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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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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下半夜四点半, 天幕被一层深蓝色的薄纱笼罩着,万籁俱静里只有虫鸣与间歇的雨声。

    潮湿的空气时刻提醒着异乡客,这里是东南亚。

    一位身高腿长的年轻人正穿过长廊而来,昂贵的berti小牛皮牛津鞋陷在地毯里没有一丁点声音。

    他在尽头的一扇客房门前站定。

    如果这是影视剧里的一帧, 镜头打在他脸上, 会让人注意到, 那冰白冷峻的面容下是全然的厌恶。

    埃德深吸了一口气, 屈指敲了敲门,忍住了一拳将这三厘米木板门打穿的冲动。

    毕竟来查看屋内男人的情况, 是兄长派给他的任务,弄得太难收场不好看。

    希望cuen正好好地跟女伴共度春宵,也免了他的麻烦。

    听到屋内传来脚步声,埃德眼神暗下来, 右手忍不住碰了碰腰间的枪。

    门从里面被一把拉开了,一道修长的人影懒散地靠在门上只穿了一条深灰色的长裤, 精干的上半身结实漂亮,是那种长期浸在战斗状态里的身体, 肌肉与骨骼里都藏着致死的力量。

    此刻,即使灯光过暗,埃德也一眼瞟到那密密麻麻暧昧的抓痕与吻痕。

    “有事说事。”

    裴行慈似笑非笑地挑眉,眉眼里压着些被打搅的薄怒。

    埃德耸了耸肩, 眼神从他身后滑了过去, 不远处的床榻里被窝被人拱起, 只有脚露在外面。

    “我来看看, ”埃德很快收回目光,唇角挑起一丝笑意“拜你所赐,的弟弟十个指头都留下了,你心态倒是不错。”

    裴行慈用怜悯的目光给他做了几秒洗礼。

    看得埃德火气直往上冒,压着怒意“你看什么”

    裴行慈“觉得你可爱。”

    埃德

    裴行慈站直了些,拉着门把手好心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你的怨气从哪里来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愿赌服输,即使没有我,你那位好哥哥就能放过他别做梦了。 ”

    说完就要关门。

    埃德一把抓住门框,阴鸷地直直看着他“因为那种无关紧要的垃圾”

    “不,是因为你。我这是开心,开心又激动。”埃德放柔了嗓音,眯起眼冲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对她有多深情,照片贴在钱包里面,就能骗过你自己了。”他的眼神朝里面落了一两秒,又转回裴行慈身上“你这么脏的人,没有资格碰她一根手指头。”

    埃德自己都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他的确有种恶意报复成功的快感,谁还跟谁比有没有资格呢nie跟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她对于感情的索求非常简单,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却非常难。可他又有着一点说不清的愤怒,简直像被面前的男人欺骗了一样在nie心里,这个男人恐怕有着难言之隐,她还想选择相信他埃德想,这不公平,但现在大家扯平了。

    一个滥交的男人,比他更没有资格靠近nie。

    裴行慈似乎花了几秒钟思索,然后笑了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砰

    埃德鼻尖差点被门板砸个正着,但他也不在意,盯了一会儿地毯,盯得眼里都快冒出血丝,才转身离开。

    屋内,裴行慈走到床边,阴沉着脸把她的脚塞到被窝里,视线垂下,看着这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蚕蛹,考虑了一分钟,还是没把人弄醒,在她身边随便躺下了。

    明天早上再说吧。

    头一次,裴行慈抱着这种今日事明日毕的态度睡着了,在她身边,睡了离开美国以后最安稳的一觉。

    但第二天早上,贺闫完全在状况之外,面容沉肃地问他,他们有没有戴套。

    不知道裴行慈是被她的无耻还是记忆力震惊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贺闫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便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就像一直在等待着一样,垂下眼望着她,漆黑的双眸直撞进她浅棕的瞳孔里。

    裴行慈看了她几秒,突然笑了笑,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她脸颊。

    那是轻之又轻,没有重量,也不带任何欲念的触碰。

    他答非所问地说,你会后悔的。

    这也是句十分普通的提醒。普通的就像嘱咐她天冷多添衣,腹饿加餐饭一样。

    他们之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深渊,深渊上方笼盖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裴行慈清楚,她从来不是感情至上的人,无论是爱情或是其他,都无法改变她人生最初,或许也是最后的驱动力。

    她要麦特林消失。

    他是仇人的帮凶,该被她恨之入骨,可她却放任自己搅进来,与他纠缠。

    贺闫回望他半晌,嗤笑了一声,翻身下床,动作非常快。

    “我没见过像你这么磨磨唧唧的男人。”

    她赤着身子光着脚,踩着散落一地衣服包括那套临时搞来的民族风套装,走到红雕花木柜前,散漫道“真的。”

    不知道贺闫什么时候溜进来藏的东西,她只是打开柜子,在里面稍微一摸索,便把自己的衣服勾了出来。

    她穿衣服穿得慢悠悠,一点也不急的样子。哑光丝质缎面材质的黑色衬衫随手系紧,勾勒出纤瘦有力的腰线来,同色系的黑色牛仔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

    裴行慈靠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火光微闪,映出男人凛冽的眉目。

    他看着她,就像在凝视一个叹号,诗句里,用得过于精彩,又因为格格不入而显出美的符号。

    贺闫生得平肩窄腰长腿,四肢修长有力,她弯下腰来穿裤子的时候,微微突出的后颈骨节显得异常脆弱,脊背上清晰的蝴蝶骨几乎是欲飞展翅的姿态。

    她套好衣服,朝裴行慈走过去。

    途中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来,她披散着乌黑的长发,给枪上膛时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的性感。

    裴行慈没动,任她顶上自己太阳穴。

    “怎么,你就这么想死在我手里”

    看他没什么反应,贺闫觉得有些没意思,又晃了晃手腕,好整以暇地问他,全然不顾藏在耳道里、从几千里外传来的强硬命令。

    裴行慈随手捏灭了烟,掀起眼皮一笑。

    “我说过,那样也挺好的。”

    贺闫微微一愣,常年高速旋转的脑瓜太好用,瞬间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昨晚在昏睡边缘,根本分不清现实虚幻,下意识以为是梦境里听到的呓语。

    是最后,他说能死在一起也好。

    裴行慈坐在床边,平静到极点,就像一道永远无人到访的冰湖湖面,她站在旁边,能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

    “因为我爱你。”

    “所以,”裴行慈站起来,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抬高,一直抵着自己的太阳穴,黑眸注视着她,说话时的姿态就像他们重逢时一样,尾音优雅惑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你选好,我来替你动手。”

    贺闫能挣开,搁平时她早就脱身了,可那些平时里,她才不怕枪无缘无故走火。

    在她发火前,裴行慈松了手。

    “如果你还没想清楚,请允许我先离开。”

    “不过,出了这道门,我们就是敌人了。”

    裴行慈唇角很轻地勾了勾,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祝你好运。”

    “找到了他们的叛徒,你要怎么办跟他们回南美继续在纽约和洛杉矶扩张地盘”贺闫微讽地挑起个笑“给你这个机会吗”

    裴行慈慢悠悠扣着衬衫上的扣子,诚实答道“不知道。”

    贺闫无语地深吸了一口气“你打定主意,跟捆死了是吗,他找到人后准备”

    她的话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断了,对方敲了几次门得不到回应,直接刷卡进来,沉声道“隔壁街区的金店来了消息”

    来者是安东尼奥,这次随行之一,是个精壮年轻的墨西哥男人,话少戾气重,醒目的刺青从后颈蔓延至剃出青茬的后脑勺。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枚子弹已经从他头顶擦过,嵌进了门框上的墙体里。

    “”

    专门负责动手的安东尼奥冻住了。

    是真实的冷冻了一秒钟,毕竟距离他上次允许他人近身袭击,已经是六年半前的事了。

    下一刻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了贺闫身上。

    贺闫的枪口甚至都还没放下,她面无表情道“我在跟他说话,谁说过你可以插嘴了”

    安东尼奥觉得荒谬,荒谬到他甚至笑了一下“你说什么你是哪里来的婊子谁教会你拿枪的”

    裴行慈瞥了贺闫一眼,往左站了一步挡住她老人家挑衅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望向安东尼奥,把刚才断掉的话题又接了起来“金店”

    “店主说见过他。”

    安东尼奥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强行抽离,勉强按捺着冲动冷声道“我们调出那家店一个月来的监控,发现两个疑似的人。”

    说到这里,他终于停下了,目光明确地望向了贺闫,问话却是冲着裴行慈去的“不相关的人,是不是应该离开”

    裴行慈看了眼贺闫。

    贺闫委屈地扁了扁嘴,幽怨地盯着他。

    裴行慈整个人都被她那个表情雷出平流层了,一时语塞,干脆闭着眼叹了口气。

    安东尼奥也在这一刻顿悟了

    他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妈的他说怎么眼熟昨晚他就在二楼看着她闹事,把的弟弟肩膀给打穿,搅局搅成一锅粥,骑在卡伦腰上控诉他有问题。所以不是说硬不起来吗怎么又滚到一起了

    “你先出去,警察那边我来解决。”

    裴行慈扣着她下巴低头吻了吻,毫不避讳旁人在场的样子“今晚再来找我。”

    贺闫推着他胸膛把人拂开,闷闷地哼了一声“算了吧,流氓说话都不算话。”

    安东尼奥眼看着女人把手里的柯尔特往床铺里一砸,气冲冲地转身夺门而出,背影倒是顺眼多了,修身牛仔裤包裹下的翘臀长腿一览无余。

    “什么时候看完,要我帮你搬个凳子吗”

    耳边不咸不淡的男声响起,安东尼奥赶紧回过神来,被面前男人的眼神惊得心里一跳。

    “不,不我只是怕那个危险的女人再返回来”

    安东尼奥轻咳了一声,为自己辩解着,谁料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又被拉开了。

    安东尼奥条件反射地拔枪对准了门口,两边动静都不小,开门返回的贺闫只是瞪了一眼他,又抬头跟裴行慈最后确认道“晚上哦,你说好了不能反悔,我会准时等你的。”

    裴行慈望着她,接着笑了笑“好。”

    贺闫冲他甜滋滋似勾了勾唇,将门大力关了起来,也将他那双眼睛关在了木板后面。

    房门合上的那一刹那,贺闫唇角的笑意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内微寒的神情。

    差一点点,她不回头开门的话,跟埃德就要撞上了,幸好他带着人直接从楼梯间下去了。

    贺闫大踏步走向走廊尽头的窗户,伸手将它开到底,探出头去往下看了看。

    四五层楼的高度。

    这还算不上什么高度,何况楼的这一侧恰好有根拳粗的管道,跟平地没有什么区别。

    贺闫连绳子都没找,翻身扣着窗沿,悬挂在半空中,脚掌很快扣在外墙上。她目测了一下与那根管子之间的距离,没有多考虑,纵身一跃,牢牢地挂在了上面,接着微微松手,整个人飞速地滑了下去。

    到地面不过五六秒的时间,贺闫单腿蹲跪着落在草地里,滴满了露水雨滴的青草瞬间沾湿了她的膝盖。

    贺闫随便拍了两下,拍掉了手上的杂草,活动了下脖子,转身消失在了建筑拐角。

    而她跳下来的那一层,有一道身影立在阴影里,许久都没有离开。

    接下来一周,裴行慈沿着内河去了周围,从沿海的ranong到东南部的村庄,一路舟车劳顿,执意要亲自去,结果那位研究人员没找到,倒让手下人趁乱又做了笔水货生意。他们把带来的海洛因掺上足量的面粉、贝壳粉,以低于当地一半以上的价格卖出去,给那些下线毒贩,他们完全可以以此诱惑那些已经无力支付毒资的吸毒者。

    知道后勃然大怒,要将挑起事头的心腹之一处死,这种在别人的地盘上抢生意舔血的事,完全是自找死路。

    仰光内河附近活动的东南亚毒枭信息极度灵通,如果让人知道,必定会来插一杠子,到时候,找到持有新型合成毒品配方的人只会更难。

    裴行慈拦下了他,却被无意间的擦枪走火打伤了小臂。

    这是一座当地最像样的建筑,尽管外表看起来勉强撑着富丽堂皇的壳,里面已经接近陈旧了。二楼最大的宴会厅重重的门大敞着,右侧的沙发旁侧跪了一排人,两个男人站在窗边对峙,血迹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从木地板的缝隙里一路留下去。

    “你在这里就算把他们全杀了,”裴行慈冷笑了一声“他们该找的麻烦,一件也不会少。在别人的地盘被人追杀,没有属下帮你挡枪,你准备靠什么活命靠运气还是靠你那风吹一吹就会倒的身板”

    的后槽牙猛地咬紧,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抖动,他一寸寸抬起目光,对上裴行慈的,嘴唇翕动,面色冷淡“卡伦,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被盯上没关系,这不是有你吗”话到最后,甚至嘲讽地勾了下嘴角。

    “嘶。”裴行慈的舌尖在上牙轻舔了舔,很有兴趣地笑了“我当初怎么就去帮了你你父亲要是活着多好,他应该不会像你这么疯狂。疯狂地找死。”

    跪在那的麦特林属下脸色一个赛一个白,安东尼奥也在其中,他忍着打牙战的冲动,抬眼扫过那位胆大包天的男人明明是把他当一枚棋子,事情结束了就会让这人永远留在东南亚,他胆子怎么这么大,这么积极的找死

    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心狠手辣的事干起来尤其顺手,、和冰毒的销量在他接替父亲上位后翻了几番,毒品交易额也因为加州市场打开而成倍数地涨,加上他对于完美合成物追求的执着,可以说是天生干这一行的。

    要说缺点,只能是胆子太大了。花费天文数字在研发上,还让核心人员跑了。

    当然,在道上干,胆大是最普通的必备优点。

    那缺点只能是目中无人了,太过得天独厚的条件,以至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此刻的却在长久地沉默后,垂下了眼,低声笑了,笑声的尾韵消失在窗外深沉的夜色里。

    “你说得对,我是太疯狂了。”

    “但你不是吗”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淡金色的香槟,面上掠过一丝淡笑“她来了,你又把她带回了你屋里。”

    话虽然轻巧,但是的目光紧紧跟着裴行慈,一秒也未曾分神,深处简直像燃着冰冷的火焰。

    有些话不必挑太明。

    贺闫的父母姐姐皆为他所用,而她本人加入了k,反毒组织需要活抓,且敲掉膝盖骨的那种存在。

    随时会在睡梦里,给他太阳穴开个口的存在。

    “我是。”裴行慈摇了摇头,笑了,指腹在窗台沿上飞快敲出轻响“我心甘情愿。”

    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平静道“我也是。”

    他看向裴行慈“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

    cuend原先的活动范围就是金三角附近,这是他熟悉的地方,才会跨洲渡海地亲自前来。

    如果得罪了这周边的毒枭,他们这段日子会很难过。

    “好吧,我还想多活一阵子。”裴行慈收回受伤的左臂,垂下来落在裤兜里,半条袖子基本已经被血液浸湿,他却是不太在乎的样子“那个人叫阮陇,他在这边,就像你在那边。这片和湄公河附近,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夺地盘这事传到他耳朵里不太好听,但是他对树敌应该也没兴趣,当面解释清楚吧。”

    裴行慈顿了顿,有些疲累地摁了摁眉心“你让他们跪那干嘛来祭拜我的有没有个长眼睛的去帮忙拿个医药箱”

    无奈地让手下去拿东西了,末了又意味深长道“你想的话,让他们把你伤口的血舔干净都行。麦特林本来就有你的位置。”

    裴行慈“不了吧,我不gay。”

    为了安排这事,又过了五天裴行慈才回到仰光,回来以后没再看到她。

    大皇宫和原来一样,一切都跟原来一样。只有一个变故,老鹰从洛杉矶飞来找,谈了快一晚上,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回到仰光第二天就坐私人飞机离开了,换老鹰留下,但把掌权管理的权利放到了他手里。

    老实说,裴行慈不太在乎。

    甚至于,等事情了结,和麦特林人准备怎么将他永远留在这,他都不感兴趣了。

    他总梦见贺闫,梦见她微微挑着下巴,将枪口抵着他太阳穴时的神情,他在梦里时,只觉得心跳漏了拍,不是因为恐惧。

    是期待着她开枪一样。

    醒来后,裴行慈觉得心口缺了一块。

    明明应该习惯,她不在才是常态。

    等回来后第三天早晨,在前廊处撞见蓄了胡子、神情莫测的老鹰,裴行慈神色平淡地与他握了握手。

    他这才想到。

    妈的。还好她不在。

    在裴行慈出去这小半个月,贺闫也没闲着,她被狂轰滥炸了十来天,在被狂轰滥炸的间隙,抽空摸了个哨,把大皇宫的地形,仰光境内留了多少麦特林人,做了详细的摸底。

    余下来的所剩无几的时间,还要听那些快要腐蚀掉她耳朵的问话。

    来自k的上层

    “你们行动组怎么回事怎么有人脱队行动”

    “在麦特林的附近别走了难道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

    “和以前的合作伙伴在一个屋待了一夜为什么没动手”

    “为什么没动手”

    “为什么没动手”

    “为什么没动手”

    “为什么没动手”

    “为什么没动手”

    贺闫没话可以答,也没胆量清洁频道,让对方闭麦,只能深夜把蓝鲸、伯格、肖恩拽上线,给他们看阴森森灯光下她阴森森的脸。

    视频里四张脸,都像是处于jg模式。

    “你是逃出去了,我们都快被ibo的人搞死了,他们主业真的是武装公司成员吗,是讨债公司的吧”伯格黑着脸第一个开了口。

    “ibo全员垃圾。”肖恩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咬牙切齿道“他们仗着我心灵手巧,韦森那个混蛋,每周都要把我拽过去做派,苹果派南瓜派菠萝派说得做到他的卡伦回来为止,我日他全家”

    蓝鲸开口仿佛一个漂亮的ai智能机器人,只有嘴在动,其他部位面无表情“有梦想谁都了不起,你想翻身做1等下辈子吧。yan,先说你的事。我要被那些人烦死了,每天轰炸我,说你擅自掐断通讯,关键时候没有采取行动,他们到底让你干嘛”

    贺闫砰地把一包巨型薯片拍爆了。

    撕开,从里面拿了几片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云淡风轻道“让我把ibo老大送去见上帝。”

    画面其他三人终于裂了。

    “”

    “”

    “”

    “你能打得过卡伦”

    伯格惊奇地眼睛都大了两倍。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肖恩的大拇指缓缓升起。

    和贺闫一样,被上面管理层烦了好几天的蓝鲸却咂摸出不对,她想起那群人bb的内容,突然开口问道“yan,你们俩在屋里待了一晚一张床”

    贺闫“没有。”

    蓝鲸松了口气。

    伯格和肖恩也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眼含不忍地望着贺闫同志。

    反目成仇不说,还得跟旧爱待在一间屋子,最后还没有下手杀他,对于贺闫这种直肠子来说,得经过多么残酷的内心斗争

    贺闫“待得是沙发。”

    蓝鲸

    伯格

    肖恩

    贺闫“好了,这件事我不想多说。这次具体的情况我整理成df,画的地形图在附件里,ioneer大皇宫去年翻修过,网上的不一定准,蓝鲸,你帮忙把所有的隐蔽点整理出来,按照新的做一份3d出来。这次麦特林要找的研究员,信息还不全,但是我搞到了那份药不全的配方,里面有个分项跟之前肖恩测出的结果不一样,我把成分发给你看看。”

    肖恩“没问题。”

    伯格“但卡伦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他既然已经是麦特林的人,那我们要一视同仁,还是”

    贺闫“前两天走了,他把手里的事可能交给了卡伦。”

    蓝鲸那边刚点开了文件,快速扫了一遍,刚想说什么,结果贺闫说完这句突然黑屏掉了线。

    ioneer大皇宫酒店的三楼、四楼所有客房,被来自哥伦比亚的客人包了。

    但这两天四楼走了个人,进了个新客户入住,却提了个奇怪的要求。他要求把两层楼统统都大扫除一遍,除了四楼尽头两间套房以外。

    全检查了一遍,他还嫌不够,又带着手下趁着别人不注意去了五楼,要客房部的经理用卡把前五间房子打开,以打扫的名义。

    虽然工作人员很为难,但是那几间本来也到了该打扫的时候,思来想去,客房部的人考虑到客人恐怕来头不小,还是没有拒绝。

    一直到了305,房间里虽然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客人早已出去,房里跟前面大部分客房无二致。

    老鹰看着属下全检查了一遍,走过来冲他摇了摇头,转头便踱步走了出去。

    眼看着门就要被经理关上,老鹰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等等。”

    305的电脑,为什么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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