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蹴鞠比赛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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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球场，这时杨四郎却突然要退出比赛。江流儿本来跟杨四郎分在一队是很开心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着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踢了？”
杨大郎也道：“就是，咱们兄弟说好一起的，少了你岂不扫兴。”众子纷纷点头，杨六郎斜睨杨四郎一眼，眉毛微挑。
杨四郎微笑：“突然脚有些不舒服，踢的话也尽不了全力。而且我不在，兄弟几个正好三对三，也公平一些。”
“不公平！不公平!”江流儿拽住杨四郎衣袖，满脸的不高兴，“我还想跟你一起赢球呢，你不在怎么能行，我会没有信心的。”
杨四郎失笑，低头看她，“那我不走，当裁判，看着你踢。”
江流儿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好勉强，只好嘟着嘴，悻悻地点头答应。
江流儿与杨家前三子组成一队，而其他三子则跟杨安一队，再来每队分别加上几个小家丁，人数便也凑整齐了。加上一旁的杨四郎，只见杨家七子身着一袭统一的白衣，迎风而立，黑发张扬在风中，人人身姿英挺，个个卓越俊美，叫人看着心生惊叹。果然，听说少爷们要比试蹴鞠，府里的丫头们纷纷涌来驻足观看，一批一批地远远地聚在一旁，羞涩一笑，谈论着到底谁心目中爱慕的少爷会赢。
孟陵也挤了过来，心里奇怪怎么江流儿那家伙也在。而另一边的杨八妹也晃到了人群中，远远望着那些人，抱胸嘀咕道：“哥哥他们搞什么鬼”
“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梁慕生从花丛里露出脑袋，迷迷糊糊地灌进一口酒。他瞧见了杨家兄弟和附近围观的下人，乐道：“呀，挺热闹啊！”说着往后舒服地一躺，也悠闲地看起热闹来。
江流儿一队人额头上都绑着蓝色丝带，而杨六郎那一队的人自然跟他一样也绑上了红色的丝带，两方人马各自笑得自信，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一声彻耳的锣鼓后，小小的一颗蹴鞠腾空飞起，那些白衣少年们纷纷开始跳跃，奔跑，一场紧张精彩的比试已然拉开帷幕。白色的蹴鞠穿梭在一双双白靴间，在茵绿的草地上踢踢撞撞，飞来飞去，叫场外人看得眼花缭乱。
球场上的杨家兄弟个个英姿飒爽，仿若身处在沙场上驰骋纵横，犹如势不可挡的天将。而杨六郎一改平日慵懒的姿态，身姿显得尤为神采飞扬。他身手敏捷，招式灵动，自由穿梭在对手间运球。一记勾脚，一个旋身，白衣摆动，黑发张扬，凌乱中惊现两道剑眉一双黑眸，轻灵而不失优雅。
守门的家丁侧身一摔，没能成功阻挡飞来的蹴鞠，杨六郎成功射进一球。场外传来阵阵欢呼，杨八妹无语地摇头，嘀咕道：“跟六哥踢蹴鞠，这不是找死吗。”
江流儿扶着腰喘气，心想这杨六郎果然够厉害，咬着牙跑起来继续比赛。她期间很是努力，无奈连蹴鞠的边都碰不到一下，偶尔还被撞得踉踉跄跄。可气人的是，那颗蹴鞠好像会听杨六郎的话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他脚间晃悠，就是溜不掉，加上杨五郎与杨七郎默契的配合，他们那一队一直占着上风，进了一球又一球。
杨六郎在球场上的表现太过亮眼，可江流儿却觉得他好像从未使过全力，一直游刃有余地控制着球场的局面，轻轻松松地就像是在戏耍他们。眼看着对方不停地进球，而自己的队伍一球都没进，江流儿不禁开始垂头丧气。杨四郎见此拍拍她的脑袋，微笑着安慰道：“别气馁。”
江流儿瞬间满血复活，倒是杨六郎那个家伙，每进一球都会“蹭蹭蹭”晃到她跟前冲她挑衅，然后吹着口哨挑眉走人，简直贱到无法形容。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总是被他欺凌？江流儿火冒三丈地瞪着他悠然的背影，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爆表了。她冲着杨七郎和杨五郎他们发飙大吼：“喂！你们队有些人会不会太闲了一点啊！”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赢这个狂妄的家伙，大不了同归于尽！
从那开始江流儿便设下了战术，一直死缠在杨六郎身后，誓死也要跟他黏在一起束缚他。果然，凡是杨六郎经过的地方必有江流儿的穷追不舍外加胡搅蛮缠。他脚下运球，她就用身子撞他，见他要奔走，她索性从身后一把死死抱住他的腰。他果真停了下来，歪头瞧了眼她，低头一笑。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杨七郎不满道：“哎哎江流儿，你这可是□□裸的耍赖啊！”
江流儿仍然紧紧抱着杨六郎不放，她的脸贴着他的后背，胡搅蛮缠道：“你们都进了那么多次球了，就不能让我进一次吗！你们不让我一次，我就是不松手！”
杨五郎对江流儿的举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歪头笑道：“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比不过人家就讲条件，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堂堂七尺男儿，这可一点也不磊落啊！”
江流儿哼道：“七尺的是你们，我只有五尺！反正你们不答应我就不松手，我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不成！”
兄弟几人笑得不可置否，纷纷摇头。然而杨六郎却微笑着抓住江流儿搂在他腰间的手，“好，我就让你一次。”
“真的？”江流儿探头看他，“那你们都不许动！”杨六郎噙笑点头，她才松开了他的身子。
球场上的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只瞧江流儿拾起蹴鞠，左右瞅了几眼周围后便将它抱在怀里，然后一个劲儿地冲向敌方的守门。这其间没有一个人动弹，亦没有人阻止她，眼巴巴地看着江流儿用手把蹴鞠扔进了球门，只留一旁守门的家丁看傻了眼。
孟陵观看了许久，也是无奈地一声叹：“江流儿这家伙还是改不掉赖皮的坏习惯！”
梁慕生看得倒是愉悦得很，啜了一口酒笑道：“这小子够聪明，耍诡计也耍得叫人生不起气来，竟心甘情愿地接受，也算得是种本事了。”
比试仍在继续，自从江流儿那赖皮的一球进了之后，他们的队伍似乎是时来运转，脚风越来越顺，一球接着一球进。反倒是杨六郎，好似从被江流儿那一抱后便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让着他们一样，只是这让法从始至终都从容得不着痕迹。
比分被拉平，眼下时间已经不多，就剩最后一球定输赢了。江流儿兴奋地与队友们欢呼击掌，杨六郎漠然路过他们身边，江流儿得意地冲他神气，他竟不恼，只是一贯优雅地颔首微笑。他永远淡然得令人语塞，江流儿皱眉扭过头，不理会他。
最后一战至关重要，所有人都是拼尽了全力争取。杨七郎脚下运球，如踏春风，杨大郎勾腿去抢，所幸杨七郎及时将球传给了杨五郎。杨二郎c杨三郎旋身逼近，杨五郎左右受夹，他想把球传给杨六郎，却诧异紧要关头杨六郎竟围着江流儿转。一不留神，球被勾走，杨三郎抬腿踢向了离守门最近的江流儿。令人奇怪的是，杨六郎一直在江流儿身边，他明明可以轻易夺走江流儿脚下的球，却一直不闻不问。江流儿哪里跑得过他，可他只是匀速追在江流儿身旁，噙笑不语。
“我要攻击你了。”杨六郎笑着提醒她，伸脚去抢她的球，她竭力保护不让他得逞。
再差一点，再差一点她就能把蹴鞠踢进球门了。这一球，她一定不能输。江流儿斜直地冲向球门，成败在此一举，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凝神注视。然而千钧一发时令人没料到的是，那守门的家丁对准了江流儿要踢的直线方向往后退，准备接球，不想后背猛撞在球门的木杆上往后压倒去，整体连带着靠近江流儿的另一头高高翘起。
江流儿只想着要赢杨六郎，顾不得其他咬牙一踢，倾然间抬首望去，球门高翘起的那一头木杆恐怖地竖直朝她砸下，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瞬间眼前却一黑，身子被人扳了过去。
一声闷响，粗重的木杆竖直地砸在杨六郎背上，他在背后紧抱着江流儿，眉头深蹙。同一瞬间，球进了防线，江流儿赢了。
她呆呆地转头瞧身后的杨六郎，他闭着眼不说话，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嘴唇似乎透露着这一记砸有多重。所有人都愣住了，她不敢动，怔怔地瞪住他，说不出话。
他睁开眼，幽深的眸子凝视她，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所有人赶紧去帮忙，抬开了球门，询问杨六郎有没有事。场外的孟陵和杨八妹见到刚才那惊心的一幕也焦急地奔了过来。孟陵担心地扶住江流儿，“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杨五郎扶着杨六郎，寒着脸冲杨安喊道：“快去叫大夫来！”杨安和几个家丁十万火急地奔出了球场。
杨六郎轻轻挣开他的手，只是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声“我没事”，便不顾其他兄弟的担心，不急不慢地离开了。
杨六郎已经走远，伊织掩着嘴担心道：“不知道六少爷有没有受伤啊。”
繁星也是一脸担心，倒是蹙着眉直接道：“被那么重的木杆不偏不倚地砸到，怎么可能不受伤！”
不远处的梁慕生听了这话倒也不着急，竟笑了起来，“从来不败的六郎竟然输了，这倒真是稀奇了。”
人群中的江流儿远远望着杨六郎离去的背影，还没缓过神，仍然呆呆地盯着他看，眼底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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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郎也道：“就是，咱们兄弟说好一起的，少了你岂不扫兴。”众子纷纷点头，杨六郎斜睨杨四郎一眼，眉毛微挑。
杨四郎微笑：“突然脚有些不舒服，踢的话也尽不了全力。而且我不在，兄弟几个正好三对三，也公平一些。”
“不公平！不公平!”江流儿拽住杨四郎衣袖，满脸的不高兴，“我还想跟你一起赢球呢，你不在怎么能行，我会没有信心的。”
杨四郎失笑，低头看她，“那我不走，当裁判，看着你踢。”
江流儿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好勉强，只好嘟着嘴，悻悻地点头答应。
江流儿与杨家前三子组成一队，而其他三子则跟杨安一队，再来每队分别加上几个小家丁，人数便也凑整齐了。加上一旁的杨四郎，只见杨家七子身着一袭统一的白衣，迎风而立，黑发张扬在风中，人人身姿英挺，个个卓越俊美，叫人看着心生惊叹。果然，听说少爷们要比试蹴鞠，府里的丫头们纷纷涌来驻足观看，一批一批地远远地聚在一旁，羞涩一笑，谈论着到底谁心目中爱慕的少爷会赢。
孟陵也挤了过来，心里奇怪怎么江流儿那家伙也在。而另一边的杨八妹也晃到了人群中，远远望着那些人，抱胸嘀咕道：“哥哥他们搞什么鬼”
“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梁慕生从花丛里露出脑袋，迷迷糊糊地灌进一口酒。他瞧见了杨家兄弟和附近围观的下人，乐道：“呀，挺热闹啊！”说着往后舒服地一躺，也悠闲地看起热闹来。
江流儿一队人额头上都绑着蓝色丝带，而杨六郎那一队的人自然跟他一样也绑上了红色的丝带，两方人马各自笑得自信，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一声彻耳的锣鼓后，小小的一颗蹴鞠腾空飞起，那些白衣少年们纷纷开始跳跃，奔跑，一场紧张精彩的比试已然拉开帷幕。白色的蹴鞠穿梭在一双双白靴间，在茵绿的草地上踢踢撞撞，飞来飞去，叫场外人看得眼花缭乱。
球场上的杨家兄弟个个英姿飒爽，仿若身处在沙场上驰骋纵横，犹如势不可挡的天将。而杨六郎一改平日慵懒的姿态，身姿显得尤为神采飞扬。他身手敏捷，招式灵动，自由穿梭在对手间运球。一记勾脚，一个旋身，白衣摆动，黑发张扬，凌乱中惊现两道剑眉一双黑眸，轻灵而不失优雅。
守门的家丁侧身一摔，没能成功阻挡飞来的蹴鞠，杨六郎成功射进一球。场外传来阵阵欢呼，杨八妹无语地摇头，嘀咕道：“跟六哥踢蹴鞠，这不是找死吗。”
江流儿扶着腰喘气，心想这杨六郎果然够厉害，咬着牙跑起来继续比赛。她期间很是努力，无奈连蹴鞠的边都碰不到一下，偶尔还被撞得踉踉跄跄。可气人的是，那颗蹴鞠好像会听杨六郎的话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他脚间晃悠，就是溜不掉，加上杨五郎与杨七郎默契的配合，他们那一队一直占着上风，进了一球又一球。
杨六郎在球场上的表现太过亮眼，可江流儿却觉得他好像从未使过全力，一直游刃有余地控制着球场的局面，轻轻松松地就像是在戏耍他们。眼看着对方不停地进球，而自己的队伍一球都没进，江流儿不禁开始垂头丧气。杨四郎见此拍拍她的脑袋，微笑着安慰道：“别气馁。”
江流儿瞬间满血复活，倒是杨六郎那个家伙，每进一球都会“蹭蹭蹭”晃到她跟前冲她挑衅，然后吹着口哨挑眉走人，简直贱到无法形容。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总是被他欺凌？江流儿火冒三丈地瞪着他悠然的背影，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爆表了。她冲着杨七郎和杨五郎他们发飙大吼：“喂！你们队有些人会不会太闲了一点啊！”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赢这个狂妄的家伙，大不了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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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杨七郎不满道：“哎哎江流儿，你这可是□□裸的耍赖啊！”
江流儿仍然紧紧抱着杨六郎不放，她的脸贴着他的后背，胡搅蛮缠道：“你们都进了那么多次球了，就不能让我进一次吗！你们不让我一次，我就是不松手！”
杨五郎对江流儿的举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歪头笑道：“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比不过人家就讲条件，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堂堂七尺男儿，这可一点也不磊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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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几人笑得不可置否，纷纷摇头。然而杨六郎却微笑着抓住江流儿搂在他腰间的手，“好，我就让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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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陵观看了许久，也是无奈地一声叹：“江流儿这家伙还是改不掉赖皮的坏习惯！”
梁慕生看得倒是愉悦得很，啜了一口酒笑道：“这小子够聪明，耍诡计也耍得叫人生不起气来，竟心甘情愿地接受，也算得是种本事了。”
比试仍在继续，自从江流儿那赖皮的一球进了之后，他们的队伍似乎是时来运转，脚风越来越顺，一球接着一球进。反倒是杨六郎，好似从被江流儿那一抱后便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让着他们一样，只是这让法从始至终都从容得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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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战至关重要，所有人都是拼尽了全力争取。杨七郎脚下运球，如踏春风，杨大郎勾腿去抢，所幸杨七郎及时将球传给了杨五郎。杨二郎c杨三郎旋身逼近，杨五郎左右受夹，他想把球传给杨六郎，却诧异紧要关头杨六郎竟围着江流儿转。一不留神，球被勾走，杨三郎抬腿踢向了离守门最近的江流儿。令人奇怪的是，杨六郎一直在江流儿身边，他明明可以轻易夺走江流儿脚下的球，却一直不闻不问。江流儿哪里跑得过他，可他只是匀速追在江流儿身旁，噙笑不语。
“我要攻击你了。”杨六郎笑着提醒她，伸脚去抢她的球，她竭力保护不让他得逞。
再差一点，再差一点她就能把蹴鞠踢进球门了。这一球，她一定不能输。江流儿斜直地冲向球门，成败在此一举，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凝神注视。然而千钧一发时令人没料到的是，那守门的家丁对准了江流儿要踢的直线方向往后退，准备接球，不想后背猛撞在球门的木杆上往后压倒去，整体连带着靠近江流儿的另一头高高翘起。
江流儿只想着要赢杨六郎，顾不得其他咬牙一踢，倾然间抬首望去，球门高翘起的那一头木杆恐怖地竖直朝她砸下，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瞬间眼前却一黑，身子被人扳了过去。
一声闷响，粗重的木杆竖直地砸在杨六郎背上，他在背后紧抱着江流儿，眉头深蹙。同一瞬间，球进了防线，江流儿赢了。
她呆呆地转头瞧身后的杨六郎，他闭着眼不说话，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嘴唇似乎透露着这一记砸有多重。所有人都愣住了，她不敢动，怔怔地瞪住他，说不出话。
他睁开眼，幽深的眸子凝视她，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所有人赶紧去帮忙，抬开了球门，询问杨六郎有没有事。场外的孟陵和杨八妹见到刚才那惊心的一幕也焦急地奔了过来。孟陵担心地扶住江流儿，“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杨五郎扶着杨六郎，寒着脸冲杨安喊道：“快去叫大夫来！”杨安和几个家丁十万火急地奔出了球场。
杨六郎轻轻挣开他的手，只是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声“我没事”，便不顾其他兄弟的担心，不急不慢地离开了。
杨六郎已经走远，伊织掩着嘴担心道：“不知道六少爷有没有受伤啊。”
繁星也是一脸担心，倒是蹙着眉直接道：“被那么重的木杆不偏不倚地砸到，怎么可能不受伤！”
不远处的梁慕生听了这话倒也不着急，竟笑了起来，“从来不败的六郎竟然输了，这倒真是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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