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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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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夕阳西下, 散学的时辰。

    江窈从未有过的疲惫不堪,唇瓣都没几分血色。

    估计前些日子奔波多了,这次葵水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痛经。

    枉费她对自己的体质很有自信, 换成以前,她说什么都不会肯再出门了,一想到谢夫子睡过几日刑部大牢,她咬咬牙起来了。

    国子监门口, 连枝和车夫眼巴巴看着她。

    她一眼就看到街角的马车,站在一边的人……是哑奴。

    连哑奴都这么快回归岗位,而她还在咸鱼中挣扎。

    江窈想都没想,转头爬上谢槐玉的马车。

    回府的路上,谢槐玉一眼看出她的不适,一连追问她好几次。

    江窈说了大半天近日国子监的趣闻,见他执意要问, 只好凑到他耳边, 说了两个字。

    谢槐玉顿时手足无措。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疼得难受又好笑。

    “这里?”他贴上她的小腹, 只觉得比天鹅绒还有柔软几分,一时失了神。

    谢槐玉偏过头,不太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

    江窈害臊的厉害,不得不承认, 谢槐玉的手法独到,他似乎精通穴道脉络,这一阵疼过去再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

    谢槐玉又问她怎么样, 江窈掩下眼睫,撒谎道:“我怕是挨不过去了。”

    “当真?”他轻轻蹙眉。

    怕把他吓到,万一请个太医过来,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好玩了,她也不太想喝苦哈哈的药,“和刚刚差不多吧。”

    他始终没有收回手。

    想到以后公主府有这么位驸马爷,江窈更觉得惬意了。

    她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你别做什么相国了,不如来相我。我肯定不辜负你。”

    谢槐玉哑然失笑:“相你有什么好处?”

    江窈认真的说:“我想想啊。”

    “你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宫,太监宫女见着你跟见了摇钱树似的,仿佛你就是财神爷。”她掰着指头道,想了想改口道,“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

    “还有呢?”谢槐玉比较期待,他的小姑娘还能语出惊人到什么地步。

    他可以考虑一下,给她出本金玉窈言。

    要是光熙帝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份本领,上朝的时候也不会干坐着说不上话。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找不出什么好处了,本来我以为自己挺能耐的,细数下来,我合得来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怕是连你的零头都不如。”

    江窈抬眼看她,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下一句再不济也得是,他合得来的人只有自己。

    她压下心底的兴奋,难得想听句情话,还得自己主动铺台阶,也就是碰上他了,换别人她老早一爪子糊上去。

    谢槐玉一本正经道:“要那么多合得来的人做什么?你有志于当江湖教主领袖?”

    江窈:“……”看吧,还不如直接一爪子糊上去。

    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太高的期望。

    “我真要是当了个什么大当家的,”她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得招安我?”

    谢槐玉告诉她:“我会考虑和你接杆起义。”

    江窈:“……”看在他充当她汤婆子的份上,好心好意帮她捂肚子,她就下不为例了。

    论和老干部恋爱的体验。

    江窈最有发言权,三年一代沟,她以为的抱几块金砖,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连基本的土味情话都没有,整个一国宝型男友。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谢槐玉之间大概是存在差异的。

    之所以过去没有意识到,很有可能某人在致力于求同存异。

    江窈深深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担忧,事实上,就算真的给了她个理想型面首,她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整天陪着她想一出是一出,这样的风花雪月,又不是她想要的。

    拿她自己来说吧,作为一个不努力就要回去当继承者的女演员,她演艺事业刚起步时,根本不会有心思想到恋爱,想给喜欢的人买个基本杂志款都买不起,所以她对很多信誓旦旦说以后要给女友过上好日子的恋爱观,并不能理解。

    可见,她现在能栽在谢槐玉手上,早有预兆。

    这一日过后,江窈一心扑在书房里。

    谁说咸鱼不能翻身,她要发奋,要证明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光熙帝对她和谢槐玉的事,好像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切都在朝预期的方向发展。

    江窈抱着面前,再等她醒过来,她懊恼的摸了摸下巴,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要是谢槐玉真的造反就好了,不对,揭竿起义。

    老干部说话都和她不一样。

    到时候直接把这些生涩的文章给禁了,重编一套教材,岂不是美滋滋。

    江窈觉得自己再温书就快成傻子,刚好江煊找她一块儿去看皮影戏,说是长安城新来了一家皮影戏的戏班子。

    她第一个念头就想到谢槐玉,江煊看穿她见色忘义的想法,让她别想了。

    江窈一脸狐疑。

    “谢相这几日好像在和巡抚大人洽谈漕运的事。”江煊道,“我也是难得出来喘口气。”

    江窈:“……”不明觉厉。

    江煊的一句话,让她看皮影戏的时候都心慌慌,然后她选择剥了瓣橘子压压惊。

    “想什么呢?”江煊问。

    江窈唉一声,“我下个月初,国子监要年试。”

    “没关系的。”江煊道,“你不用去琢磨那些文章里的意思,反正也琢磨不透,就一个字,背。我这都是经验之谈……”

    江窈:“……”她倒是想背,问题是有的字读什么她都不知道。

    皮影戏散场,江煊看得高兴,大气的说要捧个钱场,从钱袋里抠出两个金豆子,想了想又收回去一个。

    江窈:“……”

    江煊昂首道:“我这叫勤俭。”

    从戏园出来,马车边站着张东宫的熟面孔,一身粗布衣裳,“爷,宫里出事了,您快回去吧。”

    “怎么了?”姐弟俩异口同声问道。

    小太监给江窈行了个礼,“太后娘娘在御花园昏倒,太医都在会诊……”

    等姐弟俩赶到寿合宫,太医院的众人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煊拦住太医院的院正,院正道:“太后娘娘病得蹊跷,脉象悬浮,老臣观其气色不佳……”

    “说人话。”江煊道。

    “这两日气候转换,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健朗,这病嘛,只能慢慢将养着。”

    江窈赶到殿内时,郑太后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她接过宫女拿着的手巾,浸在温水里拧过,替郑太后仔细擦了一遍手。

    上次见到郑太后,还是谢槐玉身陷大理寺案,郑太后给自己支了个妙招,现在再一看,鬓边都泛起斑白,闭着眼躺在榻上。

    许皇后生怕吵到郑太后,悄悄朝江窈招了招手,示意她到殿外说话。

    “寿合宫不是一直有太医请平安脉么?怎么会好端端的昏倒?”江窈急切的问。

    “年纪大了,难免会力不从心。”许皇后安慰她,“你皇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太医说了,估计等明儿就醒过来了。”

    江窈惴惴不安,许皇后怕她多虑,提出留她陪自己用晚膳。

    江煊听到这番话,上前连声称好,许皇后瞥他一眼,“你今儿又出宫了?”

    三秒后,江煊马不停蹄的溜了,并表示自己要回东宫做功课,早日安邦天下。

    在永和宫用完膳,许皇后想再留江窈说会儿话,江窈摇头:“我去瞧瞧皇祖母。”

    许皇后甚是欣慰道:“你这些日子住在宫外,本宫还把你当过去的小女儿看待,今儿才发觉,你总有长大的一天,都说女大不中留……”

    江窈能理解许皇后的心理,但是她才没有到女大不中留的年纪,她年轻着呢。

    “母后,今儿我不想回公主府了。”江窈道,“等皇祖母醒过来,再说吧。”

    许皇后看她的目光越发疼爱,拉着她的手背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宫外谁给你气受了?”

    “没有。”江窈诚实道,明明她一直很懂事来着。

    将近子时,郑太后才悠悠转醒。

    江窈枕着手肘,靠在她榻边。熟悉的场景,一如那天她为了谢相的事来找自己。

    她这个皇孙女,样样都好,就是欠不得别人半点人情,其实这些都是她该得的。

    郑太后动了动手,似乎想坐起来,江窈嚯得抬起脑袋,“皇祖母,你可算醒了。”

    听老人家念了声渴,江窈赶紧递了茶杯过来。

    郑太后道:“你早些回去歇着吧,哀家没事,就是当时使不上力气,现在再回想起来都觉得头疼,想来是这些日子不常走动的原因。”

    江窈听她说话中气,跟之前比起来判若两人,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郑太后拿她没办法,“你再这样,哀家叫人送你回公主府。”

    “您不会舍得的。”江窈道。

    宫女上前伺候郑太后用了点膳食,郑太后重新躺在榻上,“你非要跟在眼前,哀家反倒睡不着了。”

    江窈这才点头。

    次日

    江窈一大清早去了御膳房,拿着柄小蒲扇,坐在成荫的大树底下,时不时摇两下扇子,她在亲自给郑太后煎药。

    连枝得知时,本来想给她打下手,被江窈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怕自己不够坚定,干脆没有让连枝跟着。

    与其说是在御膳房,不如说是御膳房以南比较恰当,从她的方向,刚好可以眺望到一扇圆窗,御膳房的宫人在里面走动着。

    &nsp;为了给郑太后煎药不出差错,确保万无一失,她先让药童帮她控制过火候,自己不惜全副武装,戴着面纱,别郑太后的药被糟蹋了,她自己再搭进去。

    她搬着木墩,挪到了风口的反方向。

    默默等着药炉沸腾的声音。

    她撑着下巴,大概是起的太早,连连想打瞌睡。

    边上传来声响,来人穿一身宫女服饰,看起来年龄比她还要小几岁,体型微胖,标准的圆脸,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哼哧哼哧搬着和她差不多的火炉。

    一一捯饬完,宫女和她主动打招呼,“姐姐也是新来的宫女么?面生得很。我也是新来的,刚进宫仨月都不到。”

    江窈没有否认,即便她今儿戴了面纱,随意挑了件宫装,宫里但凡有眼力见的,也能认出她来,毕竟她可是在宫里兴风作浪过。

    可见这宫女没有说假话,脸上写满了懵懂弱小又无知。

    宫女光是生火就生了半天,江窈看不下去,想帮她一把,然后火苗嗖得一下……彻底灭了。

    再等火生起来,宫女脸上灰扑扑的,像是蹭了一层碳灰。

    江窈恍惚间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庆幸自己不是孤军作战。

    就是过程漫长了些。

    “姐姐第一次煎药?”宫女道,“这才哪到哪啊,早着呢。”

    “你也是第一次生火么?”江窈面不改色心不跳说道。

    宫女点头:“我爹爹在我们那儿是个很有名气的江湖郎中,家道中落,才把我送进宫来。”

    所以她虽然精通医理,可以前也是个小姐的富足日子。

    “姐姐在哪儿当差?”宫女问。

    “寿合宫。”江窈告诉她。

    “姐姐的眼睛生得可真好看呀,跟画上的人似的。”宫女感叹道,“难怪直接进了寿合宫。”

    江窈:“……”这都能被夸的么?她要不要礼貌性也夸夸对方的包,哦不对……应该是荷包?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宫女道:“宫里的教习姑姑说,只要聊得来,那咱们就是姐妹。”

    听得出来,宫女好像很想和自己当尬聊姐妹花。

    江窈好奇心作祟,“我没听说过,一直在太后宫里做事,你……咱们这些宫女都是这样的么?”

    宫女点头,挑了最近宫里最火热的八卦起头,“都说建章公主和谢相的婚事,八字已有了一撇,迟早的事。”

    江窈一时半会没敢接话,“……是么?”

    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八字有了一撇?

    “是啊。”宫女捂脸道,“之前浣衣局的小姐妹梦到自己成了建章公主,不知道我能不能梦到一次。”

    江窈咳了两声,“你这志向……有点远大的。”

    宫女好可怕,她想回公主府。

    “可是东宫那些小太监不这样想,都说建章公主是天上的月亮,谢相要是想当驸马爷,尚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行。”

    “我觉得这个可以想。”江窈附和道。

    “侍卫更不讲道理,”宫女道,“说什么谢相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可他们只敢私底下喝醉酒说。”

    “……你们都是从哪儿听的啊?”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聊得来,那宫里的风气要清肃整顿才好。

    “我也纳闷呢,反正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了似的。”宫女道。

    江窈:“……”问了等于白问。

    她在宫里头,一般走到哪儿都会听到几句恭维话。

    没有一个,像酒窝宫女一样,,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映像。

    江窈煎好药,用帕子裹着,又去找药童问了问,“这火候到了没?”

    “这什么味儿啊?”药童使劲嗅了嗅,慢慢的转移到她扇子上,“你这扇子上,怎么飘着股……红花的味道?”

    “什么红花?”

    “只有娘娘才会用的药。”药童感到很是奇怪,“不过宫里这几年,已经没人用啦。”

    江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红花不就是落胎药么。

    宫里头会有谁用到红花?除了嫔妃就是宫女,嫔妃要是真能怀上,光熙帝还不得乐不可支,难道是宫女不小心怀孕了?可是刚刚的小酒窝,体态比一般人圆润,看着没有怀孕的迹象。

    而且整个一老实人的性情,难不成被人渣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江窈给郑太后送完药,郑太后留她说了一会儿话,很快就体力不支说要小憩。

    江窈便回了煎药的树荫底下,之前的酒窝宫女不见了。

    她守株待兔了半天,没有见人影,只好先回凤仪宫。

    走在宫道上,她后悔没有问人家名字,现在可倒好,总不能让连枝把所有长酒窝的都找出来吧。

    没想到,居然被她迎面撞上酒窝宫女,刚好从不起眼的小门出来,江窈没记错的话,这个方向,靠着王淑妃的住处。

    她上前将人拦住:“你到底在哪儿当差?”

    宫女支支吾吾,江窈深吸一口气,勉为其难牺牲下自己,“你不是说,只要聊得来,就是姐妹花?”

    “可是我说的那些话,你好像没有兴趣,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宫女推脱道。

    江窈思索道:“听说谢相给建章公主作过画……”

    “真的么?”宫女眼睛一亮,“都说谢相自从入仕后,再也没有作过画呢。”

    那她改天得让谢夫子给自己作副画像,让他裱在书房里,以便随时瞻仰,书房不妥当,万一会客怎么办……

    江窈收回思绪,不由自主的问了句,“那你到底是哪一派的啊?”

    “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所以没有聊得来的姐妹花。”宫女难受的低下头,“我就是纯粹觉得,这俩人是一对儿……”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江窈耳根一热,学着她的语气道,“我也觉得这俩人是一对儿。”

    宫女高兴的笑了,一副对她掏心窝子的模样,“姐姐,我现在浣衣局当差,往后就说不定了。”

    “为什么?”江窈默念一遍言归正传,她自己都忍不住分心,第一次听人说她和谢槐玉是一对儿,说老实话,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心潮澎湃,她也不想的。

    “这个我不能说……”宫女为难的看着她。

    江窈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给人送药去的,对不对?”

    宫女顿了顿,连忙摇头:“没、没有。”

    就这个傻白甜反应,江窈简直不忍直视。

    她再想问下去,宫女一溜烟跑了,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其实小酒窝也不想跑的,她难得遇到个同好,可是同好总是在打听不该打听的,淑妃娘娘交代过,这事儿要是败露了,不止是她要掉脑袋,爹爹也要跟着倒霉。

    江窈有个大胆的假设:若是王淑妃要用落胎药,这说不通啊。

    上次王淑妃有孕,闹得兴师动众,她那个混账老爹不惜把她发配出宫。

    难道……王淑妃这次怀上了,可不是父皇的种?对哦,毕竟她这小半年,都没有再听说过父皇和她的幺蛾子。

    怕不是父皇要化身绿油油了……

    可惜她这个大胆假设,有待实践来证明。她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轻举妄动。

    再联想到郑太后这次昏倒,实在蹊跷,问她当时的情形老人家说想不起来,再问就喊头疼。

    伺候郑太后的宫女说,本来太后娘娘在凉亭里待得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到哪儿溜达去了。

    幸亏霍统领通风报信,才知道郑太后在竹林附近昏倒了。

    江窈为了确保消息的真实性,又问了许皇后,“那天郑太后昏倒,听说是霍统领在附近巡逻,刚好派人将太后送回来的?”

    许皇后笃定道:“确实有这回事,陛下还赏了他。”

    江窈以前听过一个故事是这样的,领导买了一箱牛奶放在自己办公室,然后发现丢了好几盒。开会时领导语重心长说了这个事,希望偷喝的人能主动承认错误并还回来,末了加了一句,说箱子上是可以查到指纹的。

    等下午领导再回去,好家伙,连箱子都不见了。

    事实上,几盒牛奶警察才不会帮他查指纹,所以领导临时装了监控摄像头。

    第二天,领导失联了,再过几天,公司楼直接被爆破了。

    换句话说,有种类型的犯错,根本原因是为了掩盖错误。

    连她一个刚搬回宫的,都能不小心撞到这件事,更何况郑太后长居深宫。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江窈都没有再碰到个小酒窝,郑太后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江窈像是回到了出宫前的日子,每天宿在凤仪宫,一大早再赶马车去国子监。

    不同的是,偶尔能搭一程谢槐玉的马车。

    有一回她在宫道上,远远的看到王淑妃。

    王淑妃肯定看到她了,然后……让人给她让道了?

    这还是那个原来的王淑妃么……

    太古怪了。

    江窈挺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苦于找不到时机。

    国子监年试近在眼前,光熙帝甚至找她做了一次考前动援,动援之后……她更紧张了。

    光熙帝和她说,等年试过后,她便可以不用再去国子监。

    江窈仍然紧张的瑟瑟发抖。

    她自己心里有数的,也就是说,这次相当于她最后的答卷。

    咸鱼努力翻过身,可能依然是条咸鱼。

    像江煊上次和她说过的一句话,照她和谢槐玉忍不住勾勾搭搭的频率,这事儿迟早得败露。

    许皇后估计很想和这些宫女太监做朋友。

    江窈捧着书,看着上面的天文,胡思乱想中。

    连枝端一碟糕点进殿,“殿下,您最爱吃的海棠酥。”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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