袖中的绸缎缠上卓暧的脖子,我才明白,她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果然

    她与卓暧靠得那般近,若是出个什么意外,那便不好了,只是看着破风而去的扳指落在地上碎成一团时,我才意识到,她手中的并不是一般的绸缎,看这样子“这是,凌云绸,是影阁阁主的贴身武器。”对于她真正的身份,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惊讶,本想着尽快地让卓暧远离她,免得卓暧暗中使什么坏,结果倒是反过来被她下了毒,此时此刻,我才有些真正的开始了解眼前这个女子,她的才华横溢远远不止外界所传的那样,枉费我当年还在笑着她。

    算是为了安抚她,也是为了压制卓暧,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将卓暧挪到长信宫,等到她松开凌云绸时,我才假借扶着卓暧实则钳制着她的手臂,只是没想到,卓暧到底是打了她一巴掌!很多次,当她将我气得恨不得要杀人时,我也没想过要打她,这倒好,卓暧动了手!

    看着她依着身后的梁柱缓缓下滑直至坐在地上时,紧皱着两道眉,才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等将她抱回倾云殿时,我的手一直在抖,看她那痛苦的样子,甚至我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将慕清派去南边,若是,若是

    母后得知了消息赶来时,瞪着我的眼睛仿佛要喷火,只是我一直盯着寝房,等到彩云出来传话说,让冥隐想想办法,不然她最多只能撑得住半个时辰时,咬牙命黄福海赶紧去宫外将那个温文尔雅,极似慕清的男子萧澜找了过来,事先也命周围的人注意着,若是她实在撑不住了,便说慕清回来了,让她再坚持一会儿。

    知晓慕清身上独有的味道便是那雪顶含翠的清香,让那男子熏了熏香时,便传来已经要坚持不住的消息,想着她大概也看不清那张脸,无需易容,萧澜进去后不到半响,便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哭声,我却并没有如母后一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当初也是慕清的哭声响起后,她便睡着了。

    等到冥隐出来时,我几乎有些踉跄地揪着他的衣襟问他怎么样了,冥隐显然是累到了极点,“她现在昏睡了,具体还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知道。”

    睡着了?那么,便是像苍黛母妃一样,睡着了,若是明日一早还是醒不过来,那要怎么办,下面她便会像苍黛母妃一样,从此一睡不醒?

    黄福海劝我回昭阳殿休息,可是我怎么能睡得着?不顾黄福海与袁肃的劝谏,径直进了她的寝房,陪着她坐了一夜,只是第二日,她依旧是睡着,毫无反应,接连着第三日,第四日每一日,我都会凝神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声,只有那个才是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当我有些困倦得听不到时,便会惶恐不安,生怕他会就这样什么也不顾的撒手人寰。

    幸好,幸好,总算是醒过来了,微微松了一口气时,我才有些微的兴致去看看孩子,母后这段日子经常让我去看看孩子,等到看了之后,才发现,那两个孩子,几乎是她与慕清的翻版,下意识地,不愿看到那个男孩子,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慕清一样,相对于那个女孩子,第一次抱她时,便一口啃了上来,尚是一个小小的婴儿,啃在脸上不过是有些痒,还有口水掉个不停罢了,偏偏她的举动就像是当初那个在安菥宫一口亲上来的诗雪。

    在其后的两年里,我一直都在命袁肃搜寻着慕清的下落,而她对我的敌意,倒是一刻也未停止。相对于流景,我对倾心偏颇的就有些厉害了,王宫中三个孩子,包括那个卓暧的儿子慕莫言,强行冠上慕姓,真不知道卓暧是怎么想的。

    倾心嘴甜,常常能哄得人开怀大笑,虽然才两岁,不过比起流景,却鬼灵精的多,下意识地便会止不住地想,若是这是我的孩子,那该多好,我只能靠着倾心那张与小时候的诗雪越来越像的小脸来说服自己,这个孩子与慕清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自欺欺人一直到那天袁肃突然从南边回来,他告诉我说,在长葛那里发现了侯爷的踪迹。既然袁肃都已经找到了慕清,想必她也不会晚多少,果然在同一天晚些时候,她的影卫便过来送了消息,看着她激动难耐的神色,我甚至于不忍心告诉她,慕清根本没打算回来,甚至在知道她即将要过去的消息后,准备以失忆来应对她。

    她去长葛之前,我看到墨熙在跟她嘱托着,关于墨熙这个人,其实我知道,他在烈夙的心思,不过就是想要替慕清拿回慕清应该要得到的,尽管慕清不甚喜欢,因而对于他的一些政见,只能听一半,过一半。

    母后离世时告诉我,真亦假时假亦真,要善待诗雪母子三人,否则日后会后悔,甚至隐晦地让我去查一查天兆八年那个上元节夜晚所有的事情。等到夜深人静时,我再问黄福海时,他才错愕地反问我:“大王难道觉得小侯爷真的与侯爷十足十的像么?若是真的疑惑,大可以观察观察小侯爷,大王再下结论也不迟。”

    在之后的几日里,我便很细致地观察过流景,相貌是挺像慕清,只是那行事作风与性格,与当年奶娃娃一般的慕清相去甚远,冷静的分析、犀利的言辞、除了对娘亲和妹妹,几乎淡漠的眸子,真的是,像极了一个人。

    我在她去长葛的前几日便不停地试探她,看着她隐隐有些慌乱地眸子,内心里的想法似乎已经被证实了,流景与倾心其实是我的孩子。

    内心的狂喜似乎都无法抑制了,为了不吓着两个孩子,只能自己先在寒潭里浸泡了一会儿,算是让自己冷静冷静,等到脑子里冷静下来,黄福海却拦着了我,“大王,您要想想公主的心思,她现在只想着要确认侯爷的安危,您这样贸贸然地去找她,估计公主只会矢口否认,不如等公主从长葛回来再说,这样她也能放下心结。”

    黄福海的话虽然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但是想想这些年来,他有无数次的机会跟我表明流景与倾心的身份,可是却让流景默默忍受着我的漠视,也没说一句话,估计她从心底里也是不愿意我去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的,只能静坐在昭阳殿里。

    本以为她去长葛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却没想到,我在弋阳等来的不是她,而是彩云。

    彩云来的时候,那匹马已经奄奄一息,她本人也是疲惫不堪,却还是忍着将她被绑的消息告诉了我,并且还指出了弄影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影卫的真实身份,脑子里不禁想起了这几天南昭不停叫战的猖狂姿态,估计是觉得手中有了我的把柄,不过的确,是有了我的把柄。

    等我要命吴钰继续大举挥军南下时,慕清出现在营帐外,面色有些急切,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不要管她,她会平安的,你继续这边的战争”,等到他歇下来时,才跟我说了已经让人去通知那个在她难产那天救了她们母子三人的那个男人萧澜。

    莫名地,心里有些不安,根据袁肃的情报说,这么多年来,她创建影阁,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为了助我登位,而另外的便是为了寻找一个男子,当初琴玉瑟香堂的箫皇,既然她坚持了这么多年,那么萧澜在她心中的地位一定不低,这般莽撞,若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在南征的途中,等了萧澜的消息大概有一个月,仍旧是毫无消息,慕清的脸色日渐无光,我心里便感到有几分不妙,没顾得上众将的阻拦,带着袁肃与暗卫,径直去了长葛。

    仍旧记得攻进那座地牢时,所看到的萧澜,已然满身伤痕,气息微弱,只是在死命地撑着,看他那极力往前方伸的手,便清楚地知道,她一定在里面。地牢里机关重重,若不是有袁肃,估计会死伤不少人,等推开那道石门时,一片光线交错中,我只能看到一个人影伏在地上,看上去,与外间没有人气的萧澜似乎并无二样。

    当她抬头时,我才看清她浑身上下有多少道伤痕,有鞭伤、剑伤,尤其是手腕与脚腕处,更甚至,以前能盯着我看的亮晶晶的眼睛,也是一片灰败,什么光彩都没有,这几个月以来,我简直不敢想象,她到底受了多少折磨,那一刻,心底有些怨恨慕清,若是他没有拦着我,估计早在一个月前便可以将人救出来了,现在却以往那般舍不得她受苦的人,这一次却让他受了这么多苦。临走前算是为了感谢萧澜为她所做的一切,让袁肃将他的尸身带回了弋阳,葬在了郊外。

    而救回她之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任何反应,每个人跟她说话,什么反应都没有,王太医说是先前受伤发烧烧坏了嗓子,估计是想说也说不了,只是我看她那般模样,估摸着是什么也不想说。等到她终于有些微的反应时,我几乎要感谢上苍,被囚禁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若是被困出什么病来

    慕清因为萧澜的死和她的伤,内心愧疚的很,觉得没脸面再见她,便带着那个所谓的水莲离开了。

    而她也在不久之后,知道了慕清对她的放弃,看着她整个人都显得濒临崩溃,昏睡不醒时,心里在怨恨慕清的同时,也在恨自己,若是那个时候,能自己赶过去,估计也不会是现在这般局面,因为顾虑着她的身体状况,不敢开口跟她说萧澜已经死了,只是千防万防,到底没防得住那个临水楼的珍娘。

    看着书房里突然出现的她,便清楚她是连夜赶路过来的,心底虽然对见到她感到高兴,但是却也清楚,她绝对不是因为想要见我才赶过来的,听着她一声一声的谴责,心里想着的却是,慕清倒是聪明,不敢面对她,便径直走了。

    柳湘的到来,是在我的意料之外,那一声“瞎子与瘸子”真正的刺伤了我的心,或者说,还有她的。看着她在柳湘的挑衅下,也无一丝的反应,心里悲哀地觉得,当初那个以我为天的女子,真的被我扼杀了,这样的心痛在她对着那份漏洞百出的计划时达到了顶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质问她时,她倒是爽快地承认了。当初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的慕诗雪,如今却想着要亲自动手杀了我,这些年,我做了什么

    经过那一晚后,心底里似乎也觉得,这一生,到目前为止,天下一直在追逐中,这样的过程中,把她给丢了,孩子到目前为止也不愿开口叫我一声“爹爹”,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不想着死在她手上,因为我清楚,她虽然此刻想要杀了我,但若是真的动了手,事后估计便会陷在内心的折磨中,一辈子都要如此过着,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以后能安心地过完下半辈子,那么死在战场上,似乎便是我的最佳选择了。于是,我找回了慕清。

    半月锦给了她,猜到她不会按照我说的到了邺京再打开,做好了她返回的准备,看着她怒气冲冲地将半月锦摔到我脚下,我竟然笑了出来,等到安抚好了她,安排了一切事宜之后,再次将她送回去时,我仍然有些不放心,那个水莲终究是个危险人物,只是我就要这样留在张掖,给了她最大的保障,只能希望老天保佑以后她能平安度日。

    张掖的那一战,估计是隆裕被逼到绝处了,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整个南昭反扑得厉害,尤其是在蓝田的带领下,看着脚下血流成河的土地,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年在青州时,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似乎已经满布沧桑,我没想到的是,她会在张掖留了最后一招,那般的绝心绝意,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回旋,于是我想着,就这样死了也不错。

    只可惜在一阵剧痛中,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毫无人烟,我只能挣扎着将身上她曾经送的银甲褪下,裹到了另一具尸体上,那个小小的机关,估计会让她信以为真,尤其是还有我贴身的玉佩作证,随意地找了一个茅草屋,静坐着养伤,有些力气时便会出去采些药草,就这,还得多亏了当初她的药膳,一个人深山老林里,遇到的猛兽也不少,那段时日过得与野人无异,可是一想到她被困在地牢里整整三个月受尽折磨,便觉得这点苦不算什么。谁能想到,当初在安菥宫里笑得纯真无邪的奶娃娃,如今会双目失明、不良于行,都是我害了她。

    等到慕清发布了我的死讯时,我才想着,以往的一切都随着这些飘散了,看着天上挂着的月亮,感受着一日暖似一日的天气,又是春天了,想她和孩子,如今她的眼睛看不见,偷偷地看一眼,她应该发现不了。这般想着,便再也抑制不住想要见她的心情,细致地收拾了自己,才快速地向弋阳过去。

    承泰元年,我见到她时,院子里似乎没有别人,只有她一个躺在那里,安静极了,趁着明媚的阳光,显得铅华弗御,不时地抬头,似乎在看些什么,等到她慢慢地将头对着院门时,目光盈盈,依旧是风华绝代小番外(一)

    安宁的寝房里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我皱着眉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许久,听着外面渐渐有些声响,尤其是倾心背书的声音已经响起,有些气恼的推了推一旁仍旧呼吸平稳的人,“还是快些起身吧,哥哥他们今日就要到了,若是起晚了,那多出糗。”见他仍然没什么动静,便想着要自己起身,不防被他钳制住了腰身,难以动弹。

    听到耳边他的低沉的声音,“他到就到了,你这般着急做什么,让他在客厅坐一会儿好好歇息歇息。”一个滚烫的吻映在脸颊上,带着他强势的气息,“乖,再睡一会儿,看你这样子,昨晚似乎不累啊,身子恢复得不错,下次可以适当地延长些时间”

    我脸一红,趁着他尚未说出什么之前捂住了他的嘴,没了声响地缩在锦被里动弹不得。小番外(二)

    眼睛能视物后,景逸便帮我在弋阳开了一家医馆,平日一般是早上坐堂,下午出诊,只是双腿尚未痊愈,便由慕醉推着轮椅送我去出诊。一日,多方追求慕醉未果的女子羞羞怯怯地跑到医馆内请我出诊,目光不时地飘向那一旁帮我抓药的慕醉。

    等到了她家时,才知道,不过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再加上受了凉,不能动弹,下针时因男女不便,慕醉便退出了里间,临出去时还交代若是有事,唤他就行。

    “慕姑娘,老身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话直说便是。”

    “您虽然长得貌美如花,只是腿脚不便得厉害,那慕先生也是极俊的一个人,老身想要将这女儿交给慕先生,这样老身也能放心些,您若是不愿,没关系,老身家产万贯,多陪些嫁妆也行,慕姑娘,便当是了老身一个心愿,可好?”

    我嘴角泛起一抹笑,有些意味不明,“那不如等我回去问问慕先生是否愿意,再行答复。”

    等出了那家的大门,便幽幽地道:“有个姑娘,愿意倒贴家产,要给你做妾,你可愿意?”

    “”他无言了片刻,等隐隐听到彩云呵斥隔壁那条狗的声音时,才道:“除了你,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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