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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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赫低头不语，不做任何解释。
“赫儿，你说啊！”郦妃双眸含泪，祈求他别跟木头似的闷声不吭，谋杀皇子，这是死罪，先不说太子之位的争夺，命都快保不住了，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呢。
李墨怪自己太小，看不懂这里面隐藏的阴谋。不明白那女孩的隐瞒，她明明身在现场，目睹整个事情的经过，却一个字不肯解释；不明白段赫为什么不说出是因为找她才来到这，一起把段青救上来，他在保护谁？
这时，一位瑟瑟发抖的小公公被两个嬷嬷架了出来。
“启禀皇上，这个奴才一直鬼鬼祟祟。”
小公公跪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颤声道：“奴才是敬事房的来福，因给尚衣局送东西便路过此地。”
“你看到了凶手？”德妃不等皇上、皇后问话，抢先问道。
“是，奴才看到……看到三殿下推五殿下入水。”
一片哗然。
“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做过！”
“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德妃已经按耐不住，这是铲除三皇子最好的机会。
“儿臣绝不会谋害五弟，请父皇明察！”
“来人！拿下三皇子！”皇帝闭着眼睛，面色铁青，一股杀气蔓延全身。为了太子之位，兄弟间互相残杀，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血淋淋的例子在他这一辈展现得还不淋漓尽致吗？他不允许自己孩子手足相残，即使是他最心爱的孩子。
“皇上喜怒，本宫以为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皇后摆出后宫主母的架子，开口劝言，她的目标一直都不是郦妃，太子之位最大的敌人是德妃，当年是自己不争气，比德妃晚了几个月诞下皇子，即使自己父亲和众多大臣谨言，皇上迟迟不立太子之位，可想而知对德妃的偏袒，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大皇子与二皇子之争越演越烈，她有心拉拢郦妃，也知道皇上对郦妃的感情，才站出来劝一劝。
“皇上三思啊！”
“皇上！”传来郦妃撕心裂肺的哭喊，抱着段赫，护在身后。
上前的侍卫一边拉开郦妃，一边架起段赫。
因为拉扯，郦妃的秀发散乱，场面混乱不堪。
“凶手不是赫哥哥！”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假山的方向，李墨坚定地走到皇帝面前，毫不畏惧。
一抬头，便看见高高在上的皇帝，三十岁左右，身材挺拔，他的轮廓十分深刻，浓眉，一双带着狡黠光芒的双眸，散发着成熟男子的魅力和气魄。之前认为父亲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暗怪自己狭隘了，今天回府后得重新排名京城美男子名单了。
李毅从人群中站出，挡在李墨身前，一拱手说道：“小女李墨，如有冒犯皇上之处，念在年幼无知，请皇上恕罪。”
皇帝挥挥手，没了刚才的怒意，声音柔和很多：“你为什么说凶手不是他。”指了指跪在旁边的段赫。
李墨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段赫向来平静的眼眸中，突然露出了一丝异样的光。
你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我说过，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帮你做。
“赫哥哥一直和我在一起，因为想爹，所以跑到这边来。”李墨隐瞒父亲和长公主“私会”的事情，这事还是回家让娘来教训这个老头子比较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德妃用眼角瞅了她一眼，一声轻笑，脸上的轻蔑和嘲讽难以掩盖，不难想象皇上平时对她的偏爱，令她猖狂到不把旁人放进眼里，一挑眉，继续向段赫追问：“奇怪，和你在一起，三皇子为什么隐瞒？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皇子在十三岁时就可以娶妻，十一、十二岁有了临幸宫女的事情不足为奇，而段赫的年纪已懂得这些，和一个小女孩单独在一起，跑到荒凉无人的宫苑，不免让无耻之人想些龌龊的事情。
“有啊！”李墨不等段赫回答，抢先答道，声音充满童气，像银铃般清脆。
此话一出，所有人哑然，德妃一脸被她猜中的得意神情。
“墨儿！话不可乱说！”这种事对女子的贞洁相当重要，却被李墨轻而易举的说出，李毅不禁有些恼怒。
第一次看见父亲恶狠狠地瞪着她，李墨不禁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赫哥哥说等毛毛虫长成蝴蝶时叫我来看，这是个秘密。”
皇帝的眉毛抖了抖，毕竟只有七岁大的孩子，哪懂得许多，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事情，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德妃。
小孩子间的秘密被拿来说成龌龊之事，明显是德妃太过狭隘，孩子的爹还在眼前，弄不好没把三皇子扳倒，还得罪了李大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把苗头转向段赫：“李小姐年纪尚小，可三皇子不会不懂这男女之事吧！”
“德妃娘娘，什么是男女之事？男女单处的时候就算吗？”李墨摆出孩童的天真，瞪着大眼，侧着头，毫无半点羞涩，坦然地问道。
德妃被她的话呛得脸红，好歹是六妃之首，难道要和小女孩讨论男女之事吗？
李墨继续发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优点：“那在凉亭中德妃娘娘和青哥哥在一起，是不是也在做男女之事啊！”
“我们不同！本宫是他母妃！”气得德妃搬出长辈的身份，顾不得形象，向李墨怒吼道。
“我们也不同啊！他是赫哥哥！再说，娘娘，您有哥哥吗？爹呢？还有小公公！肯定也有单独相处的时候，都算男女之事吗？”李墨表情纯真无辜，好奇地问着已经被气得嘴角不停抖动，胸口上下起伏的德妃，终于明白段赫为什么第一时间把她藏起来，又为什么只字不提他来这的原因，原来是为了保护她的名节，想不到还是被恶人揪住不放。
“墨儿，住嘴！”李毅不好意思地向皇帝和德妃请罪，但心里明白女儿这是生气了，瞧她这副天真无邪模样，嘴里满是童真稚气，话的意思真真是能扎进肉里的，这种戏码李府天天上演，因为她，李潇可没少挨打。
“爹，是您教墨儿，要举一反三。”对父亲的呵斥不太高兴，堵着小嘴，突然想到什么，又说出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墨儿小时候和爹睡一张床，算不算男女之事啊？”
本来紧张的局势，被李墨这么一搞，气氛有些缓和，有很多人已经捂着嘴强忍着笑意，好似忘记刚才的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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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赫低头不语，不做任何解释。
“赫儿，你说啊！”郦妃双眸含泪，祈求他别跟木头似的闷声不吭，谋杀皇子，这是死罪，先不说太子之位的争夺，命都快保不住了，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呢。
李墨怪自己太小，看不懂这里面隐藏的阴谋。不明白那女孩的隐瞒，她明明身在现场，目睹整个事情的经过，却一个字不肯解释；不明白段赫为什么不说出是因为找她才来到这，一起把段青救上来，他在保护谁？
这时，一位瑟瑟发抖的小公公被两个嬷嬷架了出来。
“启禀皇上，这个奴才一直鬼鬼祟祟。”
小公公跪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颤声道：“奴才是敬事房的来福，因给尚衣局送东西便路过此地。”
“你看到了凶手？”德妃不等皇上、皇后问话，抢先问道。
“是，奴才看到……看到三殿下推五殿下入水。”
一片哗然。
“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做过！”
“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德妃已经按耐不住，这是铲除三皇子最好的机会。
“儿臣绝不会谋害五弟，请父皇明察！”
“来人！拿下三皇子！”皇帝闭着眼睛，面色铁青，一股杀气蔓延全身。为了太子之位，兄弟间互相残杀，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血淋淋的例子在他这一辈展现得还不淋漓尽致吗？他不允许自己孩子手足相残，即使是他最心爱的孩子。
“皇上喜怒，本宫以为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皇后摆出后宫主母的架子，开口劝言，她的目标一直都不是郦妃，太子之位最大的敌人是德妃，当年是自己不争气，比德妃晚了几个月诞下皇子，即使自己父亲和众多大臣谨言，皇上迟迟不立太子之位，可想而知对德妃的偏袒，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大皇子与二皇子之争越演越烈，她有心拉拢郦妃，也知道皇上对郦妃的感情，才站出来劝一劝。
“皇上三思啊！”
“皇上！”传来郦妃撕心裂肺的哭喊，抱着段赫，护在身后。
上前的侍卫一边拉开郦妃，一边架起段赫。
因为拉扯，郦妃的秀发散乱，场面混乱不堪。
“凶手不是赫哥哥！”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假山的方向，李墨坚定地走到皇帝面前，毫不畏惧。
一抬头，便看见高高在上的皇帝，三十岁左右，身材挺拔，他的轮廓十分深刻，浓眉，一双带着狡黠光芒的双眸，散发着成熟男子的魅力和气魄。之前认为父亲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暗怪自己狭隘了，今天回府后得重新排名京城美男子名单了。
李毅从人群中站出，挡在李墨身前，一拱手说道：“小女李墨，如有冒犯皇上之处，念在年幼无知，请皇上恕罪。”
皇帝挥挥手，没了刚才的怒意，声音柔和很多：“你为什么说凶手不是他。”指了指跪在旁边的段赫。
李墨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段赫向来平静的眼眸中，突然露出了一丝异样的光。
你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我说过，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帮你做。
“赫哥哥一直和我在一起，因为想爹，所以跑到这边来。”李墨隐瞒父亲和长公主“私会”的事情，这事还是回家让娘来教训这个老头子比较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德妃用眼角瞅了她一眼，一声轻笑，脸上的轻蔑和嘲讽难以掩盖，不难想象皇上平时对她的偏爱，令她猖狂到不把旁人放进眼里，一挑眉，继续向段赫追问：“奇怪，和你在一起，三皇子为什么隐瞒？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皇子在十三岁时就可以娶妻，十一、十二岁有了临幸宫女的事情不足为奇，而段赫的年纪已懂得这些，和一个小女孩单独在一起，跑到荒凉无人的宫苑，不免让无耻之人想些龌龊的事情。
“有啊！”李墨不等段赫回答，抢先答道，声音充满童气，像银铃般清脆。
此话一出，所有人哑然，德妃一脸被她猜中的得意神情。
“墨儿！话不可乱说！”这种事对女子的贞洁相当重要，却被李墨轻而易举的说出，李毅不禁有些恼怒。
第一次看见父亲恶狠狠地瞪着她，李墨不禁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赫哥哥说等毛毛虫长成蝴蝶时叫我来看，这是个秘密。”
皇帝的眉毛抖了抖，毕竟只有七岁大的孩子，哪懂得许多，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事情，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德妃。
小孩子间的秘密被拿来说成龌龊之事，明显是德妃太过狭隘，孩子的爹还在眼前，弄不好没把三皇子扳倒，还得罪了李大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把苗头转向段赫：“李小姐年纪尚小，可三皇子不会不懂这男女之事吧！”
“德妃娘娘，什么是男女之事？男女单处的时候就算吗？”李墨摆出孩童的天真，瞪着大眼，侧着头，毫无半点羞涩，坦然地问道。
德妃被她的话呛得脸红，好歹是六妃之首，难道要和小女孩讨论男女之事吗？
李墨继续发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优点：“那在凉亭中德妃娘娘和青哥哥在一起，是不是也在做男女之事啊！”
“我们不同！本宫是他母妃！”气得德妃搬出长辈的身份，顾不得形象，向李墨怒吼道。
“我们也不同啊！他是赫哥哥！再说，娘娘，您有哥哥吗？爹呢？还有小公公！肯定也有单独相处的时候，都算男女之事吗？”李墨表情纯真无辜，好奇地问着已经被气得嘴角不停抖动，胸口上下起伏的德妃，终于明白段赫为什么第一时间把她藏起来，又为什么只字不提他来这的原因，原来是为了保护她的名节，想不到还是被恶人揪住不放。
“墨儿，住嘴！”李毅不好意思地向皇帝和德妃请罪，但心里明白女儿这是生气了，瞧她这副天真无邪模样，嘴里满是童真稚气，话的意思真真是能扎进肉里的，这种戏码李府天天上演，因为她，李潇可没少挨打。
“爹，是您教墨儿，要举一反三。”对父亲的呵斥不太高兴，堵着小嘴，突然想到什么，又说出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墨儿小时候和爹睡一张床，算不算男女之事啊？”
本来紧张的局势，被李墨这么一搞，气氛有些缓和，有很多人已经捂着嘴强忍着笑意，好似忘记刚才的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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