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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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杨晓请了一个假，便直接冲到了国安的门口，而后才给徐芸打了一个电话。
“杨晓，你怎么来了，你不用上课吗？”徐芸听说杨晓就在单位门口时，很是吃惊。
“我请假了，芸姐，我想要见你，当面和你说一下我昨天和你说的事情！”
“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出去！”徐芸匆匆的放下了电话，连忙下楼。
杨晓眼睁睁的看着徐芸从院里的大楼出来，走路生风，其间与哨兵行礼的动作格外的刚劲。
“杨晓，我不能带你去我的办公室，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徐芸看到杨晓之后，不由得叹了一声，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执拧，昨天否定的事情竟然又找上门来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行吗？”杨晓建议道。
“不行，我九点还有会，没有时间！”徐芸摇了摇头。
“那好吧，就在这里说！”杨晓向边上走了几步，这才正色道：“芸姐，你信不信我！”
“不是我信不信你的事情，而是你和我都不是决策者，这件事情都做不了主，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我敢保证洪水百分之百的会发生，我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提醒决策者，以使得大家能够对即将到来的洪水有个清醒的认识！”
“你连我都说服不了，你怎么说服他们！”
“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去说服他们！”
“杨晓，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国安的处长。我就算是这里的市长，这件事情也做不了主的！”徐芸看杨晓一幅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有些生气了。她身在体制之内，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有多难。
“我只是让你帮我想办法，别的事情我去做！”杨晓接着又争执了一句。
“杨晓，你得让我怎么说才明白呢？这件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凡事都得讲究科学，是吗？你怎么让人信服，洪水一定会发生？”徐芸的性格本身就是有些急燥而外扬，眼见杨晓不太听劝，有些生气了，却还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正因为无法解释，所以才来找你帮我！”
“我再说一次，别的事情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的。但是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你！”徐芸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杨晓，我得上去了，马上要开会了。你再想想我刚才所说的话，只要你能证明你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我一定倾尽全力的帮你，如果你不能证明的话，你最好还是放弃你的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吧！”
“好了，就这样，好吗？”徐芸又说了一句，转身急匆匆的又走回了办公楼。
看着徐芸的背影，杨晓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徐芸对体制内很是熟悉，她不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勇哥，你在哪呢？”
想了一下，杨晓便只能又抄起了电话，找到了黄勇。
“我在德州呢？”
“美国的？”
“中国的！”黄勇笑了起来，“齐省是农业大省，我过来看看，打算搞点基础农业方面的投资！”
“民以食为天，农业是立田之本，勇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杨晓拍了一个小小的马屁。
“什么先见之明，我只是想炒做一个概念，看看能不能拉点投资！”黄勇解释完之后，这才问道：“杨晓，你找我有事！”
“是呀，我找您，原来想着你如果在沪市的话，就当面和你说的！”
“我呀，还得去寿光等地转一圈呢，估计一周就回去了，要不等我回去的？”
“还是现在说吧，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觉得今年的洪水肯定特别的大，所以想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看看能不能给有关部门提个醒！”
“你觉得肯定特别的大？”黄勇的话里带着强烈的疑问。
“是呀！”杨晓一边说着，还一边点着头，便好似他就站在黄勇的对面一样。
“杨晓，你做不是这样的性格呀。你为什么觉得今年的洪水会很大？”
“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这么觉得的！”
“现在最准确的气象预报，也只能预报一周以内的降雨情况，其中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误报。一般来讲，洪水都会伴随着大规模的降雨才会出现的！”
黄勇与杨晓之间可没有徐芸那么熟，并没有直接的就否了杨晓的意见，而是用上了迂回的办法。
“这个常识我知道，以我的分析，今年的降雨量肯定特别的大！”杨晓解释了一句，觉得说得很是别扭，索性就来了一个直来直去，“勇哥，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去给有关部门提个醒，让他们做好有关的准备！”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显然黄勇被杨晓的要求给惊住了。
“杨晓，如果是别的事情，就凭你和小涛的关系，勇哥肯定帮你办。但是这件事情，勇哥真的办不了！”
“那好吧！”杨晓在打电话之前，也猜想到了黄勇的回答，但是他得到消息之后，还是不无沮丧。
“杨晓，国家每年都在抗洪方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这种投入是你和我都无法想象的，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这件事情离我们太遥远，如果真的有洪灾的发生的话，我们捐款捐物，便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未雨绸缪是不错，但是一旦绸错了呢，那损失由谁来承担！”
杨晓不得不承认黄勇所说的话有道理。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般来讲，都是在灾害发生时才会进行救援。而很少有提前预知灾害发生进行准备的情况，这主要是因为预知的准确性太差，提前做好准备，将会损耗大量的钱财。如果灾害没有发生呢，那么决策者将承担巨大的风险。这种事情不光在中国存在，在全世界许多的地方都存在着。
“怎么办呢，我总不能硬闯吧，那不得让人给抓起来呀！”杨晓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他只能去找董小楠了。
他本来不想找她的，这是因为两人独处时，虽然表露了情意。但是董小楠却在他酒醉时，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就是这样的事情，让他知道了她的心意，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自己，所以他也不想去找她。但是现在，却也只能找她了。她虽然才上班不久，但是却是在水利局，想来可能会给自己点真正的建议。
水利局的办公楼并不是一个独立的楼，而是在市委院外面的四号楼。与环保局，机械工业局，轻工业局等在一个楼里。
到这里，杨晓的学生证发挥了自己的用处。看到是复大的学生，门卫很痛快的便放他进入到了四号楼，并且告诉他水利局就在五楼。
四号楼是老楼，楼架很高，楼道也很宽，还有点黑。看样子应当是苏联援华时留下的建筑。走在楼内，凉嗖嗖的，便好似安上了天然的空调一样。
爬上了五楼，向左一拐，有一扇绿色两开大门。进去之后，便是一排的办公室，每个办公室的外面都挂着牌子。而第一间的名字就是办公室。
杨晓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人，却也知道有事得先找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三个人，其中的两人正在门口的一张桌子的后面，弯着腰正在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电脑，另一个岁数有些大的人正在靠近窗台的桌子前，伏案在写着什么。
杨晓先敲了两下门，看没有人理自己，这才走了进去。
“你好，我想找一下董小楠？”
杨晓只能走到最近的桌子处，冲着两个正对着电脑指点的男人说道。
“不在！”
一个男人一扬头，来了一句。
“那请问您知道她在哪个部门吗？”杨晓知道这些人办事的习气，耐着性子接着又道。
“不知道！”
又是一句冷语，把杨晓给呛了一个倒仰。
如果不是因为董小楠在这里上班，杨晓非得好好的与之打一场嘴仗，让他也生点小闷气，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便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向里面走，打算再问问那个带着套袖和花镜，正在伏案写东西的中年男人。
“喂，你怎么还进去了呢？”
杨晓才走了两步，刚才与他说话的男人马上就叫了一句，一幅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打算再问问这位同志！”杨晓依然是脸上带笑。
“那也不能进去呀，出去！”
男人一指大门，“你干什么的，这里也是你随便闯的吗，万一丢东西了怎么办？”
“好，好！”
杨晓不想给董小楠惹麻烦，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只能强压着心里的不满，慢慢的向后走着。在他向外走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带着套袖和花镜的老年男人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又低头写上了自己的东西，便拿他当空气一样。
“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话难听！果然如是呀！”杨晓只能一边叹着气，一边退出了办公室，接着又向里走去。
水利一处，水利二处，人事处，财务处。
一连几个办公室的门都是关着的，杨晓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直到秘书处时，他才终于看到门是开着的，能看到一个背着手的中年男人，正在说着什么。
“啪啪啪！”
杨晓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请进！”
背着手的中年男人把头转了过来，声音有些洪亮。
“您好，我想找董小楠！”
杨晓进屋之后，依然是满面堆笑。
“她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吗？”中年男人虽然没有笑，但是语气还算温和。
“我是她以前在复大的学生，就是过来看看她！”杨晓连忙道。
“来看望自己的老师，还算不错呀！”中年男人笑了一句之后，这才又道：“那你来得可不巧了，她不在，回来的话，恐怕得晚上九c十点钟了！”
“啊！这么晚呀！那么我能问一下她的联系方式吗？”杨晓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学生证掏了出来，“这是我的学生证？”
中年男人看了两眼杨晓的学生证之后，这才又把学生证合上还给了他，“小伙子，你的身份是能证明了。但是董秘的联系方式，我却不能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便给你。这样吧，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在中午的时候，董秘与我们联系时，我会把你来找她的事情通知她的。
“好，谢谢您了！”
杨晓这才借过了纸和笔，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董老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好的，我会替你转告的！”中年男人笑了笑，目送着杨晓离开。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时，杨晓才终于接到了董小楠的电话，这是一个新的手机号码，杨晓以前没有见过的手机号码。
“杨晓，你找我？”
“对，是我找你！”
“有事吗？”
“有，如果你方便的话，我能与你面谈吗？”
“我陪着尹局长在下面视察农田水利建设呢，会很晚才回去的！”
“几点吧？在哪里等你！”
杨晓也不想这么逼董小楠，但是这事太重要了，他便也只能硬起心肠。
“我晚上给你打电话好吗？”董小楠的声音略一迟疑。
“好，我等你电话，不管多晚！”杨晓说完这才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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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你怎么来了，你不用上课吗？”徐芸听说杨晓就在单位门口时，很是吃惊。
“我请假了，芸姐，我想要见你，当面和你说一下我昨天和你说的事情！”
“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出去！”徐芸匆匆的放下了电话，连忙下楼。
杨晓眼睁睁的看着徐芸从院里的大楼出来，走路生风，其间与哨兵行礼的动作格外的刚劲。
“杨晓，我不能带你去我的办公室，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徐芸看到杨晓之后，不由得叹了一声，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执拧，昨天否定的事情竟然又找上门来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行吗？”杨晓建议道。
“不行，我九点还有会，没有时间！”徐芸摇了摇头。
“那好吧，就在这里说！”杨晓向边上走了几步，这才正色道：“芸姐，你信不信我！”
“不是我信不信你的事情，而是你和我都不是决策者，这件事情都做不了主，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我敢保证洪水百分之百的会发生，我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提醒决策者，以使得大家能够对即将到来的洪水有个清醒的认识！”
“你连我都说服不了，你怎么说服他们！”
“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去说服他们！”
“杨晓，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国安的处长。我就算是这里的市长，这件事情也做不了主的！”徐芸看杨晓一幅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有些生气了。她身在体制之内，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有多难。
“我只是让你帮我想办法，别的事情我去做！”杨晓接着又争执了一句。
“杨晓，你得让我怎么说才明白呢？这件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凡事都得讲究科学，是吗？你怎么让人信服，洪水一定会发生？”徐芸的性格本身就是有些急燥而外扬，眼见杨晓不太听劝，有些生气了，却还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正因为无法解释，所以才来找你帮我！”
“我再说一次，别的事情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的。但是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你！”徐芸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杨晓，我得上去了，马上要开会了。你再想想我刚才所说的话，只要你能证明你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我一定倾尽全力的帮你，如果你不能证明的话，你最好还是放弃你的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吧！”
“好了，就这样，好吗？”徐芸又说了一句，转身急匆匆的又走回了办公楼。
看着徐芸的背影，杨晓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徐芸对体制内很是熟悉，她不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勇哥，你在哪呢？”
想了一下，杨晓便只能又抄起了电话，找到了黄勇。
“我在德州呢？”
“美国的？”
“中国的！”黄勇笑了起来，“齐省是农业大省，我过来看看，打算搞点基础农业方面的投资！”
“民以食为天，农业是立田之本，勇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杨晓拍了一个小小的马屁。
“什么先见之明，我只是想炒做一个概念，看看能不能拉点投资！”黄勇解释完之后，这才问道：“杨晓，你找我有事！”
“是呀，我找您，原来想着你如果在沪市的话，就当面和你说的！”
“我呀，还得去寿光等地转一圈呢，估计一周就回去了，要不等我回去的？”
“还是现在说吧，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觉得今年的洪水肯定特别的大，所以想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看看能不能给有关部门提个醒！”
“你觉得肯定特别的大？”黄勇的话里带着强烈的疑问。
“是呀！”杨晓一边说着，还一边点着头，便好似他就站在黄勇的对面一样。
“杨晓，你做不是这样的性格呀。你为什么觉得今年的洪水会很大？”
“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这么觉得的！”
“现在最准确的气象预报，也只能预报一周以内的降雨情况，其中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误报。一般来讲，洪水都会伴随着大规模的降雨才会出现的！”
黄勇与杨晓之间可没有徐芸那么熟，并没有直接的就否了杨晓的意见，而是用上了迂回的办法。
“这个常识我知道，以我的分析，今年的降雨量肯定特别的大！”杨晓解释了一句，觉得说得很是别扭，索性就来了一个直来直去，“勇哥，我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去给有关部门提个醒，让他们做好有关的准备！”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显然黄勇被杨晓的要求给惊住了。
“杨晓，如果是别的事情，就凭你和小涛的关系，勇哥肯定帮你办。但是这件事情，勇哥真的办不了！”
“那好吧！”杨晓在打电话之前，也猜想到了黄勇的回答，但是他得到消息之后，还是不无沮丧。
“杨晓，国家每年都在抗洪方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这种投入是你和我都无法想象的，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这件事情离我们太遥远，如果真的有洪灾的发生的话，我们捐款捐物，便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未雨绸缪是不错，但是一旦绸错了呢，那损失由谁来承担！”
杨晓不得不承认黄勇所说的话有道理。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般来讲，都是在灾害发生时才会进行救援。而很少有提前预知灾害发生进行准备的情况，这主要是因为预知的准确性太差，提前做好准备，将会损耗大量的钱财。如果灾害没有发生呢，那么决策者将承担巨大的风险。这种事情不光在中国存在，在全世界许多的地方都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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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局的办公楼并不是一个独立的楼，而是在市委院外面的四号楼。与环保局，机械工业局，轻工业局等在一个楼里。
到这里，杨晓的学生证发挥了自己的用处。看到是复大的学生，门卫很痛快的便放他进入到了四号楼，并且告诉他水利局就在五楼。
四号楼是老楼，楼架很高，楼道也很宽，还有点黑。看样子应当是苏联援华时留下的建筑。走在楼内，凉嗖嗖的，便好似安上了天然的空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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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人，却也知道有事得先找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三个人，其中的两人正在门口的一张桌子的后面，弯着腰正在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电脑，另一个岁数有些大的人正在靠近窗台的桌子前，伏案在写着什么。
杨晓先敲了两下门，看没有人理自己，这才走了进去。
“你好，我想找一下董小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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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一个男人一扬头，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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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还进去了呢？”
杨晓才走了两步，刚才与他说话的男人马上就叫了一句，一幅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打算再问问这位同志！”杨晓依然是脸上带笑。
“那也不能进去呀，出去！”
男人一指大门，“你干什么的，这里也是你随便闯的吗，万一丢东西了怎么办？”
“好，好！”
杨晓不想给董小楠惹麻烦，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只能强压着心里的不满，慢慢的向后走着。在他向外走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带着套袖和花镜的老年男人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又低头写上了自己的东西，便拿他当空气一样。
“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话难听！果然如是呀！”杨晓只能一边叹着气，一边退出了办公室，接着又向里走去。
水利一处，水利二处，人事处，财务处。
一连几个办公室的门都是关着的，杨晓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直到秘书处时，他才终于看到门是开着的，能看到一个背着手的中年男人，正在说着什么。
“啪啪啪！”
杨晓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请进！”
背着手的中年男人把头转了过来，声音有些洪亮。
“您好，我想找董小楠！”
杨晓进屋之后，依然是满面堆笑。
“她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吗？”中年男人虽然没有笑，但是语气还算温和。
“我是她以前在复大的学生，就是过来看看她！”杨晓连忙道。
“来看望自己的老师，还算不错呀！”中年男人笑了一句之后，这才又道：“那你来得可不巧了，她不在，回来的话，恐怕得晚上九c十点钟了！”
“啊！这么晚呀！那么我能问一下她的联系方式吗？”杨晓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学生证掏了出来，“这是我的学生证？”
中年男人看了两眼杨晓的学生证之后，这才又把学生证合上还给了他，“小伙子，你的身份是能证明了。但是董秘的联系方式，我却不能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便给你。这样吧，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在中午的时候，董秘与我们联系时，我会把你来找她的事情通知她的。
“好，谢谢您了！”
杨晓这才借过了纸和笔，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董老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好的，我会替你转告的！”中年男人笑了笑，目送着杨晓离开。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时，杨晓才终于接到了董小楠的电话，这是一个新的手机号码，杨晓以前没有见过的手机号码。
“杨晓，你找我？”
“对，是我找你！”
“有事吗？”
“有，如果你方便的话，我能与你面谈吗？”
“我陪着尹局长在下面视察农田水利建设呢，会很晚才回去的！”
“几点吧？在哪里等你！”
杨晓也不想这么逼董小楠，但是这事太重要了，他便也只能硬起心肠。
“我晚上给你打电话好吗？”董小楠的声音略一迟疑。
“好，我等你电话，不管多晚！”杨晓说完这才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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