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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身处地狱的人,只有他 512钻加更,下次加更数552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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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ziyouge.com|

    奢华的海上游轮里,灯火彻夜辉煌。

    衣香鬓影间,主持人声情并茂地向大家宣布:“大家都知道,红钻石是所有钻石中最为稀有的品种,世界上超过5克拉的红钻也仅有三颗。而今晚参与竞拍的这款红钻,是最新从巴西开采的,名为firekiss(火吻),重达5克拉,是真真正正的稀世珍宝。起拍价400万美金,现在竞拍开始!”

    “450万500万700万780万!”台下,喊价的声音不绝如缕。参加今晚慈善竞拍的,俱是全中国最顶尖的富豪,没有人会吝啬自己的口袋,可是780万,已经刷新了红钻的最高竞价记录了。

    “900万!”这时又有人喊。

    主持人喜出望外地说:“900万一次,900万二次,900万----”

    坐在角落里的谭惜用手指给曾彤比了个数字,曾彤便举起牌子:“周先生出1500万!”

    会场中热闹鼎沸,隔壁的贵宾室虽然用了隔音材质,但窗户开着,依旧能细细微微地听到里面的声响。

    周彦召就坐在贵宾室里,他有腿疾行动不便,所以这种场合,他更喜欢独处。

    缓步走到窗边,粼粼的海光映得他的脸上。

    这忽明忽灭的光,衬得他的侧颜清淡高远,仿佛没有什么表情。可无人知晓的阴影里,他的眼却黯然了一瞬。

    1500万。

    平时他送她一件两三万的东西,她都三推四阻,现在,她居然一张口就开了1500万的天价。

    是因为林斐扬吗?因为他告诉了她,这场竞拍所筹得的善款有一部分会用来资助林斐扬?

    果然。

    为了他,她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哪怕是她最视若生命的尊严。

    握在拐杖上的手微微用力,周彦召紧抿着唇,默不作声地看着乌沉沉的海。

    他的心,也跟着乌沉沉的。

    片刻后,有人敲了敲门,也不等他应允,就径直推门而入。

    来的人是谭惜,除了她,还没人敢这么肆无忌惮。

    “1500万美金,贵了。最大的那颗才不过700万。”走到他身边时,她低低抱怨了一句。

    虽然是抱怨,可她的样子却像是小孩得到甜蜜的糖,连瞳孔都是闪亮的,笑容里看不到一点阴影。

    周彦召沉默着,顺手把“火吻”戴在她细白的脖子上。

    “喜欢吗?”他的声音磁性而温柔,犹如缓缓拉奏的低音提琴。

    可谭惜只说:“它有一个好名字。”

    她说着,目光飘向窗外,游轮已经驶向岸边,辉煌的灯火从对岸轰然绽放,夏日烟火般闪耀。

    “你喜欢那片洋楼?”周彦召也跟着望过去。

    那是整个海滨地标式建筑----由新远夏投建的北海望,清一色上海滩似的建筑风格,鳞次栉比间,古雅端庄犹如旧时的电影。

    谭惜不禁恍惚:“那里的夜景很美。”

    周彦召吻了吻她的耳垂:“你喜欢,我就把它送给你,从今天起,那里的夜景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并没有再说一句话,谭惜久久地望着那片洋楼,仿佛是被触及了什么回忆般,她脸上的笑容寸寸消失。

    周彦召抬指,轻柔地抚摸她的下颚:“你怎么都不笑?”

    谭惜微微一怔,侧头避开,连笑容都变得勉强:“昨天抛了一支股,今天它又涨了,我心里惦记着呢。”

    明知道她是在说谎。

    可周彦召还是忍不住去试探她:“是哪家的?明天我让曾彤把它收购了。”

    他多么希望她能给出他具体的答案,那样一来,就证明她不是在敷衍他。可惜----她却转过身来,勾上他的脖颈:“如果我喜欢的是天上的星星呢?”

    波光映上她的脸,纯然孩子气的笑容,就如同她真的很开心一样。

    就当她是真的吧。

    周彦召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派人摘下来给你。”

    谭惜微弱地笑了笑,欲拒还迎地回吻过去:“是不是,这世上就没有你办不到的事?”

    “不是。”

    “不是?”谭惜眨眨眼睛,笑容更狡黠。

    荡漾的海波,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映出薄薄的光晕,周彦召审视般地看着她,犹疑着,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让你忘记他。”

    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那样怔然的模样如同是一把利剑,猛然刺穿进周彦召的胸口。

    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他终于狠狠扬起手来,她闭上了眼。

    本想停住手的,可是那一秒,他却如同失去了控制般,还是打了下去。

    看着她被自己打得趴到了地上,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周彦召握紧了自己的手,明明掌心在颤,声音却比冰还冷:“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打完又暗自后悔。明明说过的,要温柔地对她,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林斐扬是她的死穴,又何尝不是他的死穴?

    她的伤,是身体上的伤。他的伤,却是心伤。

    身体上的伤痛还可以治愈,可是心伤却根本无药可医。

    可是,如同流星坠毁般,不可逆转地,这样一个耳光也终于坠毁了所有虚伪的温柔。

    眼前的她捂着脸,久久地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仿佛再不愿装下去:“那正好,你可以雇一个演技更好的,反正,你有的是钱。”

    是啊,他有的是钱。

    他就只能用钱来困住她,如同易凡所说,这样拙劣的理由这样拙劣的手段。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法子?

    在他的身上,除了钱,还有什么能吸引到她的驻足?

    眼中的光骤起骤灭,有什么倏然黯淡了下去,周彦召也笑了。他抬起谭惜的下巴:“是不是我最近惯你惯得太狠,把你给惯坏了,你已经忘了自己是打哪来的,又是为了什么爬上我的床?”

    谭惜牙齿咬着下嘴唇,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眸光雪亮地看着他,这是比语言更直接的控诉。

    他终于被激怒,骤然间施力,他将她倒在床上,仍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在撕开她的晚裙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反抗。她曾经那样激烈地反抗过,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自残或者跟他拼命。

    可是如今的她,却犹如躺在砧板上的鱼一般,麻木地睁着眼睛,强忍着,依旧无法掩饰心中的厌恶。

    那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他错了,错的那样厉害,以为得到她的人,就会不在乎她的心。以为她爱不爱他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好。

    他以为这样就算是真正地爱一个人了。

    可是,他错了。

    真的爱一个人,想要的,就不只是她的陪伴,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她。他错的那样厉害,步步错下去,本想就这么错乱一生。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总是好的。

    可是,林斐扬病危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他。

    那时候,他曾经那样残酷地说过:“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永远,到底有多么残酷。

    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分离的这半个月里,他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那是一个夜晚,她似乎累极了,伏在林斐扬的病床上,疲惫地睡了过去。

    即便是睡着,她也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仿佛此生都不曾分开。

    此生都不曾分开。

    微微阖上眼眸,周彦召蓦地咬住她的肩膀,仿佛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刻。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命人停止了林斐扬的救济金。

    他忽然发现,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度。

    她属于他,只能属于他。

    齿间的力道渐渐加重,谭惜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转过头,试图躲开他,他却强行扳过她的脸:“忘不了他吗?”

    “这样忘不了他,那么这样呢?”他吻住她,凶狠霸道。

    可身下的女人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她顺从地任由他摆布着,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娃娃。

    他痛恨的加重了力道,咬破了她的嘴唇,腥甜的血在唇齿间漫延,她微闭着眼,仿佛已经死去。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漂亮,就像个天使?可实际上,你却跟你的爸爸一样,都该下地狱!”她的冷漠令他更加发狂,即使下地狱,也要与她纠缠到底。

    而她始终不动不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笑,笑得那样轻蔑,那样好无所谓。

    心莫名地一阵绞痛,周彦召闭上眼,他知道,身处在地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而是

    他自己。

    夜幕渐渐低垂。

    宁染刚走到以吻封缄的门口,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正朝着她打车灯。

    细眉微微蹙起,她走过去,车窗降下来一半,果不其然露出了萧文昊的脸。

    “你怎么来了?”她不冷不热地看着他,好像对于他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萧文昊打开了车门,嬉皮笑脸地瞅着她:“怎么,是有了新欢了,不欢迎我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新欢在里头等着我呢,我就不陪着大少爷你玩了。”宁染也跟着笑笑,笑容中她转过身,径直就要往门口走。

    “别走。”

    萧文昊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陪我喝几杯。”

    他的声音徒然哑下来,低沉得好似哀求。

    宁染的心也跟着一栗,终于还是转过身,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什么好处?”

    他却下了车,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没有好处。”

    夜色更加深浓,巷子里的私房小厨中灯火流觞。

    不大却精致的包间里,萧文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宁染也不劝,就坐在他的旁边默然无声地看着。

    她知道,他和她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不傻,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无缘无故地拉她来喝酒。

    他一定是有话要说。

    酒过三巡的时候,萧文昊的眼渐渐猩红,果然就拉着宁染开始说胡话:“小染,你说的对,我一直都有一个当王子的梦,因为从小到大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我哥哥身上。他太优秀了,就像是海上初升的太阳,明亮璀璨,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他才是真正的王子,而我,只不过太阳身后染着光辉的一朵云,根本没有人去瞩目。”

    他说着,闭了闭眼睛,神色是那样的疲惫无助,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也想当一回王子,也想找一个专属于我、仰望着我、依恋着我、没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我也想保护着她,就像我是无坚不摧一样,我不想从我的王子梦里醒过来,我觉得我这么做很有正义感。可是到头来,我却什么都保护不了。”

    忽然间笑起来,他低头,笑得断断续续地,双眼之中痛苦之意却更重:“我只能看着她走向痛苦、步入深渊,一次又一次地,我根本就无能为力。我的人生,就是一出失败的笑话。”

    她是谁?

    宁染当然很清楚,心像是被千万根针细细地扎着,她握紧了自己的掌心,可面上依旧毫无表情。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觉得我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你和他们一样都看不上我,”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萧文昊自嘲般地笑着,“可是,你们真的懂我吗?”

    手肘支在桌上,萧文昊挑眉,目光已是朦胧一片:“夜深人静,从大醉中醒来,忽然发现躺在自己旁边的是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这种滋味你有没有尝过?在欢呼和喝采声中,一个人回到家里,面对着漆黑的窗户,只希望快点天亮。这种心情你有没有想过?今宵花天酒地、狂欢极乐,却连自己明天会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种日子你有没有过过?你以为我很开心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过活吗?”

    “不,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忽然间他又大手一挥,手肘旁的筷子碗落了一地。

    宁染仍旧静静地看着他,眼却渐渐暗下来。

    她想说,她其实是懂的。

    在夜场里混了这么久,她见过太多像他这样的男人。从小浸淫在成人的环境中,过早地接受别人的恭维、别人的讨好甚至于别人的求爱,人也过早的成熟。这样一种人,狂欢的背后是无尽的落索,嬉笑过后却连一个真心相待的朋友都没有。

    可是她又能如何?

    这是一个病态的社会,他要的不是她,她也救不了他,他们都一样,只能自救。

    “可是小染。”

    忽然间,萧文昊握住了她的手,靠向她时,舌头已经略带些卷曲:“我得谢谢你,你在我身边的那段时间,我特别满足。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那么满足过。你让我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价值的,你让我有了那种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勇气。那种勇气,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是怎样的了,可是现在,我又想起来了。”

    那段日子

    眼前有瞬息的模糊,宁染轻咬住唇,他就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用尽力气般紧紧地抱着。

    “就算我们这辈子都没有缘分了,让我最后保护你一次吧。”

    他的声音那样低沉,如同从嗓子眼里挤压出来一样,夹着丝破碎的哭腔。

    宁染的心也像是被什么用力地挤压过般,她蓦然间推开他:“你喝醉了。”

    萧文昊被她推的一个踉跄,他用手撑着桌面,倒下的前一刻,含含糊糊地念叨着:“我没有醉,我清醒着呢,你看天快亮了,你知道吗明天这个时候,周彦召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从那时起,云沙就再也不用再也不用嫁给他了”

    那一刻,宁染恍惚地看着他,一颗心里只剩下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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