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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五行诗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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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谭爱馨没心计的竟是应的这般的爽快,弥月公主纳兰幽不禁唇角勾扬,笑得歼诈极了。爱睍莼璩

    乍见纳兰幽这一笑,谭爱馨忽才觉得自己好似上当了,可是再想反悔,哪里还有机会。

    只见纳兰幽,脚步兜扬,围着谭爱馨不怀好意的打起了转,再然后,女子薄唇轻扬,将她所说的对诗赋的规矩一一道出。

    “爱馨姑娘,我要与你对的呢,叫做五行诗。何为无形呢,就是金木水火土。”纳兰幽止住脚步继续道:“先说金字。咱们要每人说四句诗,诗里要有一位古人,最后说四个字,包括诗的内容。二位古人还要一朝一代。且能说得上话。如何?!”

    “这”这叫不难也不易吗?!这弥月的小公主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就现在这对诗赋的难度,不知是在无形之中加高了几等。“公主,这五行诗哪里有意思,不如,我们还是换回刚刚那样的题目吧?!”

    “啊?!”纳兰幽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还要换回去啊,这五行诗对起来最有意思了,爱馨姑娘竟说没意思,该不是爱馨姑娘不会对五行诗吧?亦或者是幽儿的题目出难了,难住了爱馨姑娘了,固爱馨姑娘才想让幽儿再换回去?!”

    “这”纳兰幽一句话,一下戳在了谭爱馨的软肋上,谭爱馨确实是学术不精,她还就独独对这五行诗没办法。只是她哪里知道,纳兰幽最擅长的便是五行诗。

    “不如这样,幽儿说个题面,让诸位听听这题面是不是有趣好了!”纳兰幽做事例道:“我先说金字诗:‘金锤一对上下翻,两军阵前砸金蝉,谁人不知岳云勇,力大无穷拔泰山。’这里的古人是岳云。岳云锤震金蝉子。想必诸位该是都听说过的。”

    “怎么样?这五行诗可还算有趣?!”纳兰幽俏皮的一挤眉梢冲众人道。

    “这”为首的林丞相,两难得说不出话来,要说这五行诗,确实是最有趣的,可是他的表侄女谭爱馨的那点本事,林丞相还不知道吗?!爱馨最不擅长的就是五行诗,这要是他这一声有趣喊出来,那爱馨与他表妹的脸也就算没地搁了。

    “好啊,有趣,这五行诗简直是太有趣了!”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敢出声,唯有一人拍着巴掌叫好道。这人谁啊,可不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谭爱亚。

    “爱亚,你”谭尚书的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事情都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自己这二女儿竟是一点也看不出呢。这好是能乱叫的吗?爱馨对五行诗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若是这五行诗连爱馨都对不出,难道他还能指望二女儿--谭爱亚去对吗?!要知道,谭尚书可是对自己的两个女儿还算了解。

    爱亚虽说也是他尚书府的千金,知书达理识大体,可是从小爱亚学的不过就是一些四书五经,对账,看些书还是没问题的,不过要让她去吟诗作赋,那简直就是太难为她了。而眼下,人家弥月指名点姓的点的就是他尚书府的千金作答,若是爱馨答不出,难道要他去哪再去偷个女儿不成。

    “既是豫王妃都说这题目有趣了,那就请爱馨姑娘赶紧作答吧?!我这题面,就是题目了。”纳兰幽虽是不知这谭爱亚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在她看来没差啦,反正她要夺回的是她弥月国的至宝--无缝天衣。只要她能赢下比试,她管谁会替她说话呢。而且,纳兰幽也看出来了,这谭爱亚,谭爱馨,尚书府的两朵姐妹花,虽是在他们这些弥月国来的使节面前掐的没那么厉害,这私下里不定是争成怎么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呢?!而原因呢,怕是就在两个女子的母亲身上了。

    “我”谭爱馨支支吾吾了半晌,怎么也接不出下句来。

    “怎么?爱馨姑娘答不出?!”纳兰幽见谭爱馨憋的俏脸通红,不禁得意的窃笑道。

    谭爱馨气得双手攥拳,好你个谭爱亚,你不会吟诗作赋也就算了,竟还给我穿小鞋,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我答不出,你以为这满朝的文武,皇帝,太后能饶得了你吗?!哼!我就等着看你遭这百官的唾骂了。

    “恕小女子才疏学浅,要不,公主我们换道题吧?”谭爱馨知道五行诗不对自己的门路,自是嚷嚷着要纳兰幽换题。

    “好啊,那就换回去也行,那爱馨姑娘请听题。”纳兰幽唇角一扯,面露鄙夷之色的冷睇了谭爱馨一眼,这个蠢女人,竟是真以为她纳兰幽江郎才尽了不成:“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这,这是什么题目?!”谭

    爱馨忽的傻了眼,这一句题目里,竟是东西南北上下全有了,这让她还怎么对?!

    “就是这样的题目啊?怎么?爱馨姑娘不会又对不出吧?!”纳兰幽愈发的得意了。言语中的蔑视则是完全的曝露无疑。

    “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就在纳兰幽得意的为自己过人的才华而喜出望外时,忽听见一旁有女子以似百灵的清脆之声,嬉笑着轻松答道。

    “你!”这声音的主人,纳兰幽还刚巧认得,这就是那刚刚与她比拼过两场,且都让她输的颜面尽失的豫王妃--谭爱亚。

    “哦?!没想到,尚书府,果然是人才济济啊!爱馨姑娘答不出的,想不到豫王妃竟是答得出。”纳兰幽咬着后槽牙道。

    “还好,还好,这一句,刚好爱亚有听娘亲叨念过。所以刚巧能答得上来。”谭爱亚再次沈绣娘轻轻一捧,捧上了天。

    “呃”众人敬仰的目光不禁在此刻,全投注在了沈绣娘的身上,这妇人了得啊,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真是才华横溢啊!

    “既是如此,那不知,尚书夫人可曾教过豫王妃五行诗啊?”光看谭爱亚对的这一句字句工整,纳兰幽就知道,若是以这跟谭爱亚来比拼,怕是自己必输无疑,所以她还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吧,切莫慢待了才是。这个女子真是不容小觑。

    “略知一二,娘只教过爱亚一些,爱亚也不知能否对得让公主满意?!”谭爱亚这次倒是没说大话,略显得谦逊了不少。

    纳兰幽一听闻谭爱亚的话,就知道,这女子多半是没底气。细细想来,倒是也对,就这谭爱亚也不能一一精吧,人嘛能有一两样能拿得出手已是实属不易了。“那就请豫王妃对出我刚刚说的那句题目试试吧?!”

    “刚刚公主说的是金锤岳云,那我就对金,‘金枪一杆抖威风,杀退番邦百万兵,秦桧金牌十二道,岳飞尽忠风波亭。’公主的古人是岳云,我的古人就是岳飞了。公主的要求是,这二人必须是一朝一代,且能说得上话,我想这岳飞与岳云该是一朝一代,能说得上话吧?!”谭爱亚轻掩唇角浅浅一笑道。

    “可不,确是一个朝代。且还是父子俩呢。”纳兰幽气得直咬牙:“不过,豫王妃别急,我这诗后边可还有四个字呢。”

    “哦?!”谭爱亚不禁高高一挑柳眉:“哪四个字?”好似她一早并未料到,纳兰幽会来这么一手似的。

    “我这叫父子英雄!”见谭爱亚好似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至此,纳兰幽不禁又得意起来。

    “哦,这样啊!”谭爱亚颇为赞许的一点头,她泰然自若道:“那我这后面也可以有四个字。”

    “哪四个字?”纳兰幽不禁愕然于当下。

    “随父尽忠。”谭爱亚冲着纳兰幽好似十分有深意的报以一记浅笑。

    “你”纳兰幽气得全身打抖,狠狠地抬手猛地一划:“豫王妃厉害。咱们再说木字:‘木梳青丝女婵娟,花园拜月恨苍天,王允巧设连环计,离间父子美貂蝉。’”

    谭爱亚不疾不徐道:“木栏杆外美英雄,散步来在凤仪亭,抬头看见绝色女,吕布画戟刺歼雄。”

    对完,谭爱亚不禁嬉笑道“公主您的是貂蝉。我的是吕布,咱们是一个朝代吧?!”

    “是,不但是一个朝代,还是两口子。”纳兰幽咬牙切齿:“听我说四个字:”眉目传情“。”

    “那我这就是:”心神不定。“”

    “心神不定?!”纳兰幽愕然无比,什么就心神不定了?!

    “公主的貂蝉不是对我的吕布”眉目传情“嘛!那吕布自是心神不定喽!”谭爱亚盈盈笑道。

    “你你这叫找便宜。”纳兰幽怒不可遏道。

    “公主误会,这还真是碰巧了。”谭爱亚不骄不躁道。

    “好,这回咱们说水字。换个方式。一人说一句,要字头咬字尾,一句一位古人名,还得是一个朝代的。”纳兰幽一气之下,再次将难度提高了一等。

    “爱亚”沈绣娘低低地轻念了一声,她这心里不由的为女儿捏了把冷汗,而一旁的豫若听着也是心里直为小女人打鼓。

    再看满朝文武,俨然是听傻了,这

    也就是豫王妃了,换他们,他们谁人能有这般的才华,答得出来。怕是早就被那弥月国的小公主给问傻了。

    “”水漫蓝桥蓝瑞莲“,豫王妃请接”莲“字说。”纳兰幽真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五行诗可是她纳兰幽的拿手绝活,怎么如今她竟是有种别人牵着鼻子走,压着打的感觉,不行,她必须将这不利的局势搬回来。

    “莲花池旁魏魁元。”谭爱亚想都没想的就接道。

    “我这是蓝瑞莲。”纳兰幽好似提点谭爱亚般的道。

    “对,没错啊,我这是魏魁元。前面我是吕布。公主是貂蝉。是一对,这一对?!”谭爱亚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还是两口子。”纳兰幽狠狠道:“好,我接”元“字说。”纳兰幽眸光一转:“辕门救夫穆桂英。”

    “英勇宗保到帐前。”谭爱亚给纳兰幽对道。

    “我是穆桂英。”

    “夫是杨宗保。”

    “你”纳兰幽以气得打抖的声音再道:“前世姻缘白娘子。”

    “子都之貌是许仙。”谭爱亚略感无趣的以手轻掩唇角打了哈欠道。

    “仙家之女刘金定。”

    “定劈夫牌君保男。”

    “男人没有樊梨花勇。”

    “勇冠三军薛丁山。”

    “山前学艺庄氏女。”纳兰幽真是气红了双眼,一口气连出了数题。

    “女与我罗成配姻缘。”而谭爱亚呢,则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从容作答。

    “缘河又把织女渡。”

    “渡走牛郎上九天。”

    众人一听,心中不由纷纷喟叹:“好么,这都追上天了!看来啊,这次这弥月国的公主是栽了,这先说没好处啊!这先说的说个女子,是个女人就有夫家,人家直接把夫家一说,这先说的不就傻了。”

    “天生潘金莲真好看。”

    “看见我西门庆在这边。”谭爱亚觉得这纳兰幽真是没的说了,竟是连潘金莲都能说得出口。

    “边关孟姜女寻夫去。”

    “去找范喜良未回还。”

    “还有婆惜楼上坐。”

    “坐楼杀惜宋老三。”

    “狠,真是太狠了!”乐青与廉王爷不禁暗暗地直冲着那对诗赋的女子直挑大拇指。这小公主容易么,刚说个阎婆惜,豫王妃就来了个宋江,直接把阎婆惜给宰了。狠啊,真是太狠了。

    “三堂会审玉堂春。”

    “春日我王金龙到河南。”

    “南柯惊醒我林黛玉。”

    “玉腕搭在我宝玉肩。”

    谭爱亚刚刚答完,忽的就听见,纳兰幽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等等。”纳兰幽大喝了一声停。

    “怎么?公主想认输?!”谭爱亚甜甜一笑道。

    “不。”纳兰幽冷睇一声:“豫王妃确实博学多识,不过,豫王妃也说了,这都是尚书夫人教予您的,那幽儿可否请尚书夫人出题,让幽儿来作答。这次,幽儿也要向豫王妃那般学习。还请尚书夫人,说个女子,让幽儿来对,幽儿也要给这女子找个夫家!”

    “喝!”众人一听,纷纷倒抽了一口的凉气,原来这小公主是反应过味儿来了,想要事后找便宜啊!不过,你这连人家女儿都拼不过,还想跟人家教女儿本事的娘拼。这是不是也太不自量力,以卵击石了?!

    “这”谭爱亚万万没想到,这弥月国的小公主竟会给她来这么一手,怕是这次她做过火了,真把这小公主给逼急了。所以这小公主,竟是矛锋偏转,直接瞄向她娘,这小公主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要与她谭爱亚拼了啊。

    只是,别的她谭爱亚倒不怕,再难的题目,她都能对得出,可这纳兰幽偏偏竟是不按牌里出牌的挑上了她娘,这下可坏了。因为谭爱亚真怕,她这毛皮吹大了怕是要破了。“咦?!怪了,公主一开始不是说,是要与我和嫡姐来对诗赋的吗?!怎

    么如今竟还想叨扰我娘了?莫不是公主想不出题目了?!”

    “没错,我就是暂时想不出题目了。”纳兰幽倒是十分坦诚,答不出,她也不矫揉造作,就直接说答不出。“我就是想知道,豫王妃可以在吟诗作赋上嚣张成这般的模样,那豫王妃的师父该会是怎样的卓越才华!幽儿倒真想见识见识了!”

    “你”谭爱亚恨得紧紧一握拳,这小公主简直就是张扬跋扈倒口无遮拦,明明可以说成褒赞的话,偏偏从她口里说出来就成了贬损的话。

    “幽儿,不得无礼。”弥月国主怒喝了一声。今日,他这老脸,真是快让女儿给丢尽了。弥月国主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羌岚倒真是人才辈出,就拿目前这一幕来说吧。弥月国主怕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输啊!要知道,他的女儿纳兰幽可是堪称对诗赋的能手啊!她的女儿对诗赋的能力,在弥月绝对是首屈一指,无人能及,别说是在弥月了,这四国之中怕是都难逢敌手。只是如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真还真有这么个才女,把他的女儿给对住了。当然,这也绝不单单只是对住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竟把她的女儿给对急了。急到抓狂的地步了。

    虽说弥月国主心知女儿的脾气不太好。可眼下这女子竟是将他的女儿逼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当然,倘若那妇人无法给他的女儿对住到是还好,如若不然,那可就遭了。毕竟点妇人的是他的女儿,这自不量力已经受人耻笑了,倘若再加上目无尊卑,那他弥月国的颜面怕是一次就被自己的女儿给丢尽了。所以,弥月国主这才出声喝止。

    只是纳兰幽和弥月国主的想法可是截然不同。在纳兰幽看来,谭爱亚不过就是一心想替她那没有名分,受人排挤的母亲强出头而已。这么说好了,倘若这尚书府的二夫人,当真有那般过人的才华,又岂会白白的受正室夫人的欺压,只不过,这次可真是让纳兰幽给猜错了。

    “想跟我娘比,可以,先拼过我再说。”谭爱亚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不受人奚落,顾才又挺身,强出头道。

    “爱亚。”沈绣娘眉头紧紧一蹙,低低地轻咳一声,仿佛是在提点自己的女儿,切莫造次般,只见她慢慢朝前迈出了一步,冲着上座的众人礼貌的一欠身:“既是公主执意要让绣娘来出题的话。那绣娘自是不好再推脱!”

    要说沈绣娘会吟诗作赋吗?!不巧她还真会,而更不巧的是,五行诗是沈绣娘的强项。当年沈绣娘可是羌岚城中首屈一指的才女,只是她的出身卑微,且有心地善良,为人又十分的大度,顾才不与聂如玉一般见识。

    而如今,这可绝对不单单是她沈绣娘一人的问题了,她也就只得将自己真实的才华展露出来了。

    “公主请听题!”沈绣娘质地轻灵的一声,她风韵犹存的娇颜上,略带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戏耍之色:“刚刚是肩字结尾,那绣娘便要以肩字开头,那”沈绣娘浅浅一笑,题从口出,字字珠玑:“肩披金甲花木兰。”

    “嘶--”满朝文武的抽气之声一时竟是此起彼伏。这妇人狠啊!竟是比女儿还狠,看看这题目出的损啊,简直就是损到家了。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谭爱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不禁得意的念叨:“公主,不是说要给我娘出的这位找个夫家吗?!请吧!”谭爱亚轻轻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下可把纳兰幽给问傻了!花木兰那可是黄花大姑娘,最后嫁给谁了,史书上也没有记载啊,这让她上哪给花木兰找夫家去啊!

    “爱亚”沈绣娘略带不悦的一拧眉头。若不是今日她的女儿--谭爱亚,在人前为她争名分,怕是她沈绣娘会将这份绝世的才华永远的藏于心底说不定呢。沈绣娘收回视线重新投注在纳兰幽的身上:“敢问公主可还要再比?!”

    “我”纳兰幽左右为难道,实则,她真是不想认输,想跟眼前的妇人再拼一拼,可是有谭爱亚做前车之鉴,再加上妇人刚刚提出的题目,纳兰幽顿时没出息的退缩了。这妇人绝非等闲之辈:“不了。幽儿自认技不如人,不过”纳兰幽还是带着略感不可思议的神色,偷睇向面前慈眉善目的妇人:“您的厨艺真的有那般高超吗?”

    “这”沈绣娘不禁浅浅的一笑,这是让她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呢:“小桃!”沈绣娘朝外低唤一声。

    “是!”小桃手挽着一只纯红的大食盒从外小跑了进来。

    禁卫们本是想拦,可是看见庞岩大手一摆,立刻为跑进的小桃让开了一条

    道路。

    “夫人”小桃将挽在臂弯里的食盒,往妇人的手里一递。

    沈绣娘边接食盒边道:“不瞒公主,这食盒里的饭菜是绣娘听闻爱亚要与您比拼,特意赶做出来的。”沈绣娘刚一掀开盖子,那饭菜的香气便盈溢了各处,引得众人纷纷猛吞口水。

    “这几样小菜都是绣娘的拿手菜,若是公主不弃,不如尝尝看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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