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红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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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端坐马背，蓦然回首，但见诸葛小小从城里正欢快的跑来，嘴里不断的呼喊着：“小淫贼。”在她的身后，还有玉面书生紧紧跟着追赶。独孤见状，条件反射般的翻身下马，同时‘刷’的一声醉魂剑拔出鞘来，一只手随着疾驰的身子伸向小小，另一种手马上挑起地上的石头，手腕一动，用力一拨，‘嗖’的一声石块就像长了眼睛，稳稳地朝着玉面书生飞去，由于只顾追赶，玉面书生根本就猝不及防，狠狠地被石块打在了脑门子之上，正蹲在地上嗷嗷直叫。
独孤一手接过小小，手臂一揽，身形移转，抱住小小的腰就往闪风身上一扔，小小就一下子坐在了马背上，闪风抬蹄狂奔，独孤脚下轻功运起，宝剑归位，一手拉着马缰，脚尖点地，身子凭空一跃，准准的坐在了小小的身后，背后传来的是杀猪般哭号的玉面书生。
小小坐在前面，看着身后骑着白马的梓叶，说道：“淫贼，看来我爹说的没有错，你果然另有新欢。”
梓叶走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接过话茬就说：“小小姑娘，你不要误会。”
“你不要说话，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小小横眉冷对。
梓叶被这么一回绝，马上闭口不言。
独孤看了看，说：“小小，你爹杀了他自己的师傅，杀了百花仙子，杀了付云仇，我想你家密室里能有多少武学秘籍，就应该有多少血债，所以，你应该清楚我和你的关系。”
“你说的对，但我爹和我能是一个人吗？”
“话是不错，但你毕竟是他的女儿。”
“好你个独孤淫贼，一见面就说这些让我头疼的事情，是不是你心里真的就只剩下她了？”小小似乎有些不可理喻。
“你都说了，这和梓叶姑娘没关系，干嘛还把她牵扯进来，你难道就不明白我和你一样也有这么一个头疼的事情吗？”独孤面色大变。
“小小姑娘，独孤公子差点就命丧你爹的手里，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一旁有点看不下去的梓叶插进话来说着。小小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说：“那你给我说明白了，她为什么跟着你。”
独孤看了看小小，又回头看了看梓叶，就说：“我这次北上塞外，就是为了送她回家，也是为了”独孤说话留了一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也是为了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小小不依不挠，紧接着就问。
“也是为了躲避你爹的追杀。”梓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小沉默了，坐在马上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什么，而独孤，也就拉着缰绳，只是不断的赶马前行，就这样，四个人两匹马默默无声的走着。
小小看着神情僵硬的独孤，轻轻地说：“第一次和你相遇，我只是为了玩耍，想偷你点东西的，第二次我是偷偷地逃出来的，第三次我还是藏在人群里混出来救你的，这时第四次，我依然是逃了出来，因为我爹让我明天就嫁给书生，我知道我要是再不出来，就真的成了书生的人了。从一开始偶然的相遇，到后来几次必然的相遇，你难道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明白，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诸葛尊的女儿，你是我杀师仇人的女儿啊。”独孤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小。
“那又怎样，仇恨可以化解，为了我，你也可以不和我爹做对的吗，我也可以为了你远离中原的。”
“不可能的小小，你想的太好了。”
“怎么不可能，我们这次北上就不要再回中原了，我们就在塞外，可以去西域，可以去漠北，可以去天涯海角的啊，只要不回中原，哪里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去。”小小眨巴着两颗明亮的眼球，神情天真烂漫。
“小小，你还记得九娘和付老前辈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
“我不想我们像他们一样，躲躲藏藏了一辈子，就连二十年的等待都没能圆了那个梦。”独孤深情的说着。
“可是，我是他的女儿，他是不会痛下杀手的啊。”
“你错了，他连师傅都能杀，只要我不交出剑谱和醉魂剑，我就没有安宁日子过。”独孤说着，已经双眼放出仇恨的光芒。
独孤停了停接着说：“记不记得那首绝命诗‘半痴半醉一水间，缘起缘灭两片天。寻梦追梦梦中梦，心伤神伤伤里伤’，你想想看，这时多么绝望的心理，我不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任何一个人是这样的。”独孤说着，忽然放慢了马步。
小小听了之后，半天不语，用那双小手摸了摸独孤的脸庞，说：“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啊。”
独孤想了想，说：“我只是为了亲口把这些都告诉你。”
“好，我现在知道了，那么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小小眼睛开始通红。
“你，还是回飞龙都吧，我想那里才是你真的归属，至少我还没有杀玉面书生的心。”独孤说着，就跳下马来，站在那里伸出手给小小。
小小只感觉头晕目眩，坐在马背上身子打了几个晃，独孤把她扶下马，最后说：“小小，我们这都是命，正像九娘的命运一样，你明天就嫁给玉面书生，看得出他很在乎你的，他日再见，我也不需要你的求情搭救，而你爹的命，我也是要定了。”
小小站在原地，两眼里泪光闪烁，也不知道她是听清了还是没有听清，只是在那里注视着远方，任凭泪水夺眶而出。过了很久，小小突然拔出醉魂剑，然后撩起自己的长发，轻轻削掉一缕，递到了独孤的手心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没什么好再说的了，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能记得我，诸葛小小。”
独孤接过一缕头发，看了一眼，然后揣进贴心的胸前，冷冷地说：“行了，你走吧。”说完，独孤转身跳上了马，大叫一声，飞扬离去，小小站在那里，只感觉快要窒息了一样，空气不在那么顺畅，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就连自己的记忆，都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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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一手接过小小，手臂一揽，身形移转，抱住小小的腰就往闪风身上一扔，小小就一下子坐在了马背上，闪风抬蹄狂奔，独孤脚下轻功运起，宝剑归位，一手拉着马缰，脚尖点地，身子凭空一跃，准准的坐在了小小的身后，背后传来的是杀猪般哭号的玉面书生。
小小坐在前面，看着身后骑着白马的梓叶，说道：“淫贼，看来我爹说的没有错，你果然另有新欢。”
梓叶走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接过话茬就说：“小小姑娘，你不要误会。”
“你不要说话，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小小横眉冷对。
梓叶被这么一回绝，马上闭口不言。
独孤看了看，说：“小小，你爹杀了他自己的师傅，杀了百花仙子，杀了付云仇，我想你家密室里能有多少武学秘籍，就应该有多少血债，所以，你应该清楚我和你的关系。”
“你说的对，但我爹和我能是一个人吗？”
“话是不错，但你毕竟是他的女儿。”
“好你个独孤淫贼，一见面就说这些让我头疼的事情，是不是你心里真的就只剩下她了？”小小似乎有些不可理喻。
“你都说了，这和梓叶姑娘没关系，干嘛还把她牵扯进来，你难道就不明白我和你一样也有这么一个头疼的事情吗？”独孤面色大变。
“小小姑娘，独孤公子差点就命丧你爹的手里，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一旁有点看不下去的梓叶插进话来说着。小小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说：“那你给我说明白了，她为什么跟着你。”
独孤看了看小小，又回头看了看梓叶，就说：“我这次北上塞外，就是为了送她回家，也是为了”独孤说话留了一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也是为了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小小不依不挠，紧接着就问。
“也是为了躲避你爹的追杀。”梓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小沉默了，坐在马上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什么，而独孤，也就拉着缰绳，只是不断的赶马前行，就这样，四个人两匹马默默无声的走着。
小小看着神情僵硬的独孤，轻轻地说：“第一次和你相遇，我只是为了玩耍，想偷你点东西的，第二次我是偷偷地逃出来的，第三次我还是藏在人群里混出来救你的，这时第四次，我依然是逃了出来，因为我爹让我明天就嫁给书生，我知道我要是再不出来，就真的成了书生的人了。从一开始偶然的相遇，到后来几次必然的相遇，你难道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明白，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诸葛尊的女儿，你是我杀师仇人的女儿啊。”独孤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小。
“那又怎样，仇恨可以化解，为了我，你也可以不和我爹做对的吗，我也可以为了你远离中原的。”
“不可能的小小，你想的太好了。”
“怎么不可能，我们这次北上就不要再回中原了，我们就在塞外，可以去西域，可以去漠北，可以去天涯海角的啊，只要不回中原，哪里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去。”小小眨巴着两颗明亮的眼球，神情天真烂漫。
“小小，你还记得九娘和付老前辈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
“我不想我们像他们一样，躲躲藏藏了一辈子，就连二十年的等待都没能圆了那个梦。”独孤深情的说着。
“可是，我是他的女儿，他是不会痛下杀手的啊。”
“你错了，他连师傅都能杀，只要我不交出剑谱和醉魂剑，我就没有安宁日子过。”独孤说着，已经双眼放出仇恨的光芒。
独孤停了停接着说：“记不记得那首绝命诗‘半痴半醉一水间，缘起缘灭两片天。寻梦追梦梦中梦，心伤神伤伤里伤’，你想想看，这时多么绝望的心理，我不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任何一个人是这样的。”独孤说着，忽然放慢了马步。
小小听了之后，半天不语，用那双小手摸了摸独孤的脸庞，说：“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啊。”
独孤想了想，说：“我只是为了亲口把这些都告诉你。”
“好，我现在知道了，那么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小小眼睛开始通红。
“你，还是回飞龙都吧，我想那里才是你真的归属，至少我还没有杀玉面书生的心。”独孤说着，就跳下马来，站在那里伸出手给小小。
小小只感觉头晕目眩，坐在马背上身子打了几个晃，独孤把她扶下马，最后说：“小小，我们这都是命，正像九娘的命运一样，你明天就嫁给玉面书生，看得出他很在乎你的，他日再见，我也不需要你的求情搭救，而你爹的命，我也是要定了。”
小小站在原地，两眼里泪光闪烁，也不知道她是听清了还是没有听清，只是在那里注视着远方，任凭泪水夺眶而出。过了很久，小小突然拔出醉魂剑，然后撩起自己的长发，轻轻削掉一缕，递到了独孤的手心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没什么好再说的了，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能记得我，诸葛小小。”
独孤接过一缕头发，看了一眼，然后揣进贴心的胸前，冷冷地说：“行了，你走吧。”说完，独孤转身跳上了马，大叫一声，飞扬离去，小小站在那里，只感觉快要窒息了一样，空气不在那么顺畅，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就连自己的记忆，都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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