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九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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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闻若想来这九锦楼，要提前数日预约，今日咱们来也不知有座没。”宵寒珞折扇拍打着下巴，沉思起来。
商瑾司眯起了他墨玉般的眼眸，笑了起来。看着宵寒珞，缓缓说了句：“无碍。”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些一般。宵寒珞倒是十分疑惑，心下想着到底是传言中太过夸张，还是这商瑾司本就有来的意思提前预约了，还是说——这商瑾司有后台？
宵寒珞拍打着折扇，想来想去也没有分析出原因。也只好跟在商瑾司身旁，走进了九锦楼。
不过这九锦楼倒真是名不虚传，先别说这一层已经呆满了人不说，从衣着来看倒也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和小姐。装潢比一般酒楼要精致许多，这老板看起来倒是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这酒楼一进来就有一股书香气息。
有许些文人学士的人在一旁吟诗作对起来，宵寒珞这个纯喝酒的倒是在这里显得粗俗了一些。但他倒是没有在意，耸耸肩，看了一眼身后的楼岳。
见商瑾司来了，正在门前清算的掌柜脚步轻盈，身材款款的走了过来。那掌柜是位女子，头发梳成了白合髻，头上并无太多首饰，仅仅是插了一支镶了玉石的金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却带着轻薄的面纱，仅仅露出了一对微微上挑的眼眸，平添了几分神秘感。身着一身丝绸所制的金色纱裙。看起来这掌柜的收入确实不错。
“公子。”那女子微微行了一礼，他淡淡笑着摆了摆手：“嫣珂姑娘不必多礼。”
那女子微微起身，扬起一笑，这一笑倒与刚刚不同，这是连眼角都弯起来的笑容，配合着灼目的阳光，煞是好看。让人有些忍不住想要揭开面纱，一探究竟到底是怎样的美人。
宵寒珞的关注点倒是没在两人关系上，也没有注意到刚刚商瑾司叫的是女子的闺名，实属亲密：“掌柜为何以面纱示人？”
孙嫣珂微微一怔，表情僵持了一会儿。随后看向宵寒珞温和的笑了起来：“公子可知——燕南？”孙嫣珂这一说法，倒是谦虚了许多。燕南与衡凉虽然不是邻国却也与周边的陵水并称三大国，若是宵寒珞说他没听说过，倒是要招来一番哄笑了。
“自然。”宵寒珞打开折扇，在胸前摆动着。
“小女乃是燕南人士，看来公子对我燕南并不了解。我燕南未出阁的女子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女子不可将长相露与夫君以外的男子，若是被男子看到那便要嫁与他。”孙嫣珂本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但看着宵寒珞是商瑾司带来的，倒是意外的解释起来了。
“哦？我倒是孤陋寡闻了。”宵寒珞淡淡一笑。
孙嫣珂淡淡一笑，不再回答这个话题，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看向了几位：“公子请——”
便跟着孙嫣珂上了三楼的厢房，宵寒珞顿了顿，这三层倒是不比一层二层那般的爆满，甚至也算不上繁忙。宵寒珞甚至可以用冷静来比喻这层了。
孙嫣珂转头看出了宵寒珞的疑惑，随后看了一眼商瑾司，见他点了点头。才淡淡笑了笑，回答起了这般疑虑：“我们这三层是专门为特别客人预留的，客人需要一次支付三年年费，随时连都可，厢房的装饰也是按照客人所需专门设置定制的。”
“哦？我这样的也可以吗？”宵寒珞随口问了句，倒也没有真当真。
“我倒是很像接公子，但九锦楼近十年内三层是不可转的了。”她说说笑笑，宵寒珞倒是一怔，没想到这生意如此火爆，竟然是个女子开起来的。宵寒珞倒不曾有什么歧视的意思，只是这女子从燕南来衡凉，一个人开起生意如此火爆的酒楼，实在是令人佩服的事情。
“到了，三位还请在此少坐片刻，我这就招呼小二上来。”孙嫣珂嫣然一笑，打开了最偏僻的一间厢房，这位置随偏，却是极好。宵寒珞都敢打包票，商瑾司这厢房绝对是最好的观景区！附近的光景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宵寒珞心里感叹着，若不是自己常年不在京城，还真是像包一间，平日里来喝喝小酒，倒是真的惬意。
他叹了口气，把视线收回了屋内，才发现这商瑾司真是个文人，若是非着身上的骚包红色和赌王的名头，宵寒珞真以为他是出自京城书香名门世家的公子哥。可想来也不是，但着文文弱弱的样子也不像江湖人士，倒也是让他猜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抛到了脑后不想此事了。
“锦决兄倒是好兴致，这九锦楼最好的风景，怕是被你尽收眼底了吧？”宵寒珞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给两人各斟了一杯酒。这副模样倒不像是客人像主人一般，好在商瑾司并不在意这些，跟着坐了下来。
宵寒珞一饮而尽，口中弥漫着酒的醇香，感叹了一句：“确实是好酒。”
商瑾司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笑着，跟着小酌了一杯。
九锦楼，一层。
“姐姐，公子今天带的那男的是谁啊？”孙嫣珂身边的一个不大的小丫头正托着腮询问起来，她却未曾回答，只是嫣然一笑，留着小丫头一个人发呆。
“商瑾司来了？”九锦楼前站着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带着几位一脸煞气的男人摇摇摆摆走了进来。拿架子就好像要来砸场子一般，事实上——他们确实有此意，但是也不想做的太绝。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商瑾司一人罢了，也不想为难孙嫣珂一介女子。
“公子不在。”刚刚说话的小丫头，努力撑着自己不过柜台的身高，站在小椅子上才露出了脑袋与壮汉对视。眼神里却没有惧怕，发着她稚嫩的软软的声音说着：“您若是找公子，还是改日吧。”
“你这小丫头，倒是生的口齿伶俐。我可是看着那商瑾司走进来，才随后进来的。你这丫头跟我说不在？还真当我张九爷是瞎了不成？”那壮汉挑挑眉，看着眼前的丫头，说了起来。若是旁人说这句话，怕是早被揍得满地找牙了，可这丫头是个女孩子，年纪也不大，也只当她童言童语，随口应付过去了。
“啊——你跟踪公子？你一个臭男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啊，跟踪人这种事情也说的这么光荣。”那小丫头惊讶看着他，随后嘲讽起来，一张稚嫩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怯意，反倒是多了几分顽皮的意味。
“你！”那壮汉显然有些恼怒起来，看着那个小丫头还是没忍心下手，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心情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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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瑾司眯起了他墨玉般的眼眸，笑了起来。看着宵寒珞，缓缓说了句：“无碍。”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些一般。宵寒珞倒是十分疑惑，心下想着到底是传言中太过夸张，还是这商瑾司本就有来的意思提前预约了，还是说——这商瑾司有后台？
宵寒珞拍打着折扇，想来想去也没有分析出原因。也只好跟在商瑾司身旁，走进了九锦楼。
不过这九锦楼倒真是名不虚传，先别说这一层已经呆满了人不说，从衣着来看倒也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和小姐。装潢比一般酒楼要精致许多，这老板看起来倒是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这酒楼一进来就有一股书香气息。
有许些文人学士的人在一旁吟诗作对起来，宵寒珞这个纯喝酒的倒是在这里显得粗俗了一些。但他倒是没有在意，耸耸肩，看了一眼身后的楼岳。
见商瑾司来了，正在门前清算的掌柜脚步轻盈，身材款款的走了过来。那掌柜是位女子，头发梳成了白合髻，头上并无太多首饰，仅仅是插了一支镶了玉石的金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却带着轻薄的面纱，仅仅露出了一对微微上挑的眼眸，平添了几分神秘感。身着一身丝绸所制的金色纱裙。看起来这掌柜的收入确实不错。
“公子。”那女子微微行了一礼，他淡淡笑着摆了摆手：“嫣珂姑娘不必多礼。”
那女子微微起身，扬起一笑，这一笑倒与刚刚不同，这是连眼角都弯起来的笑容，配合着灼目的阳光，煞是好看。让人有些忍不住想要揭开面纱，一探究竟到底是怎样的美人。
宵寒珞的关注点倒是没在两人关系上，也没有注意到刚刚商瑾司叫的是女子的闺名，实属亲密：“掌柜为何以面纱示人？”
孙嫣珂微微一怔，表情僵持了一会儿。随后看向宵寒珞温和的笑了起来：“公子可知——燕南？”孙嫣珂这一说法，倒是谦虚了许多。燕南与衡凉虽然不是邻国却也与周边的陵水并称三大国，若是宵寒珞说他没听说过，倒是要招来一番哄笑了。
“自然。”宵寒珞打开折扇，在胸前摆动着。
“小女乃是燕南人士，看来公子对我燕南并不了解。我燕南未出阁的女子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女子不可将长相露与夫君以外的男子，若是被男子看到那便要嫁与他。”孙嫣珂本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但看着宵寒珞是商瑾司带来的，倒是意外的解释起来了。
“哦？我倒是孤陋寡闻了。”宵寒珞淡淡一笑。
孙嫣珂淡淡一笑，不再回答这个话题，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看向了几位：“公子请——”
便跟着孙嫣珂上了三楼的厢房，宵寒珞顿了顿，这三层倒是不比一层二层那般的爆满，甚至也算不上繁忙。宵寒珞甚至可以用冷静来比喻这层了。
孙嫣珂转头看出了宵寒珞的疑惑，随后看了一眼商瑾司，见他点了点头。才淡淡笑了笑，回答起了这般疑虑：“我们这三层是专门为特别客人预留的，客人需要一次支付三年年费，随时连都可，厢房的装饰也是按照客人所需专门设置定制的。”
“哦？我这样的也可以吗？”宵寒珞随口问了句，倒也没有真当真。
“我倒是很像接公子，但九锦楼近十年内三层是不可转的了。”她说说笑笑，宵寒珞倒是一怔，没想到这生意如此火爆，竟然是个女子开起来的。宵寒珞倒不曾有什么歧视的意思，只是这女子从燕南来衡凉，一个人开起生意如此火爆的酒楼，实在是令人佩服的事情。
“到了，三位还请在此少坐片刻，我这就招呼小二上来。”孙嫣珂嫣然一笑，打开了最偏僻的一间厢房，这位置随偏，却是极好。宵寒珞都敢打包票，商瑾司这厢房绝对是最好的观景区！附近的光景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宵寒珞心里感叹着，若不是自己常年不在京城，还真是像包一间，平日里来喝喝小酒，倒是真的惬意。
他叹了口气，把视线收回了屋内，才发现这商瑾司真是个文人，若是非着身上的骚包红色和赌王的名头，宵寒珞真以为他是出自京城书香名门世家的公子哥。可想来也不是，但着文文弱弱的样子也不像江湖人士，倒也是让他猜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抛到了脑后不想此事了。
“锦决兄倒是好兴致，这九锦楼最好的风景，怕是被你尽收眼底了吧？”宵寒珞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给两人各斟了一杯酒。这副模样倒不像是客人像主人一般，好在商瑾司并不在意这些，跟着坐了下来。
宵寒珞一饮而尽，口中弥漫着酒的醇香，感叹了一句：“确实是好酒。”
商瑾司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笑着，跟着小酌了一杯。
九锦楼，一层。
“姐姐，公子今天带的那男的是谁啊？”孙嫣珂身边的一个不大的小丫头正托着腮询问起来，她却未曾回答，只是嫣然一笑，留着小丫头一个人发呆。
“商瑾司来了？”九锦楼前站着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带着几位一脸煞气的男人摇摇摆摆走了进来。拿架子就好像要来砸场子一般，事实上——他们确实有此意，但是也不想做的太绝。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商瑾司一人罢了，也不想为难孙嫣珂一介女子。
“公子不在。”刚刚说话的小丫头，努力撑着自己不过柜台的身高，站在小椅子上才露出了脑袋与壮汉对视。眼神里却没有惧怕，发着她稚嫩的软软的声音说着：“您若是找公子，还是改日吧。”
“你这小丫头，倒是生的口齿伶俐。我可是看着那商瑾司走进来，才随后进来的。你这丫头跟我说不在？还真当我张九爷是瞎了不成？”那壮汉挑挑眉，看着眼前的丫头，说了起来。若是旁人说这句话，怕是早被揍得满地找牙了，可这丫头是个女孩子，年纪也不大，也只当她童言童语，随口应付过去了。
“啊——你跟踪公子？你一个臭男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啊，跟踪人这种事情也说的这么光荣。”那小丫头惊讶看着他，随后嘲讽起来，一张稚嫩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怯意，反倒是多了几分顽皮的意味。
“你！”那壮汉显然有些恼怒起来，看着那个小丫头还是没忍心下手，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心情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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