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这看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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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的小男孩，有你感兴趣的线索，将你身上的食物给他，就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系统提示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江思有想砸碎噩梦手环的冲动。
她身上的食物不就是刚才从圣诞老人那儿得到的平安果吗？
才庆幸多了半条命，结果转手就要送出去。
坑！
太坑了！
江思心痛到无法呼吸，却还要装出慷慨大方的样子，从衣兜里摸出苹果，对小男孩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今天是平安夜，来，吃个平安果，保你往后一年都平平安安。”
好难过，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这会儿她已经猜到了，他们身上的几件物品并不是随便给的，而是都有各自的用处。柳萌萌的五百块让他们可以弄些装备武装自己，韩州的纸巾可以给小男孩擦鼻涕，金熙元的手机有可能是为了方便看时间，光头身上应该有面包之类的食物，至于钢笔暂时还没有想到用处。
小男孩把苹果在衣服上擦了一下，两三口吃完把果核丢进垃圾桶里，抬起小手，腼腆地对江思说：“我看到他往地铁站走了。”
江思沿着小男孩手指地方向，果然看到了地铁入口。
光头去地铁干什么？
地铁站离广场的距离并不近，光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到达那里吗？
一连窜的疑问在江思脑海中浮现，搅成一团乱麻，让本就困惑的她更困惑了。
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到江思脸上，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下雪了。
“下雪了！”
“下雪了！”
四周的人都因雪兴奋地欢呼，江思呵了一口白气，默默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顶上，往地铁站走。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伸手向她抓来，江思一点也不含糊，抓住那只手，一个过肩摔把黑影重重摔在了地上。
等摔完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摔出去的是韩州。
等她看完了，韩州才迟钝地叫了一声“哎呦”。
江思纳闷，他不是和胡汝城等人在一起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其他人也来了？
她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另外三人的身影。
就他一人？
他来干什么？
不会是把她当成鬼怪想杀她吧？
江思警惕地看着他，看得韩州心底发毛。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江思问。
过了两秒，韩州轻轻点头。
“想杀我？”江思又问。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又不知过了多久，韩州才木木得说：“我相信你。”
“哦？”
江思慢慢地绕着他走了一圈，从头到脚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一圈对韩州来说，犹如一个世纪漫长。
别看他面无表情，心里其实紧张得不要不要的，江思有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好像眼里有星星，审视人的时候也很犀利，好像能洞穿一切。
韩州不确定，她是否看出了什么。
从进入噩梦一开始韩州就注意到了江思，刚开始是因为她身上的血，后来是颜值，最后发现这妹子很不一般，她不像别人一样惶惶不知所措，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环境，打量着每一个人。
第一次队友死亡消息传来的时候，也只有她最平静。
过于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被人联想成华而不实的花瓶，外表艳丽，内里空空，眼前这妹子显然不在此列。
其他人身上干干净净，为何她却混身是血？
血显然不是她的，那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在进入广场之前她是不是遭遇过什么？
为了试探她，他故意从她后面出现，那一记完美的过肩摔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江思在划水，韩州又何尝不是。
江思走完一圈回到原地，脸上挂着饶有兴味的笑容，她伸手拉韩州，拉他的时候顺势在他手臂捏了一把，也正是这一把韩州知道自己暴露了。
有能力的人想藏拙并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在聪慧的人面前。
这一把可以让江思准确的判断出，他隐藏在宽大衣服下的体格优于常人。
这一把也让江思排除了韩州是鬼怪的嫌疑，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完全相信韩州，虽然他说相信她，可是不是真这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找到一些线索，光头离开后去了地铁站，地铁站就在前方，走吧。”江思说走，却没有迈开步伐，而是等着韩州先行。
韩州猜到她顾虑什么，迈开步子走在前面，大大方方得把后背露给江思。
江思目光深幽，他敢这么做，说明一个问题，他根本不怕她从后面偷袭。
原以是青铜，没想到竟然是隐藏的王者。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半米，路上没有说话，却也不觉得尴尬。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地铁入口，今夜出来庆祝圣诞的人很多，尽管已经很晚，地铁站内仍是人潮拥挤。
江思在地铁口顿住，并没有立刻进入，韩州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从商业街到这儿，我们用了几分钟？”江思问他。
韩州沉吟片刻，江思是在试探他吗？
“估计有10分钟吧？”韩州不太确定地说。
别看说得不确定，事实上他知道准确的数字，从他迈腿开始到现在正好11分27秒。古人能布手知尺迈步定亩，靠手和有脚来测量长度，他可以靠呼吸和脉搏计算时间。
这是项稀有技能，需要依靠长时间训练。他只是模糊地说了一个数，是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深浅。
不过，当他看到江思那双微笑的眼睛时眼皮直跳，总觉得已经暴露了。
“光头离开后多久，噩梦手环提示队友死亡。”江思继续问。
韩州想了想，依旧只给了个大概的数字：“应该不到五分钟。”
“广场到商业街要五分钟，商业街到这儿至少要十分钟，如果把它看成一道数学题的话应该很有趣。”江思抠着下巴笑。
“学霸啊！”韩州看着江思感叹。
江思问：“何以见得？”
韩州回答：“只有学霸才会觉得数学题有趣，学渣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哈哈。”江思笑了两声，又把话题转移到光头上，“理论上一个人不可能用五分钟走完别人十五分钟的路，除非他全程用跑，可是光头离开的时走得很慢，光是离开我的视线就用了一分多钟，所以真的很有趣。”
“如果不是卖花的小男孩骗我，那就是另有隐情，直觉告诉我，找到光头就能解开所有谜题。”
两人进入地铁站，韩州看地跌线路的交通路线图，江思则看墙壁上挂的电子钟。
不一会儿韩州把目光从路线图上移开，问凝眉深思的江思：“有什么收获？”
“你呢？”江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他。
呵呵，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试探他的机会。
韩州叹了口气，和聪明的人当伙伴好处是省心，坏处是没办法装傻充愣。
“这座城市叫初梦城，城中一共有7条地铁线，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叫夜梦广场，1号线和3号线都经过这里。我从来没听过初梦城，应该不是现实世界。”韩州看了江思一眼，示意他说完了该她了。
江思指着站内的电子钟：“十点十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别人听了肯定一头雾水，但是韩州一下就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怪物的袭击规律和时间有关？”
江思点头，“金熙元找出手机后，我们看过时间，当时是八：37。第二次是9：30，因此我猜，第三次很可能是10：30。？”
韩州：“这么说，我们只有20分钟，时间紧迫啊。”
时不待人，两人加快脚步。
韩州惊讶地发现，江思的观察力十分恐怖，两人走得很快，很多东西都是一扫而过，可当他问起时，江思却回答得一清二楚，连他忽略的一些细节，她都记得。
这妹子相貌惊人，头脑更惊人，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典范。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在上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光头的身影。
看样子，他已经进到站里面了。
进站必须买车票，江思的荷包比脸都干净，哪有钱买车票？她看向韩州，韩州摊手：“我也没钱。”
他们几人里只有柳萌萌有现金，可惜她此刻不在这里。
江思正要想办法却见韩州笑眯眯地看着她，那样子好像老鸨看着手里最当红的姑娘。他给江思递了个眼色，江思一时半会儿没领悟过来。
韩州见她不开窍，只好亲自上阵。
“什么？！你的手机和钱包丢了？我的妹妹呀，没钱咱们怎么买票回家！完了，今天要走路回去了，那么远怎么走啊，这大晚上也不安全啊！”韩州突然戏精上身对着江思大喊，把江思吓了一大跳。
这呆子唱得是哪出？
江思正纳闷之际就见几名男生靠过来，迅速从钱包里抽出钱递到她面前。
有二十块的，五十块的，还有一百的。拿二十和五十的，视线在一百上停顿了半秒之后，又迅速将钱收回，换了一张一百的出来。
他们怕江思不接受，把钱塞到韩州手里就跑了。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多好的小伙子啊，我告诉你，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这样的好人。”韩州话音刚落，又有几个男人过来塞钱，心思灵敏的还在上面留了电话号码。
江思：
以后，她再也不叫韩州呆子了。
韩州点了点手中的钞票，足足有一千块。他摸了一把下巴的胡渣和头顶如杂草般的头发，感慨万千，这看脸的世界啊
有了钱两人顺利进站，这个地铁站有两条地铁从这里经过，不知是不是为了增加难度，换乘路线有点复杂。
正要准备分开行动，忽然看到一个男人夹着双腿不停得拍男卫生间的门，一边拍一边骂：“里面的人搞什么，快点开门，你当卫生间是你家么？老子快憋不住了，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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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江思有想砸碎噩梦手环的冲动。
她身上的食物不就是刚才从圣诞老人那儿得到的平安果吗？
才庆幸多了半条命，结果转手就要送出去。
坑！
太坑了！
江思心痛到无法呼吸，却还要装出慷慨大方的样子，从衣兜里摸出苹果，对小男孩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今天是平安夜，来，吃个平安果，保你往后一年都平平安安。”
好难过，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这会儿她已经猜到了，他们身上的几件物品并不是随便给的，而是都有各自的用处。柳萌萌的五百块让他们可以弄些装备武装自己，韩州的纸巾可以给小男孩擦鼻涕，金熙元的手机有可能是为了方便看时间，光头身上应该有面包之类的食物，至于钢笔暂时还没有想到用处。
小男孩把苹果在衣服上擦了一下，两三口吃完把果核丢进垃圾桶里，抬起小手，腼腆地对江思说：“我看到他往地铁站走了。”
江思沿着小男孩手指地方向，果然看到了地铁入口。
光头去地铁干什么？
地铁站离广场的距离并不近，光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到达那里吗？
一连窜的疑问在江思脑海中浮现，搅成一团乱麻，让本就困惑的她更困惑了。
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到江思脸上，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下雪了。
“下雪了！”
“下雪了！”
四周的人都因雪兴奋地欢呼，江思呵了一口白气，默默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顶上，往地铁站走。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伸手向她抓来，江思一点也不含糊，抓住那只手，一个过肩摔把黑影重重摔在了地上。
等摔完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摔出去的是韩州。
等她看完了，韩州才迟钝地叫了一声“哎呦”。
江思纳闷，他不是和胡汝城等人在一起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其他人也来了？
她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另外三人的身影。
就他一人？
他来干什么？
不会是把她当成鬼怪想杀她吧？
江思警惕地看着他，看得韩州心底发毛。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江思问。
过了两秒，韩州轻轻点头。
“想杀我？”江思又问。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又不知过了多久，韩州才木木得说：“我相信你。”
“哦？”
江思慢慢地绕着他走了一圈，从头到脚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一圈对韩州来说，犹如一个世纪漫长。
别看他面无表情，心里其实紧张得不要不要的，江思有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好像眼里有星星，审视人的时候也很犀利，好像能洞穿一切。
韩州不确定，她是否看出了什么。
从进入噩梦一开始韩州就注意到了江思，刚开始是因为她身上的血，后来是颜值，最后发现这妹子很不一般，她不像别人一样惶惶不知所措，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环境，打量着每一个人。
第一次队友死亡消息传来的时候，也只有她最平静。
过于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被人联想成华而不实的花瓶，外表艳丽，内里空空，眼前这妹子显然不在此列。
其他人身上干干净净，为何她却混身是血？
血显然不是她的，那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在进入广场之前她是不是遭遇过什么？
为了试探她，他故意从她后面出现，那一记完美的过肩摔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江思在划水，韩州又何尝不是。
江思走完一圈回到原地，脸上挂着饶有兴味的笑容，她伸手拉韩州，拉他的时候顺势在他手臂捏了一把，也正是这一把韩州知道自己暴露了。
有能力的人想藏拙并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在聪慧的人面前。
这一把可以让江思准确的判断出，他隐藏在宽大衣服下的体格优于常人。
这一把也让江思排除了韩州是鬼怪的嫌疑，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完全相信韩州，虽然他说相信她，可是不是真这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找到一些线索，光头离开后去了地铁站，地铁站就在前方，走吧。”江思说走，却没有迈开步伐，而是等着韩州先行。
韩州猜到她顾虑什么，迈开步子走在前面，大大方方得把后背露给江思。
江思目光深幽，他敢这么做，说明一个问题，他根本不怕她从后面偷袭。
原以是青铜，没想到竟然是隐藏的王者。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半米，路上没有说话，却也不觉得尴尬。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地铁入口，今夜出来庆祝圣诞的人很多，尽管已经很晚，地铁站内仍是人潮拥挤。
江思在地铁口顿住，并没有立刻进入，韩州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从商业街到这儿，我们用了几分钟？”江思问他。
韩州沉吟片刻，江思是在试探他吗？
“估计有10分钟吧？”韩州不太确定地说。
别看说得不确定，事实上他知道准确的数字，从他迈腿开始到现在正好11分27秒。古人能布手知尺迈步定亩，靠手和有脚来测量长度，他可以靠呼吸和脉搏计算时间。
这是项稀有技能，需要依靠长时间训练。他只是模糊地说了一个数，是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深浅。
不过，当他看到江思那双微笑的眼睛时眼皮直跳，总觉得已经暴露了。
“光头离开后多久，噩梦手环提示队友死亡。”江思继续问。
韩州想了想，依旧只给了个大概的数字：“应该不到五分钟。”
“广场到商业街要五分钟，商业街到这儿至少要十分钟，如果把它看成一道数学题的话应该很有趣。”江思抠着下巴笑。
“学霸啊！”韩州看着江思感叹。
江思问：“何以见得？”
韩州回答：“只有学霸才会觉得数学题有趣，学渣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哈哈。”江思笑了两声，又把话题转移到光头上，“理论上一个人不可能用五分钟走完别人十五分钟的路，除非他全程用跑，可是光头离开的时走得很慢，光是离开我的视线就用了一分多钟，所以真的很有趣。”
“如果不是卖花的小男孩骗我，那就是另有隐情，直觉告诉我，找到光头就能解开所有谜题。”
两人进入地铁站，韩州看地跌线路的交通路线图，江思则看墙壁上挂的电子钟。
不一会儿韩州把目光从路线图上移开，问凝眉深思的江思：“有什么收获？”
“你呢？”江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他。
呵呵，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试探他的机会。
韩州叹了口气，和聪明的人当伙伴好处是省心，坏处是没办法装傻充愣。
“这座城市叫初梦城，城中一共有7条地铁线，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叫夜梦广场，1号线和3号线都经过这里。我从来没听过初梦城，应该不是现实世界。”韩州看了江思一眼，示意他说完了该她了。
江思指着站内的电子钟：“十点十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别人听了肯定一头雾水，但是韩州一下就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怪物的袭击规律和时间有关？”
江思点头，“金熙元找出手机后，我们看过时间，当时是八：37。第二次是9：30，因此我猜，第三次很可能是10：30。？”
韩州：“这么说，我们只有20分钟，时间紧迫啊。”
时不待人，两人加快脚步。
韩州惊讶地发现，江思的观察力十分恐怖，两人走得很快，很多东西都是一扫而过，可当他问起时，江思却回答得一清二楚，连他忽略的一些细节，她都记得。
这妹子相貌惊人，头脑更惊人，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典范。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在上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光头的身影。
看样子，他已经进到站里面了。
进站必须买车票，江思的荷包比脸都干净，哪有钱买车票？她看向韩州，韩州摊手：“我也没钱。”
他们几人里只有柳萌萌有现金，可惜她此刻不在这里。
江思正要想办法却见韩州笑眯眯地看着她，那样子好像老鸨看着手里最当红的姑娘。他给江思递了个眼色，江思一时半会儿没领悟过来。
韩州见她不开窍，只好亲自上阵。
“什么？！你的手机和钱包丢了？我的妹妹呀，没钱咱们怎么买票回家！完了，今天要走路回去了，那么远怎么走啊，这大晚上也不安全啊！”韩州突然戏精上身对着江思大喊，把江思吓了一大跳。
这呆子唱得是哪出？
江思正纳闷之际就见几名男生靠过来，迅速从钱包里抽出钱递到她面前。
有二十块的，五十块的，还有一百的。拿二十和五十的，视线在一百上停顿了半秒之后，又迅速将钱收回，换了一张一百的出来。
他们怕江思不接受，把钱塞到韩州手里就跑了。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多好的小伙子啊，我告诉你，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这样的好人。”韩州话音刚落，又有几个男人过来塞钱，心思灵敏的还在上面留了电话号码。
江思：
以后，她再也不叫韩州呆子了。
韩州点了点手中的钞票，足足有一千块。他摸了一把下巴的胡渣和头顶如杂草般的头发，感慨万千，这看脸的世界啊
有了钱两人顺利进站，这个地铁站有两条地铁从这里经过，不知是不是为了增加难度，换乘路线有点复杂。
正要准备分开行动，忽然看到一个男人夹着双腿不停得拍男卫生间的门，一边拍一边骂：“里面的人搞什么，快点开门，你当卫生间是你家么？老子快憋不住了，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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