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诺倾情难分离 河北已无抗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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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潜善到了城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张邦昌和小枚，他连忙下马，走到了他（她）们面前对张邦昌说道：“大人，实在对不起没有抽出时间去看你们，有失大理。”张邦昌摇头道：“我尽力打听你在河北的情况，我和小枚都十分关心你，尤其是她整天以泪洗面，寝不能安c饭菜不香。看她人都憔悴多少？真叫人心疼，后来知道你来到了兵部，我就铭记心里，等会议结束，想办法让她和你见上一面，这不，早晨天蒙蒙亮我们就在城门口等你了。我也知道大战在即，整个驿站都被重兵把手，不得随意进出，更不允许参会人员和外人接触，哪怕是自己妻儿c父母。知道你要来的时候，我就为今天的会面打好了基础，你看我光顾自己说话了。”张邦昌拉着小枚来到黄潜善的近前说道：“快去给恩公道个别吧！”此时的小枚，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她哏咽道：“恩公啊，我要跟着您一起去河北。自从高安得救后，小枚就把自己当作了恩公的人。我可以不要任何的名份，就图能够常见恩公，恩公倘若不带上小枚，恐怕你我就只能在阴间相会了。”张邦昌看着黄潜善说：“这女子用情实在太深，大战在即，你又在康王的地盘，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所顾忌。再说也太匆忙了，日后，唆媒说亲，小枚意下如何？”小枚不依，仍然哭泣，张邦昌略有所思地说：“要不这样，先到张府住个晚上，俩人也好说说话，缓解一下相思之苦。”黄潜善点头应允，小枚眼笑眉飞c欣喜不已。晚上不是老汉推车就是观音坐禅，翻云倒海地折腾了一个晚上。尽了兴致，又是一阵拥抱，如胶似漆c难舍难分。小枚深情地望着黄潜善说：“恩公今天满了小女的思念心愿，小枚也是明白之人，我的命都是恩公给的，恩公若是不嫌弃，小女尽可服侍。倘若不许，只要小女能够帮得上恩公的，您尽可吩咐。小女愿为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黄潜善流泪了，心想，我何德何能，会使眼前的花季少女如此地倾心爱慕，自己发誓一定要娶小枚为妻，他紧紧抱着小枚誓言：“我一定把你娶回家，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其实，黄潜善和张邦昌c小枚的会面，早已被康王的耳目发现了。他们等到时间一成熟，就把此事放将出去，叫黄潜善又增加一项罪责，从而实心踏地的跟着康王。而张邦昌打点的只是钦宗和李纲的人。他哪里知道：康王更加注重黄潜善的一举一动，时刻跟踪着他的去向。“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天亮了他不敢耽搁，就和小枚c张邦昌告别，拖着疲乏的身子日夜兼程地来到了河北,本想赶紧去见康王,毕竟自己拿了他的指挥权,康王的心里定不好受，但他转念一想还不如先去见见拜把子兄弟,兄长的主意多，听听他的意见，看看怎样做才妥。哪知道？还未通报汪伯彦就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迎接,先是抱拳向他祝贺,然后说道:“康王早在兄弟还没有往回赶的时候，就知道你现今已是河北兵马的总指挥了，正准备晚上为你庆贺呢。”黄潜善急忙说道:“这哪敢啊,不是折杀为弟吗？”他又疑惑又钦佩地问:“康王真是英明,事事都能明察秋毫,我都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才好？”“他不是针对你的,而是康王的整个情报网的运作就是如此。上次你要来河北的消息,不也是这样的吗?康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还十分的感激你呢,你帮他大忙了。他没有了兵权,其实是件好事情,和其他的王爷平起平坐，也就可以让嫉妒之人无话可说了,而且皇上也不会对他有特别的警觉,对自己的威胁就减少了许多,何乐不为呢？康王说了，我们三人谁掌兵权，那都是一样。”
听汪伯彦这么一说，黄潜善感激零涕地叹道：“康王没有一点亲王的架子，难怪康王的手下，个个都愿意为他卖命，将来与完颜晟抗衡的必定就是康王也。怪不得兄长对他忠心不二。康王的为人确实有那独到之处。
康王生于北宋大观元年（1107）五月二十一日，为徽宗第九子。母亲韦氏是一个地位较低的嫔妃，并不受徽宗的宠爱。赵构自小就非常懂事，由于母亲的地位卑微，他就处处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最好，赢得父亲认可，所以他的书法可以和当时的四大名家相提并论。而且画工精巧c细腻，有禀承前代画家遗风。他这些刻意的努力，就是希望父亲能像对待其他皇子那样的对待他。他小心为人c认真做事，忍别人难忍之痛。可是就这样还是改变不了微宗对他母子的态度，就连兄弟都是异样的眼光去看待他，每次去金国做人质其他皇子个个躲都来不及，唯他自己要求去。做人质是有生命危险的，很可能有去无回。正因为这样，他的性格和忍耐力与其他皇子截然不同。
晚上，康王，汪伯彦，黄潜善三人在王府密室集聚，汪伯彦解释说:“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康王无病，康王近段时间要小心处事，尽量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否则钦宗的人一定会探知的,搞不好其他亲王也有探子在我们中间,要是被人告发,岂不落下个欺君罪名,目前公开场合就是无病都得呻吟。要不头是怎么掉下来的都不知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三人必须在密室谈及重要事情。”黄潜善对汪伯彦能够如此地心思缜密，极为地佩服，对康王能够如此地忠心，十分地赞赏。
三人就坐,康王给黄潜善斟满酒后，说道:“如今我们三人已经是同一船上的人,没有任何退路,只能齐心向前感谢茂和兄弟在皇兄面前替我圆场,我赵构无以为报,薄酒一杯敬兄弟,话不多说都在酒里,说完两人同时饮尽。”汪伯彦也倒好了酒对黄潜善说道:“我们的康王在你去京城之后,极为关心你的处境,把你推向这般境地，他说自己是于心不忍c情以何堪,我在这里也真诚地说一句:“兄弟难为你了，来！大哥敬你。”听了两人的话语，黄潜善激动不已，“我黄潜善乃祖宗积德,能得到康王这样的器重,自己从京城来到这里,康王总是像亲人一样地对待自己,从没有因为自己是皇帝派来的卧底，而有任何的疏离。这样的亲王值得我们拥戴。来我们将它干了。干了它，我们就是生死的兄弟。”
康王将黄潜善c汪伯彦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谢谢,谢谢你们，我赵构此生能与你们二人共进退,同生死，不枉世间走一回。”汪伯彦对黄潜善说道:“你总是说,康王的手下为什么个个会对他誓死效忠，无有二心？这是因为康王的仁义所至,这也是康王身边的人气为什么能如此之旺的原因所在。正是因为这样才引起了钦宗的疑虑和其他亲王的妒忌，甚至是栽桩陷害。我为自己能在这样的亲王手下度日,深感快乐和幸福,为弟也一定深有感同的吧？”黄潜善连连点头称是,他将兵部宴会后,李纲交与他的信笺呈与康王说:“康王，今天我把它交与您,您能为我们河北将士及其父老乡亲指明道路。您的旨意我们一定执行。”,康王摇头说:“兄弟此言差矣,应该是你来拿捏主意,我岂能越俎代庖c包办代替。只要是为了我大宋,为了我百姓，本王就一定会赞成。不过军事方面，我不是内行,这是你兄长的长处,可与他讨论，最后的主意还是要你拿，要不你的同门师弟可不会袖手旁观。”“就别你的c他的c我的了,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共商对策,一同确定方案。”汪伯彦着急了。黄潜善打开信封，抽出信笺呈给结拜兄长，不看则已,一看汪伯彦惊呆了,这李纲胆识过人,竟能想出这样的绝招,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它既是绝招,也是险招,先让金兵长躯直入,我们只是小部队去抵抗,等到金人赏到甜头,麻痹大意的时候，各路大军在进行包抄c围剿,这就叫关起门来打狗。康王c黄潜善连忙叫汪伯彦把兵部的作战部署和河北兵营的任务赶紧说清楚。汪伯彦认真地把作战意图和作战任务说了一遍。然后问康王道:“兵部的这个部署,是要我们将完颜宗望的东路大军堵死在长城以南,完颜宗望的东路大军近二十万人,怕是战败返回也不下十万,若要我们拖住完颜宗望,等待援救,我估计至少要两天时间,关键就是这两天时间,假如抵挡不住,我们河北兵力将会消耗殆尽,如果不依令执行,难逃军法追究。这将怎么决策,我们事先得有个心理准备。”康王叹道:“若是这样，我的老本就得拼光,还未必抵挡得了两天的时间,河北兵马也许就会全军覆没,钦宗本来就对我心存疙瘩,若是没有了老本,那还不是皇兄砧板上的一块肉，任其宰割,就是你们跟着我，那也没有好日子过呀。”
汪伯彦看着康王和黄潜善说道:“就目前形势来看，敌我双方就兵员而言，金国只及我们的三分之一但作战能力来讲，金国人远比我们强悍。从作战的意图来说,就是想拖垮敌人,在断其供给,致使敌人不战而退,敌人劳与疲命地直取京城,战线就会拉的太长,如果反攻顺利的话,也许还不到长城的脚下，便可大功告成,即便不是这样，倘若那后续的人马又无法赶上,我们也就是做做样子,总不能拿着鸡蛋去碰石头啊！二位看，这样的计划是否周全？”两人都十分赞许地点下了头。三人把大政方向确定之后,心情特别舒畅,频频举杯,杯杯见底,直到三更，才各自回府就寝。
回到府里黄潜善无法安眠,回想自己是怎样一步步地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选,只有紧跟康王了。他想起了老师黄履,想到了李纲和吕慧,更想起自己的妻子徐氏和一心只想着和自己结秦晋之好的小枚，也想到了家乡的父老兄弟,自己不能倒下,自己小时候就立下了大志,要出人头地,以后便可衣锦还乡c荣归故里。这正应验四句禅语:金相玉貌质本优，莫将时光空逝悠吃得眼前苦中苦，出人头地事不愁。这里的处境和忍耐不就是眼前最苦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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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黄潜善和张邦昌c小枚的会面，早已被康王的耳目发现了。他们等到时间一成熟，就把此事放将出去，叫黄潜善又增加一项罪责，从而实心踏地的跟着康王。而张邦昌打点的只是钦宗和李纲的人。他哪里知道：康王更加注重黄潜善的一举一动，时刻跟踪着他的去向。“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天亮了他不敢耽搁，就和小枚c张邦昌告别，拖着疲乏的身子日夜兼程地来到了河北,本想赶紧去见康王,毕竟自己拿了他的指挥权,康王的心里定不好受，但他转念一想还不如先去见见拜把子兄弟,兄长的主意多，听听他的意见，看看怎样做才妥。哪知道？还未通报汪伯彦就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迎接,先是抱拳向他祝贺,然后说道:“康王早在兄弟还没有往回赶的时候，就知道你现今已是河北兵马的总指挥了，正准备晚上为你庆贺呢。”黄潜善急忙说道:“这哪敢啊,不是折杀为弟吗？”他又疑惑又钦佩地问:“康王真是英明,事事都能明察秋毫,我都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才好？”“他不是针对你的,而是康王的整个情报网的运作就是如此。上次你要来河北的消息,不也是这样的吗?康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还十分的感激你呢,你帮他大忙了。他没有了兵权,其实是件好事情,和其他的王爷平起平坐，也就可以让嫉妒之人无话可说了,而且皇上也不会对他有特别的警觉,对自己的威胁就减少了许多,何乐不为呢？康王说了，我们三人谁掌兵权，那都是一样。”
听汪伯彦这么一说，黄潜善感激零涕地叹道：“康王没有一点亲王的架子，难怪康王的手下，个个都愿意为他卖命，将来与完颜晟抗衡的必定就是康王也。怪不得兄长对他忠心不二。康王的为人确实有那独到之处。
康王生于北宋大观元年（1107）五月二十一日，为徽宗第九子。母亲韦氏是一个地位较低的嫔妃，并不受徽宗的宠爱。赵构自小就非常懂事，由于母亲的地位卑微，他就处处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最好，赢得父亲认可，所以他的书法可以和当时的四大名家相提并论。而且画工精巧c细腻，有禀承前代画家遗风。他这些刻意的努力，就是希望父亲能像对待其他皇子那样的对待他。他小心为人c认真做事，忍别人难忍之痛。可是就这样还是改变不了微宗对他母子的态度，就连兄弟都是异样的眼光去看待他，每次去金国做人质其他皇子个个躲都来不及，唯他自己要求去。做人质是有生命危险的，很可能有去无回。正因为这样，他的性格和忍耐力与其他皇子截然不同。
晚上，康王，汪伯彦，黄潜善三人在王府密室集聚，汪伯彦解释说:“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康王无病，康王近段时间要小心处事，尽量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否则钦宗的人一定会探知的,搞不好其他亲王也有探子在我们中间,要是被人告发,岂不落下个欺君罪名,目前公开场合就是无病都得呻吟。要不头是怎么掉下来的都不知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三人必须在密室谈及重要事情。”黄潜善对汪伯彦能够如此地心思缜密，极为地佩服，对康王能够如此地忠心，十分地赞赏。
三人就坐,康王给黄潜善斟满酒后，说道:“如今我们三人已经是同一船上的人,没有任何退路,只能齐心向前感谢茂和兄弟在皇兄面前替我圆场,我赵构无以为报,薄酒一杯敬兄弟,话不多说都在酒里,说完两人同时饮尽。”汪伯彦也倒好了酒对黄潜善说道:“我们的康王在你去京城之后,极为关心你的处境,把你推向这般境地，他说自己是于心不忍c情以何堪,我在这里也真诚地说一句:“兄弟难为你了，来！大哥敬你。”听了两人的话语，黄潜善激动不已，“我黄潜善乃祖宗积德,能得到康王这样的器重,自己从京城来到这里,康王总是像亲人一样地对待自己,从没有因为自己是皇帝派来的卧底，而有任何的疏离。这样的亲王值得我们拥戴。来我们将它干了。干了它，我们就是生死的兄弟。”
康王将黄潜善c汪伯彦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谢谢,谢谢你们，我赵构此生能与你们二人共进退,同生死，不枉世间走一回。”汪伯彦对黄潜善说道:“你总是说,康王的手下为什么个个会对他誓死效忠，无有二心？这是因为康王的仁义所至,这也是康王身边的人气为什么能如此之旺的原因所在。正是因为这样才引起了钦宗的疑虑和其他亲王的妒忌，甚至是栽桩陷害。我为自己能在这样的亲王手下度日,深感快乐和幸福,为弟也一定深有感同的吧？”黄潜善连连点头称是,他将兵部宴会后,李纲交与他的信笺呈与康王说:“康王，今天我把它交与您,您能为我们河北将士及其父老乡亲指明道路。您的旨意我们一定执行。”,康王摇头说:“兄弟此言差矣,应该是你来拿捏主意,我岂能越俎代庖c包办代替。只要是为了我大宋,为了我百姓，本王就一定会赞成。不过军事方面，我不是内行,这是你兄长的长处,可与他讨论，最后的主意还是要你拿，要不你的同门师弟可不会袖手旁观。”“就别你的c他的c我的了,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共商对策,一同确定方案。”汪伯彦着急了。黄潜善打开信封，抽出信笺呈给结拜兄长，不看则已,一看汪伯彦惊呆了,这李纲胆识过人,竟能想出这样的绝招,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它既是绝招,也是险招,先让金兵长躯直入,我们只是小部队去抵抗,等到金人赏到甜头,麻痹大意的时候，各路大军在进行包抄c围剿,这就叫关起门来打狗。康王c黄潜善连忙叫汪伯彦把兵部的作战部署和河北兵营的任务赶紧说清楚。汪伯彦认真地把作战意图和作战任务说了一遍。然后问康王道:“兵部的这个部署,是要我们将完颜宗望的东路大军堵死在长城以南,完颜宗望的东路大军近二十万人,怕是战败返回也不下十万,若要我们拖住完颜宗望,等待援救,我估计至少要两天时间,关键就是这两天时间,假如抵挡不住,我们河北兵力将会消耗殆尽,如果不依令执行,难逃军法追究。这将怎么决策,我们事先得有个心理准备。”康王叹道:“若是这样，我的老本就得拼光,还未必抵挡得了两天的时间,河北兵马也许就会全军覆没,钦宗本来就对我心存疙瘩,若是没有了老本,那还不是皇兄砧板上的一块肉，任其宰割,就是你们跟着我，那也没有好日子过呀。”
汪伯彦看着康王和黄潜善说道:“就目前形势来看，敌我双方就兵员而言，金国只及我们的三分之一但作战能力来讲，金国人远比我们强悍。从作战的意图来说,就是想拖垮敌人,在断其供给,致使敌人不战而退,敌人劳与疲命地直取京城,战线就会拉的太长,如果反攻顺利的话,也许还不到长城的脚下，便可大功告成,即便不是这样，倘若那后续的人马又无法赶上,我们也就是做做样子,总不能拿着鸡蛋去碰石头啊！二位看，这样的计划是否周全？”两人都十分赞许地点下了头。三人把大政方向确定之后,心情特别舒畅,频频举杯,杯杯见底,直到三更，才各自回府就寝。
回到府里黄潜善无法安眠,回想自己是怎样一步步地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选,只有紧跟康王了。他想起了老师黄履,想到了李纲和吕慧,更想起自己的妻子徐氏和一心只想着和自己结秦晋之好的小枚，也想到了家乡的父老兄弟,自己不能倒下,自己小时候就立下了大志,要出人头地,以后便可衣锦还乡c荣归故里。这正应验四句禅语:金相玉貌质本优，莫将时光空逝悠吃得眼前苦中苦，出人头地事不愁。这里的处境和忍耐不就是眼前最苦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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