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暗中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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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张嬷嬷斩钉截铁地回道，“夫人吃的用的都是先经许嬷嬷的眼，然后由老奴亲自检查过的，绝对不可能被下毒。”
“夫人的症状明显是吸入了大量的麝香与迷幻药物，以至于夫人早就有滑胎的迹象，而且人极易暴躁多怒，所以才会轻易落了胎。”洛嬷嬷摇摇头道。
“吸入？”张嬷嬷吃惊地看着房内，“洛嬷嬷，你看着屋里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洛嬷嬷四下查看了一番，摇摇头，说“不是，夫人，您仔细想想，在这段时间可曾闻过什么奇异的味道？”
“奇异的味道？”大夫人沉下眼眸，仔细思索着。
“夫人，昨日你曾接触过那个小仙儿，问题是不是出在那儿？”张嬷嬷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开口。
“昨日我以为那贱婢身上是脂粉的味道，难不成真的是她？”大夫人想了想，当时的确闻到了脂粉的香气。
“夫人，仅仅那几个时辰的接触是不可能造成滑胎的。”洛嬷嬷摇摇头，“您的症状似乎是有段时日了。”
“是夏姨娘！”张嬷嬷却突然出口，“夫人，您还记不记得，那一日老夫人说让夏儿抬了姨娘的时候，您还发了脾气。那时候老奴还劝您说让您想开点。您当时不也是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怒不是吗？”
“是她？”大夫人脑中顿时清明。夏儿每日都来请安，而自己每次见她都会异常愤怒，每次都会罚她在自己面前跪着，难道她身上的香气才是造成自己滑胎的真正原因？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夏姨娘做了手脚。”洛嬷嬷听完主仆二人的叙说，点点头道，“夫人，这件事咱们只是怀疑，所以您现在先要解决的应该是那个小仙儿。”
“老爷那边知道了吗？”大夫人眸中闪过一丝阴鹜。
“没有，老奴吩咐让人堵了嘴，锁在后院的柴房里了。”张嬷嬷谨慎地开口，“对老夫人和老爷只是说您不小心摔了。”
“嗯，那个贱婢定然是与府里的人有勾结，洛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大夫人有些疲惫地开口。
“老夫人派我来就是为了替夫人分忧，夫人尽可放心。”洛嬷嬷本就是大夫人母亲秦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对这些后宅之事自然十分熟悉。“夫人您还是养好身子为上，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
“嗯。”说起孩子，大夫人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哀伤，“终究是个没福气的。”
“夫人放宽心，等到养好身子才能对付那些人。”张嬷嬷安慰道，“我去看看药，夫人先歇着吧。”
岳青儿派人来请千帆的时候，千帆只是略微沉吟了下，便带着翠烟翠柳去了岳青儿的院子。见到岳青儿的时候，岳青儿就站在院子下的槐花树下。阳光透过枝桠落在岳青儿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四妹妹不是说病了，怎么这会又起来了？”千帆静静地立在她身旁，陪着她一起看满树槐花。
“二姐姐，你说人这一生是不是就像这槐花一般，若是落了下来便毫无用处？”岳青儿不去看她，淡淡地开口。
“四妹妹此言差矣。”千帆微微一笑，“落了花，可以做香料，可以做香浴，可以做槐花糕用处似乎很多呢。”
“二姐姐，可是这槐花又怎么比得过牡丹？”岳青儿微微一笑，仰着头眼角却仍然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槐花有槐树滋养，落了仍然再发。可是现在花盆中的土病了，牡丹可是很孤单呢。”千帆笑着伸出手，掐住根部，轻轻一折，便将那盛开的牡丹摘了下来，“四妹妹，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那么牡丹也不过是你手中的玩物。”
“那人心中若是只有牡丹，槐花又怎么能入他的心？”岳青儿看着千帆手中的牡丹，若有所思。
千帆却是随手丢掉那朵牡丹，笑着开口，“只要槐花在，做什么不可以呢？现在槐花也在俯视这朵地上的牡丹，不是么？那风，迟早要来的，就看槐花怎么做了。”
“多谢二姐姐。”岳青儿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脚踩在了牡丹上，“青儿受教了。”
“四妹妹，今日你我不过是赏花而已，不是吗？”千帆笑着开口，“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天气暑热，实在不宜四处走动。”
“小姐，那岳青儿叫您来，就为了跟您说槐花和牡丹的事吗？”回去的路上，翠柳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岳青儿也太闲了，这样折腾小姐。”
“翠柳，你年纪小，自然不懂的。”千帆看向已经笑出声的翠烟道，“你给她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太子本来是看四姑娘的，结果被岳珠儿抢了先，还故意让四姑娘看到，你不是还说那太子真是没立场吗？”翠烟笑道，“四姑娘今日就是在跟小姐商议如何对付这件事。”
“那跟槐花和牡丹有什么关系？”翠柳心思直，自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
“槐花就是四姑娘，牡丹自然就是岳珠儿，花盆中的土指的就是大夫人，那风就是太子了。”翠烟用手指点了点翠柳的头，“现在牡丹可是没了土的看护，如果风来了，槐花随风而动，那么总有一日，会在牡丹之上，到那个时候想对付牡丹还不是轻而易举。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怎么抓住风了。”
“小姐的意思是让四小姐想办法抓住太子，等成了太子侧妃，就可以让随意拿捏岳珠儿了？”翠柳总算明白过来了，小声嘟囔着，“就这么点心思，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话，真是让人糊涂。”
“你们说的，只对了一半。”千帆笑着开口道，“但是岳青儿一定会明白的。”四妹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翠烟和翠柳对视了一眼，心中都疑惑不已，见千帆没有要说的意思，自然也不会多问。
而这边，岳青儿却是回到房中，对着自己的丫头道，“替我梳妆，我要去母亲那里请安，之后再去大姐姐那里。”岳珠儿，既然你这么喜欢太子，那么我就成全你。
岳青儿走到大夫人院子中，看到张嬷嬷，焦急的开口，“张嬷嬷，母亲这会好些了吗？”
“原来是四姑娘。”张嬷嬷拦住她，“夫人刚歇下了，四姑娘就不必进去了。”现在的张嬷嬷对这些人都不相信，唯恐哪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妥。
“那我明日再来看母亲。”岳青儿怯弱地开口，转过身，却发现一个驼背老嬷嬷匆匆走了过去。
张嬷嬷连忙迎上来，“洛嬷嬷，出什么事了？”
“进屋再说。”看到一旁的岳青儿，洛嬷嬷拉着张嬷嬷就往屋里去。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香儿看着岳青儿，问道。
“去看牡丹。”岳青儿从那老嬷嬷行色匆匆的面上，心中也猜得出大概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也不多说，淡淡一笑，“这天气，真适合采花。”想来这段时间，大夫人是顾不得自家那朵牡丹了吧？
“夫人，那小仙儿不见了！”洛嬷嬷进了房间，便对着闭目养神的大夫人说道。
“什么！”大夫人猛然起身，皱着眉头道，“看守的婆子是死的吗？一个大活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老奴问过那看守的婆子，说是头半夜还听得到那个小仙儿吱吱呜呜地叫唤，后半晌没了动静，一个婆子进去看了，发现人昏了过去。所以两个婆子也没有管，结果等到老奴去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
“昨天没有人去过吗？”大夫人狠狠地开口，“是不是那两个婆子偷懒了。”
“那两个婆子说自始至终都在门口看着，没敢离开半步，但是根本没见到有人出入过。”洛嬷嬷焦急地开口，“夫人，老奴去问过大少爷，大少爷说他的玉佩是落在了房里，并没有丢失，想来那个贱婢当时是为了诓骗夫人的。”
“不管如何，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夫人狠狠地捶了下床，“找人盯着千帆阁，以免那个丫头趁我现在身子不适暗中生事。”
“是，夫人。”张嬷嬷连忙应声，“方才四姑娘来看您了，被老奴打发走了。”
“最近我不想见她们，通通拦了吧。”大夫人想起岳珠儿，又吩咐道，“跟珠儿院子的管事嬷嬷说，这段时间看好珠儿，莫要出了乱子。”
“老奴晓得。”张嬷嬷和洛嬷嬷应了，走了出去。
“岳千帆！夏儿！”大夫人认为夏儿定然是受了千帆的指使，因此这会倒是连千帆也恨上了，“我定要让你们为我死去的孩子偿命！”
千帆阁里，正在看兵书的千帆突然打了个喷嚏，春儿见状连忙问道，“小姐，是这会风凉了吗？要不要多穿些衣衫？”
“不必了，想来是有人恨我入骨呢。”千帆却是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正在旁边做女红的翠烟问道，“我让翠柳去教冬儿和秋儿练武，翠柳觉得如何？”
“回小姐的话，翠柳说冬儿够机灵，所以练轻功最好。秋儿够扎实，所以练拳法比较好。不过她们的年龄都不小了，一年半载下来，估计能自保就算不错了。”
“那倒是不着急，只要能自保就成。”千帆沉思道。前世岳珠儿嫁给太子也是在及笄之后，这一世若是岳青儿愿意舍弃，想来都会有所改变。
“小姐，今日那秦老夫人身边的洛嬷嬷果然去了柴房，发现人不见了之后便回了大夫人的院子。”翠烟想起方才翠柳传回来的消息，“四小姐去了岳珠儿的院子，岳珠儿发了好一通脾气，不过都被四小姐软言劝住了。”
“嗯。”千帆听闻，不禁莞尔笑道，“我那个四妹妹到底是个聪明的，不过那小仙儿可安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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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症状明显是吸入了大量的麝香与迷幻药物，以至于夫人早就有滑胎的迹象，而且人极易暴躁多怒，所以才会轻易落了胎。”洛嬷嬷摇摇头道。
“吸入？”张嬷嬷吃惊地看着房内，“洛嬷嬷，你看着屋里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洛嬷嬷四下查看了一番，摇摇头，说“不是，夫人，您仔细想想，在这段时间可曾闻过什么奇异的味道？”
“奇异的味道？”大夫人沉下眼眸，仔细思索着。
“夫人，昨日你曾接触过那个小仙儿，问题是不是出在那儿？”张嬷嬷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开口。
“昨日我以为那贱婢身上是脂粉的味道，难不成真的是她？”大夫人想了想，当时的确闻到了脂粉的香气。
“夫人，仅仅那几个时辰的接触是不可能造成滑胎的。”洛嬷嬷摇摇头，“您的症状似乎是有段时日了。”
“是夏姨娘！”张嬷嬷却突然出口，“夫人，您还记不记得，那一日老夫人说让夏儿抬了姨娘的时候，您还发了脾气。那时候老奴还劝您说让您想开点。您当时不也是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怒不是吗？”
“是她？”大夫人脑中顿时清明。夏儿每日都来请安，而自己每次见她都会异常愤怒，每次都会罚她在自己面前跪着，难道她身上的香气才是造成自己滑胎的真正原因？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夏姨娘做了手脚。”洛嬷嬷听完主仆二人的叙说，点点头道，“夫人，这件事咱们只是怀疑，所以您现在先要解决的应该是那个小仙儿。”
“老爷那边知道了吗？”大夫人眸中闪过一丝阴鹜。
“没有，老奴吩咐让人堵了嘴，锁在后院的柴房里了。”张嬷嬷谨慎地开口，“对老夫人和老爷只是说您不小心摔了。”
“嗯，那个贱婢定然是与府里的人有勾结，洛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大夫人有些疲惫地开口。
“老夫人派我来就是为了替夫人分忧，夫人尽可放心。”洛嬷嬷本就是大夫人母亲秦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对这些后宅之事自然十分熟悉。“夫人您还是养好身子为上，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
“嗯。”说起孩子，大夫人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哀伤，“终究是个没福气的。”
“夫人放宽心，等到养好身子才能对付那些人。”张嬷嬷安慰道，“我去看看药，夫人先歇着吧。”
岳青儿派人来请千帆的时候，千帆只是略微沉吟了下，便带着翠烟翠柳去了岳青儿的院子。见到岳青儿的时候，岳青儿就站在院子下的槐花树下。阳光透过枝桠落在岳青儿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四妹妹不是说病了，怎么这会又起来了？”千帆静静地立在她身旁，陪着她一起看满树槐花。
“二姐姐，你说人这一生是不是就像这槐花一般，若是落了下来便毫无用处？”岳青儿不去看她，淡淡地开口。
“四妹妹此言差矣。”千帆微微一笑，“落了花，可以做香料，可以做香浴，可以做槐花糕用处似乎很多呢。”
“二姐姐，可是这槐花又怎么比得过牡丹？”岳青儿微微一笑，仰着头眼角却仍然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槐花有槐树滋养，落了仍然再发。可是现在花盆中的土病了，牡丹可是很孤单呢。”千帆笑着伸出手，掐住根部，轻轻一折，便将那盛开的牡丹摘了下来，“四妹妹，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那么牡丹也不过是你手中的玩物。”
“那人心中若是只有牡丹，槐花又怎么能入他的心？”岳青儿看着千帆手中的牡丹，若有所思。
千帆却是随手丢掉那朵牡丹，笑着开口，“只要槐花在，做什么不可以呢？现在槐花也在俯视这朵地上的牡丹，不是么？那风，迟早要来的，就看槐花怎么做了。”
“多谢二姐姐。”岳青儿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脚踩在了牡丹上，“青儿受教了。”
“四妹妹，今日你我不过是赏花而已，不是吗？”千帆笑着开口，“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天气暑热，实在不宜四处走动。”
“小姐，那岳青儿叫您来，就为了跟您说槐花和牡丹的事吗？”回去的路上，翠柳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岳青儿也太闲了，这样折腾小姐。”
“翠柳，你年纪小，自然不懂的。”千帆看向已经笑出声的翠烟道，“你给她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太子本来是看四姑娘的，结果被岳珠儿抢了先，还故意让四姑娘看到，你不是还说那太子真是没立场吗？”翠烟笑道，“四姑娘今日就是在跟小姐商议如何对付这件事。”
“那跟槐花和牡丹有什么关系？”翠柳心思直，自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
“槐花就是四姑娘，牡丹自然就是岳珠儿，花盆中的土指的就是大夫人，那风就是太子了。”翠烟用手指点了点翠柳的头，“现在牡丹可是没了土的看护，如果风来了，槐花随风而动，那么总有一日，会在牡丹之上，到那个时候想对付牡丹还不是轻而易举。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怎么抓住风了。”
“小姐的意思是让四小姐想办法抓住太子，等成了太子侧妃，就可以让随意拿捏岳珠儿了？”翠柳总算明白过来了，小声嘟囔着，“就这么点心思，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话，真是让人糊涂。”
“你们说的，只对了一半。”千帆笑着开口道，“但是岳青儿一定会明白的。”四妹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翠烟和翠柳对视了一眼，心中都疑惑不已，见千帆没有要说的意思，自然也不会多问。
而这边，岳青儿却是回到房中，对着自己的丫头道，“替我梳妆，我要去母亲那里请安，之后再去大姐姐那里。”岳珠儿，既然你这么喜欢太子，那么我就成全你。
岳青儿走到大夫人院子中，看到张嬷嬷，焦急的开口，“张嬷嬷，母亲这会好些了吗？”
“原来是四姑娘。”张嬷嬷拦住她，“夫人刚歇下了，四姑娘就不必进去了。”现在的张嬷嬷对这些人都不相信，唯恐哪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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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连忙迎上来，“洛嬷嬷，出什么事了？”
“进屋再说。”看到一旁的岳青儿，洛嬷嬷拉着张嬷嬷就往屋里去。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香儿看着岳青儿，问道。
“去看牡丹。”岳青儿从那老嬷嬷行色匆匆的面上，心中也猜得出大概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也不多说，淡淡一笑，“这天气，真适合采花。”想来这段时间，大夫人是顾不得自家那朵牡丹了吧？
“夫人，那小仙儿不见了！”洛嬷嬷进了房间，便对着闭目养神的大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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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有人去过吗？”大夫人狠狠地开口，“是不是那两个婆子偷懒了。”
“那两个婆子说自始至终都在门口看着，没敢离开半步，但是根本没见到有人出入过。”洛嬷嬷焦急地开口，“夫人，老奴去问过大少爷，大少爷说他的玉佩是落在了房里，并没有丢失，想来那个贱婢当时是为了诓骗夫人的。”
“不管如何，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夫人狠狠地捶了下床，“找人盯着千帆阁，以免那个丫头趁我现在身子不适暗中生事。”
“是，夫人。”张嬷嬷连忙应声，“方才四姑娘来看您了，被老奴打发走了。”
“最近我不想见她们，通通拦了吧。”大夫人想起岳珠儿，又吩咐道，“跟珠儿院子的管事嬷嬷说，这段时间看好珠儿，莫要出了乱子。”
“老奴晓得。”张嬷嬷和洛嬷嬷应了，走了出去。
“岳千帆！夏儿！”大夫人认为夏儿定然是受了千帆的指使，因此这会倒是连千帆也恨上了，“我定要让你们为我死去的孩子偿命！”
千帆阁里，正在看兵书的千帆突然打了个喷嚏，春儿见状连忙问道，“小姐，是这会风凉了吗？要不要多穿些衣衫？”
“不必了，想来是有人恨我入骨呢。”千帆却是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正在旁边做女红的翠烟问道，“我让翠柳去教冬儿和秋儿练武，翠柳觉得如何？”
“回小姐的话，翠柳说冬儿够机灵，所以练轻功最好。秋儿够扎实，所以练拳法比较好。不过她们的年龄都不小了，一年半载下来，估计能自保就算不错了。”
“那倒是不着急，只要能自保就成。”千帆沉思道。前世岳珠儿嫁给太子也是在及笄之后，这一世若是岳青儿愿意舍弃，想来都会有所改变。
“小姐，今日那秦老夫人身边的洛嬷嬷果然去了柴房，发现人不见了之后便回了大夫人的院子。”翠烟想起方才翠柳传回来的消息，“四小姐去了岳珠儿的院子，岳珠儿发了好一通脾气，不过都被四小姐软言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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