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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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今年的重阳日倒不是很热闹，三个兄弟有两个都在外任，剩下的夏家老三又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人，早早地就跟同僚出城登高去了。夏家三婶却跟自己的夫君完全相反，偏好在家待着，赏赏花写写字，一天就过去了。夏秀清定了亲以后，她娘亲，夏家二夫人就回西南了，等到十月份夏家二爷回京城，再跟着回来，夏秀清则被留在京城，说是陪着夏老夫人，其实就是让老夫人管管性子。不过，夏秀清倒是觉得留在京城挺好，一来一回太折腾了，走水路坐船能坐到疯。
秦宏瑾跟林柔儿上门的时候，夏秀清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因为要拜见夏老夫人，秦宏瑾乖乖地穿了女装，石青色菊花纹上衣配了条胭脂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她身量又相当高挑，温温柔柔的一身衣服愣是穿出了几分英气来。夏秀清一见面就笑了，说：“秦姐姐今日好漂亮。”说的秦宏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男装穿久了，冷不丁换上女装，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林柔儿在旁边看着，也说：“秦姐姐真好看，英姿飒爽的。”
夏秀清让丫鬟去前院看看，说：“看看老夫人有没有时间，说秦姑娘跟林姑娘来了，方便的话我带她们去问个安。”
说完，就招呼秦宏瑾和林柔儿在院子里坐下，指着廊下的几盆菊花，说：“这几盆可是我养的，虽然比不得花匠，但是开的也挺好。”
秦宏瑾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说：“这花不都一样模样么？”
林柔儿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秦宏瑾的话，弄得夏秀清指着她俩，说：“一看你们就是不懂赏花的，待会儿去我祖母院子里看看，你们就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好花。”
这时，丫鬟打门外进来，说：“姑娘，老夫人说现在有时间。”
夏秀清站起来，说：“成，你回去跟祖母说，我这就带着秦姑娘跟林姑娘过去。”
丫鬟重复了一遍话转身就走了。
夏秀清她们三个人相互看了看，衣裳头发没什么问题，就一起出门了。
穿过游廊，很快就到了夏老夫人的院子。秦宏瑾看了一眼，满院的菊花，摇曳生姿，真是好看。门口的丫鬟见她们来了，赶忙掀起了帘子，另一个走了进去，说：“老夫人，姑娘她们来了。”
秦宏瑾和林柔儿跟着夏秀清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位和蔼的老妇人坐在上首，身后立着两个丫鬟，手里各托着一个盘子。
“夏老夫人慈安。”两位姑娘袅袅婷婷的拜了下去，身姿优美，赏心悦目。后面青红和倚绿一个在秦宏瑾身侧一个在林柔儿身侧，也拜了下去。
夏老夫人赶忙让她们起来，青红和倚绿走过来，递上了二人事前准备的礼物，秦宏瑾准备的是西戎特产枸杞，林柔儿则是自己做的菊花纹荷包。
夏老夫人年轻时候是个美人，岁数大了，也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她第一次见林柔儿，招呼她上前，拉着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回，说：“可真是个漂亮姑娘，手又巧。可惜，咱家没有合适的，不然，真想把她留在家里。”
夏秀清捂着嘴笑了，说：“祖母，您就是喜欢漂亮姑娘，见了个漂亮的就想招来当孙媳妇。”
夏老夫人佯装生气，瞪了一眼夏秀清，说：“林姑娘可是难寻的好姑娘，你看看这荷包，多精巧秀气。让你绣上十年，你都绣不出来。”
接着，又转头看向秦宏瑾，说：“你家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秦宏瑾点点头，说：“是。不过父亲就要回京城，按信上说。应该是这两天就到，母亲和大哥还有弟倒是在西北，没回来。”
“难为你了，姑娘家家的上阵打仗，我瞅着这脸都黑了。回头走时候让秀清给你拿两瓶家里自己做的香膏，每天晚上厚厚地抹上一层，我保管你一个月就能白回来。”
秦宏瑾被夏老夫人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果然夏秀清说的是真的，她祖母真是爱漂亮。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丫鬟从门外进来，说：“老夫人，王家派了老妈妈来送东西了。”
夏老夫人点点头，跟夏秀清她们说：“我这儿还有事儿，就不留你们了。你好好招待两位姑娘，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做。另外，我让人送了几盆花到你院子，让你看看什么是好的，你养的那几盆啊，不好看。”
“谢谢祖母。”夏秀清抱着夏老夫人的胳膊笑着说。
秦宏瑾她们起身刚要走，又被老夫人叫住了，身边的两个丫鬟托着盘子走到二人面前，里面各是一只水头颜色上好的镯子。
“这个啊，是我给二位姑娘的见面礼，别客气，都拿着，不是什么好的，回去戴着玩。”夏老夫人说。
秦宏瑾和林柔儿赶忙又给老夫人行了礼。
回到夏秀清的院子，夏秀清指着夏老夫人送来的菊花，问秦宏瑾跟林柔儿：“你们能看出来不同了吗？”
秦宏瑾摇摇头，林柔儿倒是仔细的看了看，说：“夏姑娘，我也不懂哪些好哪些不好，我就知道如果老夫人的花跟你的花打起来的话，一定是老夫人的花赢。”
林柔儿的话说完，夏秀清就笑了，说：“柔儿好聪明，这话说的也没错。祖母的菊花开的就是很霸气。”
“我管它开的霸气不霸气，我就知道菊花酒好喝。”秦宏瑾在一边笑着说。
“放心，少不了你的。”夏秀清说，“我还让厨房做了重阳糕，你们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说完夏秀清让采芬采芳去厨房看看重阳糕好了没，秦宏瑾则让青红倚绿在门口站着，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声地聊了起来。
“付姑娘跟三皇子去万寿山了，怎么你没跟张诚润出去啊？”秦宏瑾问道。
“我才不想跟他出去呢，”夏秀清说，“周妈妈最近可又做了什么没有？”
“她最近倒是安静，估计等着你成亲后跟那个宋婆子见面再说。”秦宏瑾说，“不过她又去了趟以前她家住的地方，回来就说多了好些个陌生人，估计是宫里知道了些什么。”
“那下回我去看看怎么样？”林柔儿说，“没准能见到以前见过的人也说不定。”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秦宏瑾说，“过些日子我父亲回来，会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到时候我再跟你们说。这事情啊，比咱们想象得要复杂的多。”
“说来听听？”夏秀清好奇地问。
“还是先不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有些秘密啊，还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秦宏瑾说。
夏秀清刚想接着问下去，采芳和采芬端着盘子回来了，说：“姑娘，重阳糕好了。”
这时，老夫人房里的丫鬟也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说：“姑娘，老夫人说这是上好的菊花酒，让几位姑娘尝尝。”
秦宏瑾见了菊花酒倒是高兴，等老夫人的丫鬟走了，赶忙招呼着倒上，端起来先闻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说：“好酒。”
林柔儿也喝了一口，说：“真是好酒，姐姐说过，夏家的菊花酒全京城都闻名。”
“当然了，”夏秀清笑着说，“而且不上头。”
这时，厨房的管事妈妈带着一众下人端着菜鱼贯而入，采芬采芳在旁边帮着端了上来，又递给了管事妈妈一个荷包，说：“姑娘说大过节的难为你们还多忙活一桌，这些妈妈拿去，回来歇了打些酒吃。”
管事妈妈也没推辞，笑着接过荷包。
三个姑娘在夏秀清的院子里就着酒菜聊得开心，借着酒劲儿，夏秀清央求林柔儿帮她绣些绣活，林柔儿脸也是红红的，用手点着夏秀清的鼻子，说：“可是要拿什么来谢我？”
夏秀清歪着头想了想，说：“这菊花酒可好，每年我都送你两坛子。”
秦宏瑾在旁边捏着酒杯，说：“这礼可太薄了，两坛子酒才多少。”
夏秀清听完就凑过去要打秦宏瑾，说：“不要瞎插话，柔儿都已经要答应我了。”
林柔儿红着脸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样的生活可真好，以前是再想不到能过这样的日子。
夏秀清院子里的丫鬟见几位姑娘吃的差不多了，上前把东西都撤了下去，又换上了三盏热茶。
夏秀清喝了一口，说：“我家的酒不错吧，这酒劲儿一会儿就下去了。”
林柔儿点点头，说：“嗯，所以刚才说的话也不记得了。”
夏秀清听了这话赶忙坐过去，挨着林柔儿，说：“好姐姐，帮帮我吧。不多，就是些荷包香囊，其他的我还是得自己绣的。”
林柔儿被她揉的浑身痒痒，说：“好吧好吧，回头你列个单子给我。”
“柔儿最好了。”夏秀清笑着说。
喝完茶醒了酒，见时辰不早了，林柔儿跟秦宏瑾整理下衣服头发就跟夏秀清告辞了，因为老夫人那边有客，也就没去见礼。夏秀清送她们到西北门，秦宏瑾上了秦家马车，林柔儿则是坐着付家马车过来的。送走了她们，夏秀清慢慢的走了回去。
“姑娘，林姑娘跟付姑娘家的关系真好。”采芳说。
“是啊，林姑娘是个好人，谁不跟她关系好。”夏秀清笑着说。
秦宏瑾坐在马车里觉得无聊，掀开帘子直往外看。忽然，马车听了下来。
“怎么了？”秦宏瑾问道。
“回姑娘，前面有人在打架。”车夫说。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真不是骗子，我的荷包被人偷走了。你等一会儿，我家厮一会儿就过来。”
秦宏瑾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这不是裕王世子的声音吗，她赶忙下了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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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宏瑾跟林柔儿上门的时候，夏秀清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因为要拜见夏老夫人，秦宏瑾乖乖地穿了女装，石青色菊花纹上衣配了条胭脂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她身量又相当高挑，温温柔柔的一身衣服愣是穿出了几分英气来。夏秀清一见面就笑了，说：“秦姐姐今日好漂亮。”说的秦宏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男装穿久了，冷不丁换上女装，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林柔儿在旁边看着，也说：“秦姐姐真好看，英姿飒爽的。”
夏秀清让丫鬟去前院看看，说：“看看老夫人有没有时间，说秦姑娘跟林姑娘来了，方便的话我带她们去问个安。”
说完，就招呼秦宏瑾和林柔儿在院子里坐下，指着廊下的几盆菊花，说：“这几盆可是我养的，虽然比不得花匠，但是开的也挺好。”
秦宏瑾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说：“这花不都一样模样么？”
林柔儿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秦宏瑾的话，弄得夏秀清指着她俩，说：“一看你们就是不懂赏花的，待会儿去我祖母院子里看看，你们就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好花。”
这时，丫鬟打门外进来，说：“姑娘，老夫人说现在有时间。”
夏秀清站起来，说：“成，你回去跟祖母说，我这就带着秦姑娘跟林姑娘过去。”
丫鬟重复了一遍话转身就走了。
夏秀清她们三个人相互看了看，衣裳头发没什么问题，就一起出门了。
穿过游廊，很快就到了夏老夫人的院子。秦宏瑾看了一眼，满院的菊花，摇曳生姿，真是好看。门口的丫鬟见她们来了，赶忙掀起了帘子，另一个走了进去，说：“老夫人，姑娘她们来了。”
秦宏瑾和林柔儿跟着夏秀清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位和蔼的老妇人坐在上首，身后立着两个丫鬟，手里各托着一个盘子。
“夏老夫人慈安。”两位姑娘袅袅婷婷的拜了下去，身姿优美，赏心悦目。后面青红和倚绿一个在秦宏瑾身侧一个在林柔儿身侧，也拜了下去。
夏老夫人赶忙让她们起来，青红和倚绿走过来，递上了二人事前准备的礼物，秦宏瑾准备的是西戎特产枸杞，林柔儿则是自己做的菊花纹荷包。
夏老夫人年轻时候是个美人，岁数大了，也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她第一次见林柔儿，招呼她上前，拉着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回，说：“可真是个漂亮姑娘，手又巧。可惜，咱家没有合适的，不然，真想把她留在家里。”
夏秀清捂着嘴笑了，说：“祖母，您就是喜欢漂亮姑娘，见了个漂亮的就想招来当孙媳妇。”
夏老夫人佯装生气，瞪了一眼夏秀清，说：“林姑娘可是难寻的好姑娘，你看看这荷包，多精巧秀气。让你绣上十年，你都绣不出来。”
接着，又转头看向秦宏瑾，说：“你家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秦宏瑾点点头，说：“是。不过父亲就要回京城，按信上说。应该是这两天就到，母亲和大哥还有弟倒是在西北，没回来。”
“难为你了，姑娘家家的上阵打仗，我瞅着这脸都黑了。回头走时候让秀清给你拿两瓶家里自己做的香膏，每天晚上厚厚地抹上一层，我保管你一个月就能白回来。”
秦宏瑾被夏老夫人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果然夏秀清说的是真的，她祖母真是爱漂亮。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丫鬟从门外进来，说：“老夫人，王家派了老妈妈来送东西了。”
夏老夫人点点头，跟夏秀清她们说：“我这儿还有事儿，就不留你们了。你好好招待两位姑娘，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做。另外，我让人送了几盆花到你院子，让你看看什么是好的，你养的那几盆啊，不好看。”
“谢谢祖母。”夏秀清抱着夏老夫人的胳膊笑着说。
秦宏瑾她们起身刚要走，又被老夫人叫住了，身边的两个丫鬟托着盘子走到二人面前，里面各是一只水头颜色上好的镯子。
“这个啊，是我给二位姑娘的见面礼，别客气，都拿着，不是什么好的，回去戴着玩。”夏老夫人说。
秦宏瑾和林柔儿赶忙又给老夫人行了礼。
回到夏秀清的院子，夏秀清指着夏老夫人送来的菊花，问秦宏瑾跟林柔儿：“你们能看出来不同了吗？”
秦宏瑾摇摇头，林柔儿倒是仔细的看了看，说：“夏姑娘，我也不懂哪些好哪些不好，我就知道如果老夫人的花跟你的花打起来的话，一定是老夫人的花赢。”
林柔儿的话说完，夏秀清就笑了，说：“柔儿好聪明，这话说的也没错。祖母的菊花开的就是很霸气。”
“我管它开的霸气不霸气，我就知道菊花酒好喝。”秦宏瑾在一边笑着说。
“放心，少不了你的。”夏秀清说，“我还让厨房做了重阳糕，你们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说完夏秀清让采芬采芳去厨房看看重阳糕好了没，秦宏瑾则让青红倚绿在门口站着，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声地聊了起来。
“付姑娘跟三皇子去万寿山了，怎么你没跟张诚润出去啊？”秦宏瑾问道。
“我才不想跟他出去呢，”夏秀清说，“周妈妈最近可又做了什么没有？”
“她最近倒是安静，估计等着你成亲后跟那个宋婆子见面再说。”秦宏瑾说，“不过她又去了趟以前她家住的地方，回来就说多了好些个陌生人，估计是宫里知道了些什么。”
“那下回我去看看怎么样？”林柔儿说，“没准能见到以前见过的人也说不定。”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秦宏瑾说，“过些日子我父亲回来，会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到时候我再跟你们说。这事情啊，比咱们想象得要复杂的多。”
“说来听听？”夏秀清好奇地问。
“还是先不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有些秘密啊，还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秦宏瑾说。
夏秀清刚想接着问下去，采芳和采芬端着盘子回来了，说：“姑娘，重阳糕好了。”
这时，老夫人房里的丫鬟也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说：“姑娘，老夫人说这是上好的菊花酒，让几位姑娘尝尝。”
秦宏瑾见了菊花酒倒是高兴，等老夫人的丫鬟走了，赶忙招呼着倒上，端起来先闻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说：“好酒。”
林柔儿也喝了一口，说：“真是好酒，姐姐说过，夏家的菊花酒全京城都闻名。”
“当然了，”夏秀清笑着说，“而且不上头。”
这时，厨房的管事妈妈带着一众下人端着菜鱼贯而入，采芬采芳在旁边帮着端了上来，又递给了管事妈妈一个荷包，说：“姑娘说大过节的难为你们还多忙活一桌，这些妈妈拿去，回来歇了打些酒吃。”
管事妈妈也没推辞，笑着接过荷包。
三个姑娘在夏秀清的院子里就着酒菜聊得开心，借着酒劲儿，夏秀清央求林柔儿帮她绣些绣活，林柔儿脸也是红红的，用手点着夏秀清的鼻子，说：“可是要拿什么来谢我？”
夏秀清歪着头想了想，说：“这菊花酒可好，每年我都送你两坛子。”
秦宏瑾在旁边捏着酒杯，说：“这礼可太薄了，两坛子酒才多少。”
夏秀清听完就凑过去要打秦宏瑾，说：“不要瞎插话，柔儿都已经要答应我了。”
林柔儿红着脸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样的生活可真好，以前是再想不到能过这样的日子。
夏秀清院子里的丫鬟见几位姑娘吃的差不多了，上前把东西都撤了下去，又换上了三盏热茶。
夏秀清喝了一口，说：“我家的酒不错吧，这酒劲儿一会儿就下去了。”
林柔儿点点头，说：“嗯，所以刚才说的话也不记得了。”
夏秀清听了这话赶忙坐过去，挨着林柔儿，说：“好姐姐，帮帮我吧。不多，就是些荷包香囊，其他的我还是得自己绣的。”
林柔儿被她揉的浑身痒痒，说：“好吧好吧，回头你列个单子给我。”
“柔儿最好了。”夏秀清笑着说。
喝完茶醒了酒，见时辰不早了，林柔儿跟秦宏瑾整理下衣服头发就跟夏秀清告辞了，因为老夫人那边有客，也就没去见礼。夏秀清送她们到西北门，秦宏瑾上了秦家马车，林柔儿则是坐着付家马车过来的。送走了她们，夏秀清慢慢的走了回去。
“姑娘，林姑娘跟付姑娘家的关系真好。”采芳说。
“是啊，林姑娘是个好人，谁不跟她关系好。”夏秀清笑着说。
秦宏瑾坐在马车里觉得无聊，掀开帘子直往外看。忽然，马车听了下来。
“怎么了？”秦宏瑾问道。
“回姑娘，前面有人在打架。”车夫说。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真不是骗子，我的荷包被人偷走了。你等一会儿，我家厮一会儿就过来。”
秦宏瑾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这不是裕王世子的声音吗，她赶忙下了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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