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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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辆车在一个大门紧闭，牌子灰尘能吹起一阵的酒吧前停了下来，坐在车里陈小妖探头望去，心中不由的感叹，这酒吧还真是有些年限了。门被打开了，是陈小妖亲手推开的，里面的一桌一椅就同头顶的那块招牌，铺满了灰尘，这一下，七个人忙里忙外，忙活了一整天终于让这个vt酒吧再次焕发出它应有的绚丽，而猛人一整天都坐在酒吧的角落，手里玩着一把不知什么来历的小刀，但偶尔借顾去瞅过几眼的陈小妖很清楚地告诉自己，那是一把杀人的刀。
让陈小妖唯一觉得庆幸的是酒吧里除了铺满灰尘，像酒这一类必要销售品还是很充足的，尤其是酒吧地底下的一间大得让陈小妖瞠目结舌的酒库，那里存着的可都是上了些年份的好酒。
这酒吧不是那种很时尚，会有助唱或钢管舞之类的助性表演，它就是一个纯粹喝酒的地方，当然场地还是有的，如果谁有兴趣愿意上去吼两嗓子，陈小妖也不会介意。
酒吧重新开业是无所无息的，没有夸张的大肆宣扬，只是找人写了个宣传单子，然后由萧红她们五个女人去附近的野鸡大学发单子，因为陈小妖想来若想做好，不求远但求近。至于安保工作，很自然的落到了陈小妖和陈初九这两个大男人身上，陈小妖管内，陈初九管外，像那位玩刀的猛人，陈小妖这种小人物可不敢随意乱用，好钢也得使在刀刃上这样肤浅的道理陈小妖还是懂的。
开业的第一天，来玩的人不多，大多是附近的学生，也只是喝酒聊天打屁，蹲在角落抽着烟看着这一切的陈小妖偶尔也会发现几个资质不错的小姑娘露着他认为很好看的笑容，坐在一起聊天什么的。像陈小妖这种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可能被无视的癞蛤蟆，那几个小姑娘也很自然的把他遗漏了，没去看一眼。
酒吧关门是大概凌晨两三点钟，这是陈小妖给订下的，他说这帮怎么说也还算是国家之栋梁，有用人才，不能因为挣那点钱误了人家的身子，所以到点后不管这些学生乐意或不愿意都会被请出去，这个时候负责外面安全的陈初九也会进来帮着打样。
因为是第一天，玩的人少又大多是学生，所以关门相较要早些，临近一点就开始打样了，就在这时候，陈小妖撇见不远处站着个姑娘，怀着要保护国家花骨朵的正义想法，陈小妖鼓着勇气上前询问，如果人家是附近的学生就让她早些回去，如果是个迷了路的小羔羊，陈小妖也不会吝啬他的那半张床。
陈小妖一脸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很晚了，小心火烛。”
姑娘很瘦小，明显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在见到陈小妖走近后竟害怕而害羞地垂下了手，两手紧握着一副紧张得要命的样子，约过了一两分钟才鼓起勇气，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问道：“请问你们招人吗？”
招人？
陈小妖有想过，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萧红她们五个女人完全足够应付，如果真有一天忙不过来了，他倒可以考虑一下这位姑娘的提议。
陈小妖说道：“不招。”
不想，姑娘听到这两个字竟然‘哇’的下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仿佛陈小妖这狗犊子大晚上的对她做了那个啥事，一直观望着这边情况的陈初九他们见状也是一阵疑惑，难不成是陈小妖那狗腰子饥渴到如此程度，路边的小姑娘也不放过？
她一哭陈小妖倒是懵了，也急了，这么大晚上的鬼哭狼嚎很容易把狼招来的嘛。可陈小妖又没得其它办法，低声劝慰了数次，好说歹说，不见起效，姑娘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陈小妖火了，吼道：“别哭了，再哭老子就把你强奸了。”
姑娘果然没哭了，不过她看陈小妖的眼神很是让陈小妖不舒服，那么的幽怨或者说渴望，仿佛是在告诉陈小妖，你强奸我呀，来呀。裸的勾引，幸好陈小妖的定力还可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的事。
其实陈小妖不知道姑娘露出如此不要贞洁的贱女人模样，她背后背负着怎样的痛苦和辛酸。
陈小妖倒退了两步，特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给他背后的那五个女人是一个样，卖肉的，警惕的提防着害怕这位饥渴的女人趁他不备来个霸王硬上弓，那他这千年道行算是完了，贞洁也定然保不住了。
或许是害怕陈小妖真把姑娘给怎么了，陈初九和五个女人也走了过来，在询问下，他们也算是搞了个明白，这位姑娘是来找工作的，听陈小妖说不招便哭了。这下他们放心了，陈初九责备的看了身边五个女人一眼，一副看吧，我就说那狗犊子没那个胆量，要不然你们四个还能孑然一身，早被那狗犊子给玷污了。
五个女人对这样的陈初九回以最鄙视的表情，萧红拉着姑娘的手，笑道：“小妹妹，你是哪的人啊？叫什么？”
姑娘见有五个同性的女人，也不那么害怕了，其实刚才陈小妖说要把她那个啥了，她虽然露出那种表情可心底还是很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真把她怎么了。她说道：“程诗吟。”
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大一学生，这两天在学校门口见萧红她们发单子知道今天开业，便想过来碰碰运气，能不能有份工作。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份工作，她没有说，萧红也没有问，不过看她的打扮，完全不能用朴素来形容，应该是个困难家庭长大的孩子。萧红扭头看着一副不关我事儿的陈小妖，也不开那个口，就这么看着。
彼此僵持了近二十分钟，最后陈小妖不堪重负，点头答应了招这位姑娘，不过陈小妖也不笨，在答应之前就表明试用期一个月只有五百，过了试用期底工资八百外加酒水提成。
听得姑娘又是一阵大哭，感动的哭，就没差些跪地上感恩戴德了。
目送走这位叫程诗吟的姑娘，打洋后，陈小妖坐在酒吧中间的一张桌子前，看着这里的一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里的东西很土，都一个颜色，黑！不过却黑得很诡异，可究竟诡异在什么地方，陈小妖现在还谈不上来。
陈初九他们早已经回那个发廊了，此时整个酒吧只剩下陈小妖和那个会玩刀的猛人，猛人还在玩他的刀，仿佛刀就是他的生命，看得陈小妖那叫一个郁闷，却不敢去打扰，那可是把杀人的刀，陈小妖可没信心能在这样的猛人手中过上几十招还不留下伤的。
起身准备去后面的房间睡觉，在经过猛人身边时猛人却突然说道：“聊聊。”
陈小妖那是一个喜也是一阵惊，猛人终于绷出两个字来了，陈小妖急急忙忙地搬过凳子坐在猛人跟前，说道：“聊什么？”
猛人忽得一下抬起头，眼神那叫一个锋利，就像他手中的那把刀，着实吓了陈小妖一跳，心底大骂你狗日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嘛，会玩刀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还会玩枪呢。
猛人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能带给我什么样的生活？”
傻了，陈小妖这下子不傻都不行了。生活，不就是这样，有吃有喝有地方睡，难不成还要练气成仙？陈小妖自然是没明白猛人口中所说的生活是个什么样的意义，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蔡老爷子会把这样一个酒吧交给他一样。
陈小妖没说话，只是奇怪的看着他。
猛人想了想，说道：“是干柴王爷还是杀赵阎王？”
震惊，陈小妖再次说不出话来，那张自认已经张得很大的嘴不得不被他这话再次强行增大到一个从未有过的幅度，暗想猛人就是猛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开口就是要干柴王爷杀赵阎王这样的大人物，一方枭雄。
如此，陈小妖不得不谨慎而言，整个人陷入沉思，约两三分钟后，小心问道：“你跟他们有仇？”
“没有。”
一阵无语，陈小妖心中不得不又次大骂起来，没仇那干吗要去惹那两尊大菩萨，看你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会玩两把刀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尽管蔡老爷子有交代视猛人为亲兄弟，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而且陈小妖自认对猛人了解甚小，交际不多，有些事还是自个藏着得好，说了出去指不定那天就让别人捅了出去，捅出个大窟窿来。陈小妖的憨厚和傻笑不是意味着他真傻真憨，那是一种自我的保护和伪装，聪明做人精明做事，这是陈小妖经常念叨的一句话。
那个憨厚得傻笑的陈小妖一直瞧着猛人那张认真得严肃还带着股杀气的脸庞，心里也有了个底，猛人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真能给他那些个人手，兴许他还真能去把称霸一方的柴王爷给干了。可有这些事是急不来的，陈小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说好点是不凑吃不凑穿，说难听点那是随时可能掉脑袋的。
这酒吧看似风平浪静，开业的第一天也没什么值得陈小妖留意或下心思的人，可不代表永远不会有，就拿陈小妖自打到了这酒吧，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那个疑问，就已经够让他寝食不安的。
想了这么半天，陈小妖终于开口说道：“我还想活得更久一点，娶个媳妇生个娃啥的。”
他这话用意再明显不过，无非是在告诉猛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招惹那两尊大菩萨。想活久点，窝在一个地儿也不失是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猛人欲言有止，意味深长的瞅着陈小妖漫不经心的站起来朝里面走去的背影，他这话骗骗陈初九那种已经被生活压迫得无力反抗的人兴许还行，想要骗他还嫩了些。虽然猛人仍没看出陈小妖有何本事或者说长处值得蔡老爷子这么欣赏，但他相信蔡老爷子，这狗犊子就是条狗那也是条恶狗。
猛人淡淡道：“我只给你一年时间，如果一年后你仍不能给我想要过的生活，那我会选择离开你，那天之后或许我们就是敌人，兴许我还会亲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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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陈小妖唯一觉得庆幸的是酒吧里除了铺满灰尘，像酒这一类必要销售品还是很充足的，尤其是酒吧地底下的一间大得让陈小妖瞠目结舌的酒库，那里存着的可都是上了些年份的好酒。
这酒吧不是那种很时尚，会有助唱或钢管舞之类的助性表演，它就是一个纯粹喝酒的地方，当然场地还是有的，如果谁有兴趣愿意上去吼两嗓子，陈小妖也不会介意。
酒吧重新开业是无所无息的，没有夸张的大肆宣扬，只是找人写了个宣传单子，然后由萧红她们五个女人去附近的野鸡大学发单子，因为陈小妖想来若想做好，不求远但求近。至于安保工作，很自然的落到了陈小妖和陈初九这两个大男人身上，陈小妖管内，陈初九管外，像那位玩刀的猛人，陈小妖这种小人物可不敢随意乱用，好钢也得使在刀刃上这样肤浅的道理陈小妖还是懂的。
开业的第一天，来玩的人不多，大多是附近的学生，也只是喝酒聊天打屁，蹲在角落抽着烟看着这一切的陈小妖偶尔也会发现几个资质不错的小姑娘露着他认为很好看的笑容，坐在一起聊天什么的。像陈小妖这种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可能被无视的癞蛤蟆，那几个小姑娘也很自然的把他遗漏了，没去看一眼。
酒吧关门是大概凌晨两三点钟，这是陈小妖给订下的，他说这帮怎么说也还算是国家之栋梁，有用人才，不能因为挣那点钱误了人家的身子，所以到点后不管这些学生乐意或不愿意都会被请出去，这个时候负责外面安全的陈初九也会进来帮着打样。
因为是第一天，玩的人少又大多是学生，所以关门相较要早些，临近一点就开始打样了，就在这时候，陈小妖撇见不远处站着个姑娘，怀着要保护国家花骨朵的正义想法，陈小妖鼓着勇气上前询问，如果人家是附近的学生就让她早些回去，如果是个迷了路的小羔羊，陈小妖也不会吝啬他的那半张床。
陈小妖一脸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很晚了，小心火烛。”
姑娘很瘦小，明显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在见到陈小妖走近后竟害怕而害羞地垂下了手，两手紧握着一副紧张得要命的样子，约过了一两分钟才鼓起勇气，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问道：“请问你们招人吗？”
招人？
陈小妖有想过，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萧红她们五个女人完全足够应付，如果真有一天忙不过来了，他倒可以考虑一下这位姑娘的提议。
陈小妖说道：“不招。”
不想，姑娘听到这两个字竟然‘哇’的下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仿佛陈小妖这狗犊子大晚上的对她做了那个啥事，一直观望着这边情况的陈初九他们见状也是一阵疑惑，难不成是陈小妖那狗腰子饥渴到如此程度，路边的小姑娘也不放过？
她一哭陈小妖倒是懵了，也急了，这么大晚上的鬼哭狼嚎很容易把狼招来的嘛。可陈小妖又没得其它办法，低声劝慰了数次，好说歹说，不见起效，姑娘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陈小妖火了，吼道：“别哭了，再哭老子就把你强奸了。”
姑娘果然没哭了，不过她看陈小妖的眼神很是让陈小妖不舒服，那么的幽怨或者说渴望，仿佛是在告诉陈小妖，你强奸我呀，来呀。裸的勾引，幸好陈小妖的定力还可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的事。
其实陈小妖不知道姑娘露出如此不要贞洁的贱女人模样，她背后背负着怎样的痛苦和辛酸。
陈小妖倒退了两步，特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给他背后的那五个女人是一个样，卖肉的，警惕的提防着害怕这位饥渴的女人趁他不备来个霸王硬上弓，那他这千年道行算是完了，贞洁也定然保不住了。
或许是害怕陈小妖真把姑娘给怎么了，陈初九和五个女人也走了过来，在询问下，他们也算是搞了个明白，这位姑娘是来找工作的，听陈小妖说不招便哭了。这下他们放心了，陈初九责备的看了身边五个女人一眼，一副看吧，我就说那狗犊子没那个胆量，要不然你们四个还能孑然一身，早被那狗犊子给玷污了。
五个女人对这样的陈初九回以最鄙视的表情，萧红拉着姑娘的手，笑道：“小妹妹，你是哪的人啊？叫什么？”
姑娘见有五个同性的女人，也不那么害怕了，其实刚才陈小妖说要把她那个啥了，她虽然露出那种表情可心底还是很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真把她怎么了。她说道：“程诗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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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人欲言有止，意味深长的瞅着陈小妖漫不经心的站起来朝里面走去的背影，他这话骗骗陈初九那种已经被生活压迫得无力反抗的人兴许还行，想要骗他还嫩了些。虽然猛人仍没看出陈小妖有何本事或者说长处值得蔡老爷子这么欣赏，但他相信蔡老爷子，这狗犊子就是条狗那也是条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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