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傻子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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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二宝,家在天目山脚下的柏树村里,是当地的一名赤脚医生。
这两年,村里的男人大都往外地跑,听说外地好赚钱,可偏偏我不想出去,我喜欢大山里的生活,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最重要的是,山里的女人,一个个水灵灵的俏模样,她们来找我看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对她们动点手脚,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所以,我有点舍不得她们。
午后的阳光照在头上,空气中热浪逼人,这个时候,我却还要去山坡放羊。看了看自己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皮肤,我苦闷地想,我不是学医的吗?咋就受这份罪呢?
守在这大山沟里,我必须得像山里其他男人一样,种地,养羊,收玉米。不然,什么时候饿肚子了都不知道。
再说柏树村,那可真是穷得要命,说得不好听,男人就只剩下裤裆里的那根烧火棍了!放眼望去,又高又密的天目山就在眼前,挡住了通向山外的路!大山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柏树村的人们一点都不知道!
生生世世,就守着天目山生活,如果哪一天有某某能够考上山外的大学,那可是轰动好几十里路!
把羊拴在山坡上后,随它去吃草,我则蹲到玉米地里,开始掰玉米,生硬的玉米叶像刀子一样,在我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被太阳晒得钻心地疼!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就更加要发火了!
“贼老天,你倒是下场雨啊!你这样非要把老子闷死在这里么?”我嘴里嘟哝了一句,顺手操起裤腰带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就灌了两大口水!抹了一下嘴,眼睛往山坡上一望:“咦,老子的羊呢?”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把羊系在一棵老枯树上,这时候那棵枯树还在,可是羊儿却不见了!我眼睛眨了眨,莫非羊儿跑到玉米地里去了?
这玉米杆,差不多一个人高了!羊儿如果真的跑进去,还真的一时半会找不着!我心急,睁大双眼往玉米林望去,可就是不见羊儿的踪影!于是我扯着嗓子吆喝一声,四周空寂寂的,除了偶尔有些山风吹来,空气中就没有半点动静。
他奶奶的,我不就是抽空掰下玉米棒嘛,要是把羊儿弄丢了,那可是天大的冤曲!
在柏树村,牛啊羊啊可是咱们村里人的宝!我牛儿买不起,买只羊儿来喂,不会就这么不见了吧?那可是我杨二宝家里最值钱的宝贝啊!一时之间,我差点要哭了。
咋办?他奶奶的,是不是羊儿中暑了?
就算是中暑了,我也得想法子把羊儿找回来!我红着双眼悲愤地想着。
顶着毒辣辣的太阳,我开始在一人高的玉米林里搜寻起来。
就在这时,玉米林里悉悉索索好像有了什么动静,我大喜过望,拨开眼前的玉米叶子,我以为是我家的羊儿,却没想到,我竟然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东东,正蹲在玉米叶的底下。
我去!这是啥情况?这个时候,居然会在玉米丛里看见女人在这里解手?
我的脑门嗡地一声响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草丛,竟然忘了要去寻找羊儿!
老天有眼,恰在这个时候,羊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还故意在我的脸上擦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咩咩叫声,这一下,惊动了玉米叶里蹲着的女人。
“哎呀,杨二宝,你偷看我解手?”女人从玉米叶里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双手提着她的裤头,脸红红地瞪着我。
“傻子媳妇,这大中午的,你跑到玉米林里来解手,好意思说么?”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感觉那白花花的地方比起村里的那些大姑娘来,多了一番说不清楚的风情。
“杨二宝,你不是医生吗?你咋就跑到玉米地里来了?”
“我去,谁规定医生就不能来玉米地啊?”
“刚才,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没看见,眼前的玉米叶子太多,挡住了我的视线,要不,你蹲下来再让我看一看?”我呵呵地笑着,眼珠子一转,又说,“对了,傻子媳妇,我记得你家的玉米不打这里经过啊,你咋就出现在这里呢?”
“二宝,不要老是叫我傻子媳妇好不好?”女人皱了皱眉,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那叫你王大媳妇?”
“王大媳妇也不能叫!王傻子那个大傻瓜,我才不跟他呢!这不,我刚刚同他分手,往娘家赶去,可跑到这天目山脚下的玉米林,眼前海茫茫的,都不知往哪里走了!二宝,你能带我走到山外的路口不?”女人转变了一下语气,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向我望来,那白白嫩嫩的脖子仿佛可以掐得出水来,看了让我再一次心跳起来。
这个女人名叫李玉琴,今年二十岁,是王大炮的儿子王傻子花了一千块钱从外面买回来的媳妇。王傻子小时候不知得了什么病,从十二岁开始就整天痴痴呆呆的,说话也不利索。可偏偏有一样他毫不含糊,那就是找女人!
如果你哪天碰到王傻子,同他聊聊女人,哪怕他是流着鼻涕也会与你说上几个小时,就算说话结结巴巴的,但一提起女人的字眼,双眼便冒绿光。
一千块钱买个媳妇,柏树村的人习以为常,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并没有人对李玉琴存有丝毫同情之心。相反,如果李玉琴不愿意,伺机想逃,那么全村的人知道了,绝对会想尽法子把李玉琴追回来。
这就是柏树村村民团结一心的表现。
李玉琴被买回来的时候,也有村民在背后叽叽喳喳,说她长得这么漂亮,眼大面白屁股翘,将来是个生娃的料,与王傻子十分不配。于是某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常常趁傻子不在家的时候,都往他家的院子里瞅。甚至有人扬言,说王傻子光是嘴皮会说但不会做,不如让自己上,替代傻子把他的媳妇肚子搞大。
“带你到山外的路口?原来你是想借此机会逃走哇!”我眼睛一眨,马上明白李玉琴的意图来。虽说我只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但我这脑子还是灵光的,毕竟见过不少世面,一般人想要糊弄我,那是不大可能的!
“逃跑又咋了?难道你也想把我捉回去?”李玉琴瞪了我一眼,一张娇脸上立即出现红晕,“如果你真的把我捉回村去,那我就对村民说,你杨二宝在玉米林里把我睡了!看你怕不怕?”
“瞎说!我怎么把你睡了?刚才只是偷看了一眼,我连你的手都没摸过,你说我睡了你,谁会相信?”
“你偷看了一眼,那你说说,刚才你都偷看我哪些地方了?”李玉琴眼睛扑闪了一下,突然声音低微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在她的衣角上拧着,那张俏脸,居然越来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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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村里的男人大都往外地跑,听说外地好赚钱,可偏偏我不想出去,我喜欢大山里的生活,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最重要的是,山里的女人,一个个水灵灵的俏模样,她们来找我看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对她们动点手脚,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所以,我有点舍不得她们。
午后的阳光照在头上,空气中热浪逼人,这个时候,我却还要去山坡放羊。看了看自己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皮肤,我苦闷地想,我不是学医的吗?咋就受这份罪呢?
守在这大山沟里,我必须得像山里其他男人一样,种地,养羊,收玉米。不然,什么时候饿肚子了都不知道。
再说柏树村,那可真是穷得要命,说得不好听,男人就只剩下裤裆里的那根烧火棍了!放眼望去,又高又密的天目山就在眼前,挡住了通向山外的路!大山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柏树村的人们一点都不知道!
生生世世,就守着天目山生活,如果哪一天有某某能够考上山外的大学,那可是轰动好几十里路!
把羊拴在山坡上后,随它去吃草,我则蹲到玉米地里,开始掰玉米,生硬的玉米叶像刀子一样,在我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被太阳晒得钻心地疼!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就更加要发火了!
“贼老天,你倒是下场雨啊!你这样非要把老子闷死在这里么?”我嘴里嘟哝了一句,顺手操起裤腰带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就灌了两大口水!抹了一下嘴,眼睛往山坡上一望:“咦,老子的羊呢?”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把羊系在一棵老枯树上,这时候那棵枯树还在,可是羊儿却不见了!我眼睛眨了眨,莫非羊儿跑到玉米地里去了?
这玉米杆,差不多一个人高了!羊儿如果真的跑进去,还真的一时半会找不着!我心急,睁大双眼往玉米林望去,可就是不见羊儿的踪影!于是我扯着嗓子吆喝一声,四周空寂寂的,除了偶尔有些山风吹来,空气中就没有半点动静。
他奶奶的,我不就是抽空掰下玉米棒嘛,要是把羊儿弄丢了,那可是天大的冤曲!
在柏树村,牛啊羊啊可是咱们村里人的宝!我牛儿买不起,买只羊儿来喂,不会就这么不见了吧?那可是我杨二宝家里最值钱的宝贝啊!一时之间,我差点要哭了。
咋办?他奶奶的,是不是羊儿中暑了?
就算是中暑了,我也得想法子把羊儿找回来!我红着双眼悲愤地想着。
顶着毒辣辣的太阳,我开始在一人高的玉米林里搜寻起来。
就在这时,玉米林里悉悉索索好像有了什么动静,我大喜过望,拨开眼前的玉米叶子,我以为是我家的羊儿,却没想到,我竟然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东东,正蹲在玉米叶的底下。
我去!这是啥情况?这个时候,居然会在玉米丛里看见女人在这里解手?
我的脑门嗡地一声响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草丛,竟然忘了要去寻找羊儿!
老天有眼,恰在这个时候,羊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还故意在我的脸上擦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咩咩叫声,这一下,惊动了玉米叶里蹲着的女人。
“哎呀,杨二宝,你偷看我解手?”女人从玉米叶里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双手提着她的裤头,脸红红地瞪着我。
“傻子媳妇,这大中午的,你跑到玉米林里来解手,好意思说么?”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感觉那白花花的地方比起村里的那些大姑娘来,多了一番说不清楚的风情。
“杨二宝,你不是医生吗?你咋就跑到玉米地里来了?”
“我去,谁规定医生就不能来玉米地啊?”
“刚才,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没看见,眼前的玉米叶子太多,挡住了我的视线,要不,你蹲下来再让我看一看?”我呵呵地笑着,眼珠子一转,又说,“对了,傻子媳妇,我记得你家的玉米不打这里经过啊,你咋就出现在这里呢?”
“二宝,不要老是叫我傻子媳妇好不好?”女人皱了皱眉,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那叫你王大媳妇?”
“王大媳妇也不能叫!王傻子那个大傻瓜,我才不跟他呢!这不,我刚刚同他分手,往娘家赶去,可跑到这天目山脚下的玉米林,眼前海茫茫的,都不知往哪里走了!二宝,你能带我走到山外的路口不?”女人转变了一下语气,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向我望来,那白白嫩嫩的脖子仿佛可以掐得出水来,看了让我再一次心跳起来。
这个女人名叫李玉琴,今年二十岁,是王大炮的儿子王傻子花了一千块钱从外面买回来的媳妇。王傻子小时候不知得了什么病,从十二岁开始就整天痴痴呆呆的,说话也不利索。可偏偏有一样他毫不含糊,那就是找女人!
如果你哪天碰到王傻子,同他聊聊女人,哪怕他是流着鼻涕也会与你说上几个小时,就算说话结结巴巴的,但一提起女人的字眼,双眼便冒绿光。
一千块钱买个媳妇,柏树村的人习以为常,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并没有人对李玉琴存有丝毫同情之心。相反,如果李玉琴不愿意,伺机想逃,那么全村的人知道了,绝对会想尽法子把李玉琴追回来。
这就是柏树村村民团结一心的表现。
李玉琴被买回来的时候,也有村民在背后叽叽喳喳,说她长得这么漂亮,眼大面白屁股翘,将来是个生娃的料,与王傻子十分不配。于是某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常常趁傻子不在家的时候,都往他家的院子里瞅。甚至有人扬言,说王傻子光是嘴皮会说但不会做,不如让自己上,替代傻子把他的媳妇肚子搞大。
“带你到山外的路口?原来你是想借此机会逃走哇!”我眼睛一眨,马上明白李玉琴的意图来。虽说我只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但我这脑子还是灵光的,毕竟见过不少世面,一般人想要糊弄我,那是不大可能的!
“逃跑又咋了?难道你也想把我捉回去?”李玉琴瞪了我一眼,一张娇脸上立即出现红晕,“如果你真的把我捉回村去,那我就对村民说,你杨二宝在玉米林里把我睡了!看你怕不怕?”
“瞎说!我怎么把你睡了?刚才只是偷看了一眼,我连你的手都没摸过,你说我睡了你,谁会相信?”
“你偷看了一眼,那你说说,刚才你都偷看我哪些地方了?”李玉琴眼睛扑闪了一下,突然声音低微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在她的衣角上拧着,那张俏脸,居然越来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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