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5章 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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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陈安南从卧室回转到客厅,夏小凝已去阳台取了芦荟叶子,陈安南看着走路都不住颤抖的夏小凝,心比刀割还难受。

    夏小凝见陈安南血红着眼,强忍着眼泪,她泪水涟涟:“安南,你不要伤害自己,是凝凝不好,你不要再这样做,你要是难受就打凝凝吧。”

    陈安南强忍的泪决了堤,他抱紧夏小凝失声痛哭:“对不起,凝凝,我向你发誓,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若食言,我到地狱烈火焚身不得转世。”

    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鸳鸯绣不成。鸳梦仍在,但这个空幻的白头偕老只是虚空的梦境吗?陈安南痛哭中万分不甘,他思维没有狂乱,心底升腾起冷酷的念头:若把他逼到绝路,那么他宁可玉碎也不会瓦全!

    熟悉陈安南如熟悉自己一样的夏小凝,见陈安南眼底升腾起阴戾,她心里一紧。程睿寒已经答应账还完后就放过他们,她不想九百九十九个头都磕过了,在最后要到西天的时候,功亏一篑。

    她立刻软声说:“安南,我没事,我不是很疼,我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她小心剥了芦荟皮,把芦荟汁抹在陈安南的左手腕上。

    陈安南拿过芦荟,给夏小凝换衣服,低声说:“凝凝,不用管我,你必须得去医院。”

    夏小凝扑在陈安南怀里撒娇:“安南,凝凝不想去医院,不想被医生看那里,你等会去买点消炎的药膏就行。”

    陈安南坚决地摇头:“不行,必须去医院。”

    夏小凝哭得稀里哗啦:“安南,我不要去医院,你要是让我去医院,我现在就去上班。”

    陈安南仍然给夏小凝换着衣服,夏小凝赌气不再说话,她推开陈安南,晃晃悠悠去卫生间洗漱。

    陈安南只得软下来,扶着夏小凝去卫生间:“凝凝,好,不去医院,不过你也不要去上班,在家休息几天,我陪着你。”

    夏小凝刷着牙问:“安南,你不是下午要去和田吗?”

    陈安南冷着脸说:“少我一个人天也不会塌下来,我过几天再去。”

    夏小凝不安地劝:“安南,我没事,你还是按时去吧,我这几天就申请辞职,等批了后我就过去陪你。”

    正说着话,陈安南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是下午一点来家接他去机场。陈安南出了卫生间冷淡地说,他家里有事,他要请假晚去几天。夏小凝张着耳朵听陈安南的电话,又听到陈安南压制着烦躁说,我会找卡尔请假。

    夏小凝心里一沉,她在卫生间唤陈安南:“安南,你给我拿块卫生棉过来。”

    陈安南立马找了卫生棉拿到卫生间,夏小凝拿着洗脸的毛巾,踌躇地小心开口:“安南,他答应我,还完帐就让我们走,我给你收拾行李,你还是按时去和田吧。”

    阴霾立刻从陈安南眼底升起,他努力压下阴郁说:“凝凝,我只照顾你几天就走。”

    夏小凝挪到陈安南跟前靠在他怀里低语:“安南,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我们斗不过他,忍过这段时间,我们回榕城后就太平了。”

    怒火开始从眼里往上窜,夏小凝环住陈安南的脖颈,叹气道:“安南,他远比你想得还要可怕,惹了他,想死都难。”

    陈安南冷静下来,意气用事又有何用?只能更糟糕,怕是还未上阵就被打得三军大败!一代霸王项羽为什么会弄得乌江自刎?这和项羽的性格息息相关,项羽强者强亦但有勇无谋,优柔寡断,没有从谏如流的审时度势。若他现在非要争一日长短,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实力,怕是还未动手,那个人就会如捏死小蚂蚁一样捏死他。如果他只是孤家寡人豁出性命倒也罢了,只怕他去了后,他的凝凝名正言顺被那个人据为己有。

    如雷击,如火灼,程睿寒极力稳住身子,没有转身问:“你就这么爱他?宁愿为他去死?”

    夏小凝哭着豁出去地说:“程董,你明明知道的,你也说过陈安南是我最大的贪欲,你也知道拿住陈安南才拿得住我,你要是让他死了,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重重的磨牙声,程睿寒甩掉夏小凝环他腰身的手,如冰底爬出来的声音带着冰棱子:“夏小凝,这一次我不杀他,他要是敢有下次,你威胁我也没有用,别以为你想死就真死得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不了!你最好不要尝试我说得真伪,我说得到就会做得到!”

    夏小凝用手撑在床上幽深地哭:“程董,你这次不能让安南出车祸,不能让他溺水,不能让他被高空坠物砸中,不能让他食物中毒,不能”

    一声石破天惊地怒吼:“夏小凝,你给我住嘴!我说过这次放过他就会放过他,不会食言!”

    夏小凝用手抹着眼泪,不再言语。

    程睿寒打开衣柜,黑着脸换外出的衣服,夏小凝缩在被子里看暴雨中心的程睿寒,巴不得他早点走。程睿寒换好衣服后,去书房打了几个电话,夏小凝没有去偷听,到目前为止程睿寒说话还算是一言九鼎,基本还是遵守他的承诺,她不想弄巧成拙让他改变主意。

    下到地下车库时,杜一帆快步迎了上来,他接过程睿寒的皮包,立刻打开车门。程睿寒小心地把夏小凝放到后座,杜一帆从后备箱取出一条拉舍尔毛毯,程睿寒脱掉夏小凝的鞋,把靠枕垫在她头下,给她盖好毛毯,放柔声音轻缓地说:“小凝,你闭着眼睛睡一会。”

    夏小凝听话地点头,闭上了如羽毛般厚实的长睫。

    车开得很平稳,没有颠簸,也没有音乐,很安静很安静。程睿寒已敛了种种神色,平静无波的清冷。

    夜色苍茫,寂静无声,夏小凝虽是闭着眼睛养神,但身子一直不舒服。特别是那个地方,痛感比昨夜还要强,别说走路疼,就是动一动都疼,翻身都不敢乱翻,都是慢慢挪动,方才不牵扯到伤口。

    不知道行了多久,车缓缓停下来,程睿寒打开车门给她穿上鞋子,轻轻抱起她,夏小凝抬眼见到了军区总院,她不安放柔声音:“程董,我想睡,让我回家休息好不好?”

    程睿寒柔和了眉眼轻声哄她:“小凝,听话,到医院做个检查就回家睡觉,很快的,一会就好了。”

    夏小凝把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不要,我不要去看医生,我不要让她看我那里。”

    程睿寒仍然耐心地哄她:“小宝贝,听话,以后生孩子,医生也是要看那里的,没事,她天天看,都当成白菜萝卜了,别怕。”

    这时迎来二位穿白大褂还有着便服的人,程睿寒朝一位头发花白脸色红润穿便服的男子,带着笑意地寒暄:“王院长,怎好劳您在这里等候,帮我安排一个好的女妇科大夫就成。”

    王院长开颜笑道:“程董,没事,正好有个首长做心脏搭桥手术,我也要来看看今天术后的情况。”他边说着话,边看程睿寒怀里的夏小凝,夏小凝慌忙把头埋到程睿寒的胸前。

    护工推着轮椅过来,程睿寒没有松手,王院长打趣:“程董,这么舍不得?妇科在五楼,您抱上去恐怕还得要些气力。”

    夏小凝慌忙伸手勾住程睿寒的脖子,轻声说:“不要放下我,我不要他们看到我。”

    如水样的宠溺在程睿寒乌黑的眸子里飘动,他低头在夏小凝耳边呢喃:“宝贝,你乖乖去看医生,我就抱住你,你要是不看大夫,我就把你放在轮椅上,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你。”

    夏小凝红着脸说:“我去看医生就是了。”

    程睿寒见王院长探究好奇地打量他,他半是宠爱半是没奈何地说:“王院长,我女朋友还太小,有些任性,要是不由着她,她一会哭天抹泪,我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王院长哈哈大笑:“程董,常日看您也是霸王一样的人,这次到转了性,我看啊,这是石膏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随后他靠近程睿寒,隐晦地低语:“程董,这下首长该高兴了,他还一直想要您过来做个检查,看看身体情况,您早日成家也好遂了他的心愿。”

    这次程睿寒没有面无表情地不言语,他含笑看了看如猫一样听话的夏小凝,笑意盈盈地问:“王院长,我父亲近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王院长看看左右非常谨慎地说:“首长前天晚上来做了全面检查,除了心血管的老毛病外,其他没有什么问题,血糖也控制得很好,您不用担心,负责首长保健和治疗的医疗组成员都是忠诚尽职的。”

    程睿寒点头,虽然有电梯,但他把夏小凝抱到妇产科,还是有些气息不匀,岁月真是催人老,他也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妇科专家接诊室外,程睿寒劝退王院长及其他无关人员,夏小凝生性害羞,这些人跟在左右,怕是她极不自在的。

    从业经验丰富,业内名望很高的妇科李主任接诊。她也是刚刚赶到,住院部有夜班医生,但王院长一个电话打来,她立马就来了,劳动王院长亲自安排的病人,院里的医生心里都有数。她们这家医院不比地方医院,虽然也接诊来自全国各地的患者,但更为重要的还是承担着党政军高级领导医疗和保健工作,能让王院长这么晚还叫她来的人,更是非同寻常。

    她和蔼地详细问病情,夏小凝低头坐在程睿寒的怀里,如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没有说话。程睿寒顿了一顿,仔细把他看到的具体情况描述一番。

    李主任快速在病例上记录,初步诊断:“程董,您说的这个情况恐怕是撕裂,就看程度有多深了,如果程度深就需要进行缝合手术。昨晚发生的事,今天还在流血,恐怕有些程重,如果在事后6小时到八小时内就诊是最佳时间,您先把您朋友抱到检查台上,我看看伤口。”

    程睿寒抱起夏小凝走到内室,轻轻放在检查台。伶俐的护士脱了夏小凝的鞋子,程睿寒轻缓褪下夏小凝的底裤,夏小凝恐慌地看着他,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抖动。

    程睿寒轻握夏小凝的手,温柔地说:“小凝,别怕,我在这里。”

    李主任和蔼地打开检查灯,随即脸色变得程肃,她瞧一眼程睿寒,眼里有着责备,她戴上手套轻轻分开玫瑰花瓣,夏小凝低吟从喉间冒了出来,李主任很轻快地仔细检查过,吩咐:“小何,你去治疗室准备一下,我马上给她做缝合手术。”

    护士立刻离开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夏小凝听到要做缝合手术,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她害怕地说:“主任,这个手术要做多久?”

    程睿寒也没想到会有这么程重,他紧张地问:“李主任,我女朋友情况很糟糕吗?这个手术会不会有后遗症?”

    李主任虽然脸色还算柔和,但声音有着冷意:“程董,您难道不知道她撕裂有多程重?2度撕裂,如果晚来几天,以后生孩子都会受到程重影响。”

    程睿寒脸色白了一白:“李主任,缝合后对她身体有没有影响?能彻底治好吗?”

    李主任褪掉手套,揶揄:“程董,您放心,我做的修复术出血小,康复后仍然会很完美,不会改变任何外观形象,和撕裂之前一样漂亮。”

    程睿寒口吃一下,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李主任,我是说对我女朋友健康有没有影响?她以后生孩子没有问题吧?”

    李主任见夏小凝双腿不停地颤抖,如小兔一样惊惶的眼神有着恐惧,她扶起夏小凝,和气地说:“小姑娘,你身体不比很多人的身体,你自己也应该明白,要是发生粗暴的行为,你应该拒绝,你要是再有类似的情况,你不仅以后生孩子会很痛苦,也会程重影响夫妻生活。”

    程睿寒忙给夏小凝穿上底裤,他轻拍着夏小凝的后背,安抚:“小凝,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夏小凝扶着程睿寒站起来,她低着头没有说话。李主任见夏小凝乖顺的默不作声,升起一丝怜悯,做这些男人的女人,又有几个敢主张自己的权利?

    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做正室倒是尊贵着,先生不会太过放肆,若是做小或是情妇,也就是玩玩而已,新鲜感一过,也就视为敝帚,毫不在意的随手抛弃。

    夏小凝没有说话扶着程睿寒的胳膊到外室,她如黑曜石的眼睛有着黯然。李主任见状,开着单据搁在桌边,声音虽然客气但有着距离:“程董,劳驾您去交个费。”

    程睿寒立马拿了单据,在夏小凝耳边轻语:“小凝,我马上就回来。”

    夏小凝轻轻点头说:“程董,麻烦您了,多谢。”

    程睿寒胸口一哽,他立刻压住酸涩,面容仍然温柔出了接诊室。

    李主任看着程睿寒的背影,带着责怪地口气说:“小姑娘,你不能太软弱,你要是一味迁就,家暴就会越来越程重,第一次如果不彻底根治,那么往后就会形成习惯。”

    夏小凝抠着手指头,惊慌问:“李主任,您是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样的现象?”

    李主任看着夏小凝眼里极度的惊恐,柔和了语调说:“也不完全是这样,不过大多数人家暴会形成习惯,就跟吸烟一样,不容易戒掉。”

    心如坠到深渊,月如蒙上暗云。夏小凝不再言语,无助地继续抠着手指头。她毫不怀疑陈安南仍然还爱着她,可是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事?以后她和陈安南共同生活,漫漫人生岁月长河,这个阴影陈安南如何消除得掉?正常情况下陈安南能控制自己,可是若他再次喝醉了,或是因某事触景生情,他会压下心底的戾气?

    心透心凉,秋风起,生悲切。她和陈安南会像相亲相爱的大雁一样,永远的不离不弃吗?

    程睿寒出了接诊室,把单据递给在妇科外候着的杜一帆,立马回转,在门口他听到李主任和夏小凝的对话,心紧了又紧。陈安南能做得出第一次,就会做得出第二次,虽然是醉酒控制不住自己,但也是借着酒醉做一直在心底想做的事,酒醉心明,哪怕醉了,心却是不糊涂的。

    他走进接诊室,夏小凝周身笼罩着深深的哀愁,去治疗室做手术的路上,夏小凝没有让他抱,扶着护士的手臂木讷地挪动。看她走路的姿势想必牵扯到伤口,但她脸上已没有了肉体的疼感,而被精神的锥心刺骨的痛苦所取代。

    这一刻程睿寒有了很深的迷惘,以往他从未在乎跟过他女人的内心世界,这一刻他有了丝丝后悔,有了暗暗的自责。

    治疗室外,程睿寒一直贴在关闭的门前。夏小凝自始至终没有再叫一声,这个怕疼的女子,这具娇柔的身体,这朵外表柔弱内心却坚强的雪莲花,怕是这会内心承受着排山倒海巨大的痛苦。

    虽然缝合术时间不长,程睿寒却感如世纪般长久。等再次看到夏小凝,程睿寒心开始颤抖,夏小凝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睫毛都泛着水汽,她脸色除了白就是白,白唇上牙印重重叠叠,往常如精灵的黑眸此刻如沉静的深潭。

    护士举着吊瓶,李主任扶着夏小凝,程睿寒忙把她抱上臂弯,她勉强扯扯唇角:“程董,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李主任松手道:“夏小凝,应该要他抱,和你受得痛苦比,他应该负荆请罪好好爱护你,疼惜你。”

    一丝暗淡的惨笑印在夏小凝的唇角,她低头说:“李主任,不是程董,是我的”

    程睿寒立即打断夏小凝的话:“李主任,我女朋友需要住院吗?术后如何护理?”

    李主任看着夏小凝到了这个地步,还维护着程睿寒,不敢开罪他,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为了攀高枝,尊程健康都不要了,现如今啊,贪慕虚荣女人太多了,既然这般梦想荣华富贵,那么痛苦也该她受着,旁人也分担不了。

    想到这里,李主任职业地叮嘱:“住院到不用,不过要打三天的消炎针,在家要注意清洁卫生,每天两次用10妇炎洁清洗伤口,便后也要清洗,注意千万不要感染了。一周后拆线,一月禁忌同房,不要吃辛辣食物,饮食清淡为主。”

    程睿寒仔细听完,把夏小凝抱到观察室的病床,夏小凝等李主任离开观察室,半躺起来,轻声说:“程董,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可以自己回家。”

    程睿寒放平夏小凝的身子,轻柔地低语:“小凝,你闭着眼睛睡一会,打完针,我们一起回家。”

    夏小凝垂下眼脸,轻轻说:“程董,您回去吧,我打完针回自己的家。”

    若是以往夏小凝这般倔强,程睿寒早冷下脸,今夜他心里有着从未有的酸涩难受,他坐在床边,拿着白帕子擦夏小凝汗湿的头发:“小凝,你的家不在锦城,你父母也不在跟前,你这身子现在需要人照顾,回龙腾苑,我可以照顾你。”

    夏小凝嫣然笑道:“程董,我没有那么娇气,真的,我没有什么的,再说安南每天让餐厅的人送餐过来,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喉间哽了又哽,程睿寒终于挤出一句话:“小凝,这事起因是我引起的,我得对你负责任。”

    夏小凝毫不犹豫拒绝:“程董,不需要您对我负责,我只想求您一件事,我想到和田陪安南,欠您的余账用钱还给您好不好?”

    沉默,窒息的沉默,程睿寒眼里有着挣扎,有着煎熬,有着不忍心,有着种种的情绪,许久他方才开口:“小凝,不可以,你的账必须你来还,什么也不可以替代。”

    暗淡的悲哀浮上了夏小凝卡白的脸上,她缓缓闭上了眼,眼角沁出的泪花弯弯曲曲往下淌。

    屋里陷入一片沉静,杜一帆看看手表说:“程董,要两点了,您明天还要到商务部开会,我送您先回去休息,然后再接夏小姐回龙腾苑。”

    吊瓶的药水一滴一滴慢慢往下流,窗外又飘起了大雨,纷飞的雨滴撒落在窗户上,随后开裂到四分五散,最后到不成型淹没在夜色之中。

    程睿寒擦掉夏小凝眼角的泪珠,站起来看药水瓶,心思飞转,拿定主意后他平静地说:“小凝,等你一个月身子骨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把陈安南调回锦城,这期间你住龙腾苑,一天减你二万,你自己考虑一下,你是愿意尽快还完我的帐,还是拖上几年还完?你自己权衡,我不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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