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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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请珍惜粮食,从一粒米开始;请喜欢文字,从一粒米的文章开始。百一度一搜一四一庫一書一小一說一網一看一最一新一章一节田田一粒米认为:好女人人人喜欢,人人也围啄。因而好女人故事多,好女人更忧伤。好女人为了活得自我,活得精彩,面对复杂多变的现世,面对情感世界的波谲云诡,请看好女人怎样突围,怎样强大<hrsize一1/>  好女人突围记

    田田一粒米

    第一章

    01我是你的天,你是我的地,地老天荒不分离

    泰兰,山清水秀,本来是个原生态的大美人,被地质学家像医生似的那么一b超,肚子里却长着黑乎乎的东西——煤炭,让地方仕c农c工c商着实兴乎起来。一霎时,各色人等云聚泰兰,张着兴奋的眼睛遍地淘金。

    泰兰,这个昔日落后而美丽的小城,以几亿年怀胎,一朝分娩的隆重空前热闹起来。地下掏炭,地上炼矿如火似荼。泰兰的gdp直线上升,城市规模迅速扩张

    泰兰,2006年撤县建市,举市欢庆。

    这一年金秋,泰兰市育才一中的教师夏之妍的人生也如夏花般的绚烂。好事糖葫芦似的串成串来了。5岁的女儿秦凤上了泰兰市最好的小学。夏之妍一篇教学论文在全国获得一等奖。普通话演讲在全省获得一等奖。光彩照人,娉娉婷婷的夏之妍从首都抱着奖杯回来,当上了泰兰市王牌学校——育才一中的教研室主任。

    可是,夏之妍也遇到了结婚以来第一个挑战,为老公秦奇家诞一男嗣,好接续香火,千秋万代。

    夏之妍的老公秦奇是泰兰市委办公室主任,34岁的青葱年龄,在别人眼里是一潜力股,前途似锦,可以想象日后的硕果累累。为了香火为续之事,秦奇不止一次提起,可是夫人夏之妍却不愿就此开花,更别说结果。

    秦奇审时度势能力极强,专拣夏之妍高兴时提起此事,以期获得预期效果。以前提及都被夏之妍巧笑倩兮,在半娇半嗔中戏笑而过。

    这一次,夏之妍有了一串好事,秦奇当然以为又逮着了好时机,凑上去眉飞色舞地夸奖:“老婆,你太有才了!泰兰市独一无二的奇葩,一年连着拿几个大奖,我脸上的金粉都几尺厚了,我简直幸福荣光得要飞了,唏!”秦奇闭上眼睛,张着双臂做了一个要飞的姿势。突然却老鹰似的俯冲过去在之妍脸上吧唧就是一吻,拥着之妍特温柔特温柔地说:“老婆,最好再来个喜上加喜,造个小男人,我们就要什有什,是泰兰最圆满的人家了!”

    夏之妍兴奋中又逢吹捧,已经晕晕乎乎,脸上爬满幸福的红晕,突然醒悟睁眼,猛推秦奇一把,娇嗔道:“讨厌,什么人这是!要生你自己生去!亏你是国家干部耶,骨子里却是农民意识,脑袋里尽是封建残余,有个凤儿就够了嘛!别那么贪心好不好?”

    秦奇摸一把夏之妍的脸蛋唏嘘:“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我是觉得咱俩这么出类拔萃,又那么好,不生个儿子,简直是基因浪费。换个角度说也是对社会的损失嘛!你说呢?”

    “那照你说居里夫人c爱因斯坦c陈景润不知要浪费多少优良基因?那些富贵名流都像你的观念一样,以生孩子的方式来贡献社会,人口还不像蝗虫一样,将地球早啃成沙球了!”

    “你这人怎么老做极端想象,女人生孩子就像母鸡生蛋一样,一天一个,也不会将地球生成那样。”

    “你会说话不?你才生蛋呢!”之妍撅着嘴巴佯怒。

    “我要是会生蛋,还用得着求你?行行好吧!美人,生一个。”秦奇一副嬉皮笑脸样。

    “做梦去吧!我就要凤儿一个。”

    “凤儿只是半根香火,我不能看着秦家到我这一辈绝了后,我是很痛苦的啦!你忘了我们曾经说过的话:‘我是你的天,你是我的地,地老天荒不分离。只要我洒下爱情的甘露,你就结下爱情的果子。’爱情就是结果,就是牺牲,你就为我牺牲那么一点点吧,哦,妍!”秦奇倒蹙着眉毛,伸出一个拇指蛋,做满脸苦乞相。

    夏之妍看着像公螳螂一样虔诚的丈夫,心中那根最柔软的的弦猛然悸动,若有所思道:“政策那么紧,看情况吧。”

    “谢谢!”秦奇点头,讨好的去吻之妍,之妍下意识地躲开,两人都笑。秦奇笑得很开心,眉眼挤在一起很讨好。之妍笑得很无奈,嘴角撇着有点像哭。

    其实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夏之妍的婆婆,自从夏之妍生下女儿后就在婆婆心里打下了一个郁闷的结。尽管老太太被儿子很荣光地接进城享福,一晃两年多了,穿着及生活习性上起了不少变化,但老旧思想却与日月同辉,与四季同在。随老两口搬进城的还有观世音菩萨,供在客厅的博古架上,三天一上香,五天一烧纸。遇到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要虚空里划着圈儿,念念叨叨地上香烧纸。霎时间,陈香味绕梁,纸灰到处乱飞。为此儿媳夏之妍很是纠结,却只在心里纠结,嘴上说不出来。

    老太太自以为得观音护佑,儿荣母贵,成了城里人,时不时拉上老伴衣锦还乡,在村子里转悠转悠。逢年龄相仿的老人就扯家常,一扯就扯到儿子身上:“我奇娃跟着市委书记,整天开会,检查,吃席,几天都见不上个人影儿,嗨!看起来挺风光,其实也很累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佯似无奈道:“唉!不容易,干点事不容易”。

    “你儿子有出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嘛!”旁边的老人讪讪地夸奖,心里却骂:“飘啥?再飘还不是个绝门户。哼!”

    这次老太太回到乡下是因为村里分钱了。本是喜事一个,不料却喜极而忧,结果不怎么乐观。

    秦奇的老家蟠龙镇玉河湾的地下探测出储量丰富的煤炭。开采前的征地赔付中,秦奇家一亩三分地和挂满青枣的几百棵枣树共分得80多万补偿款。秦奇的父亲秦老爷子心里又喜又难过。喜的是一生从未见过这么大一笔钞票。拿着支票,戴着老花镜仔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定那串数字是真的,才看着老太婆憨厚的笑。满脸皱纹像涟漪一样散开。张开的嘴巴里,门牙间黑乎乎的缝隙很是显眼。难过的是几百颗挂满青枣的果树瞬间不见了,像自家丢失的孩子,心疼不已。

    老太太才不管什么枣树不枣树,高兴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里,乐呵呵的给儿子秦奇打电话报喜。秦奇在电话那边只说了句:“好啊!你和我爸好好用吧,我还忙着,再见!”

    “哎——别告诉夏之妍,她是”秦老太太“外姓之人”的话还没脱口,就发现儿子已经挂断电话。秦老太太从儿子的语气里听出不大感冒那笔钱,而且还反感她的话,心里顿然有些失落,嘴里嘟囔“啥孩子嘛!”

    其实,谁都心里明白,秦奇眼下不关注那笔钱,一来是忙,二来手头并不缺钱。时任泰兰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秦奇,前面拥着市委罗书记,后面被人拥着,正风光着呢!

    老两口正为这笔钱筹划未来的时候,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噢!回来了啊?时间长没见了。”

    秦老太太跨出门一看,赶紧笑着招呼:“他婶来了,快进来。”

    原来是东庄里的于婶,手里端着一个大胖孙子喜洋洋的转到她家门口打招呼。一辈子日子过得恓恓惶惶的于婶从来不登秦奇家的门,今日咋一反常态就来了呢?秦老太太心里犯着嘀咕,却笑容满面地迎进门来。

    嗨!那小子真是一个胖!秦老太太眼睛亮了,情不自禁地张开膀子去抱。那小子却鼓着眼,特地亮出来的小茶壶嘴似的竖起来,对着她抛物线似的撒了一泡尿。秦老太太手足无措地笑着躲开,头脑却轰隆一响,心就揪着疼起来,但还是讪笑着将那胖孙子抱过来亲了又亲。

    于婶眉飞色舞地逗弄着小孙孙说:“小子哎!给你洋婆再尿一个。今年尿上,明年抱上。”

    “唉!我们比不得你们。”夏之妍婆婆叹口气说:“我儿子媳妇都是公家人,生不成了。”声音前所未有的虚弱。

    “偷生一个,你儿子媳妇挣那么多钱,你家又分了那么多钱,将来给谁?有钱就得有人啊!”于婶语气极为豪迈,又窝着眼睛做出一个偷的神情。

    夏之妍婆婆回应一个偷的神情,嘴里虽说:“不了!不了!不麻外烦。”心里却像掏空一般难受。

    于婶轻快的步子刚一迈出门去,秦老太太就冲着她的背影狠狠的啐出一口唾沫,像炸弹似的投过去一句:“龙生一子定乾坤,猪下一窝拱墙根。哼!”又回头对着老伴狠劲厉害:“就是挣下金山银山,没个顶门立户的还不落给别人?走!回城要孙娃去!”

    “你想砸了咱儿的饭碗?咱儿可是领导干部!”老伴一脸惊愕。

    “领导干部水深,才不容易被人发现。有钱的没人,有人的没钱,这算啥回事嘛?我看还是有人好啊!凤儿一个女娃,将来嫁出去,咱啥啥都没了,你不为咱儿考虑?他们都年轻,头脑昏着,知道个啥?”

    “添一口人呢,万一暴露了,咱儿官帽能保住?你不害怕?老糊涂蛋!”老伴一脸担忧。

    “怕?怕谁?你说泰兰市谁最大,市委书记吧?咱儿成天服侍着,还一肚子才学,谁能咋样了他?你才老糊涂蛋呢!一边去。”

    夏之妍婆婆一向说风就是雨,雷厉风行。生产队劳动那时,忙里偷闲,一口气诞下四女一男五个孩子。丈夫在学校教书,她一人顶俩,里外一把好手,练就一副强悍身板和说一不二的脾性。如今女儿出嫁,儿子事业有成,眼见家底殷实起来,挣下全村数得着的家业,缺就缺一根香火。儿子那么精明能干,偷生一个娃估计不难。

    夏之妍婆婆在老家呆不住,收拾了一些五谷杂粮,提上就急火火地回城。老太太一见儿子就擦眼窝,加油添醋地给儿子诉说了在乡下所遭受的委屈,并断然下了再生一个的极秘命令,否则“死了绝不闭眼”。命令归命令,还得请出观世音菩萨助一臂之力。老太太焚香三叩九拜,又行了“公文报告”,点燃,将纸灰一口气吹上天,嘴里噗哧噗哧念叨一番。顷刻间,满屋烟雾缭绕,陈香味扑鼻。

    坐在烟雾里的儿子秦奇感到压力很大。母亲盼孙心切,可是她不了解做儿子的难处。土疙瘩里滚爬出来的孩子,熬到大学毕业,蹲机关,下基层,一步一步打拼,好不容易挣到泰兰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显要位置,前途一片大好,多少眼睛盯着自己,觊觎着这个位置,得小心谨慎才是。可是老娘的话就是圣旨,也不无道理。自己打拼下秦家一方基业传给谁?女儿?女儿的也就是女婿的。女婿外姓人靠得住?能对女儿,对丈人家一辈子好?能传承秦家的基业?

    秦奇一旦决定圆母亲唯一的梦,就刻意放低自己,对夏之妍在教育战线上取得的成绩大加赞赏,大力肯定,充分调动起夏之妍的兴奋情绪。然后再秀点恩爱,趁机提出要求,才取得了老婆思想上一点小小的突破。

    秦奇做事讲求一个快,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想拖延。特别是冒险生育的事情老婆原本思想不定,变数太大,必须乘胜追击,来点急快。

    是夜,星斗满天,格外纯净,窗外只剩秋虫偶尔几声梦呓。劳累一天的夏之妍喜欢这段时间——宁谧c朦胧c慵懒,有想象空间,可以自由支配。沐洗完毕,习惯性搓着擦了香香的手上床,斜靠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现代教育学》,开始睡前半小时的阅读。与其说是阅读,不如说是催眠。夏之妍睡眠不好,以前常常为自己所带的班级争个先进,为自己争个先进而自加压力,从而落下了神经衰弱症。自从睡前阅读养成习惯以后,睡眠好多了。

    秦奇趁着夏之妍的好心情,凑过去“吧唧”就是一个响吻,然后搂住老婆凑到耳边小声说:“好老婆,好事多!来一个庆贺庆贺?”

    夏之妍一把推开秦奇,说:“干嘛呢?危险期。”

    “我戴帽帽。”秦奇磨蹭了一下,不甘愿地下床去开抽屉锁。

    夏之妍睨一眼秦奇,目光重新收回书上。心却没有回来。乱!整一个乱。夏之妍在生凤儿之前做过一次人流。那是刚结婚不久,夏之妍兴冲冲的将怀孕的消息告诉秦奇时,秦奇一算时间,坚持说他那晚招待应酬喝多了酒,孩子可能会畸形。夏之妍不得不痛苦万分,咬牙流掉。此后三年不孕,求医问药。秦奇的母亲求神拜佛,好不容易才怀上。生下女儿秦凤后,夏之妍带节育环总是腰痛,好朋友也不按规律出牌,随便来,随便去,像走亲戚似的,使她吃尽了苦头,只得取掉。吃避孕药有副作用,会内分泌紊乱,也不是长久之计。只好靠计算安全期这一最原始的方法避孕。丈夫近来殷勤,趁自己心情好,非安全期也蠢蠢欲动。夏之妍知道秦奇后面有个向他索要儿子的婆婆。秦奇是独子,又是孝子,无论如何是架不住母亲一日三唠叨的。秦奇有贼心,自己就得有防贼的警惕性。

    夏之妍刚当上教研室主任,秦奇已经“庆贺”了好几次了。夏之妍心情持续好,秦奇就持续庆贺。只要秦奇自觉戴帽帽,夏之妍就迁就。秦奇将所有“帽帽”顶端偷偷用小剪刀剪开一个小米粒大的洞洞。夏之妍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一点上,每次都很放心。同时多少对丈夫有一点点歉意,丈夫懂得爱惜她的身体而委屈自己的感受。什么是爱情这就是爱情,夏之妍庆幸自己找到了好男人,一度时期幸福感极强,整日春光灿烂七仙女似的。

    当月,夏之妍的好朋友没有来,再等还没来。一晃一个半月,夏之妍浑身乏困无力,恹恹欲睡,一吃东西就吐,连着吐了几日后,心里开始犯疑,洗手间照镜子时,突然听见婆婆和儿子在灶房里掩着门小声嘀咕:“看样子是有上了吧?”

    “您放心,一定没错。”

    “那好,那好。我给你三姐早说好了,一生下就偷偷抱走。”

    “嗯。等肚子大些了,就让她休病假。”

    夏之妍紧咬着嘴唇,心里那个气啊!上不来下不去,憋得难受,在门外打了几个旋,终究没有进去。她虽然个性强,但表面文静,遇事沉得住气。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进房间关上门,打开抽屉锁,找到剩余的避孕套,仔细一看,顶端全都有一个黑洞洞的圆眼睛看着自己,心里的怒气在丹田转了一圈,长长吐出。好啊!来暗的,我也会。

    夏之妍一个人去医院做了检查,确诊怀孕后心里气愤,表面却不动声色,对婆婆和丈夫的超前关心不大在意,像往常一样按时上下班,买了一些治疗肠胃炎的药放在餐桌上,每顿饭前装模作样地剥几粒,趁婆婆不注意装进衣兜里,再猛喝几口水,漫不经心地说:“最近不小心吃坏了肠胃,肚子疼,不想吃东西,医生说是胃肠炎。”眼见婆婆眼睛张大,又垂下,一脸失望地转身叹气。

    夏之妍心里虽然痛了一下,有些不忍,但是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做不来,像被人绑了挨打,滋味也不好受啊!

    捱过半月,夏之妍算好满两个月,就请了三天病假,给姐姐夏之琳打电话,说自己意外了。秦奇出差,计划生育政策紧,要她陪着去医院赶紧手术。

    夏之琳是泰兰市国棉二厂工人,上班三班倒。中午正好休息,急忙过来陪着妹妹去医院,一边走,一边数奚:“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你以为是打一针的事,掏心剜肉疼死了。小生和大生一样,要坐月子。要不生下算了,你婆婆闲着。”说着已经冲进市区医院,一回头,妹妹不见了。折回去,见妹妹站大门外难为情地望着自己说:“姐,里面熟人多,还是找一家偏僻医院吧。”

    “怕啥?你又不是未婚先孕。真是的,男人逍遥,女人受罪!”一把拉起妹妹向背街的城关医院走去。在那家相对比较僻静的卫生院里,夏之琳心疼地看着妹妹怯生生地进了手术室,一屁股坐在外面条凳上,鼓着腮帮吹气。

    半个小时,是姐妹俩的半个世纪。

    夏之琳姐妹俩离母亲早。夏之琳十六岁,夏之妍十一岁,母亲为生小弟弟大出血走了。小弟弟没捱过满月也随母亲走了。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白了头发,驼了背,几天不说一句话。姐妹俩相依为命艰难度日。成绩一般的夏之琳心疼父亲,也心疼妹妹,初中一毕业就主动辍学在家,顶替了母亲的角色,下地劳动,照顾父亲生活,供养妹妹上学。两年后招工进棉织厂成了一名挡车工。

    夏之妍品学兼优,年年能拿奖状回来,一冲上到了大学毕业,分回市育才一中教书。父亲也从石油公司退休。一家人的日子才算出了头。夏之琳对妹妹的感情是双重的。既像母亲一样约束娇惯,也像姐姐一样呵护。这会妹妹在受剐刑,一声声的惨叫,犹如千把万把尖刀在捅自己的身体,鲜血汩汩流淌。要不是妹妹那金贵的饭碗,她真该鼓励妹妹生下来。

    小生命,无辜的小生命,就在母亲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化成了一滩血水。坐在门外的夏之琳浑身被汗湿透,看见妹妹扶着墙出来,脸色苍白,黑黑大大的眼睛里汪满泪水,扑过去一把抱住,紧紧抱住。夏之琳感到妹妹浑身冰凉,娇弱得像一片纸,一向不流泪的她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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