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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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妡没想到叶婷会再次找自己, 而且表情很严肃。
“妡妡，你是不是拍到他什么照片了？”
纪妡把那天在餐厅门口拍到的林嘉树跟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照片给叶婷看, 叶婷脸色一黑, “这个混蛋！”
“他找你了？”
叶婷有点羞于启齿, 但还是请求纪妡：“能不能拜托你, 把照片删掉？”
ee me？
纪妡环胸, 怀疑她脑子锈透了。
“告诉我理由。”
“他手上有我的把柄。”
纪妡皱眉，叶婷这个人，一没心眼、二没什么不良嗜好，林嘉树能拿到她什么把柄？
叶婷犹豫再三, 终是没办法。只好说出林嘉树手上有两人在一起时的亲密视频。
这种事在娱乐圈并不少见, 多的是吃亏的女生。
叶婷了解纪妡，她个性爽利，又充满正义感, 如果不告诉她原因的话，是不可能说服她删照片的。但是她想错了, 即使纪妡知道了原因，也不可能乖乖任林嘉树摆布。
她甚至敢保证，要是此刻林嘉树在她面前的话, 她都不是一杯咖啡泼上去，而是一个咖啡杯砸上去了。
“居然拿这个威胁你，low种。”纪妡怒，转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叶婷，“傻瓜, 你以为我删掉照片，他就会乖乖把视频也删掉吗？绝对不会。”
叶婷慌了，“那怎么办？”
纪妡安抚她，“你交给我，我想办法。”
巧的是，隔天纪妡跟林嘉树有同一场节目录制。林嘉树和叶婷分手后，借着cp粉想看他们再次同框的这阵东风，有一个综艺节目同时对两个人发出了邀请。
景润收到邀约后，第一时间来问纪妡接不接，纪妡毫不犹豫，“接，干嘛不接！”
她正愁没机会治他。
录制地在其他城市，她得离京一天。走之前，纪妡跟贺枝裕报备了一声，贺枝裕今天也有行程，没法送机，于是找她要了回程的航班号。
“好好玩，想闯祸就去闯，别受委屈。”
“哇，你居然也会说这种话。”纪妡坐在候机室里晃动双腿，“那我要撒开了玩，反正有人兜着。”
这档综艺有几个游戏环节，大概老天都在帮她，每次跟林嘉树分在一组，都是那种拿着枕头互殴的肉搏类游戏。当着镜头的面，林嘉树必须展现绅士风度，纪妡没有这种顾虑，所以林嘉树相当于单方面被殴。
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哪怕台下就坐着林嘉树的粉丝。景润疯狂朝她使眼色，她也权当没看见。
中途休息的时候，林嘉树黑着脸警告她，“你别太得寸进尺。”
纪妡压低声音，警告回去，“反正我被骂惯了，无所谓报道怎么写，更不怕你粉丝来撕。但你要是敢把视频爆出去，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看谁玩得过谁。”
更受上天眷顾的是，节目流程中莫名多了一项游戏，要求嘉宾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其他嘉宾可以自由选择其中一位的手机，爆出他手机里最后一张照片。
纪妡眼睛一亮，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这个节目安排简直太合她心意了！
纪妡毫不犹豫选择了林嘉树的手机，并趁机把他手机里的视频删掉了。手机回到林嘉树手中后，他脸色堪比锅底。
录制一结束，几位主持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最后那个游戏是怎么回事？原流程里没有。”
“不知道，临时通知的，而且又没有引起爆点，估计根本不会播出，奇了怪了。”
说话间，其中一位资深主持冲其他几个使了使眼色。大家一看纪妡过来了，连忙住嘴。
纪妡跟几位主持人打了声招呼，便马不停蹄赶回北京。
出了电视台大楼，景润问她：“你就不怕玩脱了？”
纪妡毫无畏惧，“怕什么，我可是有男朋友罩着的人。”
景润“哼”了一声，一盆凉水浇下来，“你男朋友本事再大，也没办法操控舆论。你今天在节目上那么针对林嘉树，他粉丝群体庞大，明天就得撕了你。”
到头来，增加的又是他的工作量。
要不是现场人太多，景润刚刚都想直接冲上台去阻止她了。
但是景润没想到，刚下飞机，自己就被打脸。
景润收到消息，林嘉树凉了。
短短几个小时内，林嘉树的各种黑料流出，图文石锤，席卷络。
纪妡刚刚录制完的那个综艺节目，导演组也已经紧急开会，决定把所有林嘉树的镜头全部剪掉，节目录制过程中对纪妡的行为满是愤怒，本来准备等节目播出后搜集素材上证据挂纪妡一把的林嘉树粉丝全线懵逼。
“上已经乱套了。”景润双目圆睁，但是抑制不住心头喜悦，“我得回工作室一趟。”
这明显有人在搞林嘉树，保纪妡，但是又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你看，老天爷都站我。”
纪妡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对林嘉树怎么样并不关心，她现在满心只有一个人。
纪妡飞快前往停车场，那里早有一辆熟悉的保姆车在等着。
景润因为要回工作室，自然不跟她一起。临走前，他还有点不放心：“你们给我悠着点，现在这个节骨眼招摇撞市的，迟早被爆出来。”
纪妡摆了摆手，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一上车，贺枝裕就从身后拿了束花出来，帅哥和鲜花，真是一扫所有被林嘉树恶心到的情绪，纪妡顿时眉开眼笑。
“看来玩得很开心。”贺枝裕见她笑嘻嘻的接过花，声音也愉悦起来。
“那是。”纪妡闻了闻花香，忽然发现他车里的显示屏画面正停留在自己今天的综艺录制现场，不由惊讶，“你为什么还可以看直播？”
“秘密。”贺枝裕卖了个关子。
“切。”纪妡嗔怪一声，“小气。”
“我刚刚看见江湛在观众席……”贺枝裕话锋一转，语气竟含着一丝别扭的醋意。
是的，今天江湛也去了节目录制现场。
据他说是当天正好有工作跟她在同一座城市，得知她在录节目后顺便去看了看。
纪妡趁机把想说的话告诉他，“江湛，上次因为贺枝裕突然出现，我没有正式跟你说声谢谢。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还好你主动出现了，圆了当年这份遗憾。”
江湛问她：“真的决定跟贺枝裕在一起吗？哪怕他调查过栾杉。”
“我不知道你从哪得知栾杉的事，但是这句话，我就当没听过。希望你不要再过多关注我男朋友，”纪妡眨了眨眼，故意用俏皮幽默的口吻说：“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暗恋他。”
这种时候提什么江湛，多扫兴。
不等他说完，纪妡直接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笑靥如花。
贺枝裕对上她弯弯的笑眼，觉得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不行，稳住！
有些问题必须正视，不能被搪塞过去。
江湛人都追到省外去了，鬼知道他跟纪妡说了什么。
“妡妡啊，江湛他……”
纪妡拉着他的手，仍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献上一吻。
贺枝裕脑子一空。
去他的江湛！
去他的林嘉树！ 重要吗？
不重要！
眼前这人就是上天给他的克星，她一笑，一主动，刚刚那些小吃醋，小脾气瞬间丢盔弃甲。
他痴痴笑起来。
纪妡松开他，可贺枝裕却瞬间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
“撩了我就跑？”
俊脸凑近，尾音略微上扬，纪妡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面上一红，“别闹了，还有人呢。”
司机轻咳两声，尽量降低存在感。一副你们就当我不存在的样子。
贺枝裕轻笑，到底不习惯在别人面前亲热，“绕了你了。”
不过，他目光如炬地望着纪妡，刚刚是谁先凑上来的，现在知道有人了？
纪妡突然发现豪华保姆车到底有豪华保姆车的好处，空间大，功能多，想干什么都可以。他们能去的地方有限，最近纪妡风头正盛，又经常有狗仔跟着。司机只能开着车在马路上不停的兜圈。
后来贺枝裕把她送回公寓楼下，但是纪妡不想回家，两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围着公寓楼来来回回的走。
贺枝裕问起她今晚的具体情况，有没有吃亏？纪妡福至心灵，牵着他的手反问了一句：“林嘉树的事，该不会是你搞的吧？”
贺枝裕眉梢微扬，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才反应过来”。
纪妡瞬间感叹：“啧啧，贺枝裕，看不出来你其实挺腹黑的。”
悄无声息搞凉了一位当红小生。
自己要是早点认识他，多学几招，估计就不会被骂这么多年了。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贺枝裕第n次把她送到公寓楼下，纪妡依依不舍道：“我看着你走了再上去。”
贺枝裕摇头，“我先看着你上去。”
僵持间，警笛声响起，伴随着骤然照亮在他们身上的灯光。
贺枝裕跟纪妡同时抬手挡了下眼睛，什么情况？
有两位警察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他们。
两人刚放下手，立即听其中一位瘦警察道：“有人报警说，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楼下徘徊。”
另一位胖警察紧接着命令：“把口罩摘下，身份证拿出来。”
贺枝裕跟纪妡对视了一眼，二脸懵逼。
警笛声也惊动了周围的居民，甚至有好几户原本漆黑一片的家庭亮起了灯。
糟糕！
这才是玩脱了！
贺枝裕很快反应过来，“能让我先打个电话吗？”
瘦警察审视了他一眼，“怎么，还想搬救兵？”
贺枝裕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地承认：“嗯，准备向我爸告状。”
纪妡当即伸手往他腰上一掐，说什么呢！
贺枝裕吃痛，反抓住她的手。
瘦警察一副“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不以为然道：“行，我让你打。我告诉你，就算你爸是贺玘也得按规矩办事。”
“噗……”
纪妡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胖警察瞪她，“你笑什么？”
纪妡摆出良好市民状摇头。
贺枝裕真的掏出手机，给贺玘打了个电话，“爸……”
贺玘的秘书最后从警局把两人捞了出来，好在他们的身份没有暴露，不然明天的娱乐版、社会版、甚至经济版头条都要被贺枝裕承包。
将纪妡平安送回家后，贺枝裕自己也回到贺家。贺玘这天回家特别早，贺枝裕刚进门就听见他吐槽的声音，“你这宝贝儿子，谈恋爱谈到警察局去了。” 梁会茹关心，“人没事吧？”
“小吴已经去捞人了，估计快回来了。”贺玘说不了几句又把话题扯到了孟钦身上，“我说他那个名字，就不能改回来吗？十年了我都叫不习惯，好好一个中国人，还跟日本人撞名。那个导演——是枝裕和，不知道的还以为照着取的，我们时照多好听。”
梁会茹劝道：“你给照照留个念想。”
听见脚步声后，两夫妻顿时止住声，看向正朝他们走来的贺枝裕。
梁会茹面上一喜，迎上去打量他一番。
“没受苦吧？”
贺枝裕摇头，面带笑容走到贺玘身边，投爸所好，“但现在你才是我唯一能告状的人了，在我心里，爸是永远无可替代的。”
贺玘被哄得心花怒放，心头喜滋滋的，仿佛有只喜鹊在唱歌，但是面上仍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冷哼一声，“说得好听。”
纪妡要去巴黎参加一个秀，不幸出发那天又跟贺枝裕的日程撞了，他没能来送机。不过两人现在是地下恋，贺枝裕本身也不方便出面。但他们每天都会通话，而且贺枝裕自从开通微博后，用得还挺勤。
纪妡一有时间就翻翻他的微博，贺枝裕平均每天发一条，画风极其统一。
贺枝裕：有些人沦为平庸浅薄，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就不过是匆匆浮云。——电影《怦然心动》
贺枝裕：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真挚的感悟没有磨灭。生命是短暂的，而爱情是永恒的。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就是幸福。——电影《情书》
贺枝裕：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然后去爱。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可以爱多久。只是等待一次爱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电影《冷山》
……
全是等待与思恋相关的电影台词，几乎成为了纪妡近段时间的快乐源泉。
他的粉丝还以为他在重温经典爱情电影，留言说：男神，你慢点看！补不过来了!
还有人猜贺枝裕是不是想谈恋爱了，这满屏求恋爱的气息。
只有纪妡知道，这个别扭的人，不能直接在微博上说想她，就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反正纪妡能看懂。
他们每天通话的时候，贺枝裕也一直在问她的回程信息。
纪妡一边傻笑一边说：“快了快了，你快别发电影台词了。再这么发下去，大家真以为你寂寞难耐，万一再把你那些爱慕者引来，我看你怎么办。”
“当然是满世界炫耀，此人已售，不用想了。”
景润受不了这些谈恋爱的人，每当听纪妡打电话的时候都要掉一地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等到要回国，上飞机前，景润突然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他对纪妡说：“找到那个警察了。”
纪妡“啊”了一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不是让我去找当年负责你案子的那个警察吗？”
景润这么一说，纪妡才想起来，对哦，她忘了告诉景润不用找了。
纪妡问：“你已经跟人家约好时间见面了？”
景润点头。
纪妡思考了会，既然找到了，那不如还是去见一见吧。
正好她也想知道，当年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以至江湛小时候那么温柔的人，现在变得有些阴鸷和让人捉摸不透。
趁着手机还没关机，纪妡连忙给贺枝裕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来接机了，她到北京后要先去见一个人。
“谁？”好奇的声音。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纪妡没想到叶婷会再次找自己, 而且表情很严肃。
“妡妡，你是不是拍到他什么照片了？”
纪妡把那天在餐厅门口拍到的林嘉树跟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照片给叶婷看, 叶婷脸色一黑, “这个混蛋！”
“他找你了？”
叶婷有点羞于启齿, 但还是请求纪妡：“能不能拜托你, 把照片删掉？”
ee me？
纪妡环胸, 怀疑她脑子锈透了。
“告诉我理由。”
“他手上有我的把柄。”
纪妡皱眉，叶婷这个人，一没心眼、二没什么不良嗜好，林嘉树能拿到她什么把柄？
叶婷犹豫再三, 终是没办法。只好说出林嘉树手上有两人在一起时的亲密视频。
这种事在娱乐圈并不少见, 多的是吃亏的女生。
叶婷了解纪妡，她个性爽利，又充满正义感, 如果不告诉她原因的话，是不可能说服她删照片的。但是她想错了, 即使纪妡知道了原因，也不可能乖乖任林嘉树摆布。
她甚至敢保证，要是此刻林嘉树在她面前的话, 她都不是一杯咖啡泼上去，而是一个咖啡杯砸上去了。
“居然拿这个威胁你，low种。”纪妡怒，转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叶婷，“傻瓜, 你以为我删掉照片，他就会乖乖把视频也删掉吗？绝对不会。”
叶婷慌了，“那怎么办？”
纪妡安抚她，“你交给我，我想办法。”
巧的是，隔天纪妡跟林嘉树有同一场节目录制。林嘉树和叶婷分手后，借着cp粉想看他们再次同框的这阵东风，有一个综艺节目同时对两个人发出了邀请。
景润收到邀约后，第一时间来问纪妡接不接，纪妡毫不犹豫，“接，干嘛不接！”
她正愁没机会治他。
录制地在其他城市，她得离京一天。走之前，纪妡跟贺枝裕报备了一声，贺枝裕今天也有行程，没法送机，于是找她要了回程的航班号。
“好好玩，想闯祸就去闯，别受委屈。”
“哇，你居然也会说这种话。”纪妡坐在候机室里晃动双腿，“那我要撒开了玩，反正有人兜着。”
这档综艺有几个游戏环节，大概老天都在帮她，每次跟林嘉树分在一组，都是那种拿着枕头互殴的肉搏类游戏。当着镜头的面，林嘉树必须展现绅士风度，纪妡没有这种顾虑，所以林嘉树相当于单方面被殴。
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哪怕台下就坐着林嘉树的粉丝。景润疯狂朝她使眼色，她也权当没看见。
中途休息的时候，林嘉树黑着脸警告她，“你别太得寸进尺。”
纪妡压低声音，警告回去，“反正我被骂惯了，无所谓报道怎么写，更不怕你粉丝来撕。但你要是敢把视频爆出去，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看谁玩得过谁。”
更受上天眷顾的是，节目流程中莫名多了一项游戏，要求嘉宾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其他嘉宾可以自由选择其中一位的手机，爆出他手机里最后一张照片。
纪妡眼睛一亮，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这个节目安排简直太合她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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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妡跟几位主持人打了声招呼，便马不停蹄赶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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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妡毫无畏惧，“怕什么，我可是有男朋友罩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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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景润没想到，刚下飞机，自己就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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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有人在搞林嘉树，保纪妡，但是又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你看，老天爷都站我。”
纪妡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对林嘉树怎么样并不关心，她现在满心只有一个人。
纪妡飞快前往停车场，那里早有一辆熟悉的保姆车在等着。
景润因为要回工作室，自然不跟她一起。临走前，他还有点不放心：“你们给我悠着点，现在这个节骨眼招摇撞市的，迟早被爆出来。”
纪妡摆了摆手，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一上车，贺枝裕就从身后拿了束花出来，帅哥和鲜花，真是一扫所有被林嘉树恶心到的情绪，纪妡顿时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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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纪妡闻了闻花香，忽然发现他车里的显示屏画面正停留在自己今天的综艺录制现场，不由惊讶，“你为什么还可以看直播？”
“秘密。”贺枝裕卖了个关子。
“切。”纪妡嗔怪一声，“小气。”
“我刚刚看见江湛在观众席……”贺枝裕话锋一转，语气竟含着一丝别扭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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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妡趁机把想说的话告诉他，“江湛，上次因为贺枝裕突然出现，我没有正式跟你说声谢谢。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还好你主动出现了，圆了当年这份遗憾。”
江湛问她：“真的决定跟贺枝裕在一起吗？哪怕他调查过栾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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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提什么江湛，多扫兴。
不等他说完，纪妡直接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笑靥如花。
贺枝裕对上她弯弯的笑眼，觉得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不行，稳住！
有些问题必须正视，不能被搪塞过去。
江湛人都追到省外去了，鬼知道他跟纪妡说了什么。
“妡妡啊，江湛他……”
纪妡拉着他的手，仍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献上一吻。
贺枝裕脑子一空。
去他的江湛！
去他的林嘉树！ 重要吗？
不重要！
眼前这人就是上天给他的克星，她一笑，一主动，刚刚那些小吃醋，小脾气瞬间丢盔弃甲。
他痴痴笑起来。
纪妡松开他，可贺枝裕却瞬间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
“撩了我就跑？”
俊脸凑近，尾音略微上扬，纪妡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面上一红，“别闹了，还有人呢。”
司机轻咳两声，尽量降低存在感。一副你们就当我不存在的样子。
贺枝裕轻笑，到底不习惯在别人面前亲热，“绕了你了。”
不过，他目光如炬地望着纪妡，刚刚是谁先凑上来的，现在知道有人了？
纪妡突然发现豪华保姆车到底有豪华保姆车的好处，空间大，功能多，想干什么都可以。他们能去的地方有限，最近纪妡风头正盛，又经常有狗仔跟着。司机只能开着车在马路上不停的兜圈。
后来贺枝裕把她送回公寓楼下，但是纪妡不想回家，两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围着公寓楼来来回回的走。
贺枝裕问起她今晚的具体情况，有没有吃亏？纪妡福至心灵，牵着他的手反问了一句：“林嘉树的事，该不会是你搞的吧？”
贺枝裕眉梢微扬，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才反应过来”。
纪妡瞬间感叹：“啧啧，贺枝裕，看不出来你其实挺腹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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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是早点认识他，多学几招，估计就不会被骂这么多年了。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贺枝裕第n次把她送到公寓楼下，纪妡依依不舍道：“我看着你走了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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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枝裕跟纪妡对视了一眼，二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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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警察审视了他一眼，“怎么，还想搬救兵？”
贺枝裕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地承认：“嗯，准备向我爸告状。”
纪妡当即伸手往他腰上一掐，说什么呢！
贺枝裕吃痛，反抓住她的手。
瘦警察一副“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不以为然道：“行，我让你打。我告诉你，就算你爸是贺玘也得按规矩办事。”
“噗……”
纪妡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胖警察瞪她，“你笑什么？”
纪妡摆出良好市民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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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玘的秘书最后从警局把两人捞了出来，好在他们的身份没有暴露，不然明天的娱乐版、社会版、甚至经济版头条都要被贺枝裕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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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会茹劝道：“你给照照留个念想。”
听见脚步声后，两夫妻顿时止住声，看向正朝他们走来的贺枝裕。
梁会茹面上一喜，迎上去打量他一番。
“没受苦吧？”
贺枝裕摇头，面带笑容走到贺玘身边，投爸所好，“但现在你才是我唯一能告状的人了，在我心里，爸是永远无可替代的。”
贺玘被哄得心花怒放，心头喜滋滋的，仿佛有只喜鹊在唱歌，但是面上仍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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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妡要去巴黎参加一个秀，不幸出发那天又跟贺枝裕的日程撞了，他没能来送机。不过两人现在是地下恋，贺枝裕本身也不方便出面。但他们每天都会通话，而且贺枝裕自从开通微博后，用得还挺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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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枝裕：有些人沦为平庸浅薄，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就不过是匆匆浮云。——电影《怦然心动》
贺枝裕：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真挚的感悟没有磨灭。生命是短暂的，而爱情是永恒的。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就是幸福。——电影《情书》
贺枝裕：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然后去爱。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可以爱多久。只是等待一次爱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电影《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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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等待与思恋相关的电影台词，几乎成为了纪妡近段时间的快乐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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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猜贺枝裕是不是想谈恋爱了，这满屏求恋爱的气息。
只有纪妡知道，这个别扭的人，不能直接在微博上说想她，就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反正纪妡能看懂。
他们每天通话的时候，贺枝裕也一直在问她的回程信息。
纪妡一边傻笑一边说：“快了快了，你快别发电影台词了。再这么发下去，大家真以为你寂寞难耐，万一再把你那些爱慕者引来，我看你怎么办。”
“当然是满世界炫耀，此人已售，不用想了。”
景润受不了这些谈恋爱的人，每当听纪妡打电话的时候都要掉一地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等到要回国，上飞机前，景润突然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他对纪妡说：“找到那个警察了。”
纪妡“啊”了一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不是让我去找当年负责你案子的那个警察吗？”
景润这么一说，纪妡才想起来，对哦，她忘了告诉景润不用找了。
纪妡问：“你已经跟人家约好时间见面了？”
景润点头。
纪妡思考了会，既然找到了，那不如还是去见一见吧。
正好她也想知道，当年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以至江湛小时候那么温柔的人，现在变得有些阴鸷和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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