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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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虽然很累也很困，但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而且还是坐在近在咫尺的手边，更何况还是如此暧昧的床上，一颗少女的心早就砰砰跳个不停，既兴奋又害羞，既期待又害怕；并且，昨晚自己被迫表白，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件，他到底又是什么样的态度还不得而知；如此种种，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就像是重大考试的前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马小虎亦然，嘴上说着坦荡，但作为一个有正常功能的男子，身边坐着清纯可爱的女孩儿，也很难做到坐怀不乱，一颗心也是悸动的厉害。
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和索馨月在异乡宾馆的那个夜晚，同样的醉酒，同样的陪护，三个人的角色，只是自己的身份调换，由照顾别人到被照顾，就像一场预谋，令他不禁检视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更愿意做为照顾的那一个还是被照顾的那一个？
他不知道。
那一晚，就像是身处花海，空气中弥漫着芬芳，他眼花缭乱的欣赏，心里更是激动到想要拥有并拥抱这些花儿。
今晚，此刻，他的心情同样悸动，但却好像是身在绿油油满目青翠的小山坡，身边俱是清新滋味，连呼吸都是清爽，真想在这绿色的怀抱里打滚儿，撒野。
而索馨月就像是那些娇嫩的花儿，小秋就似那些翠绿的草儿。
或者用粗鄙一点的比喻，马小虎渴望能睡到索馨月，却只想和小秋在床上拥抱，嬉笑。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都不再装模作样，睁开眼睛，看着对方都有些赧然的笑了。
“既然我们都睡不着，总该做点什么吧？”马小虎歪着头，一副懒散模样，轻轻地说道。
“你决定做什么吧！”小秋靠在枕头上，也是懒洋洋，幽幽的说道。
“咱们聊天吧？”马小虎想了想建议。
“就聊天吗？”小秋故意挑逗。
“要不然嘞？”马小虎假装没听懂。
小秋噗嗤笑了，马小虎也是咧嘴笑。
“咱们认识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好好说过话呢。”小秋抬眼思索了一下说道。
“嗯。”马小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像一直在争吵c打闹c拌嘴什么的，不得消停，难道我们俩是天生犯冲？”
“还不是赖你性格太固执，猜不懂女孩儿的心思，总是招惹到我生气。”小秋撅了噘嘴抱怨。
“我固执？我脾气很好啊，我看你比我还要固执才对呢。”马小虎不服气的辩解。
“你是不是又想吵架？”小秋眼睛一瞪，嗔怒道。
马小虎连忙噤声。
小秋得意的笑。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两人坐的端正，一直是扭着头看向对方，时间久了难免感觉脖颈僵直，有些酸感；小秋动了动身子，翘起一边的肩膀，改为半侧依靠，正经了脸色问：“喂!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喝酒啊！你不是也很开心吗？”马小虎直接回答。
“后来的事情呢？”小秋盯看着她，追问道。
“后来，我就有点喝多了，然后就跑出去了。”马小虎不知小秋想问什么，虽然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然后呢？”小秋不依不饶。
“然后然后我干什么了？”马小虎扶额不停的揉搓，认真回忆，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有些着急和为难，嘴里嘀嘀咕咕：“我在街上走，好像还有你，然后不行，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能想不起来呢？我们还聊天说话了呢。”小秋有些着急，想要一探究竟。
“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马小虎看到小秋的表情，心下疑惑，不安的问她。
“没，没有。”小秋吱呜，连忙否认。
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自己的表白不就等于没有发生过？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喜欢，到头来竟然只是一个人的表演！
小秋哑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可以从头再来，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虽然当时他并未直接拒绝或者答应，但他的态度还是说明心有疑惑，不知该如何抉择；那么不如再多做些准备，在更为恰当的时机表白，也许成功率会更大一些。
忧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毫无畏惧的大声说出来。
小秋叹息一声转回身子，再次后背靠在床头，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灯，不说话。
马小虎干咳一声，将脑袋转回，又向着窗子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双臂一直环抱，时间久了就会发酸，马小虎展开双臂，在前方的空间反复伸缩几下，拉伸筋骨，让血液顺畅流通，接着又收回双臂抱在胸前。
“你还记得吗？前一段时间，我每天带不同男生去店里喝奶茶；其实，他们只是我在补习班里的同学，并不是真的男朋友，也不是我喜欢那样，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气你。”小秋幽幽的说话。
“我知道。”马小虎轻声说道。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戳穿我？”小秋转过头疑问。
“小孩子的把戏，怎么可能蒙骗到我；我是怕当面指出来你会更生气，所以只要你开心，我愿意陪你演下去。”马小虎低头淡然说道，心里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向她坦白交代。
小秋苦笑，为自己的幼稚而自嘲摇头叹息。
“既然你说到这里，我也有件事想向你坦白，并且向你道歉。”马小虎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什么事？”小秋听到他竟然用到“坦白”一词，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次下雨天，我送你去补习班，然后答应你下课会去接你；但是后来我失约了，当时也没来得及向你解释，现在我想解释原因给你听。”马小虎心下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坦白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好啊，你说；反正是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小秋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认识一个女孩儿，是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她是我们当年的校花，长得很漂亮；我当时就动心了；但是后来通过聊天得知，她并不是真心想要跟我相亲；她其实有一个其他省份的男朋友，而且一直在联系；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的交往，因为他们不想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后来有一天她来找我，因为她男朋友突然告诉他要结婚了；她哭了，很伤心的哭了，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不敢相信，所以她就来找我，希望我能陪她一起去找她男朋友理论；我说过我对她动心了，所以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那天就是就是那个下雨天，因为她，我对你失约了。”马小虎低着头喃喃自语。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小秋关切的问。
“能怎么样，最后还是分手了呗。”马小虎苦笑一声回答，不知是替索馨月惋惜，还是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
“好可惜啊！”小秋感叹一声。
“是啊！”
空气静谧一如既往，小小的卧室里没有了人声显得更加荒凉，两人耳边响起沙沙的奇怪声响，都不说话。
“呵～那你就有机会了呗。”
过了好一会儿，小秋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苦笑，幽怨的说话。
“我有什么机会？回来后她就不搭理我了，好像我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用到了才想起我来。”马小虎落寞的说道，心里有对索馨月的抱怨。
“如果她现在来找你，说想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小秋心里忐忑不安，不停的试探。
“会。”马小虎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毫无原则c毫无尊严的付出？”小秋眼眶泛红，眼睛里莹莹闪闪，突然生气的转过身子对着马小虎大声质问他。
是啊，她有什么好的呢？
“可能是因为她漂亮吧。”马小虎小声回答。
除了这个原因，马小虎想不出第二个自己喜欢索馨月的理由，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过交流，就算是相处了一段旅程，两三天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没有过多的说话，更无从谈起什么了解。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就算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只要她长得好看，你们就会像疯了一样扑上去，不管不顾，什么都不在乎，就想把她搞到手；而那些对你们真正喜欢，真正在乎的人，你们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为什么？”小秋掀开盖在双腿上的被子，跪在床上冲着马小虎质问。
呼～马小虎感觉额头的冷汗都要下来，心里很是疑惑，刚开始两个人不是说要好好聊天吗，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急转直下的？
他有点后悔向她坦白这件事了。
也许，苟延的享受眼下的安逸，也胜过小秋暴风骤雨般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说我要考虑嘛！”马小虎冷汗直流，嘴里兀自辩解。
“你刚才说什么？”小秋一愣，就连汩汩流下的泪水也突然止住，径直的看着马小虎呆呆的问道。
“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马小虎还在不明所以，不明白小秋怎么突然又执拗起来。
“你说你要考虑，是不是？”小秋整张脸都呆住，好似发现他天大的秘密而难以置信。
“考虑怎么了？”马小虎不安的反问。
“原来昨天的事情你都记得，你又在骗我，你说过你不再骗我的，你个骗子！”小秋哭了，像个孩子一样，眼泪又开始流淌，她却不管，瞪着迷蒙的双眼控诉他的无良行为。
马小虎恍然大悟，明白自己的口误已经是出卖了自己，一时间羞愧难当，自责到想要拿脑袋撞墙。
他知道自己面对小秋的表白难以拒绝，也知道自己面对索馨月的美貌难以自持，但这都是因为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索馨月的美貌还是小秋对自己的好，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所以才会对小秋说要考虑。
可是现在，他的权宜之计在小秋眼中变成了欺骗。
而不可否认，他是再一次蒙骗了她。
不管什么原因。
小秋说完，转身跳下了床，光着脚丫，连鞋子都没有穿，径直向着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马小虎惊慌失措。
“我要回家！”小秋头也不回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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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虎亦然，嘴上说着坦荡，但作为一个有正常功能的男子，身边坐着清纯可爱的女孩儿，也很难做到坐怀不乱，一颗心也是悸动的厉害。
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和索馨月在异乡宾馆的那个夜晚，同样的醉酒，同样的陪护，三个人的角色，只是自己的身份调换，由照顾别人到被照顾，就像一场预谋，令他不禁检视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更愿意做为照顾的那一个还是被照顾的那一个？
他不知道。
那一晚，就像是身处花海，空气中弥漫着芬芳，他眼花缭乱的欣赏，心里更是激动到想要拥有并拥抱这些花儿。
今晚，此刻，他的心情同样悸动，但却好像是身在绿油油满目青翠的小山坡，身边俱是清新滋味，连呼吸都是清爽，真想在这绿色的怀抱里打滚儿，撒野。
而索馨月就像是那些娇嫩的花儿，小秋就似那些翠绿的草儿。
或者用粗鄙一点的比喻，马小虎渴望能睡到索馨月，却只想和小秋在床上拥抱，嬉笑。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都不再装模作样，睁开眼睛，看着对方都有些赧然的笑了。
“既然我们都睡不着，总该做点什么吧？”马小虎歪着头，一副懒散模样，轻轻地说道。
“你决定做什么吧！”小秋靠在枕头上，也是懒洋洋，幽幽的说道。
“咱们聊天吧？”马小虎想了想建议。
“就聊天吗？”小秋故意挑逗。
“要不然嘞？”马小虎假装没听懂。
小秋噗嗤笑了，马小虎也是咧嘴笑。
“咱们认识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好好说过话呢。”小秋抬眼思索了一下说道。
“嗯。”马小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像一直在争吵c打闹c拌嘴什么的，不得消停，难道我们俩是天生犯冲？”
“还不是赖你性格太固执，猜不懂女孩儿的心思，总是招惹到我生气。”小秋撅了噘嘴抱怨。
“我固执？我脾气很好啊，我看你比我还要固执才对呢。”马小虎不服气的辩解。
“你是不是又想吵架？”小秋眼睛一瞪，嗔怒道。
马小虎连忙噤声。
小秋得意的笑。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两人坐的端正，一直是扭着头看向对方，时间久了难免感觉脖颈僵直，有些酸感；小秋动了动身子，翘起一边的肩膀，改为半侧依靠，正经了脸色问：“喂!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喝酒啊！你不是也很开心吗？”马小虎直接回答。
“后来的事情呢？”小秋盯看着她，追问道。
“后来，我就有点喝多了，然后就跑出去了。”马小虎不知小秋想问什么，虽然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然后呢？”小秋不依不饶。
“然后然后我干什么了？”马小虎扶额不停的揉搓，认真回忆，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有些着急和为难，嘴里嘀嘀咕咕：“我在街上走，好像还有你，然后不行，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能想不起来呢？我们还聊天说话了呢。”小秋有些着急，想要一探究竟。
“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马小虎看到小秋的表情，心下疑惑，不安的问她。
“没，没有。”小秋吱呜，连忙否认。
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自己的表白不就等于没有发生过？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喜欢，到头来竟然只是一个人的表演！
小秋哑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可以从头再来，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虽然当时他并未直接拒绝或者答应，但他的态度还是说明心有疑惑，不知该如何抉择；那么不如再多做些准备，在更为恰当的时机表白，也许成功率会更大一些。
忧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毫无畏惧的大声说出来。
小秋叹息一声转回身子，再次后背靠在床头，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灯，不说话。
马小虎干咳一声，将脑袋转回，又向着窗子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双臂一直环抱，时间久了就会发酸，马小虎展开双臂，在前方的空间反复伸缩几下，拉伸筋骨，让血液顺畅流通，接着又收回双臂抱在胸前。
“你还记得吗？前一段时间，我每天带不同男生去店里喝奶茶；其实，他们只是我在补习班里的同学，并不是真的男朋友，也不是我喜欢那样，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气你。”小秋幽幽的说话。
“我知道。”马小虎轻声说道。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戳穿我？”小秋转过头疑问。
“小孩子的把戏，怎么可能蒙骗到我；我是怕当面指出来你会更生气，所以只要你开心，我愿意陪你演下去。”马小虎低头淡然说道，心里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向她坦白交代。
小秋苦笑，为自己的幼稚而自嘲摇头叹息。
“既然你说到这里，我也有件事想向你坦白，并且向你道歉。”马小虎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什么事？”小秋听到他竟然用到“坦白”一词，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次下雨天，我送你去补习班，然后答应你下课会去接你；但是后来我失约了，当时也没来得及向你解释，现在我想解释原因给你听。”马小虎心下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坦白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好啊，你说；反正是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小秋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认识一个女孩儿，是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她是我们当年的校花，长得很漂亮；我当时就动心了；但是后来通过聊天得知，她并不是真心想要跟我相亲；她其实有一个其他省份的男朋友，而且一直在联系；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的交往，因为他们不想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后来有一天她来找我，因为她男朋友突然告诉他要结婚了；她哭了，很伤心的哭了，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不敢相信，所以她就来找我，希望我能陪她一起去找她男朋友理论；我说过我对她动心了，所以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那天就是就是那个下雨天，因为她，我对你失约了。”马小虎低着头喃喃自语。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小秋关切的问。
“能怎么样，最后还是分手了呗。”马小虎苦笑一声回答，不知是替索馨月惋惜，还是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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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谧一如既往，小小的卧室里没有了人声显得更加荒凉，两人耳边响起沙沙的奇怪声响，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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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小秋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苦笑，幽怨的说话。
“我有什么机会？回来后她就不搭理我了，好像我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用到了才想起我来。”马小虎落寞的说道，心里有对索馨月的抱怨。
“如果她现在来找你，说想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小秋心里忐忑不安，不停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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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有什么好的呢？
“可能是因为她漂亮吧。”马小虎小声回答。
除了这个原因，马小虎想不出第二个自己喜欢索馨月的理由，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过交流，就算是相处了一段旅程，两三天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没有过多的说话，更无从谈起什么了解。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就算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只要她长得好看，你们就会像疯了一样扑上去，不管不顾，什么都不在乎，就想把她搞到手；而那些对你们真正喜欢，真正在乎的人，你们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为什么？”小秋掀开盖在双腿上的被子，跪在床上冲着马小虎质问。
呼～马小虎感觉额头的冷汗都要下来，心里很是疑惑，刚开始两个人不是说要好好聊天吗，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急转直下的？
他有点后悔向她坦白这件事了。
也许，苟延的享受眼下的安逸，也胜过小秋暴风骤雨般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说我要考虑嘛！”马小虎冷汗直流，嘴里兀自辩解。
“你刚才说什么？”小秋一愣，就连汩汩流下的泪水也突然止住，径直的看着马小虎呆呆的问道。
“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马小虎还在不明所以，不明白小秋怎么突然又执拗起来。
“你说你要考虑，是不是？”小秋整张脸都呆住，好似发现他天大的秘密而难以置信。
“考虑怎么了？”马小虎不安的反问。
“原来昨天的事情你都记得，你又在骗我，你说过你不再骗我的，你个骗子！”小秋哭了，像个孩子一样，眼泪又开始流淌，她却不管，瞪着迷蒙的双眼控诉他的无良行为。
马小虎恍然大悟，明白自己的口误已经是出卖了自己，一时间羞愧难当，自责到想要拿脑袋撞墙。
他知道自己面对小秋的表白难以拒绝，也知道自己面对索馨月的美貌难以自持，但这都是因为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索馨月的美貌还是小秋对自己的好，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所以才会对小秋说要考虑。
可是现在，他的权宜之计在小秋眼中变成了欺骗。
而不可否认，他是再一次蒙骗了她。
不管什么原因。
小秋说完，转身跳下了床，光着脚丫，连鞋子都没有穿，径直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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