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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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的信息量巨大，在叶天脑海中的那些光点其实就是一个个记忆碎片，它们是以一种动态画面形式存在的，他在接受这些画面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部超长的电影。在那模糊的虚无空间时，叶天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但他看了诸多记忆画面之后，能够猜测到现实世界中所过的时间定然不短。
接受了这些记忆画面，叶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混沌古树，诞生在混沌古树上的九处宇宙，被域外天魔毁灭的其他八处宇宙，那是八处称为修行世界的强大星空，他也看到了那个在星空中盘踞的伟岸金色身影，看到了那两个黑白双色的模糊身影，知道了他们叫做“老阎”“老神”。
“哥哥，你醒了？”睁开眼睛的叶天，躺在一张病床上，一名小萝莉轻轻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着叶天睁开眼睛，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雨。”叶天身体虚弱，缓缓转动了一下视线，发现这是自己每次昏厥过去都会住进来的房间，一切都还正常。
“哥哥，你吃。”小萝莉把一只削好的苹果递到叶天面前，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
小萝莉名字叫蒙小雨，是一个比叶天还要悲惨的弃儿，八年前这个小萝莉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人丢在了孤儿院门口，那天下着大雨，婴儿的哭声被淹没在“哗哗”的水声中，叶天正巧在阳台透气，微弱的哭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孤儿院门口值班室的人员可能去吃饭了，叶天没办法，只能自己从值班室里翻出了大门的钥匙，打开门后就看见这个在摇篮里奄奄一息的婴儿。
孤儿院里有单独的医疗所，那些医生虽然年轻，但是医术很优秀，在及时的救助下，这个婴儿健康地活了下来，按照当时医生的意思，若是再晚一步治疗，这个婴儿可能就会在雨水中窒息而亡。
婴儿的摇篮很精美，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也不知道婴儿的父母到底遇见了何种事，要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放弃。她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白色玉佩，摇篮中有一张纸条，不过因为雨水浸泡的问题，纸条接近稀烂，上面的字迹更是模糊不清，只有勉强可以看出的“蒙小雨”三个字，于是这也成了这个婴儿的名字。蒙小雨出现的时机很好，本来从中央市回来的叶天已经看透了生死，蒙小雨的出现让他多了一丝活下去的责任和勇气。
咬下一口苹果的力气还有，叶天艰难咽下去之后轻轻问到：“小雨，这次我昏了多久？”
“哥哥，你已经昏了一个月了。”小萝莉一只手轻轻拍着胸脯，大眼睛中有着泪水打转，“哥哥，你的病加重了。”
这已经不是叶天第一次头痛昏倒了，从小萝莉四岁开始，叶天每次昏倒她都会过来看望他，只不过叶天以往都是昏迷一两天，最长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这一次直接昏迷一个月，小萝莉私下都哭过了好多次。
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叶天的头已经完全不痛了，他知道，既然自己已经接触到了所谓的记忆传承，尽管还没有完全接受，那么伴随了他多年的头痛使命也应该完成了，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轻轻把手放到小萝莉头上，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叶天努力打起微笑说道：“小雨，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小萝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一名年轻的护士小姐姐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看到叶天醒来后眼神明显一喜，不过职业素养让她对叶天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来到病床另一边的仪器前直接坐下。
叶天胸口，头部，都贴着数根医学数据线，他体内的生命波动都出现在床边的那台仪器上，右手背上还插着针，针管连接的是一瓶维持生命基本运行的生物液素。
“生命指数53，已经达到了基本健康的生命指数，有些奇怪，你往常的生命指数都在二十左右，这一次怎么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护士小姐姐不可思议地看着仪器上的画面，难以相信，这个已经昏迷一个月的少年，她本以为他会熬不过来，可他不光醒了过来，身体生命指数居然变好了这么多。
“我头不疼了。”叶天笑了笑对着护士小姐姐说道。
护士小姐姐叫赵倩，毕业实习在这里已经有一年了，因为叶天病情的关系，两人也算是认识了。
“头痛不见了？”听到叶天的话，护士小姐姐特地将叶天脑部波动图点了出来，发现这个画面上，除了正常的脑部神经波动外，再无其他杂乱波动，震惊地站起身来，急匆匆向外走去。
“先别乱动，我去找一下于医生。”出病门前，护士小姐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哥哥，真的好了？”病床另一边的小萝莉开心地笑了起来，叶天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于医生很快就来到了病房里，在他身边，除了护士小姐姐外，还有两名老医生，这三人是院长特地请来照看叶天的。戴着黑色厚重眼镜的于医生，没有多说话，直接走到仪器边看起了上面的图形，片刻后眉头皱了起来，示意那两位老医生也看一下。
“生命指数正常，脑部波动正常，生命体处于正常状态。”一名老医生看完图形后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否是暂时性的，会不会出现反复的状况。”
戴黑色眼镜于医生，在几年前就开始对叶天的这种病情进行研究，他和叶天之间也是比较熟悉的了，他看着叶天，问到：“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头痛已经消失。”叶天说道，“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继续观察。”三名医生分析了好久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你的病太奇怪，在网络上都引起一阵讨论热潮，但最后依然是没有能治疗你的方法。”等三位医生出去，护士小姐姐帮叶天把手背上的针头拔下去，“既然醒了，就不用输营养液了，不过饮食一定要注意，你的消化系统已经闲了一个月了，如何注意你应该清楚的。”
“嗯，我知道，这几天我先喝一些粥食。”叶天点点头说道。
“身体可以适当活动一下，不过一定要让小雨陪着你，以免你出现意外，她可以及时通知我们。”护士小姐姐出去前细心地叮嘱到。
“哥哥，出去走走？”小萝莉放下手中叶天吃了一半的苹果，把一双新拖鞋拿来，叶天将身上贴着的其他数据线摘下以后，慢慢地下床。
“哥哥，你的病好了，要和院长爷爷说说吗？”叶天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能够站稳，小萝莉怕他摔倒，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去吧，正好我也想找爷爷问一些事了。”
叶天所在的医疗所距离院长那座楼相隔不远，慢慢走到院长办公室后，敲门而进。
“天天，刚才小于打电话过来说你情况好多了，怎么样，头痛减轻了吗？”刚坐在了沙发上，院长坐到一边关切地问到。
“爷爷，头已经不疼了。”叶天笑着晃了晃头，“我能确定，以后再也不会痛了。”
“嗯，情况好转也不能放松治疗，一定不能掉以轻心。”院长严肃地说道。
“爷爷，我五岁的时候，你曾说过在我病情好了的时候，会把一些东西交给我，现在我已经好了，可以交给我了吗？”叶天一直都记得院长说过的这句话，最开始是他想找亲生父母的执念，但是接受了记忆传承的他，知道当时他身上所带的东西一定不简单，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着叶天的神情，院长有些沉默，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从办工桌下方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说道：“可能让你失望了。”
接过盒子，叶天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张卡，一张纸条，一个信封。
“我知道，你其实还是在乎你亲生父母的消息的，不过这些东西虽然是在你身上带着的，但并没有相关线索。这是张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神州币，卡的密码在纸条上，上面交代了钱是留给你的收养金，负责收养你到十三岁，不过卡里的钱我没有动过，都给你留着。信封里有张纸条，在你五岁那年我私自打开看过，也没看出什么线索。”院长坐回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给叶天一个自己思考的空间。
银行卡和纸条叶天没有动，他的目光被信封上的一行字吸引，上面写着“叶天十三岁启。”
信封的没有用胶体粘合，叶天顺利地从信封中抽出了那张纸条，只见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一些字，“叶天，不管你看到这些字时多少岁，你都可以联系我了，上三香，喊我名，不必跪拜。老阎。”
“老阎？”看到这个名字，叶天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那个黑色影子的模样，应该就是他把自己安排了重生。
“我也不知道老阎是谁，或者是你的长辈？或者是他将你送来孤儿院的？只不过当时我没在院内，送你来的那人也没有登记，监控资料中那人带着一顶帽子也看不清面貌。”等叶天看完了纸条，院长才开口说道，“上三香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语特指了某个地方？”
院长看不懂的纸条，叶天却是心有灵犀，他抬头看着院长说道：“爷爷，你这里有香吗？”
“香？你是要去上香？”院长没有往纸条留字的意思上去想，问到：“是想给自己祈福吗？”
叶天没有说破地点了点头。
办公室有书架，从书架最下方的抽屉里院长找出了几支香和一个小香炉，问到：“你要到哪里去上？这里还是院里其他地方？”
“去东门那里的小山吧，比较有意境。”叶天说道。
孤儿院位置在天海市的郊区，再往东十几里远的地方就是海边，不过叶天所说的小山距离孤儿院很近，位置就在东门也就是孤儿院后门不到百米的距离外。
院长微微皱了皱眉头，“可是你的身体？”
“爷爷，我身体没事的，小雨会跟着我，不会出问题。”叶天看了看身边的小萝莉，后者也是甜甜笑到：“嗯，爷爷放心，我就跟着哥哥，不会有事的。”
“如果头痛的预兆开始了，必须马上回来。”院长把香和香炉装进了一个布袋里，嘱咐到。
出了东门开始走，叶天明显感觉感觉到身体的虚弱感一点点在消失，身体的力量一点点在恢复着，这让他很欣喜。
前方的小山说它是山，其实更像是一个土坡，它的高度只有几十米，并且坡度平缓，山下方都是泥土，从山腰处开始才出现山体正常的岩石态。叶天以前的时候来过一次，这座小山在夏天时会有一种野生植物生长在山顶上，结出的果实比拇指还要小，不过味道清甜，还算不错。
上山没有成型的路，不过因为坡度的原因，叶天和小萝莉倒是没有花费太多力气。
“小雨，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会上完香我就下来。”距离山顶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叶天开口说道，小萝莉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提着布袋独自走上了山顶，叶天径直来到了山顶的中央位置，他没有去观察山下的景色，而是立即从布袋中拿出了香炉摆放在一块岩石上。布袋里装的香是一小捆，得有近十根之数，叶天从其中抽出三根，顺手把布袋最下方的打火机一起拿了出来。
“纸条上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三只香在打火机的火焰下同时点燃，叶天将它们插好，想起了纸条上的字，已经抬起到胸口的双手缓缓放下，纸条上留的意思是不让他拜跪，他也只能照做了。
看着香火烟尘袅袅升起，叶天轻轻念道：“老阎。”
向上升的烟线动了一下，仿若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此波动了一下，叶天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不过他随即发现，造成烟线波动的不是某种力量，而是，刚刚吹来了一阵风。。。
叶天不禁自嘲了一下，好好一个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长下的少年，怎么这么疑神疑鬼了，肯定是太紧张了。
烟线继续飘了几分钟后，竟然开始缓缓汇聚，一点一点黑气出现，最终汇聚成了一个黑色的常人大小的人形身形，叶天看着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一道声音从黑影中发出，用的是叶天能够听懂的神州话，“你好，叶天。”
在叶天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中，他见过这个黑色身影，但当这个黑影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惊恐地全身颤抖起来，“你你你你好。”
“别紧张。”黑影的语气中有了一些笑意，“我就是你要找的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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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这些记忆画面，叶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混沌古树，诞生在混沌古树上的九处宇宙，被域外天魔毁灭的其他八处宇宙，那是八处称为修行世界的强大星空，他也看到了那个在星空中盘踞的伟岸金色身影，看到了那两个黑白双色的模糊身影，知道了他们叫做“老阎”“老神”。
“哥哥，你醒了？”睁开眼睛的叶天，躺在一张病床上，一名小萝莉轻轻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着叶天睁开眼睛，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雨。”叶天身体虚弱，缓缓转动了一下视线，发现这是自己每次昏厥过去都会住进来的房间，一切都还正常。
“哥哥，你吃。”小萝莉把一只削好的苹果递到叶天面前，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
小萝莉名字叫蒙小雨，是一个比叶天还要悲惨的弃儿，八年前这个小萝莉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人丢在了孤儿院门口，那天下着大雨，婴儿的哭声被淹没在“哗哗”的水声中，叶天正巧在阳台透气，微弱的哭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孤儿院门口值班室的人员可能去吃饭了，叶天没办法，只能自己从值班室里翻出了大门的钥匙，打开门后就看见这个在摇篮里奄奄一息的婴儿。
孤儿院里有单独的医疗所，那些医生虽然年轻，但是医术很优秀，在及时的救助下，这个婴儿健康地活了下来，按照当时医生的意思，若是再晚一步治疗，这个婴儿可能就会在雨水中窒息而亡。
婴儿的摇篮很精美，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也不知道婴儿的父母到底遇见了何种事，要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放弃。她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白色玉佩，摇篮中有一张纸条，不过因为雨水浸泡的问题，纸条接近稀烂，上面的字迹更是模糊不清，只有勉强可以看出的“蒙小雨”三个字，于是这也成了这个婴儿的名字。蒙小雨出现的时机很好，本来从中央市回来的叶天已经看透了生死，蒙小雨的出现让他多了一丝活下去的责任和勇气。
咬下一口苹果的力气还有，叶天艰难咽下去之后轻轻问到：“小雨，这次我昏了多久？”
“哥哥，你已经昏了一个月了。”小萝莉一只手轻轻拍着胸脯，大眼睛中有着泪水打转，“哥哥，你的病加重了。”
这已经不是叶天第一次头痛昏倒了，从小萝莉四岁开始，叶天每次昏倒她都会过来看望他，只不过叶天以往都是昏迷一两天，最长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这一次直接昏迷一个月，小萝莉私下都哭过了好多次。
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叶天的头已经完全不痛了，他知道，既然自己已经接触到了所谓的记忆传承，尽管还没有完全接受，那么伴随了他多年的头痛使命也应该完成了，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轻轻把手放到小萝莉头上，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叶天努力打起微笑说道：“小雨，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小萝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一名年轻的护士小姐姐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看到叶天醒来后眼神明显一喜，不过职业素养让她对叶天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来到病床另一边的仪器前直接坐下。
叶天胸口，头部，都贴着数根医学数据线，他体内的生命波动都出现在床边的那台仪器上，右手背上还插着针，针管连接的是一瓶维持生命基本运行的生物液素。
“生命指数53，已经达到了基本健康的生命指数，有些奇怪，你往常的生命指数都在二十左右，这一次怎么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护士小姐姐不可思议地看着仪器上的画面，难以相信，这个已经昏迷一个月的少年，她本以为他会熬不过来，可他不光醒了过来，身体生命指数居然变好了这么多。
“我头不疼了。”叶天笑了笑对着护士小姐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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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不见了？”听到叶天的话，护士小姐姐特地将叶天脑部波动图点了出来，发现这个画面上，除了正常的脑部神经波动外，再无其他杂乱波动，震惊地站起身来，急匆匆向外走去。
“先别乱动，我去找一下于医生。”出病门前，护士小姐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哥哥，真的好了？”病床另一边的小萝莉开心地笑了起来，叶天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于医生很快就来到了病房里，在他身边，除了护士小姐姐外，还有两名老医生，这三人是院长特地请来照看叶天的。戴着黑色厚重眼镜的于医生，没有多说话，直接走到仪器边看起了上面的图形，片刻后眉头皱了起来，示意那两位老医生也看一下。
“生命指数正常，脑部波动正常，生命体处于正常状态。”一名老医生看完图形后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否是暂时性的，会不会出现反复的状况。”
戴黑色眼镜于医生，在几年前就开始对叶天的这种病情进行研究，他和叶天之间也是比较熟悉的了，他看着叶天，问到：“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头痛已经消失。”叶天说道，“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继续观察。”三名医生分析了好久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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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这几天我先喝一些粥食。”叶天点点头说道。
“身体可以适当活动一下，不过一定要让小雨陪着你，以免你出现意外，她可以及时通知我们。”护士小姐姐出去前细心地叮嘱到。
“哥哥，出去走走？”小萝莉放下手中叶天吃了一半的苹果，把一双新拖鞋拿来，叶天将身上贴着的其他数据线摘下以后，慢慢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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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和纸条叶天没有动，他的目光被信封上的一行字吸引，上面写着“叶天十三岁启。”
信封的没有用胶体粘合，叶天顺利地从信封中抽出了那张纸条，只见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一些字，“叶天，不管你看到这些字时多少岁，你都可以联系我了，上三香，喊我名，不必跪拜。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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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老阎是谁，或者是你的长辈？或者是他将你送来孤儿院的？只不过当时我没在院内，送你来的那人也没有登记，监控资料中那人带着一顶帽子也看不清面貌。”等叶天看完了纸条，院长才开口说道，“上三香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语特指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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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你是要去上香？”院长没有往纸条留字的意思上去想，问到：“是想给自己祈福吗？”
叶天没有说破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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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位置在天海市的郊区，再往东十几里远的地方就是海边，不过叶天所说的小山距离孤儿院很近，位置就在东门也就是孤儿院后门不到百米的距离外。
院长微微皱了皱眉头，“可是你的身体？”
“爷爷，我身体没事的，小雨会跟着我，不会出问题。”叶天看了看身边的小萝莉，后者也是甜甜笑到：“嗯，爷爷放心，我就跟着哥哥，不会有事的。”
“如果头痛的预兆开始了，必须马上回来。”院长把香和香炉装进了一个布袋里，嘱咐到。
出了东门开始走，叶天明显感觉感觉到身体的虚弱感一点点在消失，身体的力量一点点在恢复着，这让他很欣喜。
前方的小山说它是山，其实更像是一个土坡，它的高度只有几十米，并且坡度平缓，山下方都是泥土，从山腰处开始才出现山体正常的岩石态。叶天以前的时候来过一次，这座小山在夏天时会有一种野生植物生长在山顶上，结出的果实比拇指还要小，不过味道清甜，还算不错。
上山没有成型的路，不过因为坡度的原因，叶天和小萝莉倒是没有花费太多力气。
“小雨，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会上完香我就下来。”距离山顶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叶天开口说道，小萝莉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提着布袋独自走上了山顶，叶天径直来到了山顶的中央位置，他没有去观察山下的景色，而是立即从布袋中拿出了香炉摆放在一块岩石上。布袋里装的香是一小捆，得有近十根之数，叶天从其中抽出三根，顺手把布袋最下方的打火机一起拿了出来。
“纸条上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三只香在打火机的火焰下同时点燃，叶天将它们插好，想起了纸条上的字，已经抬起到胸口的双手缓缓放下，纸条上留的意思是不让他拜跪，他也只能照做了。
看着香火烟尘袅袅升起，叶天轻轻念道：“老阎。”
向上升的烟线动了一下，仿若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此波动了一下，叶天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不过他随即发现，造成烟线波动的不是某种力量，而是，刚刚吹来了一阵风。。。
叶天不禁自嘲了一下，好好一个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长下的少年，怎么这么疑神疑鬼了，肯定是太紧张了。
烟线继续飘了几分钟后，竟然开始缓缓汇聚，一点一点黑气出现，最终汇聚成了一个黑色的常人大小的人形身形，叶天看着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一道声音从黑影中发出，用的是叶天能够听懂的神州话，“你好，叶天。”
在叶天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中，他见过这个黑色身影，但当这个黑影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惊恐地全身颤抖起来，“你你你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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