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渴望1

    [第1章第一卷家庭惨剧]

    第6节渴望1

    李红梅的病暂时得到了缓解。回到家中，她把从前的书房打扫得一尘不染，小心翼翼地把观音像放在书桌上，观音像前面摆了一只镀金的大香炉，又专门到街上买了一只紫红色的棉垫子，放在地下。每逢初一十五一大早，她都虔诚地在观音前摆放果碟，焚烧观音香，双膝着地跪拜观音。孙小好看了感到可笑，但妻子的病自从求神拜佛后好像好了许多，发病的间隙越来越长。两个月后，她的脸色不再苍白，哭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孙小好弄不清到底是神佛的作用，还是妻子渐渐走出了丧子的悲痛。只要妻子的病有了起色，什么办法都愿意尝试，渐渐地他也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佛的存在。

    孙小好干枯的心灵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他渴望妻子再生一个孩子。夜晚，他侧身搂着妻子，试探性地对妻子说，儿子死了不能再活过来了，我们还有漫长的路要走，趁现在我们还年轻，应该再生一个孩子，免得老年孤独，死了逢年过节连个送纸钱的都没有。李红梅听了，转过身来，默默地把头埋在孙小好曾经坚实现在有些瘦弱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孙小好的腰不放。

    几天后，他们到计划生育部门办理了生育指标，找了一个好天气，孙小好带着妻子到市第一医院取了节育环。

    孙小好高亢。儿子夭折后，李红梅得了癫痫病，至少孙小好是这么认为的。孙小好的无法得到释放。好几次，妻子犯病的时候，在孙小好的眼里却成了最妩媚的时候。李红梅个子矮小，娇小玲珑，却很丰满。几近中年依然饱满坚挺，孙小好经常夸赞老婆的是日本的富士山，许多姑娘的也没有这么好看。孙小好痴迷于妻子的。取环前的一天晚上，李红梅的病又发作了，庆幸的是这一次发作得较轻，病中的李红梅越发娇弱可人，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孙小好坐在床沿，低头抚弄妻子额头的乱发。一会儿，妻子苏醒过来，脸色愈加白净。孙小好体内的竟然腾地燃烧起来。他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地伸进了妻子的胸前，轻柔地抚摸。李红梅在他的抚弄下，有了反应，把手放在丈夫的手上，用力紧紧地捂在自己的上，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云。孙小好低下头试探性地轻吻着妻子干涩的嘴唇。妻子嘴唇蠕动着，孙小好大喜，还以为妻子也需要，猴急地扒下妻子身上的毛衣，退掉她的下衣，压在了妻子的身上。谁知妻子两眼一瞪，“啪”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挣扎着想掀掉身上的丈夫。这时的孙小好已经发疯了一般的掰开妻子紧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妻子，李红梅把头偏向一方，任由眼泪春雨般地飘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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