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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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特，柯尔特。撇开柯尔特，你们都是从各自的种族中挑选出的最强悍的青年，没道理不能自己做主张啊？”西维米雅优雅地拨了下颈旁的红发，“我就不信你能没有丝毫怨言，柯尔特当着你的面，叫鲁肖恩在你的家乡杀了那么多草木族的人。”
“他是迫不得已。”
“说给你自己听吧。杀害无辜之人的事，你都听过，你也见过，你也做过。在阴暗岛时，柯尔特让祭坛毁坏，产生海啸，故意淹死了两百多个暗族人，每一条性命逝去时法力也会释放，他全让索洛克吸收着。可怜的索洛克，在陆地上时常被自己的幻象折磨得痛不欲生。也许被伊莱亚特囚禁在海边会让他很高兴呢！”
“你没有资格说这个。”凯斯特诺低沉地反驳：“你生来就享尽荣华富贵，不像我们，来自这个世界最动荡的底层，严酷的环境铸就了我们，仇恨把我们打磨地锋利，爱使我们变得坚不可摧。不得已时，为了生存，手上沾血是最后的选择。可你不是，你取别人性命比自己呼吸还简单，你也曾残忍地杀死过一个无辜的人。”
“你指的是谁？”
“柯尔特大人的爱人。”
西维米雅很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鲁肖恩？”
“鲁肖恩什么都没说。是你，你只要一提到红顶孤塔，你就会挂上冷笑，那种嘲讽的，无情的，得逞的冷笑。那跟赫里塞斯用萃着蛇毒的武器宰杀独角兽，射杀金鹿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真的是那样吗？”西维米雅冷冷地说：“我还真没注意。”她乌黑的眼睛迸出精光，“美人鸟在被柯尔特带进图兰特王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再度死去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你不要扯这个。”
“我没扯，她是柯尔特从伊莱亚特身边抢来的。”
“你胡说！”
“她是柯尔特从伊莱亚特身边抢来的。”
“你疯了！”凯斯特诺急促地说，望着西维米雅那峻厉的眼，有点不敢相信。
“你既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那么准确的判断力，没道理忽视那么显而易见的真相。柯尔特对不起伊莱亚特，他用同样强硬的手段把美人鸟掳掠到这里，为她建了一座红顶的高塔，把她当玩具。无怪乎，她白天从不见人，我少数几次在晚上见过她，她都是满脸泪痕。”西维米雅疲倦而不失风度地挥了挥手，“唉，真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这点不重要的小事站着和你辩论这么久，还是在这么阴森的环境，谈论一个下贱的水族女人。”
凯斯特诺刚想反驳，你不配说她下贱，却看见西维米雅诱惑地笑着，“你告诉我，凯斯特诺，以你的观察，柯尔特真的爱过她吗？”
那笑容让凯斯特诺浑身一怔。
“你不敢说吗，你怕什么？”
凯斯特诺望着她，忍不住喊出：“你不要笑！你不要这样对我笑！哦，老天。”
“我这样碍你的眼了吗？我们又不是真正的情人，你还在意什么？还是说——你好心的献身竟适得其反。就算你的用心再良苦，在你试图引诱你崇敬之人的王妃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变相地背叛了柯尔特了。”她哀婉而冷酷地启唇：“柯尔特不爱我是真的，可他真的爱美人鸟吗？毕竟，他英勇，强大，不可一世，却从不曾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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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迫不得已。”
“说给你自己听吧。杀害无辜之人的事，你都听过，你也见过，你也做过。在阴暗岛时，柯尔特让祭坛毁坏，产生海啸，故意淹死了两百多个暗族人，每一条性命逝去时法力也会释放，他全让索洛克吸收着。可怜的索洛克，在陆地上时常被自己的幻象折磨得痛不欲生。也许被伊莱亚特囚禁在海边会让他很高兴呢！”
“你没有资格说这个。”凯斯特诺低沉地反驳：“你生来就享尽荣华富贵，不像我们，来自这个世界最动荡的底层，严酷的环境铸就了我们，仇恨把我们打磨地锋利，爱使我们变得坚不可摧。不得已时，为了生存，手上沾血是最后的选择。可你不是，你取别人性命比自己呼吸还简单，你也曾残忍地杀死过一个无辜的人。”
“你指的是谁？”
“柯尔特大人的爱人。”
西维米雅很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鲁肖恩？”
“鲁肖恩什么都没说。是你，你只要一提到红顶孤塔，你就会挂上冷笑，那种嘲讽的，无情的，得逞的冷笑。那跟赫里塞斯用萃着蛇毒的武器宰杀独角兽，射杀金鹿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真的是那样吗？”西维米雅冷冷地说：“我还真没注意。”她乌黑的眼睛迸出精光，“美人鸟在被柯尔特带进图兰特王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再度死去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你不要扯这个。”
“我没扯，她是柯尔特从伊莱亚特身边抢来的。”
“你胡说！”
“她是柯尔特从伊莱亚特身边抢来的。”
“你疯了！”凯斯特诺急促地说，望着西维米雅那峻厉的眼，有点不敢相信。
“你既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那么准确的判断力，没道理忽视那么显而易见的真相。柯尔特对不起伊莱亚特，他用同样强硬的手段把美人鸟掳掠到这里，为她建了一座红顶的高塔，把她当玩具。无怪乎，她白天从不见人，我少数几次在晚上见过她，她都是满脸泪痕。”西维米雅疲倦而不失风度地挥了挥手，“唉，真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这点不重要的小事站着和你辩论这么久，还是在这么阴森的环境，谈论一个下贱的水族女人。”
凯斯特诺刚想反驳，你不配说她下贱，却看见西维米雅诱惑地笑着，“你告诉我，凯斯特诺，以你的观察，柯尔特真的爱过她吗？”
那笑容让凯斯特诺浑身一怔。
“你不敢说吗，你怕什么？”
凯斯特诺望着她，忍不住喊出：“你不要笑！你不要这样对我笑！哦，老天。”
“我这样碍你的眼了吗？我们又不是真正的情人，你还在意什么？还是说——你好心的献身竟适得其反。就算你的用心再良苦，在你试图引诱你崇敬之人的王妃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变相地背叛了柯尔特了。”她哀婉而冷酷地启唇：“柯尔特不爱我是真的，可他真的爱美人鸟吗？毕竟，他英勇，强大，不可一世，却从不曾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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