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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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就是民意，我知道怎么办了
阴晴圆缺，世事变迁，秦奇当副市长的事又有了希望。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秦奇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能给他帮上什么忙。可是世间每个人都不可小觑，各有各的能耐。叶蓉蓉更是一个不简单的服务员，她也是青城经贸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只是毕业时正赶上国家不分配工作了，家里又没背景，安排不到固定工作，只好做了酒店里的打工仔。
当她将一沓照片扔在秦奇办公桌上时，略显得意地说：“我说过会帮你的，你的好运来了，寄到省纪委去吧。”再给秦奇一个鼓励的眼神，转身姗姗而去。
秦奇一下子傻了，半天反应不过来。细瞧照片上的男人竟是红脸局长。红脸局长像换了一个人，j□j地蹲在地上，目光里满是羞怯和恐惧。旁边蹲着一个年轻女子，双手捂着脸，被子遮着整个身子。秦奇猛然明白了叶蓉蓉的意思，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到人家的艳照的。思维缜密的秦奇知道情况不明前，万不可轻举妄动。他得和叶蓉蓉谈一谈，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奇第一次决定约老婆以外的女人单独吃饭。
下午下班后，在丰华酒店的一个小包间里，秦奇点好了几个特色菜和几样小吃。从来不抽烟的秦奇却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等叶蓉蓉。
叶蓉蓉头上斜戴一顶白色八角呢帽，嘴上戴着大口罩，只露一对骨碌碌转的大眼睛。一件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将身子裹得修长。匆匆走到雅间门口，像敌特分子似的朝后张望一下，才迅速闪进门里关上了门。
秦奇站起来礼节性地招呼叶蓉蓉坐下，笑着往酒杯里倒酒。叶蓉蓉赶紧站起来接过酒瓶，受宠若惊地说：“怎能劳驾秦主任倒酒，我来，我来。”说着斟满了两杯红酒，给秦奇一杯，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碰杯，一口气喝完，举着空杯子相视而笑。
叶蓉蓉又倒满酒杯，欲举起，秦奇却摆手说：“放下，吃菜，女孩子要少喝酒。”叶蓉蓉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尽量矜持地夹菜，抿着嘴慢慢嚼，感觉有些别扭，有些压抑。
秦奇招呼叶蓉蓉吃快些，一边往叶蓉蓉的碟子里夹菜，一边接听电话：“嗯c嗯哪里呀！没有的事感谢关心。兄弟我心领了真的。没有的事”
叶蓉蓉仔细观察到秦奇脸上的表情由微笑变成了尴尬，再到失落。叶蓉蓉就明白是有人听到秦奇要当副市长了，提前贺喜呢。
秦奇挂断电话，轻轻叹息一声。叶蓉蓉已经将筷子递到秦奇手里，用一双公用筷子往秦奇碗里夹菜：“秦主任快吃。您贵人有贵像，只要您想当副市长，就一定能当上。”诡异地一笑。
秦奇吃一口菜，无奈地看了一眼叶蓉蓉，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那几张照片，放在叶蓉蓉面前说：“我想知道怎么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秦奇死死盯着叶蓉蓉的脸，非常严肃。
叶蓉蓉迎着秦奇的眼睛莞尔一笑说：“很简单，一个精彩的故事，你想听吗？”秦奇点头。叶蓉蓉沉默一瞬才慢悠悠地说：“我早就看出红脸局长表面威风得很，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相，但在漂亮女人面前骨头一下子就软了，红脸就变成了酱黑色，蛇一样的眼睛里发出贼亮的光。喝上几杯酒就爱在服务员身上动手动脚，荤话连篇。别的服务员总是刻意躲避。我们酒店的小赵最漂亮，也最大方泼辣，正合红脸局长的脾性。红脸局长一动手，小赵就咯咯笑着还击，拳头在红脸局长的身上一捣，文章就出来了。为此红脸局长每周都在我们酒店招待应酬，一来就是小赵服务。服务完了，两人双双失踪。可是小赵的男朋友小辛是我的初中同学，在街道开出租车，人很实诚。因为同学关系，我们带着朋友在一起喝过酒，都混熟了。关于小赵和红脸局长的关系我暗里明里提示过小辛，可他不信。恰好红脸局长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抢您的副市长位子，我才下定决心为您，为我的同学出口恶气。那天红脸局长又在酒店吃饭喝酒，下午我查清了他的下级为他登记的临休房间。又见小赵猫一样溜进去，就打电话叫来我的同学小辛，告诉他实情。小辛不大相信，一再问我消息可靠不？我发了毒誓，他才冲到房门口咚咚咚地敲门，嘴里叫着小赵的名字。半天没动静，他就叫嚷要打110。这一招真灵，小赵裹着浴巾，嘴里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小辛冲进去四下一看没有别人，一下蔫了。小赵一巴掌打在小辛的脸上骂：‘你他妈的发神经呢？我班内在这里偷偷洗个澡，你来大喊大叫干啥？你出去，等我穿上衣服回去再算账。’小赵说着将小辛往门外掀。我和小辛的两个朋友在门侧躲着。我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俩就挤进了门，不顾小杂滞朴致睿话烟崞鸨蛔樱驳ド弦慧缱邮幌伦尤眯≌糟蹲x耍孀帕扯自诘厣峡伎奁5彼且话牙裰氐拇傲笔保炝尘殖せ忱锉e乓路淮┮患阃罚肷硐裆缚匪频亩哙鲁梢煌拧p⌒脸骞ィ盘呷蛞徽螅沤饺伺旁谝黄鸲鬃趴夹呷琛p⌒恋呐笥蜒杆倥南录刚耪掌：炝尘殖ぬ趾玫乃狄⌒2万块钱了事。小辛坚持报警。红脸局长惊恐万状地答应给3万。最后5万才算平了事情。他们给我钱我没要，只要了照片。想征得你的同意后寄到省纪委，看他还能当上副市长不？”叶蓉蓉静静地看着秦奇，等待答案。
“他们知道是你”
“不知道。我在幕后，没有露面。”叶蓉蓉一脸得意。
“你不要钱要照片，很不正常，他们为啥还给你照片？”秦奇比刚才更严肃，目光犀利，像警察审案似的，生怕叶蓉蓉说谎。如此一来，叶蓉蓉反倒心寒起来，感觉自己真成了一名罪犯，正在接受审问。
叶蓉蓉咬了一下嘴唇，说：“因为他们爱钱，他们得了横财正高兴着。红脸局长老是骚扰我，我说我要照片，以后他再非礼，我就拿照片挡他。他们就给我电子底版了。我赶紧去照相馆掏高价洗了出来交给你。怎么？我做错了吗？”叶蓉蓉反问秦奇。
秦奇长长叹息一声说：“你们这是犯罪。知道吗？”
“嗨！红脸局长他敢声张？他怕‘艳照门’怕得要死！你是我的恩人，我一心只想帮你，就是犯法坐牢我也心甘。”叶蓉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秦奇举起酒杯和叶蓉蓉碰杯，一口气干尽。叶蓉蓉倒酒，杯子递给秦奇的一瞬间，秦奇的大手攥住叶蓉蓉的手指，轻轻摇了摇说：“感谢！但我不能采取非正常手段升官，我秦奇一生正大光明做事”
“唉！我的傻大哥呀！我不懂政治，可是在酒店里工作，接触的官员形形j□j，有些人前冠冕堂皇，人后偷鸡摸狗，专干见不得人的事。像秦主任你这样正直，表里如一的不多。这也是我叶蓉蓉敬重你的地方。”叶蓉蓉打断秦奇的话，语气很激动。
“唉！时势造人啦！我还是坚持我的做官标准。我秦奇一个农家娃凭苦干实干，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已经满足了，不想啥了。感谢你！”
“可是我担心像红脸局长那样的人当上了副市长，还会想市长c市委书记。人家上面有人，很有可能。假如得势，不是全市人民的祸害？我想想都害怕。”叶蓉蓉搓着手，做出一副无奈状。
秦奇看了一眼叶蓉蓉沉默不语，思考半响才说：“喝酒，啥也不说了，顺其自然吧。”两人又碰杯，一口气喝尽。叶蓉蓉脸色泛红，眼睛迷离地看着秦奇说：“大哥，妹子敬佩你的人品，敬你一杯。”叶蓉蓉挺着胸部站起来，双手虔诚地举着酒杯。秦奇的电话又响了，一边接电话，一边挥手示意叶蓉蓉坐下。
叶蓉蓉听明白又是一个提前贺喜的。红脸局长形象太差，和秦奇竞争，谁都希望也相信副市长一职当属秦奇，这让秦奇感到很无奈，很尴尬。
叶蓉蓉等秦奇挂了电话，举起酒杯说：“你应该顺应民意，为全市人民负责。红脸局长当上副市长，全市人民不光骂他，还会骂你。是你给了他祸害人民的机会。干杯！我就是民意，我知道怎么办了。你啥也不用管，等着当你的副市长吧。”秦奇看着一脸凝重的叶蓉蓉，坐着没动。叶蓉蓉一仰脖子喝完，放下酒杯，一把抓起秦奇面前的照片，一个华丽转身出门而去，很有女侠的气势。秦奇静静地坐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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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晴圆缺，世事变迁，秦奇当副市长的事又有了希望。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秦奇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能给他帮上什么忙。可是世间每个人都不可小觑，各有各的能耐。叶蓉蓉更是一个不简单的服务员，她也是青城经贸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只是毕业时正赶上国家不分配工作了，家里又没背景，安排不到固定工作，只好做了酒店里的打工仔。
当她将一沓照片扔在秦奇办公桌上时，略显得意地说：“我说过会帮你的，你的好运来了，寄到省纪委去吧。”再给秦奇一个鼓励的眼神，转身姗姗而去。
秦奇一下子傻了，半天反应不过来。细瞧照片上的男人竟是红脸局长。红脸局长像换了一个人，j□j地蹲在地上，目光里满是羞怯和恐惧。旁边蹲着一个年轻女子，双手捂着脸，被子遮着整个身子。秦奇猛然明白了叶蓉蓉的意思，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到人家的艳照的。思维缜密的秦奇知道情况不明前，万不可轻举妄动。他得和叶蓉蓉谈一谈，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奇第一次决定约老婆以外的女人单独吃饭。
下午下班后，在丰华酒店的一个小包间里，秦奇点好了几个特色菜和几样小吃。从来不抽烟的秦奇却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等叶蓉蓉。
叶蓉蓉头上斜戴一顶白色八角呢帽，嘴上戴着大口罩，只露一对骨碌碌转的大眼睛。一件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将身子裹得修长。匆匆走到雅间门口，像敌特分子似的朝后张望一下，才迅速闪进门里关上了门。
秦奇站起来礼节性地招呼叶蓉蓉坐下，笑着往酒杯里倒酒。叶蓉蓉赶紧站起来接过酒瓶，受宠若惊地说：“怎能劳驾秦主任倒酒，我来，我来。”说着斟满了两杯红酒，给秦奇一杯，两人不约而同的举起，碰杯，一口气喝完，举着空杯子相视而笑。
叶蓉蓉又倒满酒杯，欲举起，秦奇却摆手说：“放下，吃菜，女孩子要少喝酒。”叶蓉蓉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尽量矜持地夹菜，抿着嘴慢慢嚼，感觉有些别扭，有些压抑。
秦奇招呼叶蓉蓉吃快些，一边往叶蓉蓉的碟子里夹菜，一边接听电话：“嗯c嗯哪里呀！没有的事感谢关心。兄弟我心领了真的。没有的事”
叶蓉蓉仔细观察到秦奇脸上的表情由微笑变成了尴尬，再到失落。叶蓉蓉就明白是有人听到秦奇要当副市长了，提前贺喜呢。
秦奇挂断电话，轻轻叹息一声。叶蓉蓉已经将筷子递到秦奇手里，用一双公用筷子往秦奇碗里夹菜：“秦主任快吃。您贵人有贵像，只要您想当副市长，就一定能当上。”诡异地一笑。
秦奇吃一口菜，无奈地看了一眼叶蓉蓉，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那几张照片，放在叶蓉蓉面前说：“我想知道怎么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秦奇死死盯着叶蓉蓉的脸，非常严肃。
叶蓉蓉迎着秦奇的眼睛莞尔一笑说：“很简单，一个精彩的故事，你想听吗？”秦奇点头。叶蓉蓉沉默一瞬才慢悠悠地说：“我早就看出红脸局长表面威风得很，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相，但在漂亮女人面前骨头一下子就软了，红脸就变成了酱黑色，蛇一样的眼睛里发出贼亮的光。喝上几杯酒就爱在服务员身上动手动脚，荤话连篇。别的服务员总是刻意躲避。我们酒店的小赵最漂亮，也最大方泼辣，正合红脸局长的脾性。红脸局长一动手，小赵就咯咯笑着还击，拳头在红脸局长的身上一捣，文章就出来了。为此红脸局长每周都在我们酒店招待应酬，一来就是小赵服务。服务完了，两人双双失踪。可是小赵的男朋友小辛是我的初中同学，在街道开出租车，人很实诚。因为同学关系，我们带着朋友在一起喝过酒，都混熟了。关于小赵和红脸局长的关系我暗里明里提示过小辛，可他不信。恰好红脸局长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抢您的副市长位子，我才下定决心为您，为我的同学出口恶气。那天红脸局长又在酒店吃饭喝酒，下午我查清了他的下级为他登记的临休房间。又见小赵猫一样溜进去，就打电话叫来我的同学小辛，告诉他实情。小辛不大相信，一再问我消息可靠不？我发了毒誓，他才冲到房门口咚咚咚地敲门，嘴里叫着小赵的名字。半天没动静，他就叫嚷要打110。这一招真灵，小赵裹着浴巾，嘴里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小辛冲进去四下一看没有别人，一下蔫了。小赵一巴掌打在小辛的脸上骂：‘你他妈的发神经呢？我班内在这里偷偷洗个澡，你来大喊大叫干啥？你出去，等我穿上衣服回去再算账。’小赵说着将小辛往门外掀。我和小辛的两个朋友在门侧躲着。我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俩就挤进了门，不顾小杂滞朴致睿话烟崞鸨蛔樱驳ド弦慧缱邮幌伦尤眯≌糟蹲x耍孀帕扯自诘厣峡伎奁5彼且话牙裰氐拇傲笔保炝尘殖せ忱锉e乓路淮┮患阃罚肷硐裆缚匪频亩哙鲁梢煌拧p⌒脸骞ィ盘呷蛞徽螅沤饺伺旁谝黄鸲鬃趴夹呷琛p⌒恋呐笥蜒杆倥南录刚耪掌：炝尘殖ぬ趾玫乃狄⌒2万块钱了事。小辛坚持报警。红脸局长惊恐万状地答应给3万。最后5万才算平了事情。他们给我钱我没要，只要了照片。想征得你的同意后寄到省纪委，看他还能当上副市长不？”叶蓉蓉静静地看着秦奇，等待答案。
“他们知道是你”
“不知道。我在幕后，没有露面。”叶蓉蓉一脸得意。
“你不要钱要照片，很不正常，他们为啥还给你照片？”秦奇比刚才更严肃，目光犀利，像警察审案似的，生怕叶蓉蓉说谎。如此一来，叶蓉蓉反倒心寒起来，感觉自己真成了一名罪犯，正在接受审问。
叶蓉蓉咬了一下嘴唇，说：“因为他们爱钱，他们得了横财正高兴着。红脸局长老是骚扰我，我说我要照片，以后他再非礼，我就拿照片挡他。他们就给我电子底版了。我赶紧去照相馆掏高价洗了出来交给你。怎么？我做错了吗？”叶蓉蓉反问秦奇。
秦奇长长叹息一声说：“你们这是犯罪。知道吗？”
“嗨！红脸局长他敢声张？他怕‘艳照门’怕得要死！你是我的恩人，我一心只想帮你，就是犯法坐牢我也心甘。”叶蓉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秦奇举起酒杯和叶蓉蓉碰杯，一口气干尽。叶蓉蓉倒酒，杯子递给秦奇的一瞬间，秦奇的大手攥住叶蓉蓉的手指，轻轻摇了摇说：“感谢！但我不能采取非正常手段升官，我秦奇一生正大光明做事”
“唉！我的傻大哥呀！我不懂政治，可是在酒店里工作，接触的官员形形j□j，有些人前冠冕堂皇，人后偷鸡摸狗，专干见不得人的事。像秦主任你这样正直，表里如一的不多。这也是我叶蓉蓉敬重你的地方。”叶蓉蓉打断秦奇的话，语气很激动。
“唉！时势造人啦！我还是坚持我的做官标准。我秦奇一个农家娃凭苦干实干，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已经满足了，不想啥了。感谢你！”
“可是我担心像红脸局长那样的人当上了副市长，还会想市长c市委书记。人家上面有人，很有可能。假如得势，不是全市人民的祸害？我想想都害怕。”叶蓉蓉搓着手，做出一副无奈状。
秦奇看了一眼叶蓉蓉沉默不语，思考半响才说：“喝酒，啥也不说了，顺其自然吧。”两人又碰杯，一口气喝尽。叶蓉蓉脸色泛红，眼睛迷离地看着秦奇说：“大哥，妹子敬佩你的人品，敬你一杯。”叶蓉蓉挺着胸部站起来，双手虔诚地举着酒杯。秦奇的电话又响了，一边接电话，一边挥手示意叶蓉蓉坐下。
叶蓉蓉听明白又是一个提前贺喜的。红脸局长形象太差，和秦奇竞争，谁都希望也相信副市长一职当属秦奇，这让秦奇感到很无奈，很尴尬。
叶蓉蓉等秦奇挂了电话，举起酒杯说：“你应该顺应民意，为全市人民负责。红脸局长当上副市长，全市人民不光骂他，还会骂你。是你给了他祸害人民的机会。干杯！我就是民意，我知道怎么办了。你啥也不用管，等着当你的副市长吧。”秦奇看着一脸凝重的叶蓉蓉，坐着没动。叶蓉蓉一仰脖子喝完，放下酒杯，一把抓起秦奇面前的照片，一个华丽转身出门而去，很有女侠的气势。秦奇静静地坐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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